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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来历

盛铭雪忍不住问道:“后来呢?”任有常看了他一眼,心中暗叹,道:“各派高手都不敌那人的古怪剑法,本待引颈就戮……”盛铭雪插口道:“单打独斗不敌,就不能群起而攻之吗?都什么时候了,干嘛还墨守成规,打肿了脸充胖子?”

任有常注视他半晌,叹道:“你能想到,那些人未必想不到,怕就怕他们已然同心一力,人自为战,却依旧败了阵!”盛铭雪骇然道:“这,怎么可能!”云天也微微变色,道:“若真如此,这人岂非魔王降世?”任有常淡淡地道:“武功一道,深如大海。各人修为不同,实属常事,倒不必这般大惊小怪。”这话明为责怪,其实暗含告诫鼓励之意。二人听罢,心头均是一凛。

盛铭雪心下凄然:“他若当真强悍至此,爹爹和白三叔败于他手倒也不怪。”

李羞妍道:“任老头,说了这么多,我且问你,为何白执法和盛大侠也去赴那个约?难不成那人连太清宫和红云庄的东西也敢偷?”

“不是的,”任有常说道,“据说盛庄主当时追杀四川省一伙巨盗凯旋,恰巧路过,不忍心看着众人受了屠戮,才出面干涉,料是话不投机,才招致灾祸的吧!至于白玄真,真是无据可考了。”众人心情沉重,一时无话。突然一股子喷香迎面扑来,令人食欲大开,只见火头上几只红薯皮开肉绽,内里酥黄灿烂。任雁鱼拿与几人分食,一时间,熟香四逸,周围有几只野兽闻香赶来,远远观望垂涎。

吃罢晚饭,已是傍晚时分。任有常讲起了第二个人物:“这人是一名和尚,法号空远,乃灵渠寺的一位前辈高僧。讲他之前,就得先说一说灵渠寺的三大镇寺绝技。”停了一下,问盛铭雪:“想必你也知道的吧?”

盛铭雪微微点头,说道:“这排名第三的是‘须菩提三十二式’剑法,第二的是名叫‘忘帚’的佛门内功,而排名第一位的叫作‘万象一念波’,也叫‘一念万象’,号称古往今来第一般若大法,与太清宫的道家牵心术‘自在清心咒’齐名,只可惜迄今无人练成。”

任有常道:“越是高深的武功自然越是难以练成。‘万象一念波’的威力毋庸置疑,但要练这门武功却需具备一项极为苛刻的条件!”

“什么条件?”李羞妍奇道。

任有常肃然道:“据灵渠寺的僧人们猜测,要想驾驭‘万象一念波’神功,非得达到真气可以出体,隔空驭物的境界!”

任雁鱼忽然问道:“那很难吗?爷爷,你做不做得到?”

任有常摇了摇头,笑道:“爷爷此生是不成的了,要想臻至这一境界,实可谓难于上青天呢!不过据我所知,当今天下,至少有两人具备这份功力!”

宁羡仪正倚着林宛月小憩,闻言大是振奋,跃然叫道:“我知道的,爷爷是天下第一的剑圣,定然算一个!”任雁鱼一听,小心眼里顿时蹿出许多不快,小嘴一撅,不再说话。任有常笑道:“不错,宁宫主至尊一人,当之无愧。”宁羡仪嘻嘻一笑,十分开心,忽又奇道:“那另外一人是谁?”心想这人既能与自己的爷爷齐名,却也不易。

任有常悠悠道:“另一位乃是灵渠寺方丈了闻大师的师叔不说和尚,算起来这位老前辈若还在世,现今已该是耄耋之年了。”云天正色道:“家师曾对晚辈说过,这位神僧辈分之高,连他见了都要恭恭敬敬地磕头行礼呢!”任有常道:“不说和尚一代高僧,度人无数,令师能有今日的成就,也是拜他老人家所赐!”

盛铭雪道:“前辈提起这三大绝技,和那位空远大师又有何关联?”

任有常赞道:“只因这位大师乃后世之中唯一一位同时修成三大绝技的僧人。就连不说大师也只修习了‘忘帚’一门绝技而已,但光就这一门,也足以傲世武林了。”李羞妍奇道:“他不是够资格修炼‘万象一念波’了吗?怎么却没练?”

