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鹰教主道:“小姐,不是我蓄意与你过不去,确实是教主之命难违,你也知一旦违命教主,后果是很严重的,重的直接杀头,还不让好死。小姐你还是跟我们回去吧,向教主也好有个交代,你离开阴风山也已半年有余了,教主他甚想你呀,小姐。”
林缘由于叶凡坠崖,命已然悬已,伤心到了极点,如没有银鹰教主的强烈的控制,早已随他去了,还苟活在世间为何。
林缘笑道:“可笑,总是搬出教主来压我,有用吗?你以为我林缘是个怕死之人吗?那要看为何而死?我不管你是否与我蓄意,也不管什么教命难违,你死了就死了,贱命一条。是呀,我是半年有余离开了阴风山,但我过得很是快乐。实不相瞒,我当初就暗住在少林寺,怎么了?这么长了,我也没见过父亲派人来找我,还说什么当我是爱女,我看完完全全是一纸谎言,骗人的鬼话。”
林缘像是完全的疯了似的,说话不像平时那样的温柔,句句带着强刺,每一句话都带着极强的攻击力度,直刺心脏。
面对着一连串的强势的问号,银鹰教主真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吞吞呜呜的言道:“小姐,教主真的有派人四处打听,后来也一直在打听,教主他真的不知你在少林寺,否则,他就亲自再上少林了。教主真的是爱你的,你要理解他的良苦用心。这半年来,教主也不怎么理教务了,整天茶饭不思,夜里辗转反侧。”
银鹰教主愈说,林缘越是愤怒,身畔的黄小玉一直蹲在地上默默的落泪,眼睛已经红肿了,看了都让人心疼。
银鹰教主为了防止二人干出什么傻事,续言道:“得罪了,小姐。我要用绳子将你和黄小玉捆住。”
言毕,从身上掏出两股软绳,将林缘和黄小玉捆了起来,押到了竹林里。银鹰教主做事还是挺有分寸的,他怕现今如强行的就带林缘和黄小玉回阴风山,二人情绪不稳,自寻短见,就麻烦了。
竹林内,林缘和黄小玉皆共靠在一高高的绿竹下,坐在泛黄的竹叶上。背对背的哭泣了起来,红泪哗啦啦的下滑,银鹰教主一句话也不敢讲,只能静静的站在守视。
时光纷纷而过,足足等了良久良久,已是落幕时分。山野中一片虫叫声,风呼呼的吹着。吹动着竹子,发出了可怕的声音,林缘和黄小玉依然在遮掩哭泣,已经没有了泪水了,但心还在流泪。银鹰教主见了这场面,内心也是一片动情,心寻思:真的是情根煞深,非凡人能比,如此的流泪,如此的悲痛,天地亦为之动容,更何堪人呢。
银鹰教主慢步过去,轻语说道:“小姐,现在能否回去?”
银鹰教主不敢多问,怕越问越出问题,无法收拾。林缘一句未语,依然遮脸,秀发上亦沾满了泪水。视样子,几乎要脱虚了。
银鹰教主赶快隔空运内力,将真气打入林缘的体内,以护住林缘娇弱的身躯。黄小玉身子骨还算好,能挺得住。
时光依旧向前推移,又是很长的一段光阴的逝去。
深夜的秋风更加的肆无忌弹,一阵阵的西风像一把把利刀,疯狂的吹刮着林缘和黄小玉的脆嫩的粉脸。此时,亦是各种野兽出没的时分,竹林内不远处,还有一座坟茔,在阴黑的夜的笼罩下,煞是可怕。
银鹰教主见状,再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况且,现时林缘和黄小玉的情绪也较适才稍好了些。
银鹰教主示意阴风教徒,把林缘和黄小玉强行的带回阴风山。林缘还在誓死的挣扎,黄小玉亦是如此。
银鹰教主没办法了,只能用绝招了。他发力,封住了林缘和黄小玉的‘假昏迷穴道’。林缘和黄小玉瞬就昏迷了过去了,阴风教徒分将林缘和黄小玉放在马背上,由周红琪和银鹰教主分骑带回。
那个实惠跨下,疼得不得了,在马背上一起一伏的,甚是难受,这是他的罪有应得。
回到阴风山后,在总坛内,林雄信正和钻鹰教徒刀如浪和铜鹰教主钟陶镇,焦急的候着音讯。首先是关于叶凡的生死,其次是有关爱女林缘的消息。
“报,银鹰教主等回来了,马背上还托有不认识的女郎,就在阴风山麓。”一个后方暗探速将见到的报给了林雄信。
林雄信言道:“估摸已有了情况,走,我们出坛相迎。”
林雄信刚跨出坛,就撞到银鹰教主和周红琪,见他们俩人分别扶着一个女郎。
林雄信问道:“你们俩这是做什么,怎么分扶一个姑娘?”
