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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梳妆台(王应良)(1)

1、奇怪的博客

八月的江城,天气十分闷热。徐星星一晚上都没有睡着,等到早上,好容易凉快了,正想赖会儿床,电话突然响了。徐星星以为是男朋友刘劲叫她出去吃早点,谁知抓起电话一听,竟是高中同学王新安。

王新安在市公安局刑侦大队工作,一直暗恋徐星星,可徐星星对王新安实在没感觉。徐星星打了个哈欠,正要问他这么早打电话干什么,电话那边劈头就说:“你认识娄慧吗?她死了!”

徐星星不禁吃了一惊。娄慧是刘劲的前女友,就在昨天晚上,徐星星还见过她。

其实之前徐星星并不认识娄慧,是刘劲自己说漏了嘴,徐星星才知道他有个前女友。昨天晚上,徐星星和刘劲一起出去散步,徐星星缠着刘劲,要他讲讲娄慧的故事。刘劲拗不过,只好老实交代,可刚没说两句,迎面走来一个长发女孩,直愣愣盯着刘劲,刘劲顿时哑了。

徐星星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这个女孩就是娄慧?胸中的醋劲涌上来,脱口说道:“你是娄慧吗?我叫徐星星,刘劲经常向我提起你……”那女孩闻言一愣,扭头看向徐星星,嘴唇哆嗦了一下,又慌乱地看了刘劲一眼,也不答话,匆匆逃走了。

回来后,刘劲说她就是娄慧。这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王新安听徐星星这么一说,也有些吃惊:“原来这个娄慧,还是刘劲的前女友?这么说你们只见过一次面,之前并不熟悉了?”

徐星星问:“难道这有什么奇怪吗?”

“啊,不不。”王新安摇了摇头,说,“这倒不奇怪,奇怪的是,娄慧临死之前,给你留下了一篇莫名其妙的博客,我就是为这个才来找你的。”

王新安说,今天,娄慧本来要和公司另一个同事出差,凌晨5点的车,可那个同事左等右等不见人来,打手机没人接,就干脆打车找了过去,却发现娄慧已经死在了床上。

通过初步勘查,警方认为娄慧是自杀,煤气中毒而死。现场没有找到遗书遗言之类的东西,却发现一台笔记本电脑,没有关机,打开一看,里面有一篇娄慧写的博客,内容是一段古怪的文字,还有数字符号,而且特意注明,是留给徐星星的。博客发表的时间与娄慧死亡的时间,相差不到两个小时。

“她给我的博客?”徐星星想了一下,好奇地说,“我倒想去看看。”

“好,你马上下来,我带你去。”王新安挂了电话。

徐星星睡意全消,脸也没顾上洗,胡乱套了件衣服就冲下楼来。王新安的车就停在楼下,两人上车直奔刑侦大队。

娄慧的电脑已经被搬到了刑侦大队办公室。王新安过去打开电脑,找到昨晚娄慧写的那篇博客:

给秦昌公司总裁的女儿:

2321253555143——2325——

情哥住在半山半岭岭半边

乖姐住在湾湖湖畔港汊前

船儿要走隔沟隔湖隔港隔漩边

丢锚下水到姐家

一来喝茶二谈闲

没错,徐星星是秦昌公司总裁的独生女儿,这博客确实是留给她的。徐星星只瞄了一眼,眼睛一下子亮了。

看到徐星星的表情,王新安明白她肯定认出了这篇博客里的东西,忙问:“这写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徐星星从电脑前抬起头,说:“这应该是一句简谱,下面是歌词。”

王新安诧异地问:“你说这是一首歌?”徐星星点了点头:“对,它的旋律很奇怪,很像在鄂东一带流传的‘哦呵腔’。”说着,她对着曲谱轻轻哼了几下,又把下面的文字试着唱了一遍,肯定地说,“不错,它就是一首‘哦呵腔’的曲谱,下面的歌词,是最古老的一种民歌体,叫鱼咬尾。”

徐星星介绍说,“哦呵腔”又叫“东路子花鼓”,起源于鄂东巴水流域,也就是现在的清泉县。那里的农民劳动之余,喜欢在田间地头,或收工回家的路上大声哼唱,慢慢就形成了一种民歌曲调。由于很多人喜欢听,这“哦呵腔”还被一些艺人移植到楚剧和汉剧里面,弦乐、唢呐和打击乐并用,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艺术风格。最后,徐星星不无遗憾地说:“要早知道她还懂这个,我昨晚真该向她多请教一下。”

徐星星在文化厅工作,负责搜集整理民间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也算得上是这方面的专家,她的话不由王新安不信。王新安望着徐星星,若有所思地问:“你说,这个娄慧,为什么要在自杀前给你留下这个?难道她知道你正在做这项工作?”

