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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琅琊

任有常点了点头,道:“如此,妍丫头,就让他们陪你去吧。”李羞妍道:“如果我们走后,那怪物再来怎么办?”任有常笑道:“他与我无冤无仇,既已打败了我,便犯不着再寻我的麻烦。”李羞妍摇头道:“以防万一,你也快些转移,别再叫他撞见!”任有常含笑点头。

任雁鱼心中不舍,问道:“大姐姐,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李羞妍嗓子一堵,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下,笑道:“姐姐大事一了,便来找你,到时候带你去东海看老海龟打架!”任雁鱼格格笑了出来。

当下双方依依拜别,李羞妍领着一干人往槐花派进发。槐花派在滁州城中的琅琊山上,离此不远,李羞妍心里悬着一件极其紧要之事,十万火急,于是稍做休整,雇了马车,快马加鞭地赶路。其他四人见她火急火燎,都觉奇怪,一问她怎么回事,她便摇头不语,唉声叹气。

这一天午后,几人到了滁州城,李羞妍撩起车帘,几人忍不住伸出头观看,但见街上人头攒动,连肩接踵,热闹非常,想是碰上了赶集的日子。行了一程,路上益发拥挤,马车越走越慢,忽见前方路中央蹲了一个人,蓬头垢面,身上衣服破破烂烂,肮脏不堪,像是个乞丐。

宁羡仪叫道:“哎哟,别撞了人!”车夫手中的鞭子抽得噼啪响,吆喝道:“要饭的!快躲开,这四蹄畜生不长眼哩!”谁知那人竟似一个聋子,浑然未觉。车夫骂了两句,无奈将车停下。众人下了车,李羞妍付了佣金,车夫欣喜称谢之余,见四周堵得铁桶也似,又粗言粗语地骂了起来。

林宛月向蹲在地上的那人一瞧,大觉怜悯,取了些铜钱塞在他手里。那人一双手脏兮兮的,握着钱抬头痴痴看着林宛月。他这一抬头,倒叫林宛月和身后赶来的几人吃了一惊。

阳光下,这人面阔口方,直鼻方腮,纵是衣衫褴褛,也丝毫掩盖不了他的俊美面容,只是眼中一团呆气,成了绝大一处败笔。宁羡仪冲他叫道:“喂,大叫花!这里危险,你快到路边去,你现在有了钱,可以去买馒头吃啦!”她一句话说完,那人却半点没动,张着两眼呆呆望着林宛月。李羞妍皱眉道:“这人恐怕是个傻子。”云天素知林宛月心软,对她叹道:“月儿,咱们走吧!”

林宛月点点头,跟着众人慢慢走开。那人却皱起眉头,望着她的背影,眼里露出沉思之色,在这车马骈溢、人声鼎沸的大街上,竟是忘了动弹。

五个人到了街尾,一问之下,得知再有半日路程便可到槐花派的地盘。李羞妍正凝眉思索,忽听前方人声嘈杂,隐约有喊杀之声。

云天皱眉道:“好像有人打架!”当先向前走去,不大会儿,来到一条东西向的小河旁,只见一名黄衫少女正和一个又矮又胖的中年汉子激斗。黄衫少女手持一柄三尺长的利剑,凤目含威,剑光如水。与她对阵的汉子两手各拎一只笨重铜锤,挥舞间虎虎生风。

云天转眼望去,见小河边上也站着三人,当中一人的样貌、身形俱与场上那汉子惊人相似,左右手中提的却是两柄青锋短剑。在他左首一丈之外,是一双模样娇俏的粉衣少女,手中也各持佩剑。

只见黄衫少女身法迅捷,在两只铜锤间飘来荡去,左一剑,右一剑,刺得那矮胖汉子哇哇怒叫,狼狈不堪。另一个汉子站在河边关注比斗,粗眉拧起,神色间又惊又急。两个粉衣女面带喜色,其中一个瓜子脸的少女咯咯笑道:“师姐,你快将这又丑又可恶的肥猪眼睛刺瞎,叫他以后再也不能拿贼眼乱瞅!”旁边那名圆脸少女叫道:“还不够呢,顺道将他那条舌头也割了下来,看他以后还怎么风言风语地消遣人!哼,死胖子,你不是瞧不起咱们槐花派的剑法吗?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罢!”

