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lev……”几瓶啤酒没喝顺当,晁汐汐胃里难受至极,抱着马桶一直在酝酿和倾吐之间来回转换,恨不得把拧巴的内脏也一同吐出来。
一股暗火涌上心头,崇潇瀚撑着门框的手指不自觉的往镶接的缝隙里抠,强行压了一阵儿,火气不啻没有下降反而蹭蹭往上涨,一时没忍住猛地捶了一下墙壁后,愤然转身。
森冷的气息逼近,肖总冷不丁哆嗦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向后缩,直至衬衫领子被某只大手重力的扯住,呼吸逐渐困难的一瞬,才缓缓卸下心房,唇角扬起一个高弧度的笑容。
“肖燃,你******灌了她多少酒?”崇潇瀚已经尽量压制,但是放出的声音还是像掺着寒冰一般,让人不寒而栗。肖燃轻轻皱了皱眉心,一副极致享受的贱模样,阴阳怪气的答道:“没喝几瓶啊,就是带着她尝试了啤酒的新式喝法而已!”
崇潇瀚瞪着眼前这个一脸贱笑的男人,沉沉的叹了口恶气,随之将牵制着他的手掌松开,简单整理过情绪后低声开口:“什么意思?”
“诶呀,就是在啤酒里加了一丢丢盐嘛!谁让她不自量力的跟我抢男人啦?然后案子在你那个小情人的努力下签成了,合同我放你公文包里了,记得别弄丢啦!”
一系列要事嘱咐完,肖燃夹起还未燃尽的雪茄站起身,以走三步退两步的速度出门,殷切的期盼着某人能对自己回一句谢谢什么的,然后就在他临要推门的一刻,耳畔传来了声:“你下楼的时候帮我给刚才包厢里的服务员递点小费!”
“......”百家姓去掉赵,墙头上跑马!
肖燃英俊的面上尽显乖戾,哐当一踹门后悻悻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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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汐,你还好吗?汐汐,你还好吗?......”崇潇瀚见卫生间里没了声音,怕是她犯困直接在卫生间昏死,就变换着各种语调重复这句话。
晁汐汐吐了一悠又一悠,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光是头晕还好说,只是胃里火烧火燎的疼,总感觉下一秒就会炸开的样子。
蜷在地上缓了半晌,没见再有想要呕吐的感觉她便尝试着站起身,卫生间的地上嵌着万恶的瓷砖,而她脚上穿着10厘米的高跟鞋,几次尝试起身都以摔倒告终。
“啊呀~~,这瓷砖,这瓷砖真好看!”晁汐汐瘫在地上气得直打滚,嘴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啥。
“呵!”崇潇瀚被她这对着瓷砖撒娇的一声彻底逗笑了,扶着门框傻傻的笑了好久,才想起来正事,急忙走到客厅拨通了内线电话叫人来开锁。
约莫五分钟后,酒店方派来的开锁人员进门,迅速处理完成后又撤出。
酒水和蔬菜掺杂在一起的刺鼻味道扑面而来,崇潇瀚紧紧的掩着鼻子,巨郁闷的盯着眼前这个睡得四仰八叉的女人,哭笑不得。
半晌,他将两只大手伸上前,动作轻盈的抱起她送至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