“她应该不知道。”徐星星也迷糊了,“我跟刘劲才认识几天啊,而她已经跟刘劲分手两年了,我们昨天晚上才第一次见面,她怎么可能知道我做什么工作?”

王新安没有接徐星星的话,而是突然问道:“对了,你和刘劲是怎么认识的?”徐星星眉毛一挑:“你不会对这个也感兴趣吧?一见钟情!抓紧时间,还是说正事吧!”

王新安有些不好意思,小心地说:“既然这样,她给你留下这篇博客,就只有一个可能——她想告诉你别的什么!”“别的什么?”徐星星望着王新安,忽然笑了,“你怕是破案破出病来了,见人也是鬼!”

王新安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徐星星可没他想的那么多,脱口说道:“她的死跟我们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说不定,昨天晚上她见到我后,就想送给我呗!”说完毫不客气地用电脑旁边的打印机把曲谱打印出来,对王新安说,“这曲谱是娄慧留给我的,我打印一份,你应该没意见吧?”

回到家,刘劲已经等她多时。徐星星没有把娄慧的事告诉刘劲,作为一个女孩子,她多少还是有些小心眼,不想让男友知道他过去女朋友更多的情况。

吃过早饭,刘劲去上班了,徐星星下意识地又想起娄慧那首曲子。三年前,文化厅举办过一次全省民歌大赛。代表清泉县前来参赛的一个歌手,好像唱的也是一首“哦呵腔”,还获得了大赛银奖。当时徐星星是评委,对那首曲子记忆犹新,这两首曲子的旋律倒有几分相似呢!对,自己何不趁着这个机会,下去采风,搜集一下“哦呵腔”曲谱?

徐星星以最快的速度打了个报告,领导很是支持。她又跟在清泉县文化馆工作的大学同学吴青联系,吴青也很欢迎。于是,第三天一早,徐星星就坐上了开往清泉县城的汽车。

2、神秘《梳妆台》

清泉县离江城不远,还没到中午,徐星星就顺利到达。吴青在文化馆等着她,两人寒暄几句,徐星星就急不可耐地把娄慧留给她的那首曲谱拿出来给吴青看。吴青也一眼就认出来了,诧异地说:“这应该是‘哦呵腔’里失传已久的长篇曲谱《梳妆台》,你是怎么搜集到的?”

“你说这就是“哦呵腔”的代表作《梳妆台》?”徐星星吃惊地问,“三年前,你们县那个女歌手参加全省民歌大赛时,唱的好像也就是这个吧?”

吴青点了点头:“是啊。这个曲谱听说一共有五节,这应该是其中一节。”顿了一下,他又说,“但这个曲谱已经不全了,现在没有人能完整地唱下来。”

“太好了,我这次来,就是想找到‘哦呵腔’的传人!”徐星星激动地说,“你带我去见见这个歌手,马上!”

吴青摇了摇头,苦笑着说:“你来迟了,她死了。”

徐星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望着吴青,半天才吃惊地问:“没搞错吧?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死了?”

“自杀的,都三年了。”吴青说。清泉县每年都要举行一次全县民歌比赛,当地流传的“哦呵腔”当然是大家首选的曲目。三年前,有个叫姜燕的青年女歌手,在唱了这首失传已久的《梳妆台》后,获得当年比赛第一名。接着,她代表清泉县到市里、省里参加比赛,先后获得大奖。期间,听说她还谈了一个城里的男朋友。可没过多久,她突然在家里吃下过量的安眠药,自杀了。

吴青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好在她演唱的词曲谱,我当时收藏了一份。”说着在抽屉里翻了半天,找出一张复印纸来。徐星星接过一看,吴青记录的简谱下面,是几行歌词:

姐儿门前一棵槐,槐树种在梳妆台,姐儿梳妆台前坐,手攀槐树望郎来,望郎来,郎不来,奴家姊妹各自开,下蕲水,到巴水,上浠水,去举水,到倒水,五水岸边五棵槐,朵朵槐花带刺开,郎怕扎手你莫来。

徐星星看着词曲,并没有什么异样,她更加奇怪:唱《梳妆台》的姜燕自杀了;在博客里留下《梳妆台》的娄慧,也自杀了。而且两人还都是在家里,躺在床上静静地死去的。这是巧合吗?还有娄慧,真如王新安所说,是想告诉自己什么?这个《梳妆台》,里面真的有什么秘密?

