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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大漠风沙

时维十月,已是深秋。长安地处中原西部,原较南方为冷。他们七人复往西去,寒意便更重。好在几人都是有内力在身,寒暑不侵,似陈霸先、吕奉先这等更是常年只穿一件单衣过活。王阳明却精乖,穿了一身厚袍子在身上,这棉袍是临行前碧落特意给他缝的,用料讲究,絮的棉花也厚实,针线更是不知费了多少功夫。王阳明将身子捂在袍子里,只催马慢慢行着,却去看那四周景色。

几人出了长安,已行了四五个时辰,但见四周渐渐荒芜,林立的皆是连绵起伏的小山丘,山上枫叶开的正好,将满山都点缀成金黄。山色好看,看久了却也气闷。七人都是年轻男女,便间或调笑一二,商量着这般速度下去,或许半月即可到达嘉峪关。王阳明却想起自己初来之时,跟着散宜生骑马自居庸关一路赶往长安,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当时心中对这个世界还是满满的无知和畏惧,如今自己已经习惯了当这个世界的人了。

中途吃了些干粮,便继续前行。约莫行出一百里的路程,眼见天色要黑了,几人中年龄最大的陈霸先便道:“不可再往前赶了,我们寻个驿站打尖吧。”

七人身上倒也有朝廷发给的投军令,凭着这东西寻得朝廷的驿站便可借地休息。但是苏沐生得娇贵,知道驿站房间又破又脏,往常只给来往赶路的军人使用,那些军卒都是粗野之辈,哪里讲究什么条件,她却是生**洁,不愿意去驿站受那腌臜罪过。苏沐便道:“驿站脏死了,咱们何必受那罪过。我看寻个好客栈住下最好,我来付房费。”

听得有人乐意付钱,几人自然愿意。便寻个路人打听,知道西去十里有个悦来客栈,苏沐笑道:“悦来客栈分店遍布中原,条件那是一流的,我们快去。”几人赶紧催马前往。行不十里,果然见一客栈在路边耸立,那客栈并不如何气派,却收拾得十分干净。王阳明心中暗笑:“早听说古代人住的客栈不是叫龙门客栈就是叫悦来客栈,今日总算见识了,这个世界中居然也有悦来客栈这种连锁店。”几人下了马,早有小厮牵着马去马槽喂养,苏沐扔了一把金叶子给小厮作打赏,喜得那小厮合不拢嘴,心道几年间也见不到一次这种豪客,今日真不知是什么好日子。

几人迈步进了大堂,有小二迎上来问道:“几位是吃饭还是住店?”

苏沐是出钱的,其余人自然看着她,只听得苏沐道:“先吃饭,后住店。请给上些拿手的饭菜,不怕多,就怕少。再给七间上房。”

小二为难道:“要说吃饭,那是不消说的,小的这就给您整治一桌上好酒席。只是这房间却不凑巧了,刚来了二位客人,订了两间上房,原本八间上房,这下只剩下六间上房可住了。”

苏沐皱眉道:“那么,可有中房或下房?”

小二答道:“不瞒客人说,上房一向订的少,所以准备的也少,小店共八间上房,再多一间也没有了。至于中房和下房,一向火爆,今日一间剩余的也没有。”

苏沐不知该如何安排,却听得陈霸先道:“不妨,只开七间上房即可,我与老五一向是在一起住惯的了,我二人住一间。”

吕奉先点头答应,苏沐只好应了他们的要求,开了七间上房,付讫了银钱。几人在柜台等候的时候,王阳明看到小二领着另外两个人上楼去了,心想这二人应该就是那两个订了两间上房的人了。之所以王阳明对这二人留心,是因为他俩穿得异常厚实,虽说已是深秋,颇有凉意,可是此二人衣服厚得连性别都看不出来,而且头上蒙了厚厚的皮裘帽子,看着似乎非常怕冷一般。王阳明心中有些疑惑,却也懒得管这许多闲事。

几人各自回房间放了东西,便下楼来吃饭,早有小厮准备好了一桌酒菜。王阳明见这菜肴精致,颇有风味,当下与六位师兄师姐开怀吃喝,心中却想起在国子监时碧落给自己开的小灶,便有些挂念,不知这小姑娘过的可还好。

正谈笑间,王阳明斜眼撇见刚才那二人从楼上下来,挑了角落里的一张小桌子吃饭。程瑶迦看他看的专心,问道:“十三,你看什么呢?”她声音不小,引起了那二人注意,其中一个转头看了王阳明一眼,眼神中全是警惕。王阳明生怕程瑶迦打草惊蛇,赶忙道:“没看什么,好好吃饭。”

这时门外一阵喧闹,似有一群快马奔来,到得门口,那些马儿齐声鸣叫,似乎被人扯住了缰绳,接着听得下马之声,便见门口进来了十几个穿着夏朝军装服色的士兵,为首的一个生得俊俏,所穿军服也比身后的人华贵不少,只见那人径自走到柜台,未等他开口,身后的随从士兵便嚷道:“快给开二十间上房!”

