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就睡、饿了就吃,这没有错。但想要放弃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当时的自己,听一遍五月天的《放肆》,每听到阿信唱到:“就放肆爱放肆追放肆去闯,放肆的大闹一场,再不去闯,梦想永远是一场梦。”我的内心便有当时的汹涌澎湃,为青春放肆、为爱放肆是没有错的,放弃便也放弃了之前的全部,那些都会化成无用的泡沫。而我更想说的。半途而废并不是我想要的,妥协不是杨追风的风格,逆风我才要飞翔。
对爱这方面总之我很被动,莫瞳高兴的时就会赏个脸说说话,要不然就装作听不见的样子。总之我要想一个办法,将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这样的才能获得爱。
六班这几天平静了不少,多半同学没了当初的热血活力,老师方面更是爱搭不理的,任由我们折腾,将捣蛋的把戏当做了菜肴的调味品。
可坐在我前桌的冷媛媛最近很忙的样子,往一笙那边跑也少了许多,一门心思疯狂地做着习题。由于她个人不太喜欢问老师问题,而六班除了莫瞳,就属我的成绩还不错。
但很奇怪的是她每次的问题都手抄在笔记本上,而且刚开始还扭扭捏捏的,过了一段时间才像渴望知识的举动。知道我发现了题的错误。经过她的一番比对,直接将卷子拿了过来,卷子上的几个大字,让我瞬间知道她这几天为何这样忙碌并且问题时的小心翼翼。让我联想到郑元棠跑过来和莫瞳说得事情。
“怎么了杨大哥?”
“这回选C就对了!那什么这是典型的虚拟语气题。”
她把c选上了,凑过来小声和我说道:“杨大哥,考托福这件事千万一定为我保密啊!”她似乎害怕我向一笙泄露什么,开始讨好我:“我记得家里还有两盒法国巧克力,明天给你带过来!”
“嗯。”我答应了,要不又能怎么样呢?最后收到伤害无疑最多的一笙,能拖一天是一天吧,估计他能少一时的痛苦。但介于莫瞳和一笙的关系,这件事我要搞清楚。
晚上打完篮球就有些疲惫了,躺在床上刚要入眠,手机便当当直响。这时候不是莫瞳会是谁呢?我看着手机的呼吸灯,小妞你等不了了吧?我就要多让你等上五分钟。心里真是异常的美丽。可能艾雪甜说的对,莫瞳只是不善于表达。俩个人的事其实早就成了。
我装作不慌不忙地打开微信,居然是冷媛媛,
冷:托福这件事也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我父母要移民美国。杨大哥,求你先别告诉一笙呗!
我:那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和他说。
冷:我不知道,我怕说出来我失去他。
我:如果你爱他,就找个合适的机会和他解释清楚,有需要帮忙的就和我直说。
本来他俩的事我想长流细水的和她谈一谈来着,看到冷媛媛头像的失落感油然而生,根本不想多聊,给了她个了当直接的办法。
但仔细想想两个人有缘走到起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可能没有比这更加伤感的事情了,我开始有些同情一笙和媛媛,一笙从小缺少父母的爱却在爱情的世界里寻找余温,时间就是打破他最后的爱。
作为同班的冷媛媛,她的家庭很完整却有一个忙事业的老爸,有一个人民教师的老妈,记得那天她在班里哭了,是因为一条微博,某高中教室门口,一个小女孩儿站在凳子旁,她的妈妈正在里面上课,她却发着烧,心里却想着和妈妈在一起,她妈妈却让她在门口坐着。教师妈妈,多少辛酸和无奈。
自从那件事后,我终于知道她为何喜欢和我们一起对抗老师、对抗权威。就是因为她的童年存着灰暗和孤独。
不知为何,今夜值得伤感。我并不是时常发呆幻想情感的人,过一会儿便觉得这些都是狗屁,他俩的爱情也是狗屁,真心相爱难道不敢真心面对?狗屁爱情。
转眼便来到了彪子的生日晚会,没想到莫瞳对一笙用情至深,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诠释着对一笙的爱,对我而言她便像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那朵莲,想近而又近不得。当心爱的人陷入泥潭,我的心情不言而喻,我默默地关注着她,在一旁点了一颗香烟,借此消遣。我真想一把将她拉过来,和她一起狂奔。
看着冷媛媛和邓一笙有说有笑甜蜜的不得了,烟圈一圈一圈从我的烟上冒出,渐渐消失在空气中,我笑了笑他们的狗屁爱情。
而另一旁雪甜夺下莫瞳的酒杯。为邓一笙买醉,一会儿的工夫一笙夫妇便卷到了这里,无疑是让莫瞳受到一万点伤害,在她还没痊愈的伤疤上撒了一把盐。
抽烟这支烟,我毅然决然地走到莫瞳的面前,“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她是真的醉了,我抱起她她居然没有反抗,而是安静地趴在我的肩膀上。
出去后,莫瞳在我耳旁说道:“你当我下来吧!”
