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拖住鱼钩,撕撕扭扭地到法庭去告状。他对法官哭诉道:“鱼钩真是把我们鱼类害得好苦呀!他三番四次要谋杀我们一家人的生命,他作恶多端,罪证累累——我的嘴唇皮是被他钩破的,现在左边还有一个伤疤;我的弟弟已经被他陷害了;我的老婆,半个月前也险些遭了他的毒手。还有,两天前,他在河中央拦路抢劫,我叔叔的尾巴,给他钩掉了几片鱼鳞!”
法官记下鲤鱼全部的状词,才讯问鱼钩说:“被告人鱼钩,你有什么说的?”
“公正的法官先生,”鱼钩不慌不忙地说道,“鲤鱼说的全都是事实,但是对于他一家人贪吃鱼饵那回事,他为什么却一字不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