使铜锤的汉子闻言大怒,猪头涨红,厉声叫道:“******,吴老大,你还瞅个屁,快将那两个小贱人拿下,老子一会儿得胜归来就要扒了她们的皮!”说话时不免分神,被黄衫少女绕过铜锤,刷刷两剑,在衣服上戳了两个洞,吓得再不敢乱逞口舌。

那手持双剑的矮汉本已被黄衫少女的剑法惊呆了,这时微一怔仲,吃吃笑道:“兄弟此话有理,老子便也费些手脚,来个一龙戏双凤。嘻嘻,老二啊,你再撑片刻,待老子快活之后,便来助你!”说着咽了一口唾沫,一脸淫相地扑向两个粉衣女。

黄衫少女原本心无外物,已渐渐占了上风,只是碍着师门规矩,迟迟未下死手,此刻一听两人这番猥琐言语,登时怒气冲顶,俏脸凝霜,当下招数一变,出剑既快又狠,不出十招,已杀得对方哭爹喊娘。她自忖胜券已握,于是分出一缕心神,留意两个师妹,眼见二人和吴老大斗在一处,不禁暗叫糟糕。

三人练的本是同一门剑术,但二女的修为却远不如师姐精纯,以二敌一仍是落尽下风。两人心里恨极,却无一点办法,想要呼救,又怕令师姐分心。吴老大一张肥脸笑成了团,露出色眯眯的神情,手中短剑附上真气,威力绝大,每与二女长剑相接,便有两股大力压得对方几乎抬不起手臂,但他虽已稳胜,却不立即下杀手,只是不断吐出淫言****,引黄衫少女分心,气得两个粉衣少女面红耳赤,“死胖子”、“臭肥猪”地一通叱骂。

黄衫少女剑法虽强,但终究年纪太轻,输在功力较浅,单打独斗尚可取胜,若要力敌双煞,却还多有不足。这时眼看两个师妹已如待宰羊羔,不由得心急如焚,突然照着对方要害急刺三剑,将其逼开两步,就要赶去相救。

老二被她连环三剑攻的手忙脚乱,见她要走,急忙伏地一滚,挡在她面前,将铜锤一合,迎面封去,哈哈笑道:“小娘儿们不识货,乱喝什么飞醋?我那大哥可不如我会疼人,你还是乖乖地跟我走吧!”黄衫少女心中烦恶已极,剑锋陡转,闪电般点向他的肩头,口中啐道:“恶贼!你再胡说,休怪我长剑无情!”这一剑变得好快,晃得人眼花缭乱。老二怪叫着道:“小娘儿们下手忒毒,不怕做寡妇吗?”铜锤左抡,勉强挡开长剑,跟着转动肥躯,双锤自上而下地猛击。黄衫少女气得俏脸发白,当下意守灵台,不再理会。只瞧她莲步一动,霎时间,长剑已从铜锤下方掠出,刺向敌人胸口。

老二内力深厚,臂力过人,手中这对铜锤虽然重逾百斤,对他而言,也不过和抓了两根筷子无异,但不知为何,眼前这少女出剑之快,招术之奇,居然令他深深地感到疲于招架,直想立即丢了这对生平所依赖的重兵刃。危急关头,他肥躯一摆,只听“嗤”的一声,胸口衣衫竟被挑破,留下一抹淡淡的血痕。黄衫少女莲步一顿,喝道:“还说不说?”老二脸如土色,连喘大气,却还是笑嘻嘻地道:“你不谋害亲夫,老子便不说!”黄衫少女摇了摇头,转身欲救两个师妹,老二飞步赶上,双锤再抡,势如疯狗,总不给她脱身之机。黄衫少女心中涌起一股寒意:“看来若不击杀此獠,势难脱身!”

