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们刚才没出手,他说杀是真的会杀!王家那两人听说不也是说杀就杀了,没有丝毫的留情!”老者转身看着一众说道“你们应该庆幸!”
“还是要多谢杨老阻止,让我等保住一条小命,同时也却是应该庆幸自己没有愤怒出手,如果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物,别说骂我们是人渣了,就算骂我们是坨屎我们也会欣然接受!”一众酒客对着老者抱拳说道。
在季言上楼之时,老者便向人讯问有没有人认识季言的,在他的印象中止水城内好像没有姓季的家族,询问中,有人好似想到了什么,说出了早上听说书人说过的事情,从诉说中,也有几人想到这两天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而这一切事情内的主角,其名便是季言,老者本也是个聪明人,当下便判断出此季言便是说书人内的季言,从这些人的各个版本中整合了一下,便整合出了上处所说,而他这整合出的东西,其实跟真实发生的事情相差无几。
二楼一众酒客跟着杨老来到一楼,见楼梯扶手化作木碎片,便有人讯问是不是季言干的,老者沉默点了点头,那些人皆是脸色又变了变,尤其是钟三,他此刻对偷了季言东西这事是无比的后悔。一楼的酒客在季言走后也没有离开,因为他们都有些许震撼到了,可想而知,一两天后,这里发生的事会成为几个版本在说书人的口中出现。
而之前从街头一直偷偷跟随在季言身后那个壮汉,早就双脚吓软了,虽然他没有看到酒馆内的情况,但他却看到了这一路来季言的所作所为,尤其是在酒馆前,季言将那个凶人柳河扔进酒馆时的情形,他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可是凶人柳河,是这条街上有数的高手之一,就那样被扔进去了,而且季言在走进酒馆之后,没过多久,便是毫发无损的走了出来,门口围观的那些酒客的神情他也是看的清清楚楚,那神情好似就如看见了什么凶神恶煞一般,他觉得酒馆内一定发生了什么,进去一打听,差点是吓尿了,自己竟然想去绑了这位爷,没看见人家钟三只偷了二两银子和三枚铜钱,就变成这幅惨样了,想想都是感到可怕,自己如果真的去做了的话,恐怕现在已经是黄泉鬼了!幸好自己跟了一路,还有丽娘的直觉也真是准!
期间还有人犯傻,问酒馆当家牛二要不要去找季言要那打坏酒馆的损失费,牛二是直接给了个白眼,这他妈谁敢去要,去要不就是等于去送死吗?就算把酒馆都毁了,他也是只能是哑巴吃黄连了,有苦自己咽下去了,别说赔偿了,自己恐怕还要表现的开开心心让这位爷心情美满的离开这里。不过牛二在经营天分上也还算是可以,转念一想,便准备立个牌子在这里,其上写上今天发生的事情,当然也不会原原本本的呈现,还是会修饰一番,有些该说的,有些不该说的他也懂,另外他准备楼梯扶手也不修了,就这样让人参观,还有那把卡在墙上的菜刀也不准备拿下来了。可以预计的是,日后将会很多人来到这里喝酒谈论此事。
话先不说这里,回到季言那里,在季言回去的时候,有个年轻人拦住了他,此人便是这条混乱的街最为厉害的人,秦逆!
“季言?对吧!我家主人想要见你!请你跟我走一趟!”秦逆看着季言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
而季言看了他一眼,手握在剑柄上,不过想了一下,对着秦逆点了点头,便是跟他来到这条街上某处不起眼的宅邸内。
这间宅邸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宅邸门外两个石狮立于门口,两名持棍棒的中年汉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站在门口。宅邸内庭院中央有着几名老人在下着棋,也有几名孩童在玩耍吧,见秦逆带着季言走进,皆是放下手中的一切,带着好奇的目光。
不过秦逆没有在庭院多做停留,领着季言穿过庭院,走进宅邸正房。开门的刹那,一股如那冬天寒冰近在眼前般的冰冷之气瞬间透出,季言的双脚是刹然间有那透明的冰晶结起,不过这冰在眨眼之间却是消失不见,季言微微皱了皱眉头,身子却没有停下踏着丝毫没乱,平稳的步伐走了进去。
这间正房内两旁各摆有三张红木椅子,最里处则摆有一张虎皮大椅,而此事虎皮大椅上正盘腿坐着一个道童,此子一身道袍,双目清澈却又带着些狡黠,手拄下巴一脸仔细观察的神色看着季言。
“季言!”道童看着季言许久,好似总算观察够了一般开口说道。
“妖族!”季言来到一张椅子旁如自己家一般坐下,同样是观察着道童问道“是什么族类!”
“族类是什么,我干嘛要告诉你!”道童带着狡黠的笑容说道“倒是你,从哪里来?”
“同样,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季言微微一笑说道“说吧,找我来的目的是什么?应该不会是就想见见我这么简单吧!”
“当然不是了,我会用这种无脑的理由吗?”孩童骄傲的笑了下说道“找你来的理由吗,很简单,是因为觉得你很有趣,这两天的风光人物,自从你在两天前出了那一剑杀人剑之后,止水城的风像就变了,尤其你又正好在这里,所以我请你来,是想了解下你!”
“很有趣!”季言手摸着剑说道“我在想要不要杀了你,毕竟你也是属于妖族!人妖殊途!”
“你就少来吧!”道童从虎皮大椅上跳了下来手摸着下巴在季言面前走来走去一副观察的模样“总算能静距离观察你了,在十几年前,我就觉得你不是一般人,果然不是一般人!”
“我来这里不是想被你当成成奇异之物围观的!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季言将剑缓缓拔出,剑刃在火烛下透着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