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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凤海堂(3)

地瓜靠在门边说,你倒也懂味,这样才对,你是厨子,我是花匠,我俩是一个层次的人,就应该住陪楼。可我不甘心,住在哪里其实就我三姑婆一句话,但她不说,什么鬼规矩,珍婶婶也是个死板的人,也不晓得灵活一下。阿秀打断他道,别想了,以后你得多帮助我,在这里我什么都不懂的。

地瓜啧了两声,帮你?我算老几?我看太太对你就比对我好,以后说不定我还得倚仗你,你得帮我才是。阿秀实在不想听地瓜说这些埋怨话,便要下楼。地瓜嘴闲不住,又跑到阿敢房间去了。

3

阿敢此时正从脾女收容院回来往家里走,走着走着他突然发现身后有两个人影跟着,又一时甩不掉,便猛一回头,只见两个男人连忙闪开,阿敢立住了,威严地问道,有种的请明的来!躲在暗处算什么?阿四这才慢腾腾地走到阿敢面前,歪着脑袋说,我们何老板从来不玩阴的。

那好,想干什么?阿敢挺起胸,双手朝后背着。

阿四问,别明知故问,我问你,阿秀去哪里了?

阿敢反问道,阿秀去哪里,还用得着你们操心吗?她现在是脾女收容院的人。阿四挤出一丝笑,可她人不在收容院。阿敢火了,你们找她干吗?!难道还想抓人?阿四双手叉在胸前道,物归原主,天经地义。

呸!休想,让开!阿敢吼了起来。

阿四朝另一个人使了眼色,三个人开始交手,阿敢击掌踢腿,几个回合,把那一个带刀的家伙打倒在地,叫娘喊爹,阿四见机想逃跑,阿敢揪住他的衣领,凶着脸说,给你们老板捎句话,如果再来找人,我先打断你的腿。

阿敢气冲冲地回到家时,地瓜一看他脸色不对,忙跑去向安韵珍告状,太太,阿敢不知是不是在外面惹了祸……安韵珍急忙奔出来,问阿敢发生了什么事,阿敢把路上遇着的事说了,安韵珍道,看来,何家对阿秀还不肯罢休。阿敢回道,别怕,他们不敢把阿秀怎么样。地瓜皱起眉说,你不怕,我们怕啊,万一你不在家的时候,他们上门了怎么办?阿敢认为地瓜的话总是不顺耳,本不想理他,却还是回了一句,料他不敢!

还真被地瓜说中了,三天后,何老板便带着阿四来到了凤海堂,还真的阿敢不在家里。是周管家去开的门,他不认得何老板,见客人来,便去告诉安韵珍,太太,有客人来了。安韵珍应声出来,一看是何老板,心里紧张了下,明白了七八分。何老板双手作揖道,龙家各位,打搅了。

这时,正在主楼客厅泡茶的老太爷也站在了门口,说,这是何老板吧,你们何家与我们龙家平时素不往来,今天怎么有空登门来?何老板一笑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直话直说吧。老太爷您应该知道,阿秀是我买来的脾女,听说到了你们家,今天我想把她接回去。

地瓜见是何家人来了,跑到院子里把阿秀叫过来,阿秀连连后退,害怕地说,我,我不回去。地瓜道,那你还不躲起来?阿秀说,躲也没用的。地瓜拉了她一把说,那你就站在何家人面前去,怕什么?

阿秀走到院子里时,看见安韵珍神情严肃地说,这不可能!阿秀早就被中国婶女救拔团救出来,不再是你们家的脾女了。何老板故意不理安韵珍,在他看来,当家做主的应该是老太爷,便转身对老太爷说,老太爷,你们龙家您应该是当家做主的人,我用钱再买呢,老太爷您开个价吧,多少?

老太太这时听见有人在说话,也从里屋出来了,问道,什么事啊,谁要开价,这位老板你是做什么买卖的啊?地瓜搭腔道,听说要把阿秀卖掉,这个价钱嘛,我看最少得二百大洋吧。

老太爷一听,气愤道,谁说卖阿秀了?你闭嘴。阿秀是人,不是谁家的私有财产!安韵珍想了想说,就是我们同意,鲍会长也不会答应!何况,阿秀早就自由了,你们怎么还要纠缠不休?何老板语气缓和下来说,我就想跟你们打个商量,你们家请谁不是请,非得要找阿秀呢。阿秀我用习惯了,就请你们放她一马。老太爷更来气,你话说反了,应该是你们放阿秀一马。老太太不明白了,问道,韵珍啊,这事怎么这么复杂啊,我们也问问阿秀,看她愿不愿意吧。

阿秀这时使劲摇头。

老太爷走近何老板说,一个人从虎口里出来,怎么可能还想回到虎穴里去?!见场面气氛不对,何老板想,先要到人再说,于是压低声音说,阿秀回去的话,我们一定会好好对她的,你们尽管放心。安韵珍这时走到了大门口说,二位请回吧。鲍会长不同意,我们不会轻易放人的。

何老板一听又是鲍会长,便又起了高调,关他何事,你们龙家的事还要他管吗?老太爷也高声回道,当然要他管,他不管我们也得管,送客!

