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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奶奶怀孕家人喜

爷爷娘跑过来,一把抓住了笤帚把,瞅着刘老豆大声地说:刘老豆,你要干吗?喝了酒就非得要打人吗?

刘老豆猛地回头,瞪着眼珠子,嘴巴里呼呼地喷着酒气,瞅着爷爷娘,没头没脑地骂了一句:没有你当年干的好事儿,我会打人?滚开。

说着一甩膀子,把爷爷娘甩了出去,爷爷娘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没站起来。刘老豆趁机扬起了笤帚把,狠狠地照着爷爷的屁股蛋儿又抽了几下。这个时候,奶奶一直站在那里,听着刘老豆和爷爷娘莫名其妙的对话,一时有些懵,她也顾不了许多了,猛地冲了过来,一下子趴到了爷爷的小身板上,挡了个严严实实。刘老豆高扬的笤帚顿在了半空,见儿媳妇突然出来挡架,气愤地喊着:你干什么?也想挨打吗?

奶奶身子朝下压着爷爷,脸都没抬,说:我不允许你打他。

爷爷说:你不允许?你算哪根葱?我教训儿子,关你鸟事。

奶奶不亢不卑地说:他原来是你的儿子,如今却只是你一半的儿子,还有一半是我的相公,打他,你问我了吗?

刘老豆是出了名的酒后疯,这么多年了哪里吃过这样的气,何况让他吃气的还是自己的儿媳妇。他把笤帚高高扬了起来,在空中抖了一阵子,始终是没有落下去,最后气鼓鼓地将笤帚一扔,一摔门出去了。

奶奶先从地上扶起了爷爷娘。把她搀到了西屋的炕上。然后又来到了正堂,见爷爷仍然趴在凳子上,露着屁股蛋儿,正在那里呜呜地哭。奶奶过去先哄了他一阵子,随后把他抱了起来,放到了东屋的炕头上,转身出去了。一会儿端来了一盆热水,奶奶将一条毛巾在盆里醮湿了,拧了拧干,先将爷爷脸上的烟灰擦洗了去,又仔仔细细地把他的身子擦了个干净。擦到屁股蛋儿那一块儿的时候,爷爷疼得直撇嘴。刘老豆可真是狠心,下手那么重,屁股都被他打肿了,特别是屁股瓣儿上的那颗黑痣,如今也肿胀了起来,鼓鼓地,像趴上了一只屎壳郎。

奶奶也洗了身子,钻进了被窝,她看了看趴在炕上疼得直哼吆的爷爷,说了一声:睡觉吧。随即,呼得一声吹灭了炕台的那盏双头灯。夜很静,屋里很黑,爷爷已经渐渐停止了哼吆声。两个人都躺在被窝里琢磨着事儿,都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墩儿,我还没给你讲评书呢,突然,黑暗中的爷爷开了口。

奶奶翻了一下身子,侧着脸朝着爷爷:金福,今天身子不舒服,就别讲了。

爷爷倔犟的说:那可不行,我答应过你每天必须给你讲一段,除非我不在你身边。

奶奶有些感动,黑暗中摩挲着爷爷的小手,紧紧地攥了起来。爷爷忍住痛,慢吞吞地开了腔:上回书咱们讲到,玄德谢别二客,便命良匠打造双股剑;云长造青龙偃月刀;张飞造丈八点钢矛。各置全身铠甲。大聚乡勇……

奶奶与爷爷成亲已近整月,爷爷的评书也是讲了近三十次,却还在《三国》第一回上来回逛荡。要说爷爷在这个方面,真正是天赋异禀,极其聪慧的。

长久以往,爷爷爹终究是按捺不住了,喝了点酒就给爷爷上课,说给你说房媳妇,是盼着你尽快给我们家留后的,生个带把的才算完成任务,可不是给你找了个听客,天天听你讲《三国》的。你怎么不干正事儿呢?爷爷听得一脸懵,心想:说媳妇不是为了听我讲评书?陪着我睡觉吗?难道这不是正事?爷爷娘在一旁扥扥刘老豆的袖子,说:你着什么急啊,孩子才多大啊。那时候爷爷真的还小,毕竟才八岁。

时间飞逝,转眼六年,一个冬晚,爷爷和奶奶躺在被窝里,爷爷照例给奶奶讲了一段《三国演义》,问奶奶有没有故事,奶奶说只是听爹讲过牛郎织女,还能记得,可以讲给爷爷听。奶奶讲故事很生动,像金斗山顶的那汪山泉,叮咚有声。

