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天地万物受机缘演化获得灵性,拥有悠久寿命和变为人形的物种,也有那些父母是妖,生下来便是妖的妖二代,妖三代之类的,当然了人也是可以成为妖,不过成为妖的人在世界上还是少数,其内最庞大的还是由兽类所演化的妖,兽族数量庞大,本身也是多种多样,所以成妖后也各怀有不同之技,有能喷出天地之火的妖,也有拥有搬山之力的妖,还有非常耐打的妖等等之类,而兽类之外,便是各种山川精怪所演化的妖,如得机缘,一块山间小石也可成妖,总之天地万物皆可以成妖。
“你这人除了这句话,就不会其余的话了吗?”道童凑近看着季言,然后用指弹了下剑刃说道“我也经常会收集下你的情报!你这人虽然面冷但也心善,也不会无缘无故杀人,但无缘无故出手重伤别人还是有可能,凡事讲求个机缘,但说句不好听的,现在的你有可能连我的衣角都碰不了!”
“要试试吗!”季言将剑一撇说道。
“试试就试试!你会惊讶的!”道童向后几步,努力摆出一副自认为邪邪的笑容说道,不过这笑容并不适合他,看起来比较奇怪。
季言看着他,目光虽是平淡,但内心却是保持着警惕,眼前的道童说实话他没有看透,实力如何,到了哪种境界,皆是没有看透,但绝对不是筑基那么简单,那隐隐散发出的妖气,好似在宣誓着一股强大与自信。
季言将剑缓缓插回剑鞘,沉默了一下,他决定用出他现在会的最强招式斩天,坐在椅子上看着不远的道童,不过眨眼之间,剑已经出鞘到一半,但道童的身子却也是临近季言面前,手按在剑柄之上。
“好快!”季言与道童异口同声的说道,惊讶声刚说完,季言对面的一张椅子分成了两半,两半之间的切口则是异常的平滑,如打磨过一般。
“我完全没有看清!这小子竟然击出这么快的一剑,跟主人的速度差不多。”站在进门处的秦逆看着两人喃喃自语道。
“不是你的极限,却也是你的极限,但不是我的极限!”道童笑着说道“怎么样,有点惊讶吧!我的速度可比你快!”
“有趣!没想到止水城还隐藏着你这样的人物,看来我还是有点小瞧了止水城!”季言将剑插回剑鞘说道,从刚才的那情况来看,道童的速度确实非常的快,超越筑基的速度,比他快!
“止水城的水可不是表面这样简单,有意思的人虽然不多,可还是有那么些,比如城主府内的那个老不死,隐于闹市的姚老头,李老头等等,这些人当中最明面的应该就是那个加入白葵宗的王起,不过他现在跟你一样也还不是我的对手,还有以上说的那些人,也皆不是我的对手,别人畏惧如虎的王家在我的眼里也不过蝼蚁!”道童负手而立摆出一副高人的模样背对着季言说道“我乃这里最强!”
“秦小子,你下去吧!”道童说完,抬起头看着站在进门处的秦逆摆了摆手,听到此言,秦逆对着两人抱了抱拳走出门外,并顺便把门关上,门关上的时候,一股无形的屏障升起包围着整个房间。
“你们这些人隐于这普普通通的止水城,难道这座城藏着什么秘密?”季言看着道童想了一下说道,按理说这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城镇,不应该有这么多修士聚在这里才对,就算是有于一个两个隐居于此也是非常不对劲,事出反常必有妖,无非就是止水城隐藏了什么秘密,关于修士的秘密或者宝物,才让这些人隐于这里。
“关于止水城的秘密你不知道?”道童惊讶的说道。
“确实不知道!”季言平静的回答道。
“妖也罢,人也罢,无非就是求个大道,求个气运,脱于众生之苦,此城的秘密便是这止水城的气运与那些凡城不同!”道童爬上虎皮大椅上说道。
气运,玄之又玄的东西,与那所谓的道是同等层次的存在,某人或者某地,某物,身聚大气运的话,则可以获得许多意想不到的收获,非逆天改命,而是将一切注定,具体还是以后再说。
“气运不同,难道是!”季言沉默了下说道,但话到一半就被道童抢了过去。
“没错,因你而来,因你而留!虽然这气运一些高深大能者暂时还看不上,但我观察过,这气运却是与别的凡城不同,比较玄,而且它在一点点增长着,尤其是在最近!增长的速度加快了!”
“因我而来,因我而留!我到还从没有观察过这份气运!”
“你没有观察是因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身在局内,看的可能并不是这份气运,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看的是这普天之运吧,而我则在局外,限于这止水城,所以能看到这止水城的改变!不过可能很快我也会在局内!这也是我只在暗中观察下你的原因,因为我怕太早入局!”道童盘腿坐着带着郎朗声音说道。
“你竟然有如此明悟,不简单!”季言感叹了一下说道,按常理来说这份高深明悟本来不应该会出现在眼前之人的身上才对。
“的确按平常的话,我这样的修为是不会有这样的高深明悟,也不应该有,同时也不会去思考这种问题,不过却是因为道的指引,让我发生了改变,明悟了许多,十七年前,我还刚刚变化人形成为妖,有天觉得无聊便是来在山顶看着天空,不料天空之上出现了一只由云所聚的人手,那手并指成剑,对着我额头一指,同时我的耳中出现了一个声音,让我守于此!百年后,得一果报!那一指之后,我的自身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对一些事情有着非比寻常的明悟!”
“那你知道那指是谁吗?”季言问道。
“不知,我理解为超越此世的存在,道的指引!”道童摇了摇头,目光带着迷茫,突然间又带着坚定指着季言说道“不过肯定跟你有关!”
“与我有关吗,或许我知道是谁了!”季言抬起头,目光看着房梁,不过却又好似不是看着房梁,而是穿过屋顶,是看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