阿四这时凶着脸想动武,却被何老板压住,他起了身,走到门口,哼了一声便掉头走了。

刚走开,地瓜话又说开了,唉,这真是,阿秀待得不安静啊,看样子他们还会来找我们麻烦的,怎么办啊?老太爷瞪了地瓜一眼,你是不是希望别人来找麻烦?啊?地瓜觉得冤,便说,这,怎么可能,我是担心。老太爷道,担心,你担心个屁。你晓得担心就好了。地瓜还在嘀咕道,我还担心,阿敢不在家,他这个看家护院的不在,谁打得过那些人?安韵珍知道地瓜的意思,就是想背后说阿敢几句不是,他这人看谁都不顺眼。便回道,阿敢一会儿就回,你不用操心。

第二天下午,凤海堂别墅前停了一乘轿子,轿夫对开门的周管家说,我们是来接阿秀的,今天脾女收容院给鲍会长庆生。周管家想,还用轿子吗?那轿夫说,鲍会长说了,他不能亲自来,就得用轿子接,是想让脾女有地位。周管家半信半疑地进屋对阿秀说了,阿秀有些不解地问,用轿子接啊?哪敢。地瓜凑到门口看见轿子后,回头对阿秀说,你一个脾女,还有坐轿子的命?是不是哪家看上你了?去做小老婆?

阿秀没有理他,快步走到门口,那轿夫道,小姐请,收容院鲍会长说接你回去聚聚。阿秀问,鲍会长?今天?轿夫道,是啊,今天他过生日,收容院给他庆生。阿秀想了想说,是吗,阿爸生日,哦,我得去。周管家听阿秀这么说,便附和道,鲍会长想得真周到,还抬轿子来接人。阿秀对轿夫说,要不,我走路去吧,我坐不习惯轿子。轿夫做了个请的姿势,阿秀奈何不得,便上了轿,回头对周管家挥手道,告诉太太我去收容院了,一会儿就回来。

轿子七拐八拐地摇晃着,阿秀一看不对,叫起来,不对啊,这不是去收容院的路。两个轿夫故意将轿子晃得厉害,威胁她说,不许叫。阿秀想跳下来,没想到两个轿夫立马用绳子捆了阿秀,往她嘴里塞了布,然后抬起她送到了何老板家里。等松开绳子,阿秀下得轿来,一看,到了何老板家,惊恐万分地问,我怎么到了这里?何老板出来迎接她,笑道,不到这里你要去哪里?接你回家,算是抬举你了。老板娘则大笑,还真的以为去收容院,哈哈,真的以为那姓鲍的过生日,你想得美啊。是老娘今天过生日,快给老娘磕头。阿四也押着阿秀说,快给老板娘拜寿!这时阿四将阿秀的头按在了地上。

一天没回家,到了晚上,周管家开始急了,阿秀说了一会儿就回。可现在都到晚上了,来接她的人说鲍会长过生日。地瓜挥手道,可能是喝多了酒吧,难得聚嘛。安韵珍听到他们的对话,说,什么,鲍会长过生日?阿敢,你知道吗?阿敢道,昨天我不在收容院,没听说这事。我这就去一趟收容院。等阿敢一走,安韵珍开始打电话。她觉得奇怪,鲍会长过生日,怎么连阿敢都不知道呢?

阿敢速去速回,进来便说,太太,收容院根本没安排人来接阿秀,鲍会长也没过生日。安韵珍心里一紧,说,坏了,阿秀出事了。老太爷说,定是那姓何的搞的鬼。周管家开始埋怨自己,这怪我,没有弄清楚,就让阿秀走了。地瓜则说,哎呀,这阿秀一来家里就不清静了,事也多了。老太爷没好气地回道,我看是你多嘴!阿敢边走边说,我这就去何家!他姓何的不罢休,我们救拔团同样不会罢休,跟他斗到底。

阿敢叫了救拔团几位壮汉站在何家门口,他们敲着门,喊着开门。等那老板娘开门后,阿敢一掌推开她,把阿秀给我交出来!

老板娘拍拍屁股说,你凶什么呀,阿秀不是早被你们抢走了吗?阿敢不理她,和几位壮汉直接冲进了何老板房里,何老板正在床上摸眼镜。

阿敢逼视着他,是你交出来,还是我们搜?何老板下了床说,你们凭什么说阿秀在我们家?阿敢吼道,凭你这副德行,搜!老板娘跑进来叫道,打乱了我家的东西,你们赔不起,别乱动啊……这时阿敢听到了一阵狗叫声。阿敢闻声而去,在后院狗屋,他看见了被捆绑着的阿秀。阿敢用刀割断阿秀身子的绳子,取掉她嘴上的布。