任有常一呆,皱眉道:“此事虽怪,却也不难解释,禅门之中,越是得道的高僧,越是不屑于暴力武功。倘若四相皆空,那么练与不练,均在一念之间。”李羞妍“嘿”的一声,心想:老和尚太过迂腐,武功自然是越强越好,放着天下第一的神功不练,岂非暴殄天物?

宁羡仪不耐道:“任爷爷,您不是讲故事吗?讲来讲去,不是武功,便是和尚道士。您倒是说说,这两人和故事又有什么关系了?”

“别急,”任有常笑道,“老夫正好借你这一问,引出故事中的第三个大人物。这第三人嘛,可有些奇怪……”宁羡仪扁着嘴道:“怎么奇怪?”

任有常道:“这人乃是一位将军,观其一生,便像是流星一闪,优昙一现,繁华过后,殊无可追。”李羞妍皱眉道:“这话怎么说?”

任有常说道:“此人便像是从天而降,关于他的过去,几乎是一片空白。当时乔孟符和空远已逾六旬,就连闻、邓二人也都已近四十岁了,而此人却只有二十来岁的年纪。那时武林中派系林立,相互间攻伐不断,大欺小,强吞弱,经常杀得血流成河。就在他们斗得热火朝天之时,一支近百人的军队悄悄地越过了山海关,向南一路行来。领头的便是那位将军,自号‘戮天’。这支队伍一路南行,所过之处,鸡犬不惊,但对中原武林来说,却是一场天降大祸。戮天每寻上一家,必要血洗全派,杀个片甲不留,短短一两个月间,便有十余派被灭了门……”

众人听的一惊,云天疑道:“灭门之事,岂能没有风声传出?难道就没有人早作防范吗?”

任有常叹道:“想来一是戮天行军太快,二是大家心存轻视,所以才会酿成巨祸。”众人一时默然。过了片刻,李羞妍忽道:“不过就是一些从战场上逃下来的搏命亡魂,论武功,能强到哪儿去?”

任有常又是一叹,道:“丫头这话原也没错,自古从战场上流传下来的武功不在少数,若论临阵杀敌,自然有独到之处,但往往剑走偏锋,戾气过重,因此难成大器。祸事之初,许多人也都这么想,恰逢当时各派间矛盾激化,约在泰山脚下比拳斗术,一决生死。这一群人杀得正酣时,戮天率领座下士兵悄然而至。嘿,其实他大可不必提早出现,只需一旁静候,坐收渔翁之利,岂不省事?”

“大家终于见到了这位凶名渐盛的狠人,尚未予以颜色,便听戮天笑道:诸位云集此地,可见贼老天有意助我。待会儿大伙儿一同上路,黄泉路上也不寂寞!气焰嚣张至极,不等众人发怒,蓦地一挥手,数十个士兵便突入人群,开启了无边的杀戮。在场的近千人中不乏许多高手,刹那间,众人纷纷反击,要将这群狂妄之徒斩于刀下。”

“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那数十人又皆是万劫重生之人,更是骁勇。可毕竟寡众悬殊,刀林剑雨中这些人相继丧了命。群雄无不诧异,只见戮天始终闭目垂手,站在一旁,好像一点不把部下的死活放在心上,直到最后一人倒入血泊才睁开眼睛,脱去剑鞘,纵进人群之中。”

李羞妍哼道:“这笨蛋将军混帐之极,自己想死也就罢了,还要拉上这么多属下一起!”宁羡仪也接道:“这人恐怕是个疯子罢!”

“嘿!”任有常道,“你们也以为他死了是不是?”众人一怔,盛铭雪骇然道:“难道他还胜了不成?”李羞妍也干笑道:“任老头,你骗谁呢!”