老板见这些人来的凶恶,心中惴惴,赶忙答道:“军爷,不巧了,小店今日客满了。就是平日没客时,小店拢共也没二十间上房。”

为首那人眉毛一拧,下属知会其意,道:“老东西,活腻歪了!连堂堂宣节校尉杜长庆杜将军的面子也不给。既然没有空房,怎么不把客人都赶走,腾出房间来给我们住?”

老板为难道:“客人都是交过钱的,小店百年信誉,如何敢做这种事……”

随从不耐,伸手便拔出了腰间军刀,恐吓道:“爷爷手中的家伙,你认不认得?快快去赶人!惹恼了我时,让你尝尝透心凉的滋味!”

老板苦着脸不知所措,却听得那为首的杜长庆道:“老余,就是你性子最急。”接着他转身向老板道:“悦来客栈分店遍布天下,信誉么,自然是顶顶重要的。我看也不要让老板你为难,我们亲自动手。不知道今日都是哪几位客人订了上房啊,我让我的手下们去劝说劝说。”他嘴上说劝说,手下的人们却都亮出了兵器,看来这劝,一定不是好劝。

老板自然将目光投向了墙角的那二人和正在谈笑的王阳明一行人。那杜长庆看得分明,对手下人一挥手,几个人就围到了墙角那二人身边。

那二人早听得这边动静,眼中透露出浓浓的警惕。被杜长庆叫做老余的手下走上前去,唱个诺道:“两位,咱们几个都是为国效命的军人,你们享受的安宁,都是咱们出生入死赚回来的。还方便通融一二,还请去别处住店,将你们的房间让给我们吧。让军爷们也都能好好休息休息。”

却听得二人中一个抱拳拱手,说道:“这就走。”语气生硬,似乎不善言辞。接着二人便起身,准备去柜台退钱。杜长庆却伸手拦住了二人的去路,似笑非笑道:“你二人也未免太好说话了吧。答应的真爽快。”

刚刚说话那人再次拱手,道:“请爷台高抬贵手。”

杜长庆却不放手,继续道:“这才十月,你二人怎么就穿的跟十冷寒冬一般,莫非是生了麻风病,不敢见人,才捂的这么严实?”

那人道:“身体弱,防感冒。”

杜长庆哈哈一笑,道:“这我却好奇了,想看看你们到底是什么虚弱样子。把帽子摘下来给我瞧瞧!”

那二人站在原地不动,杜长庆大手一挥,便有手下人上前去掀二人帽子。刚才一直未说话那人动作迟缓些,只见他帽子被掀掉,不由得发出一阵惊呼,场中众人听到他的惊呼,却惊讶比他还甚,众人凝神看时,却见这人竟是个女子,声音清脆娇弱,一头青丝被掀露了出来。杜长庆一声冷笑,道:“早知你二人不是汉人。说吧,你们是奸细还是刺客?是哪方势力派来去长安的?”

原来那女子高鼻深目,眼珠幽蓝,一眼便看得出来是个胡人女子。那女子愣愣的不敢作答,她的同伴虽然反抗了一番,却也没能逃脱几个军人的手脚,把帽子掀了去,这人却是个男子,同样也是高鼻深目蓝眼睛,是个胡人汉子无疑。

那男的赶忙摆手解释道:“我们……坏人不是,是商人。”难怪他一直说话十分简短,原来他并不怎么会说汉话。

那女子急得直跳脚,奈何她的汉话还不如那男子,只在那里咿咿呀呀却说不出几个字来。

杜长庆冷笑道:“商人?那么,货在哪里?通商的证明又在哪里?你二人也不用隐瞒,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你们是脱西者!”