银鹰教主言道:“此事说来话长,容属下随后详细禀报,但有一个现时就可以言,这个是黄小玉,那个是教主的爱女林缘,她们都易容。”
林雄信既欢喜,又惊讶。欢喜的是爱女终于回来了,惊讶的是为何以这种形状带回,且昏迷不醒。
林雄信顺手把她们二人的易容的面具摘下,果然是爱女林缘和丫鬟黄小玉,欣喜万分,足足半年有余了,心都操碎了。万怕自己对不起已故的爱妻殷芳,这下可以放心了。又一瞧,‘假昏迷穴道’被人给点了,一直昏沉沉的。
林雄信问道:“谁点了缘缘的‘假昏迷穴道’,有何缘故?”
周红琪接道:“是银鹰教主点的,他怕小姐寻短见,迫不得已的。”
林雄信怒道:“这是什么个情况,越来越复杂了,你们倒是给我说清楚点。”
银鹰教主再次回道:“话很长,还是容部下随后再详述吧。”
林雄信说道:“好吧。那叶凡及众兄弟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按照我们的预想的方案坠崖。”
银鹰教主言道:“有。”
此时,在旁边的周红琪极为的愤怒,真想一剑刺死银鹰教主。
当初,在崖顶周红琪亦在不断的落香泪,自己也快哭得快撑不住了,回到了阴风山身心俱疲,无法应付教主的提问。
于是,周红琪用微弱的声调说道:“教主,红琪还有其他的相关事宜,能否让我先行告退。”
林雄信视了一眼周红琪的眼眸,眼眶已是很肿了,整个眼睛皆是如此。想到应该有什么事,遂道:“好吧,你先去吧,教务暂且不必操劳了。”
话音一落,周红琪扭身一走,强忍内心的疼痛,等到了闺房,扑在了香榻上,用丝被遮住眼眸,终于控制不住了,整个人像崩溃的山河,眼泪续下泄,真真的伤心到了极点。
银鹰教主见周红琪一扭走,心也落了,根本无心再汇报什么了,只是再度重复了一遍:“叶凡等五人全部落入了深崖,九层九是死了,教主以后称霸武林再无障碍了,教主,属下还有事,先行告退。”
林雄信心一琢磨:今日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像失了魂,死了爹妈似的,形状怪异。
林雄信没有再往下寻思,吩咐人把丫鬟黄小玉带回她的闺房。自己则将爱女林缘带回她的闺房,放在榻上,并盖上丝绒被。
林雄信解开了爱女林缘的‘假昏迷穴道’,只见林缘瞬霎又抽噎,但眼角已没有泪,甚至心泪都已流干。
林雄信莫名的问道:“缘缘,这是为何,你为何如此抽噎,你的母亲殷芳离世,你才这样,今时为何这样?”
