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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惊魂

面具人似痴了一般,又道:“一命换一命,呵呵,他的命换我的命!如此说来,前辈是答应了?”任有常叫道:“答应!你快放人!”面具人轻轻一哼,扣住云天的后心,往任有常的石洞走去。

云天被掐这一阵,险些失了小命,此时不由得大口吞吐。忽觉有股凌厉突兀的真气闯入奇经八脉,未及诧异,心头突然生出一种异样之感,仿佛身体中有一头洪荒巨兽,正疯狂地吞噬着自己的精气和血肉,云天暗暗一惊,默运融雪功,这一运功,登时吓得三魂六魄都离了体,敢情体内已无融雪真气的踪影了。

他心头发颤,连催六神通心法,均无半点响应,刹那间,不禁浑身冰凉,知是面具人从中作祟,将自己的功力废去了。他这融雪功凝结了师徒二人的无数心血,意义非比寻常,而今被人轻松废去,自是悲愤无比,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任有常跟在后面,见他突然流泪,不由一愣,心道:“傻小子敢来送死,足见义气,但终究是个娃娃,这会儿也知道后怕了。”

三人回到石洞前,其他人俱已不在。面具人拉着云天坐下,任有常寸步不离地守在对面,脑中苦思对策。

“扑通”一声,云天身子一晃,昏倒在地。任有常大吃一惊,怒道:“你做了什么!”冲过去将云天抱回,搭脉一瞧,禁不住脸色一黑,冷声道:“你废了他的武功?”

面具人眼望别处,淡然道:“本座说话算数,一命换一命,绝不滥杀无辜。但这小子实在只会丢太清宫的脸,本座好歹得过宁道一那老儿的好处,这里便替他做个主,早一步将此隐患拔除。”任有常大怒,慌忙给云天注入真气,试图挽救。

“来不及啦!我冲散了他奇经八脉的真气,便是他师父在此也没法子了!”面具人淡淡地笑道。任有常真气一入云天体内,便已知他所言不假,心中不由暗叹:“罢了罢了,没了武功总比没了性命强!”脱下外套铺地,将云天放在上面。

面具人突然笑道:“前辈好福气,竟有这么多人愿意为你赴险!”任有常闻言一愣,凝神听了半晌,蓦地脸色一变,望着西首方向,叹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功夫,只见李羞妍领着一群人穿林而入,任雁鱼小脸上满是惊惶之色,老远便踮脚张望。盛铭雪内伤小愈,已能自己行走。李羞妍一眼望见任有常,眉尖倏地挑起,喜道:“任老头,没事吧!”转眼瞧见躺在地上的云天,不禁皱起了眉头。

任雁鱼跑得最急,一头冲进任有常的怀里,早已哭花了脸,见任有常衣襟和嘴上染有血迹,颤声道:“爷爷,你受伤了吗?”任有常笑着揉揉她的小脸,低声安慰。

忽听宁羡仪呜呜咽咽地说道:“天哥哥,你死得好惨,我,我一定叫爷爷给你报仇!”她见云天躺在地上,脸色死白,心头已是大乱,再一握其手,只觉手心微冷,正是人死之象。她不知这是武功被废的遗症,害怕之余,竟生误解,登时哭了出来。林宛月一听哭声,立时也慌了神,居然忘了亲自查验,心下只是反复说道:“他死了,他死了……”忽地双颊一凉,眼泪竟流了下来。

盛铭雪拳头紧握,在一旁死死盯着面具人。李羞妍也变了脸色,望着面具人,喝道:“你杀了他?”面具人嘿笑不答。任有常尴尬道:“都哭什么?云小子只是晕了过去!”

宁羡仪“啊”地一下叫出来,说道:“真……真的吗?”林宛月本已万念俱灰,闻言赶紧伸指在云天鼻下一探,果然指尖微热,顿时惊喜不已,擦了眼泪,回想适才哭得忘情,不禁大羞,这时见云天身上血迹斑斑,默默取出手帕,给他擦拭。

面具人瞧得有趣,蓦地笑道:“你们两个难不CD喜欢这小子?哈哈,瞧不出,太清宫道门圣地,居然养了这么多情种呢!”林宛月香腮晕红,浑然忘了惧怕。宁羡仪抬起泪眼看了看面具人,虽说心中有气,却不敢开口骂他。

谁知面具人一见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蛋,突然“咦”的一声,随即原地消失,再出现时已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厉声问道:“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宁道一是你什么人?”