想到这些,徐星星就要吴青带她去姜燕的老家走一趟。吴青说,姜燕的老家在清泉县蕲水边,其实“哦呵腔”流传最广的地方,不是蕲水,而是与蕲水一山之隔的巴水镇。那里的人几乎人人都能吼一嗓子,而且,听说那里好像有个地方,就叫梳妆台。说不定这首曲子与那里真有些渊源。徐星星一听,更是喜出望外:“干脆我们直接去巴水镇!”

两人草草吃了午饭,开车直奔巴水镇。巴水镇文化站的负责人听说是省城的专家下来采风,忙把镇里几个唱“哦呵腔”的老歌手请了过来。

听着大家的演唱,曲调虽然有几分相似,可味道不对。徐星星连忙打住大伙儿,说:“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唱这个。”说着,将娄慧留下的曲子轻轻地哼了一下。

谁知那几个老歌手一听,顿时大摇其头。有位老汉诧异地说:“你唱的是《梳妆台》吧?这个曲子我们都不会唱。听老辈讲,梳妆台后面的一个村子里,有个姓姚的婆婆会唱,就是不知道现在她还在不在人世。”

吴青很意外,连忙问:“你们这里……还真有个梳妆台?”徐星星更是激动:“去看看,一定要去看看,只要找到梳妆台了,我们今天收获就不小!”

于是两人又沿着巴水东岸出了镇子。走了有十里路,就看见弯弯的河堤边,有一座快要坍塌的封土堆。封土堆由石板沿河底堆砌,一阶一阶修筑而成,远远一看,真的有几分像古时大家闺秀梳妆打扮的梳妆台。在“梳妆台”对面,有一个绿树环绕的小山村,静静地躺在小山的拳心里。

一走进村口,徐星星就迫不及待地拦住一个大嫂打听。大嫂告诉她,这个村子叫姚家村,全村都姓姚,姚婆婆也还健在,如今已经八十多岁了,就住在村子东头。听说他们是专程来找姚婆婆的,这位热情的大嫂连活儿也不干了,干脆将他们领到姚婆婆家。

姚婆婆独自一人在家,正坐在门口的槐树下绣着一双鞋面。徐星星一打量,心里暗暗称奇,这老人已至耄耋之年,居然还能挑花绣朵。更让人称奇的是,老人的一双眼睛竟如秋水般沉静,让人一见就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徐星星跟姚婆婆聊了一会儿,说自己想学唱《梳妆台》。姚婆婆一愣,定定地看着徐星星,半晌才长叹一声,说:“伤心女唱伤心曲,你干吗要学这个?”

吴青接过话说:“老奶奶,她专程从省城跑来,就是想向你学这个!”

姚婆婆不理睬吴青,只看着徐星星,喃喃地说:“想学这个曲儿也成,不过你得先听我给你讲个故事。”

3、姚婆婆的故事

姚婆婆抬起头,眼睛越过树梢,看着远处梳妆台的残垣断壁,缓缓地讲了起来。

早在明朝的时候,巴水岸边的姚家村出了一个大官,人称姚阁老。姚阁老膝下有一个女儿,不仅长得花容月貌,而且精通六艺,就住在梳妆台上的阁楼里,每天弹着曲儿,唱着歌儿,听得河里渔夫搬不动罾,艄公摇不动橹。可姚家有一个奇怪的家规,家族里一向是女性当家,长女从不外嫁,都是招赘上门女婿。虽然这样,上门求亲的官绅子弟仍是无数,可姚小姐一个也看不上眼。