我放下她,她看着我的眼睛,“杨追风,我知道你喜欢我。既然一笙哥哥不喜欢我,你可不可以带我去玩,最好有酒!”
十七岁的青春单纯而又无限遐想。“好啊!正好我有个老乡在这里开酒吧!我带你去!”
此刻的她死死地牵着我的手。我感受着她指尖的微凉。
在浪里寻酒吧里,她大声地向我说道:“杨追风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以前我都不敢想像。”
“青春就是用来挥霍的,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我也向她说道。
“杨追风,我发现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你带给我的都是快乐!”她说道。
就是在这种喧闹嘈杂震耳的音乐,疯狂痴迷的舞步里,她向我表白了!
我们跳着踩不上节奏的舞,偶尔踩着彼此的脚。说实话我这是头一次看到莫瞳开怀大笑。
我们走向吧台碰到李寻大哥,“莫瞳,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李寻大哥!这位是我同学莫瞳。”
“你好!我是杨追风的对象。”我听到这句,真是没有想到,她是真的接受我了。
“你好!”李寻看了看我笑了笑,“可以嘛!今天你们的账单都记在我的账上。千万别给我省钱啊!”
我和莫瞳在喝着红酒,虽然没有咖啡馆那么恬静,而我们更加陶醉在眼花缭乱的灯光下。
灯光映照着盛满拉菲的高足杯,觥筹交错间暧昧的色调正在融合着我们双方的心。
这时莫瞳掏出手机,看了看,并给我看,“追风,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我们之前什么都没有,为何给我希望。”
莫瞳的手机上是邓一笙发过来的短信:早些回家,你爸那边我已经帮你抗过去了,回头就说在我家过得夜。
其实我的手机上早就有邓一笙发过来的短信,让我照顾莫瞳,我想我会的。
“你听我说,你和一笙是兄妹,所以他才会这么关心你。”
“你别看我俩长得有些像,但确实不是兄妹,好了不说了,再说就破坏咱俩的感情了。”
“今天你就别回去了,要不你爸该瞎琢磨了,你等一下啊。”我便走向前台,虽然我的名义上已经十八岁,但因不是周岁,我只能求助李寻了。
“大哥,能帮个忙吗?帮我开个房,毕竟哥们想干那种事,身份证不允许啊!”我笑着向李寻说道。
“这样啊!那就走吧!”李寻说道。
来到宾馆开了一个房间,莫瞳都已经醉的不醒人事,酒对我来说就和水一样,撒一泼尿就没什么事了。
之所以让李寻开一个房间,我还沉浸在莫瞳的那句话里,我也不想被拆穿,对于男人而言尊严便掉了一地,还有就是毕竟我身上的钱财不多了,总不能让李寻来付吧,他已经帮了我好多了。
我拿来一把椅子,把大灯关掉,就开启床头的小灯,微弱的灯光好不打扰她休息,我也能看清她的样子。
她的样子,我一辈子也看不够。
睡吧!我的宝贝儿,我就静静地守护在你的身边,为你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