盛、李二人虽然始终提防着敌人,但这等神出鬼没的身法委实目不能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宁羡仪落入敌手。盛铭雪以为他要对宁羡仪不利,又惊又怕,虽然手握绝世宝刀,却是一动也不敢动。林宛月也是面色惨白,方寸大乱。只有任有常神闲气定,稳若泰山,看也不看地笑道:“阁下要当心啦,她叫宁羡仪,宁道一是她的爷爷,至于她的亲老子嘛……哈哈哈!”蓦地眸射寒光,一字一顿道:“叫作宁!不!臣!”

此言一出,面具人顿时两手一颤,倒退了一大步,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原本锐利的目光竟似变得茫然起来。众人早将他视作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却不料他竟会如此失态。宁羡仪本已吓得傻了,这时被他放开,只觉肩头似被捏碎了一般,痛彻心扉。

面具人喃喃地道:“她竟有了孩子……竟有了孩子……”说着又瞧瞧宁羡仪,怔怔地叹气。林宛月忙将宁羡仪拉到身旁,盛铭雪亦挡到宁羡仪前面,火焰刀遥指面具人,凝神戒备。面具人鼻中冷哼一声,却不管他,转而与李羞妍说道:“‘幻夜香’乃月夜精灵,若白天用来岂不大煞风景?”

李羞妍心里咯噔一下:“他是怎么知道我这支香的?”‘幻夜香’是李羞妍两年前突发奇想炼就的一支毒香,名中有“香”,却无色无味,亦无需点火,只需将其从中扭断,毒气便能逸出,闻者不论武功高低,九息以内,必致筋软神疲,萎靡不起。她这支毒香尚未面世,并无第二人知晓,此次还是头一回拿出,却被面具人一口叫对了香名。

李羞妍百思不得其解,一时骇然,“幻夜香”只有在对手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才能起作用,既然对方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细,那么毒香便不可再用了。

面具人一句话震住了李羞妍,目光欲再转回宁羡仪的身上,却被盛铭雪挡住了视线,心下不由得厌恶之极,略一沉吟,道:“养虎为患的事,本座从来不干……嗯,孩子,你是自废武功,就此做个寻常百姓,还是立即自刎,免得多受痛楚?”他明明是商量的语气,但所给之选项却一个比一个残酷,令人难以招架。

盛铭雪刀柄握紧,暗忖:“他为什么说养虎为患?是了,这魔头一上来便要杀我而后快,定是我红云庄的宿敌。哼,你有种便一掌打死我,倒不必这么阴阳怪气地作弄人!”当下冷笑一声,并不理会。

面具人瞧在眼中,叹道:“还是由我代你选吧!”任有常脸上露出古怪神气,道:“你当真要对付他?”面具人一摇头,左手上抬,慢吞吞点出一指,盛铭雪猛地转动火焰刀,急旋而下,不料眼前一花,面具人的纤长手指已点中了他腕上的“外关穴”,火焰刀铿然坠地。

盛铭雪脸色一白,一条手臂几乎失去了知觉,但两只脚竟像钉在了地上一般,不退半步。

忽听一声尖叫“不要”,却是宁羡仪。面具人转过头来,柔声问道:“怎么?你有话说?”宁羡仪一步步走上前来,竭力稳住颤抖的娇躯,哀求道:“你……你别害他!”盛铭雪心中无比感动,蓦地低声令道:“羡儿,你快快躲开,别伤了自己!”宁羡仪泪眼模糊,轻轻摇头,雪白的脖颈上升起一抹嫣红。

面具人微微一愣,突然惊道:“你喜欢这小混蛋?不成,绝对不成!你便是喜欢猫儿狗儿,也不能喜欢他!”宁羡仪听得莫名其妙,一时娇靥更红,心想:“这人怎么突然变得颠三倒四?我怎么便不能喜欢他?啊哟,呸,我怎么会喜欢他?”抬起臻首,嗔怒道:“你这人啊……真是莫名其妙,咱们跟你无怨无仇,你干嘛欺侮人?唉,难道你也想抓了我,去换咱们山上的剑谱么?要是这样,你抓我就是,别为难其他人了!”

面具人默然许久,突然重重哼了一声,径自走到任有常身旁坐下,目光却不离宁羡仪的身上。李羞妍见一时无险,来到云天旁边给他查看伤势。

任有常道:“你此次东来,为的什么?”众人一愣,均想:“原来他识得这人。”面具人正注视着宁羡仪,闻言一转头,笑道:“呵呵,在下与人有个二十年的未竞之约,此次专程来寻他喝酒斗剑!”众人朝他望去,一个个想:“他强得过妖魔,那人与他斗剑,岂不是自寻死路?”