林雄信不断的追问,一个劲的问一个同样的问题,林也已经吓傻了。被眼前的爱女的状态完全弄蒙了。
可林缘依旧一句话没有回答,只是愤怒的朝林雄信狠狠的瞪了一眼,随后就独自的盖在丝绒被里。林雄信好像意到了什么,肯定是叶凡落崖,被她知道的,但她是怎么知道的,不得而知。
林雄信知道事态不妙,赶紧低语的说道:“缘缘,为父还有事,先出去。”
立即奔到了总坛,传令银鹰教主前来问话。
银鹰教主就像失魂落魄似的,脚步跌跌撞撞的,行都行不稳。只是勉勉强强的步入大坛,浑身是酒味,熏得人很难受。
林雄信传话之时,已是凌晨时光,天刚蒙蒙亮,秋意有些凉爽的。
林雄信开口就大骂:“你们几个今天都怎么了,个个像爹妈死的,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想不到银鹰教主第一句话不是回答,而是言他:周红琪不要我了,她现在独自的为叶凡伤心落泪,她一难过,我也跟着难受。
林雄信惊道:“什么,连红琪也暗恋叶凡,这叶凡兔崽子的魅力也太大了吧,艳福不浅呀。”
银鹰教主哭着言道:“是呀,连我的红红也被她抢走了,我本以为杀了叶凡红红就归我了,谁知后果越是严重,红红现在彻底不要我了,我们之间没戏了。”
银鹰教主边说边流泪,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见美女时’呀。
林雄信安慰银鹰教主,说道:“好了,不要哭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那枝花。好女人多的是,教主我给你找,要多少有多少。”
林雄顿霎,又道:“缘缘是怎么知道叶凡落崖的,要长话短说呀,说重点的。”
银鹰教主哭道:“我不要其她女的,我只要红红一个,她美丽又纯真,我们相处了那么久了,日久生情了。”
林雄信怒了,说道:“我问的是缘缘是怎么知道叶凡坠崖的,你又在讲你的什么‘红红’。”
银鹰教主惊了一下,言道:“他们早就一起在少林寺了,都半年有余了。”
林雄信恍然大悟,呀道:“妈的,原来他们早就在一起了,我还一直蒙在鼓里。这半年多,我还一直通过各种渠道寻找,生怕对不起爱妻殷芳,内心总在自责。”
顿了良久,又道:“看来,缘缘和叶凡间的感情,超过对我这个父亲的感情,也许哪个地方做得不够,有愧于她呀。”
可林雄信早已入魔已深,看不到真实的据像,凡俗的称霸业已蒙住了他的双眼,他还一直执迷不悟的沿着此路奔走,甚为可怕,煞为惋惜。
银鹰教主哭泣道:“教主,我可否先退,我全身无力,生命如没了支柱,教主我先退吧。”
林雄信骂了回道:“滚。”
现如今,叶凡已死,称霸武林,统一江湖也是指日可待,林雄信的野心越来越凶残的暴露了。但对于爱女缘缘的那份爱,依旧没变。林雄信还是假象严重的蒙蔽了双眼。
他也想安慰林缘,但真的不知现在该如何的安慰。
林雄信是个极其刚强的男人,从未见过流泪,但今时他也流泪了,不为别了,真是为了爱女缘缘。
林雄信泣泪的跑到殷芳的灵堂里,在爱妻殷芳的灵位前,大哭一场。
自言自语的说道:“殷芳呀,我对不起你呀,你离开的那日,吩嘱我要好好的照管缘缘,可现今,缘缘已今哭得无泪了。她非常恨我这个父亲,因为是我害死了她的心上人叶凡。殷芳呀,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林雄信在爱妻殷芳的灵牌前,喃喃自语且大哭起来,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又是日上三竿时分,阴风山像死气沉沉的一般,不是哭泣的,就是独自的喝酒买醉。
那个实惠的跨下,剧烈的肿大,还躺在床榻休憩,忍着强痛。
一首词《阴风丧》可云此境:
秋风烈,秋风寂,无阳亦无阴。
蝉夏鸣,雁秋逝,寒梅吐霜白。
一曲断肠声,声声了。
刻骨铭情,阴风丧,默默流。
恨红尘人间纷纷绕,缱绻如丝扭。
半已半身,何时了,何时了?