任有常冷冷地说道:“非只你们不信,只怕那些倒在他剑下的人也是至死不悟。可真相确凿,戮天的长剑一经使出,满场中绝无一合之将,每出一剑,必定有人送命,当真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各派中人察觉到不妙,顷刻间尽弃前嫌,戮力对敌,恐怕那还是他们头一回精诚合作呢。但情势已然无可挽回,戮天杀人如割草,几百人的阵营很快便被他冲得支离破碎。群雄心寒胆裂,终于四面逃散。唉,那一战,使得中原武林数十年间一蹶不振,好多门派更是从此解散,名去实亡。”

众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瞠目结舌。任有常续道:“戮天杀了这么多人,仍不收手,随后宣告天下,限令江湖各派十日内全部解散,若有不从,届时必然杀他个鸡犬不留!”云天不解道:“这是为何?”

任有常摇了摇头,叹道:“没人知道。各派中人已是穷途末路,只得联名去请邓严宗出面。而泰山之变早已传到了邓执法的耳中,他那时也有心会一会这位绝世凶神,便请人散播消息,约戮天在泰山见面。一个是名震天下的执法官,一个是穷凶极恶的杀戮之神,没过几天,此事便已传得沸沸扬扬,但决战当日却没人敢来观战。”

宁羡仪脱口问道:“那到底是谁赢了?”任有常叹道:“当是邓严宗败了吧!”众人都噤若寒蝉,似乎心中早已猜到了结果。

只听任有常接着说道:“戮天击败执法官,却没取他性命,扬长而去,数日后又找上了太清宫,挑战邓严宗的师父乔孟符。两人在山上斗了七天七夜。据后来闻宫主所述,二人各有千秋,难分胜负。正在胶着之际,一名苦行老僧飘然而至,正是灵渠寺的空远大师。哪知戮天见了空远竟突然伏地大哭,就像一个迷了路的小孩儿一样,涕泪交横,跪在空远的面前求他收录,空远削竹为刀,当场为他摩顶受戒,正要带他离开,戮天骤然一挺长剑,于身旁一块碑石上刻下了一幅画,并说:止戈剑成了天戮剑,恩师清誉,已尽毁于我手,然此剑法上通天道,弃之可惜。说完长叹一声,随空远去了。”

云天猛然一惊,原来戮天所使的竟是止戈剑法!难道当年梦中那个擅长画画的少年小鹿便是后来的戮天么?为什么小鹿会变得如此残忍?他变得那般嗜杀成性,莫非是因为学了秃头道士的武经图么?武经图已悉数被自己破解,难道自己也练成了止戈剑法么?

刹那间,云天全身汗毛倒竖,手足发僵,一张脸刷地一下白了。四十九幅武经图犹如一枚枚印章刻在了自己的脑中,不曾有片刻忘记。倘若自己当真练了秃头道士的剑法,将来会不会也变成戮天那样呢?

这时却听宁羡仪说道:“我瞧啊,这个戮天那么喜欢杀人,他留下来的剑法多半也是邪门歪道,幸好后来再也无人练成。”

任有常微笑道:“邪门歪道却也未必,若无超凡的智慧,无量的胸襟,只怕也创不出如此厉害的剑法。”众人一时无言,忽听一阵匀细的喘息声,任雁鱼已在祖父怀中入睡。任有常轻轻抱起孙女走进石洞,过了一会儿又出来对李羞妍说道:“你带两个女娃进去睡吧!我们在外守着。”李羞妍点了点头,拉起林宁二女进洞休息。

这时已是掌灯时候,任有常一面添柴一面说道:“这一夜便委屈你们了。”云天和盛铭雪微微一笑。

“云天,”任有常又道,“你怎么没有佩剑?”云天一愣,心想:“所有人听说我是师父他老人家的徒弟之后,都以为我继承了他的绝世剑法,哪料得到我对剑术竟是一窍不通?”苦笑着道:“师父并未传授晚辈剑法。”任有常脸上的诧异之色一闪而过,蓦地一敛容,捏起地上一粒石子,对着树林弹指射出。

林中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云天和盛铭雪猛地跳了起来,任有常挥手道:“不用追了!这人身手虽好,却还不足为虑,应该不是那人。”盛铭雪望着树林,猜道:“难道是他派来的探子?”任有常道:“管他是谁。既是以静制动,你二人不如打打坐吧!”二人领命坐下,盘腿入定。

