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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寻根寻味 新年的脚步

中国民间有“开门爆竹”一说。即在新的一年到来之际,家家户户开门的第一件事就是燃放爆竹,以哔哔叭叭的爆竹声除旧迎新。爆竹在春节期间是肆无忌惮的歌唱家,它声如其名“爆仗”、“炮仗”、“鞭炮”,也是喜气。恩童和她的小伙伴们在爆竹热闹喜庆声中一路前行,走进不同的城镇村寨,领略各地春节风俗文化,收集各地独特美味,融入各地节日欢庆中。恩童记得每到逢年过节电视播放大型晚会时主持人都会说这么一个词“普天同庆”。或许也只有这样一次旅行才真正的感受到这句话的含义和重量。一路看一路收获。一路前行却也是走走停停,春节给中国大地张灯结彩却也有漏掉的灰色地带。

两极分化最为严重的广东,其春节的景象分裂是如此无情。一边本地人热热闹闹龙灯舞狮欢天喜地过春节。一个小区一个村子到一个城市,这是他们的家乡的春节,从自家供台到公家祠堂,从家宴到村宴,从一声炮竹到一片天的烟火,他们安心的享用一切美好。一边是回不了家的打工群体工厂厂房到宿舍,市集到人群广场,也有三五成群,也有热闹喜庆,而让人记住的是街头游逛落寞寂寥的背影,暗自神伤走过街头巷尾依旧孤身一个人的节日,一群相聚的思家人。

广西贵州少数民族独特多种多样的春节习俗也让一行人大开眼界,玩的不亦乐乎。可是同样的让其中一些人大开眼界的是对贫穷认识。有欢喜就有悲怜,社会发展中不能同步的人们,有人山珍海味过春节,有人萝卜咸菜不知啥滋味。这些在意识中每个人都懂贫富差距现象,可是同时亲身经历的落差,理性和感性的短暂缓冲带实在应付不过来。就像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大地上,一边倾盆大雨一边艳阳高照。你可以通过科学解释这种情况的存在,但作为人在感官体验中任然惊讶。

这次的旅行不像那次的内蒙古之行,尽管都是玩乐,那次是一帮人和一片天地,任你飞翔的广阔。这次是一次旅行和一次地域人文的认识体验,世界再大也飞不出家的牵绊。对于木稀还有更深的意义,那次她想要了解一个人,这次她想了解这个国度。在一个没有星星也没有月光的夜晚,一间没有暖气也没有空调的民宿里木稀问起恩童所属的这个国家。她来这个这么久,甚至能讲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可是这次旅行让木稀感觉到她对这个国家原来是一无所知。恩童莫名其妙的用一叠崭新的百元大钞换成一摞旧的小额的零钞,她不解,当旧的小额钞票在某个村落某户贫困人家破旧的狭窄的昏暗的房间壁缝隙里,床席枕头下,或者某件衣服的口袋里,她与大家对此事的认识能共通吗?这是一件有意思而且让你感觉美好的事。老魏受此启发一叠百元大钞换成一摞零钞,只是他的零钞都是崭新的,一张一张装进红包里见人就发,拿到红包的人含蓄的一个点头,热情的请家喝茶吃饭,有些村落成群的小孩追着车子喊财神爷请再来。那场面惊得恩童直呼土豪请让我一直做你朋友吧,木稀做何理解?