两名粉衣少女娇叱连声,奋力拒敌,但一来二人剑法半青半黄,二来双方内力修为差距甚远,纵然联手也无法伤敌分毫,反而被他两把短剑压制得气也喘不过来。吴老大本可继续戏弄二人,一转眼,却见兄弟已是独木难支,深知那黄衫少女才最为棘手,于是运起内劲,将短剑分别在二女剑上一拍。二女虎口发麻,登时丢了兵器。

吴老大嘿嘿一笑,回转剑柄分往二女肩头点去。陡然间,背后疾风骤起,他心头一惊,仓促间侧转身体,可惜身躯肥圆,晃转不灵,腰际堪堪被来人掌风扫中,饶是他皮糙肉厚,刹那间,也觉全身剧震,中掌处一阵发麻。他心头惊骇,定眼一瞧,只见面前多了一名身着蓝衣,腰系宝带的少年,当即怒道:“龟儿子的,背后偷袭算什么好汉!”

那少年正要回嘴,却听一个柔媚的女子声音道:“臭皮球,欺负女孩儿便算是好汉了么?来来来,让这位云公子跟你打!”吴老大气得两眼喷火,抬眼望去,却见对面又走来一男三女,为首的女子云发丰艳,皓齿蛾眉,竟是个少见的美人。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李羞妍。

两名粉衣少女惊魂甫定,连忙捡回兵刃,并肩走到蓝衣少年面前,欠身拜道:“多谢公子仗义相救!”“大恩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云天淡淡一笑,回礼道:“不必客气!”吴老大觉出他修为不俗,心下暗惊:“臭丫头的剑法已然不弱,这新来的龟儿子也不好对付,他姥姥的,这下卖鸡蛋的摔筐,要完蛋了!”

此时忽听一声娇喝:“着!”跟着传来一声惨叫,众人应声看去,只见黄衫少女英眸圆睁,长剑斜垂,一溜鲜血顺着白刃缓缓下滑。老二丢了铜锤,一手捂着左大腿,一手抓着右膝,口中仍是“小贱人”、“小贱人”地怒骂不休。原来他见对方突增援手,心神一乱,破绽立时暴露,被黄衫少女觑得亲切,接连刺中两剑。黄衫少女缓步走近,长剑虚指,白玉般的脸蛋上隐隐挂着怒意。吴老大脸色一变,叫了声“小贱人,你敢!”拔腿冲过去,两把短剑分刺她胸口和手腕。

黄衫少女微微一笑,蓦地逆转剑圈,忽曲忽直,时快时慢,向敌人的双剑飘然缠去。吴老大瞧这一剑来势诡异,猜不透是何招术,当下两柄短剑分而复合,夹向敌剑。不料黄衫少女的长剑又是一转,径向他面门罩去。吴老大一惊之间,眼珠子都要飞了出来,短剑一并,拼命挡住。老二扯下内衣的袖子,包好伤口,忍痛拾起铜锤,挥向黄衫少女。

云天心下不忿,忽一动步,挥掌打向老二。不料黄衫少女朗声笑道:“公子大可作壁上观,瞧小女子怎生破敌!”云天一皱眉,止住身形,心道:“这两人功夫厉害的紧,你口气未免也太狂了些。”

盛铭雪心头惊意更浓,暗想:“这两个胖子只怕来历不简单,仅是一个我便难以对付,这会儿虽然伤了一个,但毕竟是两人齐上,这位姑娘竟敢独撄其锋,不愧是槐花派高足!”

只见黄衫少女左手骈指,右手运剑,在二人之中腾挪如飞,忽而分刺两人,忽而猛攻一个,招与招间圆润自然,例无虚发。吴老大知她剑术超绝,不敢自负,两柄雪亮的短剑守得滴水不漏,剑交声叮当不绝。他将短剑上注入了自己苦练三十余年的深厚内力,意欲震伤对方。

哪知黄衫少女心思通明,早已洞穿敌机,每次剑身相碰,便以一股巧劲黏住对方短剑,化去剑上的浑厚力道。如此一来,吴老大发出的每一道真气皆如泥牛入海,瞬间瓦解稀烂。老二喊杀震天,却是色厉内荏,自保无暇。他双腿中剑,行动迟缓,一瘸一拐地抡锤猛砸,却又一锤一锤地砸空,两腿上蹿出一溜溜血光。

