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村头时,秋菊的症状更显严重,起先只是吻了那个吊死的女孩,紧接着,还握住了她的手,嘴里不住说,我们是一个人,我们是一个人……
我吓呆了,紧紧抓住桂荣姐姐的胳膊。
“荷盈……。”
有人叫我的名字,这个声音好熟悉啊。
是折子宁……
“你死哪去了,现在才到。”我正要开始泼妇骂街,却被他的一个手势给拦住了。
“秋菊这是……。”
一旁的水拨铃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小脸惨白,子宁哥哥,秋菊姐姐她好可怕啊,总是想和那个吊死鬼接触,要不是阿林哥哥拦着,她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诡异的事呢?
折子宁沉思了一会儿,我就看秋菊的表现有些不寻常,怪不得呢!原来是这样。
我急了,秋菊究竟怎么了?你知道?
折子宁长而微卷的睫毛下凝视着,她,可能是灵魂出窍了。
啊!我和桂荣姐姐同时发出惊叫,还真的是这样啊。
“我先上天问下,你们在这等我。”折子宁道完,一个转身,不见身影了。
我的双手开始颤抖,脸色快没有了血色了,灵魂出窍,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秋菊和这个女孩究竟什么关系?
阿林使劲抱住秋菊,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他似乎也成了透明人,除了秋菊,似乎再也容不下别人的存在了。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残阳如血晚霞似火,我急得都坐不住了,来回徘徊,好不容易,折子宁总算回来了。
“怎么样怎么样?”
折子宁眼眸深邃,解救灵魂出窍的办法终于有了,救治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若是失败,秋菊将和那个死去的女孩融为一体。
我们大惊,那如果不呢?
“她就会一直这样下去,直至成为那个死去的女孩。”
“这么多废话干嘛?有办法当然要做了!”关键时刻还是安辣辣果断。
折子宁道,人类曾经也对这种现象做过试验,为了测量人体的情绪反应度,研究人员首先把传感器和皮肤连接起来,然后再让志愿者通过摄影机观看一个反复摆动的铁锤,进而制造出一种好像要被伤害的感觉,以便用传感器记录下包括恐惧在内的各类情绪反应。结果显示,志愿者感到“我”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并且移向可能被铁锤所伤害到的“虚拟身体”。
在另一个实验中,志愿者可看到虚拟身体的三维图像,并看到一支画笔敲击背部的场面。当研究人员敲击志愿者背部时,他们表示,那个感觉像是来自虚拟影像背部,而不是自己真实的背部感觉。当研究人员把显示关掉,领着志愿者退后几步,然后叫他们返回原来站的地方,志愿者通常就会走过头,返回接近“虚拟自我”的位置。
由于在实验过程中,调查人员没有使用任何药物,因此整个过程合法可信。对有些人来说,“灵魂出窍”现象是自然地发生;但有些人却是在“濒临死亡”时才出现这一现象。其中的一种解释是,这要视乎一个人如何看待他的身体,那些不快乐或与身体接触较少的人出现“灵魂出窍”的可能更大。
“你是说,秋菊是由于长期的心理压力和不快乐所造成的么?那和这个女孩有什么关系?”我提出了疑惑。
“嗯,这个女孩可能是在内心深处也是孤独寂寞的,两个人相碰,死去的女孩的灵魂脱离了肉体,而秋菊刚好来到与她接近的地方,两个人的灵魂相合,若不及时将她们脱离,秋菊可就危险了!”折子宁的话真是越说越恐怖了。
木海鹃问,那我们该怎么帮秋菊呢?
“在三天之内让她快乐起来,只要她快乐起来,那个死去的女孩的灵魂就会脱离她的肉体了。”
折子宁的话音刚落,阿林声泪俱下,把她交给我吧,我一定会让她快乐的,她太瘦弱了,我绝不会再让她再受到伤害!
依兰拉拉我的衣角,荷盈姐,我可以先陪哥哥带秋菊姐回家么?
我含泪点点头,当然了。
这样也好,心事还是心上人医,对于秋菊姐,一直以来,我们对她了解得太少了,总觉得她外表上看上去挺坚强的,但内心却如此脆弱孤独。自从桃花花神离开了之后,她便再无说话的朋友,和我们在一起,我还不时和她闹别扭,现在想想,真的和不应该,如果平时我多逗逗她开心,或许这种事儿就不会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