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她是试验品?”第五苏牧寒冷的勾起唇角。
墨郁兮点点头,妩媚的拢了拢秀发,看着眼前还在不停挣扎的女孩,思绪片刻,才漫不经心的说,“现在还不敢下定论,不过,不可否质。”
“那她是不是很危险?”
“也许吧。这种事情,她经历得不少,应该已经习惯了。”
墨郁兮垂下眼帘,遮挡住自己眼底的悲伤。
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在对第五苏牧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是啊,习惯了!
一个习惯是多么可怕的字眼。
“呵!习惯?怎么习惯?你看不见她的痛苦吗?她让我放开她,让我滚,她说怕伤到我,可见她对这种事到底有多排斥。”想起她在昏迷前一刻,支撑着仅有的意志力,让他远离她,不让他碰她。
第五苏牧双手抓紧头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不停的敲击着,泛起无法想象的疼。
“既然你知道了根源,那想办法让她停下来。”
这一刻的第五苏牧只想让温施虞好好的睡一觉,什么都不想,就不会狂躁,不会因为想要挣脱激光十字架而受痛苦折磨。
“没用。”温施虞双手环胸,慵懒的靠着墙面,眼睁睁的看着疯了一样的女孩,眼底倒映出了自己的身影。
“什么没用?难道要她一直这样疯狂下去?”她的嘶吼震痛着他的耳膜,每一声嚎叫,就是对他的凌迟,割刺着他鲜血淋漓的心。
“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其实,在墨郁兮眼里,女孩的遭遇对她来说已经是麻木的,相较于她至少女孩没有思考的能力,整个人没有思想,不会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痛苦。
而她……
“什么办法?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让我提心吊胆你很开心?”
本以为她只是个柔弱的女孩,第五苏牧在见到她时还想着用威压吓吓她,不过,在看到她如何出手取温施虞血液的动作时,他对她完全没了那些凌厉的气势。
他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
毕竟是他有求于人,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你真的很爱她吗?愿意为她付出任何代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显然让第五苏牧愣住。
他紧紧凝眉,俊冷的脸出现了复杂的表情,“你什么意思?是要换掉她的什么器官?”
“那你愿意吗?”不说缘由,墨郁兮只是牢牢的抓住这一点,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趋势。
“你不是很爱她吗?或者,她失去了的,你也愿意陪她一起失去?”
她很轻很轻的问,似自言自语。
“疯子。”第五苏牧焦急万分,一心只想让温施虞安静下来,却不想,墨郁兮似乎根本没有担忧的意思,对着他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是啊,我是疯子,那你愿不愿意?她的生死大权掌握在我手里,只要你回答我,我就救她。”墨郁兮的脸上蓦的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
她死死的盯着十字架上的女孩,眼底却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让她整张脸都苍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