对于木稀的问题恩童也不知道怎样的答案才是最贴切的,一个处在太平盛世的国家对于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理解。也许最直观最浅层的可以从中国人民币看。中国有完全不同于日本的政治体制,不同于日本的特殊地理单一民族,在中国广阔的大地上散落着多民族人民,而这个正在复兴路上的大国人民的精神追求正在蓬勃发展中迷失方向,多数人已经看不见钱上的风景,只知道上面的数字。恩童按照个人意志一路为人为陌生人为异地他乡的陌生人群做木稀理解不了的事,后来木稀以个人独特的理解猜想,再后来她们用自言自语的方式为彼此建构一道心灵沟通之路,这是多么不可思议,在几个月前她们的交流甚至比陌生人还困难。

就像每次旅行除了快乐也有不快乐的事,比欢喜更有意义的是惊喜,比惊喜让人记忆深刻的是惊吓,从欢喜到惊吓他们都经历了哪些个事?有些人害怕将来老了记忆衰退会忘记就用笔记下来,有些人用相机将珍贵的画面定格成永恒,有些人懒的借用别人的记忆储存那些欢乐,这是一个人用一种方式记住一群人的事,这个庞大的工程该从哪说起?

傣家青年男女社交恋爱,傣语称为约骚。当地汉族称为串姑娘。傣历新年那一天,傣家竹楼里到处可闻一片杀鸡声,鸡烧好后,便见姑娘穿上盛装,把鸡肉拿到集市上去卖,等候自己喜欢的小伙子来买。兴高采烈的小伙子纷纷前来问价,如果姑娘说:吃了再称。吃后又加倍要钱,便是不喜欢了。若姑娘喜欢买鸡肉的小伙子,姑娘便会递给小伙子一个凳子,让他坐到自己身边。这时,小伙子说:我们傣家有句俗话:一起吃才香,一起抬才轻,来我俩一起吃,鸡肉才会更香。姑娘对说:我们傣家也有句俗话:放开来吃才香,放开来才利索,这里人多嘴杂,干脆我俩抬到林子里去吃。这便是傣家的?鸡肉为媒。实在是有趣,有人听说了不光觉着有趣还要以身实验,这样二的事也只有二哥老魏能做得出来,要不是怕人家姑娘吃亏,恩童他们是不会出手相助的,如果真那样说不定老魏现在正不亦乐乎的当压寨夫婿呢。

已婚女子剃光头是居住于中国云南双江县拉祜族妇女一种独特风俗习惯。她们认为光头更好看。这一习惯源于生活实际之中。据传说,在很早以前,拉祜族人善于打猎,每次男人出去打猎,妻子也要跟着去帮忙。为了防备在打猎中被猴、熊、虎、豹这类动物抓住头发,就把头剃得光光。现在,拉祜族妇女已不再和男人一起进山打猎,但她们仍觉得剃光头舒适、卫生、不妨碍劳动;同时又认为这是民族妇女美标志。因此,姑娘们从结婚之日起就把头剃得光光,中、老年妇女更是如此。每逢各种盛会,她们就大大方方地跟着自己丈夫前住参加。有句话叫有子必有其父,这句话也可以这么说有其兄必有其妹,当小绵羊双手合十嘴里念着阿弥陀佛的时候恩童硬是吓出一身冷汗,好在人家通情达理不知者不怪。从那次后恩童决心给一些人做一些必要的培训,要不然这群人的前行会遇到意想不到的惊吓。