那男子听得脱西者三字,顷刻间变了脸色,如同死灰一般。那女子更是着急,不知该如何分辨。

原来西域十六国与大夏虽有通商,却限制甚严,想要在两地之间做买卖,须得申请互相都承认的行商证明。自从大夏立国,西域诸国表面上与大夏政府建交,暗地里却一直没有断了颠覆大夏的念想。西域有许多探子,假借通商之名,骗到了证明来中原刺探消息。大夏政府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对通商证明的发放十分严苛。近些年西域诸国的日子不好过,常有饿殍遍地的惨状,便有一些子民为了活下去,冒险偷渡国境进入大夏疆域内,隐居在荒野乡间,为的是能开垦几亩荒地,不至于饿死。这些人被西域十六国的政府称谓叛徒,大夏朝则把他们叫做脱西者,两方面对这帮人都是深恶痛绝,大夏有时抓到这些脱西者,往往严刑拷打一番得到些许情报后就将他们遣返回西域,而这些人回到自己的国家后无一不被枭首示众。

便听杜长庆喊道:“众将士听令,擒了这对狗男女,押回长安移交刑部受审!”众人便要动手。

王阳明这边早就留心上了他们那边的动静。他倒还没什么反应,苏沐是天底下第一等的侠义心肠,眼见那二人虽是胡人,却未必有什么罪过,居然要遭无妄之灾,她是个娇生惯养的性,哪里管得这许多,当下长剑出鞘,跃入场中,刷刷几剑就将正要上前的几个军士给逼了回去。王阳明等六人眼见苏沐已经挑起事端,怕她吃亏,赶忙也走上前去照应。

杜长庆不想有人居然敢阻拦,打量了几人一番,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阻拦军官执法?”

苏沐义正词严道:“你这狗军官,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抓人。这天下就是因为有你们这帮人在才不得太平。姑奶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闲事无论如何要管。”

杜长庆冷笑一声,道:“正要摆平了这两个奸细再来寻你们晦气,不想你们倒主动送上门来,你们听清楚了,本将是朝廷钦封的宣节校尉,名字叫做杜长庆,一向在西北驻防,今日回长安述职,路遇这两个胡人奸细,要将他们押回去受审。我看你们也是大夏子民,你们最好乖乖让开,不然与这两人牵连上了,保管你们身败名裂!”

苏沐混不在意,问身后陈霸先道:“五师兄,宣节校尉是什么东西?”

陈霸先江湖阅历比其余六人多些,道:“宣节校尉是朝廷正八品的官职,手下节制百余人。”

苏沐听完他的解释,气势不减反增,骂道:“堂堂八品军官,居然光天化日之下逞强行凶,欺负百姓。我打你个糟蹋皇粮的败类!”手中长剑舞个剑花,就要刺向杜长庆。

杜长庆唬了一跳,万没想到自己报上名号之后对方居然浑然不惧。其实莫说是正八品,就算是正四品的军人,在江南苏家眼里也算不得什么,苏沐的家中子弟不少在朝为官,做到正二品的大员都有一些,她哪里会害怕这些。

眼见杜长庆就要遭殃,他手下的人倒反应迅速,那被称为老余的举刀架住苏沐的长剑,吼道:“居然敢袭击军官,反了你们了!兄弟们,这伙人必然也是奸细,大家上前拿下了!”他身后二十余人立刻举起兵器,就要仗着人多上前厮杀。

苏沐正要出手,却听得王阳明淡淡道:“这帮杂鱼,居然敢对十二师姐动手,师姐不必劳神,看小弟替你打发了。”原来王阳明自出得国子监来,尚未与人交过手,国子监中都是自己师父师兄师姐,众人与他比武都是点到为止,从未与他有过真正的战斗,他正要借这个机会试试自己的武功究竟威力如何。

苏沐见他跃跃欲试,当下让开了地方,其余几位师兄师姐大概也都知道王阳明的本事,料想他不至于吃亏,也晓得他要磨练功夫的想法,便不上前帮忙。

王阳明自身后抽出青铜重剑,瞅准赶在最前面的一人,重剑如蛟龙一般自天际击落,那人不识得厉害,举刀去挡,只听一声巨响,那人连人带剑被王阳明砸出数米,立时喷一口鲜血晕了过去。其余众人见王阳明的重剑凶狠若斯,心中不免惴惴,却又耐不住杜长庆催促,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被王阳明使开重剑九式,一剑砸飞一个,片刻之间,便被他料理的干干净净。

王阳明停下手来,眼见场中只剩下杜长庆和老余还在站着,没有上前,其余人早已没有还手之力,当下摇头道:“就这般脓包功夫,居然也能当我大夏朝的军人,难怪西北常年被胡人骚扰。”

杜长庆气得面无人色,怒狠狠道:“反了反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刑部杜尚书的……”他待要说下去,却被老余捂住了嘴巴,老余悄声道:“公子,这几人不像寻常人物,切莫给老太爷惹了麻烦,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

杜长庆听了他的话,当下恶狠狠道:“你们摊上大事儿了!回去等着官府抓你们坐牢吧!”又看了一眼场中被打趴下的手下,气不打一处来,骂道:“都是废物!快给我滚了,丢人现眼!”当下气呼呼地走了,那些人见自己的头头都灰溜溜地走了,再也不敢嚣张,相互搀扶着离开了客栈。