爷爷骑着黑鬃马飞上了天空,与长裙飘逸的墩儿鹊桥相会,她的香唇慢慢贴在他的嘴唇上。爷爷打了一个激灵,他捣捣还在酣梦中的奶奶,语气轻轻地说:墩儿,快点灯,我可能尿炕了。墩儿翻了个身,黑暗中摸索着炕台的洋火,点着了那盏双头灯。奶奶睡眼朦胧,悠悠地说了句:不是不尿炕都多年了吗?奶奶就着灯光看了看被窝,似乎明白了什么,双颊飞起了两道红晕,对着爷爷说:没事,睡吧。说着,把炕台的那盏灯吹灭,侧着身子、背对着爷爷不再说话。爷爷一脸的疑惑。

其实,那晚上奶奶并没有睡着,她想了很多很多。

第二天,爷爷就把昨晚尿炕的事告诉了娘,娘又转身告诉了刘老豆,刘老豆把儿子叫到跟前,给他传授经验,嘴巴俯到他的耳朵上,如此这般地讲了一通。爷爷听了,如大梦初醒的样子,表情怪怪的。

爷爷的评书是没完没了,断断续续地讲,添枝加叶地讲,讲到第七十二回:诸葛亮智取汉中的章节,奶奶怀孕了。

那一年,奶奶二十三岁,爷爷十五。

奶奶的肚子鼓了起来,奶奶知道,自己怀孕了。爷爷也明白,自己就要当爹了。爷爷爹更恣,脸上有了笑模样,整天乐呵呵的。晚上睡觉,爷爷摸着奶奶的大肚子,贼样地笑着,一脸的小幸福。他终于懂得了,搂了七年的媳妇,除了讲评书,原来还能这样用。

奶奶生孩子的那一天,爷爷娘请来了田婶当接生婆,还专门请了二婶在一旁帮忙。自从二婶进了门,已经给铁蛋叔添了三个男娃子。爷爷娘找二婶帮忙,也是图个吉利,希望奶奶能给他们刘家添个小子。梁夫子也来了,坐在外面的太师椅上,揪着心地等着内屋里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在等什么,等她外孙子、或者是外孙女的平安降生,还是等刘老豆答应给他的那两坛子杜康老酒。刘老豆也在厅堂里焦急的地等着,他很明确他在等什么,只盼着屋里的田婶抱着娃儿跑出来,惊喜的跟他说一声:恭喜啊,是个男娃子。此刻的刘老豆,是坐立不安,只是在屋里转圈圈。已近晌午,里屋还没传来消息,梁夫子只觉得肚子咕咕直叫,他瞅瞅刘老豆,刘老豆哪有工夫搭理他,正倒背着手在那里转圈,直转地粱夫子头昏眼花。粱夫子就琢磨:难不成亲家连饭都不管了?正琢磨着呢,里屋突然传出一阵娃娃的啼哭声。粱夫子和刘老豆都凑了过去,等着从屋里出来人告诉他们结果。

一会儿,二婶一掀门帘出来了,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二婶:男娃女娃?二婶脸上满满的喜悦,高兴地说:恭喜你们啊,是个女娃。

刘老豆一听,立马就变了脸色,一脸的黑线,也不搭话,一甩袖子出去了。

粱夫子也很是失望,朝着二婶直嘟囔:你这人说话怎么大喘气呢,女娃子恭喜啥。

二婶语气带着无辜、愤慨地说:我怎么大喘气了?女孩怎么了?我家净是男娃子,还盼着来个女娃子呢。

粱夫子长袖一甩,背过身去,不再跟二婶说话。刘老豆气跑了,不见了人影,爷爷娘又忙着照顾刚出生的娃儿,谁也没工夫搭理粱夫子。他等了两个时辰,一直等到日头偏西,直感到肚子饿得咕咕叫,心里琢磨着这顿酒看来是蹭不上了,一甩袖子,骂骂咧咧往外走,刚走到院门口,见刘老豆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把酒壶,摇摇晃晃地,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原来,刘老豆刚才心里有气,跑到铁蛋叔家喝酒去了。梁夫子见了,心里这个气啊,敢情你把我晾在这里几个时辰,到现在水米未进,你倒自顾着吃饱喝足了,这简直就不拿着亲家当人待。

梁夫子想着,气地胡子都哆嗦起来,比嚼肉丸子都抖得厉害。他一指刘老豆,大声地说:臭豆腐,你还是人吗?刘老豆也瞪着眼珠子,喷着满嘴的酒气,冲着梁夫子说:老麸皮,我怎么啦?。

所谓的:臭豆腐、老麸皮,只是他俩互相给对方起的绰号,也只有他俩晓得。

梁夫子忿忿地说:吾好歹也是你的儿女亲家,即使不管饭,也该提醒我早些回去,你倒好,把老夫晾在这里,自己却吃的肚儿浑圆,岂有如此待客的道理?刘老豆不以为然地一摆手:你也算客?说着,就往屋门口走,梁夫子却迎面挡在那里,刘老豆向左,他就向左;刘老豆向右,他就向右,来来回回几个回合,就惹起了刘老豆的撒酒疯,刘老豆只抬起手一拨拉,梁夫子就身子一歪,倒在那里,梁夫子一手支着地,一手伸出两根指头,指着刘老豆不断地抖动着,话音也在抖:你、你、……你敢打我?

