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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永远也追不上的人

记得是2015年的一天,我(笔者)从一个校区下课(因为笔者是一位初中语文老师),想要赶往下一个校区去上课。和往常一样,我站在路边招手打车。不一会,一辆出租车停在我身前。

“师傅,到市委党校。”上车后,我一边收拾着背包里的教材和讲义一边说着。

“好嘞,走A街行不?”司机说。

“行!”按照经验,司机选择的路线并没有什么不妥。

收拾好东西回头看看司机师傅。他是一位看起来四十出头的男人,皮肤黝黑,蓝色的制服上汗渍斑驳。挽着袖子的胳膊不停地操纵者方向盘和变速杆。

我在打车的时候一向有与司机攀谈几句的习惯,所以不出意料的,我也与这位司机师傅“高谈阔论”起来。我们开始天南海北的胡侃,从“出租车越来越不好干”到“老师也不是别人看起来那么好赚钱”,话题一转再转。不记得从什么话题开始,我们逐渐聊起关于“鬼神”的问题。

“师傅,你遇到过或者别人给你讲过什么鬼故事没?”我好奇地问道。

“你还别说,我还真遇到过一回!”司机好像被什么东西触动一样。

“那你给我讲讲,我爱听这些东西。”

“行!”

那是在2012年的一天晚上,他(司机)开夜班。忽然接到他母亲的一通电话,说家里有急事,让他赶紧开车回家。他父母住在农村,其实也算不得农村,类似城乡结合部,距离城区不算太远,但也没有城区一般繁华。

挂掉电话后,司机赶紧开车驶向父母的家。此时已经是晚上11点多。

他一直开到一条田间小路上,这是回家的必经之路,这条路他也熟悉得很。由于现在已近12点,这个时间段这种地方没有多少人出没。而且虽然小路算不上坑坑洼洼,但也略显崎岖,路旁的田地距离路面还有一段高度。车头的小灯已经没法完全照亮前面的路。他打开车头的大灯,以防止车掉进田里。

可就在他打开大灯并向前望去的时候,在他前方大概100米的位置,有两个人在那里缓缓地前行……

那两人都身穿白色的上衣和裤子,松松垮垮的。衣裤的材料看起来好像是绸子,车灯光打上去后都可以反射光亮。两个人从背影上看去,应该都是男人(据当事人回忆,二者都是短发)。

前面的两个人并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灯光回头,而依旧是缓慢地向前走着,就好像在散步。

“嗯?大半夜的,谁还出来溜达来啊?”他心中好奇地问。

此时,好奇心促使他想要看看前面的两个人到底是谁。于是他开始加大油门。之前行驶时,由于田路有些崎岖,他并没开得太快,汽车只是在15——20公里这个速度区间内行驶。踩下油门后,速度表盘上的指针渐渐指向30的位置。

“唉,怎么追不上呢?”

他发现,这个速度追了有十几秒的时间,可是感觉他和那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没有任何的缩短,依旧是100米左右的样子。

“不能啊,这俩人走得再快也不能有汽车快啊!”他心里犯着嘀咕。

“我还就不信了,再来!”

随着一脚油门,速度表盘上的指针逐渐指向了40的位置……

“唉!不对啊,怎么还是追不上啊?”

原来在汽车速度达到40公里每小时,他开了足有一分钟,可依然没有感觉到有丝毫能够追上前面两个人的迹象。前后距离没有任何的改变……

此时他心中不由得一凉。但凡任何人遇到这样的事,恐怕都会打起寒战。他目之所及,看到的还是那两个人在100米开外的地方慢悠悠地“散步”,那被衣裤反射的灯光更为刺眼。

“咕咚”一声,车里的半瓶矿泉水掉了下来,他赶紧停车捡起瓶子,再抬起头时……

“那俩人呢!”

等他再次抬起头时,那两个人已然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田野中的风声和路旁“飒飒”的树叶声,以及那从车头射出一直贯穿到道路尽头的灯光,而在那灯光所及只出,却只有空空的小路,并无半点人的踪迹……

“你说这是咋回事”司机转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盯着司机回答道。

当我无意中低头向下看时,只看见司机用来挂挡的胳膊上已经布满了鸡皮疙瘩。

而此时,正是仲夏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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