话说,叶凡等自行坠崖,此崖有千丈余深,笔直陡峭,煞为可怕,不敢下望。崖壁长满了各种藤绿,此时虽说是秋分季节,但此崖的藤绿依旧碧绿盛长,还有千年的松树,以及其它的山崖性植物,在此疯盛。
叶凡等坠崖时分是夜晚,当时月光浩明,崖顶一片清明,照得光亮光亮的。秋风呼呼咻咻的,像鬼叫一样,让人心惊胆寒。
当初,林缘和黄小玉被银鹰教主吸了回去,剩下叶凡五人壮烈跳崖,但奇迹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于鑫和李荣镜正好悬在千年的松树,此松树离地三丈有余。二人一个右手臂受伤了,李荣镜的左腿受伤了,幸好伤势都不算严重,只是个皮外伤。叶凡摔在了崖底,万幸的是高静垫在叶凡的胸下,保住了叶凡。高静和于锐平摔了个粉碎,五张六腑俱裂了,又有两个好兄弟离开了。
叶凡首先醒来,昏昏迷迷的,状形极差,将要死去似的,全身皆是疼痛,更不要说先前为林缘挡了一到。
此时崖底黑乎乎的,虽说皓月当空,但到了崖底光亮极为不明显。叶凡用力的睁开疼痛的双眼,眼前视线极为的模糊,他动了动右手,一摸,知觉得手上粘粘的,近鼻一闻,是血液的问道。
他此刻方才想明,自己下方垫的是好兄弟的尸身,顿霎,眼泪又出来了,滴在了好兄弟的身躯。
叶凡用在微弱的月光下,全力视看,原来是高静的身躯为自己垫底。叶凡用极为微弱的声调言道:“高静,高静,你醒醒呀,醒醒呀。”
可只有空谷回音,在反射着‘高静,高静,你醒醒呀,醒醒呀’。
如此的震荡声在崖底反射了好几回,被挂在松树的于鑫和李荣镜听到了,于鑫言道:“荣镜兄,快听刚才的空谷回音,是凡哥的声色,可见凡哥还在,没有死,只是声音很细弱,显是,身体已极为的虚弱了。”
李荣镜说道:“还要你说,我也听到了,我耳朵比你好使。凡哥就在崖底,来咱们下去和他相遇。”
于鑫言道:“不行,我们应先大声的呼喊凡哥,让他知道我们两个还在。再下去,更好。”
于是二人使出吃奶的力,呼喊道:“凡哥,你在哪里?我们就要下去与你相会了,你在原地等待,不要动。”
叶凡听见是于鑫和李荣镜的声色,煞是高兴,幸好还有幸存的好兄弟,于是叶凡回道:“我就在谷底,等着你们,你们下来时,小心点,这崖壁既陡又峭。”
又是一阵空谷回音,李荣镜和于鑫听得清清楚楚的,大力回道:“好呀,我们知道了,我们这就下去,等等,等等。”
叶凡不再作声,在原地就待。
于鑫和李荣镜自己的右腿和左手臂都各自受伤了,从三丈高的松树下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二人互相配合,形成一个合体,共同的组合下滑。
这崖壁上长满了藤绿,藤丝又长又粗,他们正好利用此,慢慢的顺下。虽说如此,也是经过了良久,才渐到底的。
他们脚刚踩到谷底,就是乱石嶙峋,于鑫一不小心,滑倒在地,屁股重重的撞到了石头,大喊了一声:“妈呀,这是什么呀,太疼了,妈呀。”
本来,于鑫的右腿就已受伤了,再这么一滑撞,就更加的呼爹喊妈了。李荣镜言道:“你也太不小心了吧,你看我多么小心翼翼,就没受伤了吧。”
话音刚落,脚一用力,也一个踉跄,摔在了乱石中,摔得更惨了。李荣镜喊爹喊妈的声更强了,说道:“爸呀,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一下来,尽是受伤。”
于鑫言道:“谁知道这是什么鬼地处,你问我,我问谁呀?”
此时,叶凡说道:“你们两个在鬼叫什么,赶紧过来,我就在你们的附近。”
李荣镜和于鑫赶忙慢慢的带着疼痛站了起,寻音而至,借着微弱的月光,到了叶凡的身畔。
叶凡首言道:“你们两个都活着,太好了,但高静死了,就在我的垫下,还有一个于锐平呢?”
于鑫扫了扫旁边不远处,用手一指,惊道:“凡哥,快看,那有具躯体,不能动弹,肯定是于锐平的。”
三人一起在微弱的月光照下,艰难的移动着身躯,大约挪动了十几二十步远,到了于锐平的身躯畔。叶凡用左手一摸于锐平的鼻孔,已然断气了,左手再往下移摸,全身是血,肉都已摔烂。
叶凡蓦然竭力,大声一喊道:“苍天呀,为何如此待我,十四个兄弟,现只剩下三个了。为何呀,苍天啊?”