后来,朝廷六部公卿中的兵部熊尚书致仕回家,熊尚书与姚阁老私交甚好,所以两家常有来往。熊尚书膝下有一子,与姚小姐年齿相当,长得是风流倜傥,文武双全。两个年轻人一照面,都是情愫暗生。对这桩天作地合、门当户对的婚姻,姚阁老万分满意,可没想到姚家的老祖母一口回绝,并把姚小姐锁在梳妆台上,不准她出台半步。

不久,张献忠造反,朝廷重新启用熊尚书,命他父子领兵平乱。结果熊家父子中计,兵败如山倒,朝廷就将熊家父子处死。消息传来,姚小姐不吃不喝,以泪洗面。这天晚上,姚小姐换上自绣的嫁衣,站在梳妆台上唱了一夜曲儿。巴水沿岸五乡八堡的人,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曲调,那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在江河之上婉转回旋,余音不绝。第二天,姚家人发现姚小姐静静地躺在绣床上,浑身没有一点伤痕,却死去多时。

徐星星完全沉浸在这个悲惨的爱情故事中,听到这里,大吃一惊,失口问道:“姚小姐也是自杀的?”

姚婆婆收回目光,定定地说:“是的,所以后来人都说,《梳妆台》这曲儿有鬼气。现在,你还想学吗?”

徐星星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姚婆婆吐了口气,说:“好吧,我一个孤老婆子,黄土都埋到脖子了,不怕惹鬼气!”说完陡地站起身来,看着远处的梳妆台,高亢的花音夺口而出:

姐儿门前一棵桑,过来过去好乘凉,乖姐与我,我与乖姐,打主张,叫木匠、和盖匠、卖楼板、买檀香、锯楼板、驾船装、到外江、到内江、到镇江、到地狱见阎王,到庙堂见和尚,大和尚、细和尚、你打鼓来我烧香,这个冤家也难当……姚婆婆唱的,与娄慧留给徐星星的曲谱,还有姜燕在比赛中唱的曲调也完全不同,但用心聆听,却能体会出它们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就像一篇乐曲的不同乐章。更让徐星星感到惊讶的是,尽管她过去从来没有听过,但姚婆婆唱过的曲谱和歌词,她一听就像用刀刻在心里一样,只一遍,就能一字不漏,一音不差地学唱出来。

姚婆婆诧异地看着她,突然说:“闺女,跟我来!”说完迈着小脚走进屋子里。徐星星不知她要干什么,犹豫了一下,看了吴青一眼,还是赶紧跟了进去。

屋里光线昏暗,过了好一会儿,徐星星才适应过来。只见姚婆婆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异彩,压着嗓子,低声问道:“你是蕲水姜家的姑娘,还是浠水娄家的姑娘?”

徐星星没听明白姚婆婆的话。姚婆婆上前一步,苍老的手一把抓住她,追问道:“要不,你是举水嫘家的,或者是倒水姬家的?”

徐星星还是莫名其妙,摇着头说:“婆婆,我不是……我姓徐。”

姚婆婆一听,眼睛一下子暗淡下来,猛地甩开徐星星,歇斯底里地吼道:“滚!你给我滚!”

4、五水蛮

徐星星被姚婆婆赶出来后,吴青连忙问姚婆婆说了些什么,徐星星便把老人问的话学了一遍。吴青奇怪地说:“她怎么问你这些?这可是我们鄂东有名的五条河流。”

“此话怎讲?”徐星星不明所以地看着吴青。

吴青只好耐着性子跟她解释,这大别山以南,有五条向西流淌的河流,分别叫举水、倒水、巴水、浠水、蕲水,因都是向西流淌,又称西阳五水。早在春秋的时候,这里就是古巴人的流放之地。最初是楚国灭了巴国之后,将敢于造反的巴人流放到这里,并在巴水设县管理五水蛮。后来随着朝代的更迭,巴人一次次造反,一次次溯长江而上逃回故乡,又一次次被流放回来。几千年来,一代又一代的巴人在此繁衍,所以说,鄂东民歌所有的基调,都可以从巴水民歌里找到,而巴水民歌的旋律,则可以从四川民歌中找到出处。

吴青这一番话,说得徐星星一头雾水。她盯着吴青,问:“这些又与《梳妆台》有什么关联?”吴青一拍巴掌,叫道:“对,《梳妆台》!难道这《梳妆台》曲谱,与五水蛮有关?”

徐星星只关心曲谱,懒得多想,便回头找领他们来的大嫂,向她打听姚婆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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