见阿秀被阿敢带回来,安韵珍迎上去,阿秀没事吧?阿秀摇头道,没事,都怪我。阿敢直接说,太太,今天我打了那姓何的。没等安韵珍回话,地瓜张大嘴说,又打人了?敢叔,你又惹祸了啊,上次打伤洋人,不是被开除了吗,这回……安韵珍用眼神让地瓜闭上嘴,说道,阿敢,救人要紧,但也不能弄出麻烦,万一……老太爷说,万一什么,这种人不能对他客气,我看就得给他教训。阿秀这时喃喃地说,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地瓜忍不住哼了一声,都已经添不少麻烦了,还不晓得以后会不会有更大的麻烦。

4

今天安韵珍在教堂唱诗班的姐妹们来到了家里做客,她们一来,整个凤海堂便萦绕着天籁般的歌声,阿秀是第一次听到《闽南圣诗》,被这宁静的教堂音乐吸引,她竟然忘了泡茶。周管家主动去烧水,地瓜则盯着阿秀,以瞧不起的眼光问她,你傻了?真没见过世面。

阿秀先是脸红,这才想起去忙自己的事。当她走到后院时,阿敢正在打拳,阿秀从他身边走过,阿敢也没反应。不过,突然之间,阿敢停下来,警惕地看着墙的四周。阿秀听见了响声,她正东张西望时,阿敢早已发现院子里的树上有人影闪过,阿秀这时抬头看见阿敢纵身跃起,翻出了墙外。这是怎么了,敢叔发现了什么?阿秀这么想着,便到了主楼客厅,而此时歌声突然停止了,好像歌没唱完吧,这就要走?阿秀看着太太和她的姐妹们正要起身,安韵珍闻到了什么说,什么气味?好臭啊。地瓜这时跑过来捂住鼻子道,难闻死了。

阿秀反应过来,哪来的臭味呢,她四处寻找着。安韵珍对那些姐妹们说,不好意思啊,不知是不是外面窜进来的气味,今天就到这里吧。等姐妹们扫兴走了之后,安韵珍这才大声叫道,阿敢,阿敢呢?

地瓜马上接话道,刚才还在院子里练拳哩,关键时候人影都不见,还看家护院, 自己都看不好。安韵珍正视着地瓜说,你只说前面一句行不行,后面多余的话不要说!地瓜点头道,嘿嘿,是,我,我这就去看看。

这时阿秀气喘吁吁地跑来说,太太,我刚才看见了后院有很多死鱼,都发臭了。安韵珍不解地问,有死鱼?哪儿来的啊?真是怪了。

老太太闻到气味走过来说,先把死鱼弄出去。

阿秀和地瓜忙着捡死鱼,安韵珍正坐在那里纳闷。不一会儿阿敢带着一个陌生人进来了。安韵珍怔怔地问,这是谁?阿敢踢了那人一脚说,让他说,快,告诉太太怎么回事。只见那陌生人抬起头,紧张地说,我,我只是一个渔民,我每天打鱼,什么都不知道。阿敢大声道,谁让你来丢死鱼的?说!那人说了实话,我,真的不认得,那人要买我的鱼,可是他不把鱼拿走,说等鱼臭了让我扔到这家院子里,就给我出大价钱。

阿敢听到这,禁不住吼道,你就见钱眼开,这样黑良心的事也去做?那人求情道,怪我,一时糊涂。这鱼我弄走,求太太放我走。安韵珍正思忖着是不是与何家有关。阿秀和地瓜停止捡鱼,他俩走到那人面前,阿秀生气地看着他,地瓜手里拿着一条死鱼朝那人身上摔,阿敢制止道,让他把鱼扔出去!

老太太着急地说,这是谁跟我们家有仇啊,我们龙家男人都在国外,女人守在家里,从来没有过什么冤家啊,也没有仇人。岛上大家都是和和气气的,怎么会出这种无聊的事?老太爷想了想说,那还有谁,肯定还是姓何的!听说他以前就是个台湾浪人。老太太回过头问,你是说阿秀以前的主人家?唉,不清静了。现在是小打小闹,不知道以后还会出什么事啊。

这时候,阿秀突然发现太太不见了,正四处张望,周管家跑过来无奈地说,哎呀我劝不住,太太刚才说要去一趟何家。阿敢忙问,她去何家干吗?周管家道,按太太的性格,八成是去讲和。阿敢急了,跟这种人讲什么和啊,只有硬对硬,我去下。老太爷说,去看看也好,免得人家说我们龙家人是软骨头,好欺负。老太太则拦住阿敢说,阿敢啊,你不要去,再闹起来就没完没了,太太一会儿就回了。周管家补充道,我看见太太带了些钱和物去他家。阿敢更是着急,这是无底洞啊。太太怎么可以这样做……唉……阿秀也急起来,何家不会为难太太吧。周管家说,太太做事一向稳重大度。唉,现在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地瓜还是盯着阿秀小声说,都怪你,就是因为你惹来的事。

让阿敢去!人家做了坏事,还去给人家赔罪?这个韵珍,心太软,会坏事的。老太爷这时一声吼,大家都安静下来。阿敢接着跑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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