若在平时,兄弟俩齐心协力,足以抵挡天下任何一流高手,可如今老二腿脚不便,老大孤掌难鸣,二人在黄衫少女一人一剑的快攻下,越打越是焦急。在外人看来,就见两只人肉皮球在地上转来滚去,而黄衫少女却好似天界仙子,潇洒隽美,这两方一经对比,益发显得美人越美,丑者越丑。众人瞧得心动神摇,要知道,这少女年纪不过十七八岁,却能与两个四十来岁的凶神斗得旗鼓相当,真是不可思议之至。

云天心想:“这位姑娘太也了得,只怕我也胜不了她!”宁羡仪竖起拇指,说道:“这位姐姐真是个女中剑仙呀!”林宛月也惊得连番瞪眼,心下不住赞叹。

李羞妍微笑道:“这小姑娘的指桑剑法已得槐花派武学的真谛,实在叫人不敢相信,也不知她的师父是谁?”

那两个粉衣少女闻言一齐瞅她一眼,心想:“你不过大咱们三五岁,说话就这样老气横秋,还称师姐作小姑娘!”那瓜子脸的少女尴尬笑道:“这位姐姐不愧是行家,咱们师姐使的确是本门绝技‘指桑剑法’,而家师就是人称‘剑神’的槐花派掌门孟先生!”

宁羡仪奇道:“不是小剑神吗?”瓜子脸少女笑嘻嘻地说道:“宁剑神已经不在了,况且咱们师父也早就长大了,总不能一辈子都被叫成‘小剑神’吧?”宁羡仪听了,不由满心别扭。李羞妍只“哦”了一声,又看向黄衫少女。

人影交错间,黄衫少女忽而指东,忽而打西,退似气走针眼,攻如雷雨漫天。使到自然处,指剑并驱,指如剑,剑如柳,端的是鬼神莫测。斗到五十余回合,老二身上又中三剑,其惨莫名,吴老大见势不妙,突然发出一声尖啸。

众人正觉不解,只见黄衫少女柳眉一轩,拔身急退,仿佛一道长虹于半空中划过。云天瞧得分明,吴老大发出啸声的同时,袖中突然射出两只黑色暗器,朝着黄衫少女打去。黄衫少女反应奇快,身法亦是惊人,却终究不及小小暗器来得迅疾,眼看就要被暗器打中,她手中长剑忽在身前画了一个怪圈,就听叮、叮两声,随后又是咚、咚的两声响,那对暗器顿时都打在了斜对面的一株松树上。

黄衫少女飘然落地,斜睨了二人一眼,冷冷地道:“困兽犹斗,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手段!”那两人见拿手暗器打空,又惊又怒,对望一眼,刹那间拿定主意,一转身,也不顾河水深浅,便脚底抹油,趟水狂奔,转眼间没入了对岸的树林中。黄衫少女哼了哼,叫道:“今日便放过你们,下次可没这么便宜了!”

两个粉衣少女见势大喜。圆脸少女嗔道:“好师姐,怎地不把他们拦住?这样放走,太便宜了他们!”黄衫少女收了剑,走上来白她一眼,叹道:“穷寇莫追,那两人品行虽恶,功夫却很扎手呢,哪有这么容易便擒得住?今日若非有高人相助,咱们三个可就惨啦!”说罢,冲云天施了一礼,笑道:“多谢公子出手相救!”说话时语气温柔,眸中笑意如水。众人见她对敌时英姿飒爽,攻无不克,不料敌人一退,她竟有这般贤淑温雅,绮罗粉黛之态,一时间都暗觉惊奇。

云天也瞧得一呆,笑道:“在下只不过一旁看戏,可没费半点力气,姑娘的剑术才是立了大功呢!”黄衫少女脸色一红,抿着朱唇笑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嗯,小女子孟惜言,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云天说了姓名,又将身后几人介绍一遍,那两个粉衣少女也自报姓名,瓜子脸的叫上官牡丹,圆脸的叫花雪。

孟惜言看向盛铭雪,暗忖:“竟会在这里遇见他!”笑道:“久仰盛公子大名,今日一会,足慰平生!”盛铭雪慌忙抱拳道:“惭愧!姑娘剑法惊人,他日蟾宫折桂,必定手到擒来!”孟惜言道:“盛公子抬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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