刘老豆瞪了他一眼,说:打你?打你怎么了?抓紧滚。刘老豆一边说着,一边倒背着手向屋门口走过去,走了两步,觉得还不解恨,回过头来,冲着地上的梁夫子大声说:别觉得我家欠你的,带着你那只会生丫头的女儿,一起滚。

刘老豆这话儿喊得高,屋里的爷爷娘听见了,二婶、田婶听见了,想是奶奶也听见了,她忍着刚刚生产后的剧痛,眼里流下了两行泪水。

院子里的梁夫子还倒在地上,撒泼般地蹬着腿,一只手不断地拍着大腿,哭天嚎地儿地叫唤:圣人哪,我梁夫子瞎了眼,怎还遇到了一个打人的亲家,呜呼啊,呜呼……。

爷爷娘见梁夫子这样,欲从屋里出来扶他。却被刘老豆一声断吓吓地退了回去:你干吗?由他哭去。爷爷娘瞅瞅刘老豆醉醺醺的红脸膛,也吓得不再说话。

且说院子里的梁夫子哭了一通,直哭的嗓子也哑了,见没人理他,便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袍子上的尘土,指着屋子大声说:臭豆腐,你这个家,从此以后请我都不来。

屋里也传出刘老豆大声地应答:请你?你做梦去吧,我能请你?除非泰山倒立,江河倒流。梁夫子又来了一句:气煞老夫也。便一瘸一拐地走了。

两亲家闹得这样,以后刘家生孩子,梁夫子就真的再也没来过。刘老豆并不在乎,以后的几年,他甚至都不让奶奶回娘家,即使奶奶的五个妹子结婚,刘老豆都没让她回去,只说摊了这么一个只会赌钱喝酒的亲家,是他们刘家的耻辱。奶奶听了,心里不是个滋味,她明白老公公这是冲着自己来的。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五年。

爷爷的评书还在滔滔不绝地继续着,

当讲到第一百一十五回,姜维避祸那一章节的时候,三丫出生了。五年来,奶奶共生了三个娃儿,全是女儿。奶奶也恨自己,自己的肚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爷爷娘盼孙子,孙子没盼来,却盼来了一场大病。最终倒在炕上一病不起。爷爷娘临死的时候,把爷爷奶奶叫到炕头前,她看着爷爷,流着泪说:咱刘家三代单传,本想着你们早一步生几个儿子出来,也好传宗接代。你们倒好,出出遛遛生这么一大堆丫头片子,哪怕生一个带把的也行啊。这算咋回事?爷爷娘说着,咳嗽了一阵子,就咽了气,眼珠子却瞪的老大,爷爷用手给他往一处扒拉,却怎么也扒拉不上。这叫死不瞑目。

这些年来,没有人能体会儿媳妇鼓了肚子以后刘老豆那种期盼的心情,也没有人能体会儿媳妇瘪了肚子以后刘老豆那种懊恼的心情。这个近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哪里经得住这般折腾。爷爷娘死后不久,他也一病不起了,直说胸口疼,肚子疼,肺疼,反正全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

爷爷娘身故、爷爷爹又卧病不起,爷爷就有些不高兴了,颇有微辞,说梁夫子老俩口就生了奶奶一大堆的女娃儿,也没个带把的,这生娃也是遗传的。奶奶很无辜,坐在炕上偷偷地抹眼泪,这些年在刘家,她就觉得受尽了委屈,如今,连自己的相公都不理解自己,奶奶哭得很伤心。

那天,二婶来了,她来也没别的事,就是闲唠嗑。二婶自从嫁给铁蛋叔后,整天无所事事,闲着就是生孩子。一晃十几年,她给铁蛋叔生了五个男娃子,二婶很是以此为荣,铁蛋叔这些年虽然辛苦,却很是知足,加倍承揽着拉脚的生意,把二婶像神一样供了起来,铁蛋叔维持着自己当年的承诺,果然把二婶养的又白又胖的。这是让刘老豆极其羡慕的事,这些年也是一直拿着二婶跟奶奶说事,说二婶的肚子那就是个金肚子,只藏着男娃子的种。刘老豆的含沙射影,奶奶听了一直很郁闷。两人闲聊天,聊到孩子的事儿,奶奶就不由地掉了泪,二婶看着奶奶悲伤的样子,心里也觉得不是滋味。

忽然,二婶眼睛一亮,说:墩儿,你知道添丁大会吗?

奶奶茫然,摇摇头。

二婶说:下个月初二就是咱们镇的添丁大会,到时我带你过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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