这一夜,林中再无动静,云盛两人不由心中略宽。

到了第二天,四女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李羞妍见一夜无事,嘲笑任有常杞人忧天,又催三人进洞休息。任有常亦觉自嘲,刚要答应,忽向林中瞧去,众人也都跟着望去,刹那间俱是一惊。只见不远处一人高高瘦瘦,戴着面具,正背负双手朝这边走来。

任有常沉声道:“妍丫头,你看好他们!”李羞妍会意,将三女拉到身边。任雁鱼心下好奇,个头儿又小,只得探出小脑袋张望。

一句话的工夫,那人已来到近前,戴着一张笑脸佛的面具,身上衣饰半僧半俗。众人蓦地心生错觉,仿佛来人浑身上下均是可有可无,唯有那对眸子才是真实的。霎时间,十四道目光一齐穿过面具上的两个孔,凝住在来人的眼睛里。

来人轻轻一笑,道:“任前辈龙游天下,真叫在下一顿好找啊!”说话时眼中露出笑意,听声音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纪。任有常盯他半晌,开口道:“足下有何指教?”

那人避而不答,双目扫过众人,反问道:“这几位朋友也是来就医的吗?”任有常道:“不错。”那人又道:“在下与任前辈有要事相谈,还请各位行个方便,暂且离开。”李羞妍不忿他颐指气使,忍不住叫道:“大家都是来找神医看病的,先来后到的规矩你也不懂么?”

“哦?”面具人看向李羞妍,眼中似有讶意,笑道:“呵呵,姑娘的病嘛,在下倒是略懂一二。”李羞妍柳眉一扬,娇声笑道:“是么?什么病?”面具人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此病非轻非重,自古无方可治,不过依在下愚见,姑娘只需到得一个地方,此病即可不药而愈。”

李羞妍蛾眉一皱,道:“什么地方?”面具人呵呵一笑,道:“琅琊山!”李羞妍脸色一红,妙目圆瞪,说不出话来。

任有常察言观色,不禁寻思:“莫非此人与妍丫头相识?”想了想,道:“阁下既有事要谈,不妨开门见山,这面具也该摘了才是!”面具人摇头道:“请恕在下是非之身,不便露面!前辈既然不愿他们离开,还请移驾,随在下到别处去商谈。”

李羞妍一惊,怕任有常落单,笑道:“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非得藏着?有话就说,有屁快放!”面具人瞥了她一眼,冷冷一哼。任有常移步挡在中间,道:“好,咱们换个地方说话!”任雁鱼察觉气氛有异,轻轻叫道:“爷爷!这个叔叔是谁?你们要去哪儿?”

面具人目光一转,笑道:“这是前辈的令孙女吗?真是可爱!”任有常尚未答话,面具人蓦地一招手,笑道:“小姑娘,你过来!”任雁鱼哪里敢去,但刚与他一对视,不觉浑身一震,竟迷迷糊糊地向他走了过去。

李羞妍厉声叫道:“小鱼,回来!”眼见她行为古怪,连忙伸手抓去,不料面具人的五指虚空一收,只见任雁鱼的小小身躯突然离地而起,飞快地向他射去。李羞妍花容失色,一声惊呼尚未喊出,眼前灰影一晃,任有常右手探出,气定神闲地搭住孙女的手腕,将她拽了回来。

任有常压下心头惊意,正欲开口,突然间身侧掌风呼赫,他一转身出手如电,避开面具人的掌力,直奔他胸口打去。这一避一击于敌我方位抓得既快又准,哪知掌力裹出的一刹那,眼前敌人竟如水中倒影,一拍即散。任有常忖道:“糟糕,这厮竟练了幻术!”陡听身后几人失声惊呼,转身一瞧,不由大惊,只见面具人已与云天、盛铭雪斗成了一团。

李羞妍喝道:“任老头!你也老眼昏花,不中用啦!”任有常凝视场上,茫然道:“奇怪,明明打中了,却又莫名其妙地让他跑了。”李羞妍啐道:“呸,什么打中了?他从你身边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任有常惊道:“有这等事?”手上打出一道真气,任雁鱼全身一震,挠挠头道:“爷爷,怎么了?”

宁羡仪大声道:“你们快别磨蹭了!天哥哥和铭雪要输啦!”林宛月朱唇紧闭,目不转瞬地注视三人,不知不觉手心已攥了一大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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