一句句的喊呼在空荡荡的谷中,续着形成回音,声力极强。
李荣镜言道:“凡哥,不要过度伤心了,其实,我们众兄弟为了凡哥甘愿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叶凡骂道:“不要再说了,你们的命,也是命,我叶凡的命没有那么金贵。我们彼此兄弟间的命是一样的,没有贫贱之分。苍天呀,为什么?为什么如此绝情?”
于鑫说道:“凡哥,你以为我们心里好过吗?其实,我们的内心是非常的难过,这些都是我们的生死兄弟,多年以来,风雨与共,安危共济,祸福相担。早就视为了我们自己的血肉兄弟。凡哥,你就不要再自责了。纵使在九泉之下,他们也是笑着的。”
叶凡从未有过的沮丧,如同当初自己的亲生父母离去的那段时光一般,这样的打击真的太重了。
况且在这深崖,何时才能再见自己的心上人林缘。林缘现肯定还以为自己死去了,独留她一人在世间,她会怎么样呢?一个个的情感问号,从脑中不断的闪过,不停的撞击的自己的大脑,如同万蚁穿心一般的疼痛。
叶凡感到从未有过的万念俱灰,其一,自己的缘妹妹现今会怎样呢。其二,众兄弟的一个个离去。其三,父母的仇何时才能雪呢。其四,在崖底虽说捡了一条命,参悟‘佛心经’该有多艰难呢。
这一个个皆是巨大的问号。
叶凡说道:“荣镜、于鑫,你们说现在缘妹妹会怎么样呢?她会不会整天以泪洗面?”
于鑫言道:“肯定以泪洗面,不仅林缘如此,黄小玉也定会如此。她们必定以为我们死了,粉身碎骨了。”
李荣镜说道:“小玉呀,我们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见呀,这崖底就像一个巨大的监狱,把我们牢牢锁在里面,捆住我们的寸步。”
叶凡感慨道:“是呀,是一个无底洞的监狱,我们算是彻底完了,今生终结于此。除非,我在崖底参悟出‘佛心经’,可至少需九年时光。”
于鑫言道:“二位就不要太悲观了,乐观些。凡哥是天纵之才,自有天相。祸也许会变福的,我们都相信吧。凡哥,你说呢?”
叶凡说道:“于鑫兄说得有到底,我相信你的所言,我们也相信缘妹妹和小玉回撑过最艰难的一段,共同祝福吧。”
李荣镜言道:“凡哥说得对,于鑫兄也说得对,我们不要过分的悲观。不如我们就利用此次机会,凡哥你在崖底安安静静的参禅悟道,我与于鑫兄负责生活的饮食。只要凡哥你参悟出了,即可吹响‘音缘璧’,届时凡哥你的老仙师父可千里寻你。”
叶凡说道:“大伙共同努力,虽然我们的处于绝境,但凡事应当往好的方向想。天无绝人之路,相信会闯过这一关的。也相信缘妹妹和小玉也会闯过这一关的。”
时光向前推移,一阵冷风吹来,三人感到莫名的凛凛,全身上下冷飕飕的。
渐渐的,天光逼近了凌晨,崖底也藏在阳光的温暖的怀抱,时光续向前推移,阳光续上升,谷底也慢慢的明亮了。
眼前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的,高静和于锐平的尸身亦完全的暴露了,甚为的恐怖,脑浆完全的迸裂,涂的一地。
叶凡和李荣镜、于鑫分别扑在他们二人的身上,哭个不停,跟自己的亲生父母去世无异。
叶凡哭着言道:“好兄弟,你们怎么就这么走了,你们都是为了叶凡我,我叶凡有愧你们呀。”
李荣镜说道:“凡哥,就不要再哭了,可以了,我们以后都要好好的活着,他们也不愿见我们整日哭泣的模样。”
叶凡拭干了眼角的泪水,言道:“我们还是先为俩位好兄弟找个好的墓茔,安葬了吧。让他们的英灵有个美丽的归宿,美好的阴冢。”
于鑫言道:“是的,凡哥,我们这就动手吧,阳光照得过长,尸体会腐烂的,先把尸身移到避阳之处,再寻安葬地吧。”
一首词《归葬泪》可言此境:
泪成情,花成魄,此心不更。
三生缘,四季随,挂念为谁?
十一兄,皆归,皆泪,皆成鹤。
葬义,葬忠,葬我心,直到?
泪泣,泪归,泪无声,亘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