王阳明收了剑,却听得苏沐道:“小师弟,在国子监中时,看不出来你的功夫如何,今天一见,才知道你的重剑竟然如此恐怖。”

王阳明也不知道自己的重剑居然这么厉害,普通军人在他手下连一招也走不过,心中十分满意。程瑶迦毕竟胆小一些,怯生生道:“看那杜长庆似乎背景甚深,他说自己是什么刑部杜尚书的什么人,莫非是杜尚书的公子?咱们可不要图一时痛快,给学院惹上什么麻烦。”

王盼盼最是关心程瑶迦,听她如此说,也附和道:“是啊,怕那人还真有些来头。”

苏沐却道:“怕什么了。就算是杜尚书亲至,也不能干这不讲理的事情。我家中叔叔伯伯都在朝为官,怕他什么尚书下书。”

秀吉点点头,道:“今日这事儿我国子监中学生无论如何都得管一管,我想如果是散院长在此,也不会纵容这些军官伤人。”众人都听得点头,散宜生在他们心中就是天人一般,国子监所教的行侠仗义的精神更是深入他们的心中。

王阳明倒不怕麻烦,自己好容易重生在这个世界,最大的目标就是再也不受任何人的欺负,哪怕对方是天王老子,真要欺负到自己头上自己照样要打还回去。他才不想那许多。

却听陈霸先道:“但是这二人倘若真的是脱西者,朝廷有明令,脱西者要被押解到兵部受审,我们拦下了这些军人,倒是有违了律法。”

这一番话才把众人的精力转回了那两个胡人身上。苏沐道:“那杜长庆只是一厢情愿地认为他们是脱西者,他们自己又没承认,待我们来问问。”

那二人正在瑟瑟发抖,却见苏沐走到他们面前,温言道:“你们不用害怕,那些恶人军官已经被我们赶走了。你们是谁?从哪里来?来这里做什么?”

那女子不善汉话,那男子却还说的通顺,便拱手道:“多谢你们帮忙。我们是精绝国人,我叫古伦依,她是我的妹子叫古力那扎。我们的家乡遭了瘟疫,亲人都死了,我们两个不想死,所以跑到中原来。我们不是奸细,我们只是不想死而已啊!”

陈霸先皱眉道:“你们来到中原,可曾经过你们精绝国的允许?又可曾经过我们大夏边防关的允许?”

古伦依不说话,低下头去,陈霸先暗道不妙,试探道:“你们是偷偷跑出来的是不是?”

古伦依无奈点点头,道:“我们的国家不许我们逃走,我和妹子只好收拾了东西趁夜偷偷跑出来。你们的边防也不让我们进,我们是贿赂了边防的士兵才进来的。”

原来精绝国虽小,却擅长经商,每个精绝人都是很有生意头脑的商人。古伦依和古力那扎的家族在当地是小有名气的豪族,奈何一样躲不过天灾瘟疫,二人收拾了家中所有财产出逃,因此并不乏金银使用,只是两人流落异乡,纵使有钱,也免不得处处被人欺负的命运。古伦依怕二人的面貌被大夏的官兵认出来,这才穿了厚厚的衣服,拿帽子捂了脸,处处低调小心,不想还是瞒不过杜长庆。这才有了今日的争端。

陈霸先见二人可怜,心中倒也不忍,然而如此却有一事不妥了,他转身对自己的师弟师妹道:“如此说来,他二人真的是脱西者,我们这下可是犯了律例了。”

苏沐皱眉道:“即便是脱西者,又为什么非死不可?他们只是为了活下去,难道有罪?”

陈霸先自己也无法劝服自己,更别提劝服苏沐了。王阳明见事情到此境地,便说道:“咱们也别纠结了,事情已经做下,想挽回也没办法,再说咱们也不能眼看着他们两个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杀了。我看,当务之急,是大家在这里歇一晚,明天一早让他们两个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咱们么,也继续往嘉峪关走,别误了期限。那什么杜长庆,我看也就是色厉内荏,未必敢来找咱们麻烦。他要是有点脑子,回去也会查清楚了咱们的底细才敢再来聒噪。我就不信凭国子监和苏大小姐的名头,还唬不住一个八品宣节校尉!”

众人俱都称是,当下不再管古伦依二人,照旧吃饭喝酒,饱足后便各自回房休息。古伦依本想出重金谢谢几个人,却被他们拦下,让他留着盘缠日后好过活,至于古伦依二人以后如何过活,他们却管不了那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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