任有常拧起眉头,须臾间明白他话头所指,脸色一变,闷声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他几时得罪了你?”面具人晒道:“前辈稍安,在下又非四处收租的财主,哪来的那么多债要讨?这一战无关其他,只为二十年之夙愿。”

任有常沉默半晌,叹道,“你活着,那么其他人呢?”面具人两眼一闭,装聋作哑。任有常瞥他一眼,又道:“不论怎样,只盼你莫要忘了父子之情,兄弟之义,还有那对孤苦无依的母女。”说到这里,忽见面具人双眼陡张,投来恼怒的目光,不由苦笑一声,悻悻闭嘴,暗道:“老夫何苦给他担这份心?”

云天昏迷了好一阵,终于悠悠醒来,一睁眼便迎上了林宛月那双关切的眼神,不由一惊,暗忖:“月儿?月儿怎么回来了?”但虎口余生,得见这一袭白衣,心中实有说不尽的欢喜。他举目环视,见众人俱都安好,心下略宽,再凝神内视,却又失望透顶,丹田中空空荡荡,经脉中的点滴真气成了无源之水,正逐渐干涸,只怕不消多久,自己这丹田便要成为一口枯井了。

宁羡仪小心问道:“天哥哥,你怎么样了?”云天强笑道:“我没事,只是有点累。”想要起身,哪知内力初溃,此时全身力量连一个寻常农夫也还不如,双手撑地,竟没站得起来。李羞妍给云天把脉时便知他功力已失,只是怕众人担心,才未明说,此刻见云天牙关紧咬,显得极其吃力,心下不忍,和林宛月一左一右,将他扶了起来。

云天力持镇定,道:“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李羞妍白了任雁鱼一眼,叹道:“还不是因为咱们的任大小姐!”任雁鱼小嘴撅得老高,反瞪了她一眼。

原来李羞妍一行人本已逃得远了,却不料任雁鱼突然醒转,又哭又闹,小嘴连珠炮似地编排起众人的恶行来。这几人本就是违心出逃,被她一阵讥诮怒骂,皆想:“今日若弃他们而去,只怕从此便寝食难安,倒真不如原路返回,活便一起活,死也一起死!”这样一想,越发无力再逃。唯独李羞妍记挂着任有常的嘱托,誓要将众人引上一条活路,但她内心其实也已松动,照她一贯的作风,理当同生共死,绝无弃友保命一说。

任雁鱼人虽小,却十分机灵,见李羞妍的态度不像起初那般坚决,便哭得更卖力了,林宁二女被她带动,也跟着哭诉哀求,这三女一经联合,万年冰山也当不得其热泪一融,更别说同为女子的李羞妍了。最后,李羞妍终于妥协,不知怎地,决了死志之后,反而一身轻松,若有牵挂,也只是对心底深处那人的一缕幽思。

云天心下苦笑:“这下可要被一锅端了!”举目一看,头顶艳阳高照,白云悠悠,几只鸟排队飞出了树林。忽觉手臂微紧,低头望去,林宛月容颜羞花,双瞳翦水,正一脸平静地望着自己。

面具人向天上一瞧,忽然说道:“是时候了,前辈,请吧!”说着探出右手,卷起衣袖。众人一见他捋袖伸拳,只道他又要大开杀戒,一个个惊惶莫定。李羞妍心道:“看来今日大伙儿难逃一死了!”当下暗暗将一支“幻夜香”备在手心。

任有常微微一笑,道:“不必切脉了,我已知道你的病症所在。”面具人疑道:“书中说,望闻问切四字,诚为医之纲领。前三项省便省了,这切脉嘛……”任有常摇头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面具人恍然念道:“是了!若关节脉理百骸九窍五脏六腑,粲然在目,便能对症用药,如指诸掌。看来前辈医术之精,已直追医祖神农。”

任有常却不理他,沉吟片时,说道:“无怪你要对一个庄稼人下手,我问你,你是不是练了那部魔经?”面具人稍整衣袖,道:“不错!”

“哈哈哈!”任有常笑道,“枉你聪明一世,竟也犯这样的糊涂!那功夫若无致命的弊端,恐怕‘吞天魔’的后人早已用这魔功重掌武林了,哪轮得到别人逞威风?”面具人冷哼一声,道:“本座一时不察,遭了小人的暗算,这笔账迟早要讨回来。话说回来,前辈既然认得出来,想必是有法子了?”