苗族的婚姻比较自由,青年男女婚前都享有充分的社交自由,父母一般不干涉,每逢节庆、赶场的日子,他们便利用聚会的时机对唱情歌、谈情说爱、互诉衷情。这种婚前恋爱的方式在贵州黔东南称为“游方“。游方是黔东南一带苗族青年男女自由恋爱的一种传统习俗。游方的地点除在每个村寨所设的固定的“游方坡“外,还可选在离村寨较远的河岸、挢头、田间或花木丛生、风景宜人的山谷去进行游方活动。但都得按照苗家的规矩,青年男女游方的地点必须在公开的地方进行。如果在隐蔽的地方进行这一活动,一旦被人发现,就会认为是不正当的行为,受到社会舆论的谴责。这样正大光明去“游方”的事被恩童这群人赶上了那还得了,恩童想这样的阵势会不会被当地人误以为抢亲呢?通过这件事恩童甚至怀疑自己就是传说中恶魔选中的诅咒者,从这件事后恩童陷入了好的不灵坏的灵的墨菲定律中。这次不幸中招的是最安守本分的木西。事情很简单他被已经被人看上的姑娘看上了,说白了木西毫不知情却已成了某个也许是一群苗族小伙的情敌。那个嫣然一笑百花迟的苗族姑娘黑溜溜的大眼睛盯上木西那一刻开始事情就严重了。班花、校花这样的词再熟悉不过,关于寨花可是不曾听闻更难得一见。木西也算是祸福相依吧,这事要给老魏或者亚东摊上都是乐死在梦中的美事。话说在贵州黔东南方一个山灵水秀民风纯朴的苗族村寨,一位被全村青年阿哥仰慕的村寨最美丽的阿妹在风景优美的谈情说爱山谷中定情与初见的木西,阿妹的的歌声向百灵鸟一样响起的时候,善良的木西为不失礼貌的微笑让阿妹春心荡漾之时,含情脉脉的电流激起了爱慕者的醋意,而不之所云的木西被当作闯入领地的侵略者被一群苗族阿哥围攻,本是唱唱跳跳似的摩拳擦掌,被老魏的兄弟义气使一群人陷入闹事者的窘境。又是一次因美丽而起的大逃亡。伤了美丽的风景更伤了美丽阿妹的心。得知实情的众人一致将矛头指向事故主角木西和闹事者老魏,木西难为情的默不作声,闹事者老魏百口莫辩,害他一路愤愤不平好几天。

在颠川交界的一个地方每年春节期间会举办具有当地的选美大赛.其中参赛者都是由各个村镇推荐.推荐来参加比赛的不光是看人长得漂亮,所谓的具有地方特色的选美肯定是结合当地的审美要求,比方说在当地对女人最基本的审美要求是会生娃,所以臀宽屁股大的女人是美的.杨过为教训嚣张的蛮夷让小龙女差点儿做了武林盟主.老魏一喝开心了也想在团队里弄个选美冠军.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木稀.找来活动负责人又是赞助又是捐款,说得人家心花怒放,直接表态选美冠军就以魏老板的要求定了.木稀莫名其妙被戴上选美冠军草编花环.后来得知事由,木稀一脚油门,老魏差点儿命丧.

还要很多很多值得记住的事,比如在云南一个深山村落里采摘古茶时老魏被一条发情的母狗追跑而湿身——掉进了山沟里。比如恩童月黑风高夜诗性大发深情低吟一首,被同住一个客栈的几个文人骚客以异乡遇知己热情邀请院中一叙,本该茶酒话诗情,通宵达天明。后来恩童再遇上这些自称文人的骚客避而不及。一整晚就听那几人抑扬顿挫的瞎哔哔,古今中外的文人被他们批判的个个是酒囊饭袋,恩童甚至怀疑这几个人是不是从一个医院逃出来的病友。在麻辣火锅之乡的四川一次红火火的火锅,为争得吃货头衔,这伙人号称为美食而来必要为美食而战的美食家异常团结奋战,结果赢得了比赛却不想遭遇了另一场革命闹剧,几个人一宿围着卫生间转。

春节里喜气洋洋喜事多多,一次几个人蹭婚宴,那日应该是黄道吉日村里好几对都在那天摆酒宴,按照当地的习俗谁家有人娶亲,全村都来喝喜酒,当地人好客也邀请了老魏他们,老魏当成了某女方娘家人大舅子,被硬是让新郎新娘敬酒磕头,好在财大气粗的老魏给得起红包受得起朝拜。第一次喝醉酒的小绵羊耍酒疯要当新娘赖在人家新房不出来。,好不容易被老魏和亚东抬出来还是抱着人家婚房的枕头。亚东被一女人强行拖回家说是他出走多年的丈夫,幸得见村民告知其患有间歇性精神病合力解围.旅途中有太多太多开心有趣的事,有喜便也有悲,悲而不伤是不是可以叫做悲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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