任有常看着他,意味深长地一笑,道:“有法子便如何?”面具人一怔,手指云天,哈哈笑道:“若有法子,这孩子便能活命!”云天暗暗苦笑,林宁二女却是满脸的茫然与惊慌。任有常道:“老夫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办法老夫是有,但还须阁下配合!”

面具人目光如炬,道:“怎么配合?”任有常双眉一沉,反问道:“那病是怎么来的?”面具人哼了一声,两眼微抬,望向悠悠天际。任有常叹道:“你是聪明人,不用老夫过多解释。你若想通,不论何时,都可以来找我!”

面具人突然站起,望着宁羡仪,柔声问道:“你爹爹和妈妈呢?”宁羡仪见他一改凶恶,问起自己家事来,很是不解,却又不敢隐瞒,只得答道:“爹爹妈妈都过世了。”心想:“妈妈一点消息也没有,想来也已经不在人世了吧……”面具人听罢,蓦地仰天大笑,笑声震天响,一旁几人不自禁地捂起耳朵,仍震得耳鼓发麻,脑中嗡嗡一片。

面具人笑了三声,突然道:“******,死了倒也干净!”一语未散,人已凭空消失。众人无不愣住,好半晌才敢相信他已离开。宁羡仪两眼一翻,心里不屑:“这人定是爹爹的仇敌,忌怕爹爹的武功,所以听到他过世的消息才会这般兴奋!”她恨屋及乌,虽知道面具人本事惊天,也宁愿相信自己的爹爹在他之上。

李羞妍问道:“任老头儿,他到底是谁?”任有常被他一提醒,白眉一扬,叫道:“你过来,我正有件事与你说!”李羞妍一皱眉,走了过来,道:“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任有常盯着她,双唇微微颤动,任雁鱼竖起耳朵,却没听到半点声音。突然间,李羞妍花容惨变,颤声道:“当真?”众人见她如此惊慌失措,俱是不解。任有常脸色肃然,道:“你快通知他离开,晚了只怕不妙!”李羞妍面无人色,胡乱点了点头,道:“我……任老头,多谢你告知,我要走了!”

宁羡仪叫道:“李姐姐,你去哪儿?咱们陪你!”李羞妍被她叫住,摇头道:“你们在这陪着云兄弟,姐姐有十分重要的事要去一趟槐花派!”宁羡仪一呆,暗道:“李姐姐的红颜知己便在槐花派,她去见自己心爱之人,不是该欢欢喜喜的么?”

忽听云天道:“你与他们尚有误会未解,一个人去恐怕多有不便,还是让我们陪你吧!”李羞妍心里感动,强笑道:“不用啦,你……唉,你好好休息,我一个人自会小心!”云天微微一笑,忽然抬掌向斜侧一棵树拍去,但见树干轰然一震,树上的叶子登时簌簌坠下,犹如下了一场雨。

李羞妍张目结舌,诧道:“你……你不是已经……”云天吐一口浊气,笑道:“不知怎么,一下子就好了!”

原来,就在面具人走之前,云天的丹田中已生出天大变化,先前已成一盘散沙的融雪功陡然间一扫死气,欢腾雀跃起来。他惊喜之下,慌不迭运转“六神通”心法,一团热气破出丹田,灌入经脉之中,随着那团热气周流全身,经脉中的残存真气迅速连成一体,而那团热气也如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与此同时,周身精力冉冉回复,片刻工夫已变得神采奕奕。

云天大喜之下,险些叫出声来,但其时面具人正坐在一旁,自己稍有异动,只怕便会被发觉,到时候以他对融雪传人的憎恨,恐怕会不惜拔本塞源,将自己铲除。想着登时一省,慌忙又装出一副疲惫不堪的落魄模样,以免被他察觉。所幸当时面具人正关注宁羡仪,兼之自负神通,完全没将武功被废的云天放在心上,两下一合,倒使云天幸运地躲过了一劫。

林宛月等人不知云天之前被废了武功,但见他须臾间恢复神采,均自欣慰。

任有常走了过来,叹道:“据说融雪功本是北海鲲鱼腹中的一口元气,被乔孟符吞在肚中温养,世代择优而授。这门神功夺天地造化,循阴阳变理,一旦练成,便能顺从寄主之意,驾驭随心。嘿嘿,盛名之下,果然不虚。只怕那人也没想到融雪功竟是这般神妙,嗯,万幸……”语气突然一转,正色道:“云小子,今后别再轻易现宝!那人的武功虽然来路不正,威力却是惊人,这天下恐怕还没人能有把握降服他!”云天抱拳道:“晚辈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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