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前,一场罕见的暴风雪后,福利院也迎来了史上最混蛋的小子!于是故事从这里开始……
“徐宇,你摸小玉的屁股……”二丫头双手插着腰上,两支柳叶眉倒竖,对着徐宇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
“丫头,人家小玉儿都没有骂我呢?皇帝都不急你急什么?”徐宇瞅见旁边的小玉儿不说话,只是两支如精雕细琢美玉般的小手,不停的卷着衣袖子,就知道又是二丫头管闲事了。
“我……我……我不管,你以后就不准摸人家女生的屁股,要不然我告诉给院长去,哼!”被点破心思的二丫头两只水嫩的小脸蛋红得火烧云,不过素来倔脾气的她那能如此轻易就认输。
“啵”
二丫头只感觉两片嘴唇一阵温热,感觉一个温温软软的东西在口里翻转,好甜。感满口都是甜甜的气息,过电一样的感觉,瞬间感觉二丫头被紧紧地抱着,并且被往上抬,仿佛要被嵌到他的身体里。感觉上下唇被他温柔地咬着,然后他的舌头软软滑滑地过来,在她的嘴里绕呀绕,她也想伸出舌头,但不知怎么的就是伸不出来…许久,二丫才睁开眼睛,可是刚刚吻她的那个坏蛋已经没见了踪影。
“徐宇,坏蛋,大坏蛋……”二丫头又羞涩又生气,气得直米黄色迷你小靴踩在地啪啪响。
就这样一对恋人相知相爱。
……
五年后,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带走了他的二丫头,司机醉驾,是一个官二代,权力熏天……
送走二丫后,徐宇的心情异常的沉重,甚是悲痛。
今天是二丫离开后的三十五天,沉默许久后的徐宇,喝了两瓶老白干,像孤魂野鬼般在冬夜游走,时而大笑:”今朝有酒今朝醉,谁人知道我心碎,去你他妈人常在,搂着井空上床睡,…………”
“仁兄,大才!实乃我等知音也!哥们佩服!!”
“哈哈!我辈自当奸、雄心,哥们,过赞了!”徐宇朝对面拱手大笑。
接着徐氏忘情水悠扬地唱起,“啊~给我一瓶敌敌畏,喝了我好睡瞌睡,活起实在太累,想把自己麻醉,为求解脱不后悔……”
失爱对女人来说需要一场环球旅游,而男人只需一瓶二锅头。失去爱人,却是一辈子也忘不掉,不敢忘,因为舍不得。
…………
寂静的城,一个人的街,路边的报亭,灯光在闪烁,有人还在守望着这一片宁静,也有人在守护那份回忆。
“老王叔,还没收摊回家了啊?”
“一会就打佯了,徐宇,你去干嘛了,都这么晚了,都不回家?”
“老王叔,几个朋友过来玩的”徐宇步履蹒跚。
“怎么喝那么多啊?你等我一会儿,我这收摊送你回去!”浓郁的酒味将老王头的鼻子刺激得够呛,遭到这事,搁谁心里都接受不了啊。老王头怕徐宇出意外便说道。
“不了老王叔,俺可不能耽搁老叔你暖被窝的良辰,要不然婶婶非得踹烂我的屁股不可!”
“你这小子啥时候能改了这满嘴花花的毛病?”
“快了!快了!等老王叔你家那头母猪能上树,等王叔你能上那头母猪的时候就能改了!”
“混小子,就只会拿你老王叔开涮,尊老爱幼,都学到牛肚子去了啊?”
“老王叔,俺也郁闷啊,当年老师咋忘记了教!这不是明摆着误人子弟嘛,太没责任心了!幸好俺不算太笨,无师自通,要不然怎么懂得尊敬王叔你老人家呢?”
“真是拿你小子没办法,赶紧回家去吧!这鬼天气贼冷贼冷的,别冻到了!”
……
人逢背运万事衰,路过一个工地时,只感受脚下一空,“扑通”的一声接蹱而来。
三天后,警方在下水道口发现了一具挂着一脸微笑的男尸,很快尸检便排除了他杀的可能,只是那笑颜却是让人困惑不已!多年以后心理学家将这具男尸的笑列比蒙娜丽莎的微笑,并称之为困惑迷离的笑!
好人造福一世,坏人遗害万年,简简单单的六个对徐宇的生命价值盖棺定论,只是那淫笑却是残害了无数心理学者!
**********************万恶的分隔线
一阵阵锥心般的剧烈疼痛从脑袋里袭来,那感觉,就好象被人用刀子正在脑浆里不停地搅动。意识,也随着这一阵搅动混沌,一时间,竟什么也记不起来。
同时,胸口却好象被人用手使劲地捏着。一口气憋在胸腔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身体也因为这阵缺氧而阵阵发软、发冷。
但面庞却火辣辣地热起来,太阳穴里的那根血管在突突跳动。
“难道要死了!”徐宇心中突然惊慌起来,他也意识到,如果放任这种情形继续下去,也许用不了两分钟,自己就会因为疼痛猝死的!
可是,身体却好象被魇住了,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
就在这个时候,一段段莫名其妙的记忆如潮水一样灌注而来。整个身体就如同通了电一样恢复知觉,久违的空气注进肺中。
在这片支离破碎的记忆中,徐宇隐隐约约捕捉到了一些信息,记忆的主人也叫徐宇,是一个农家子弟,父亲早亡,母亲拉扯他长大,他还有一个嫁到邻县的姐姐,…………我不是这样的啊!
“这里是哪里,我不是死了吗?”突然间,脑子终于清醒过来。徐宇睁开了眼睛,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自己躺在一张没有蚊帐的平板木床上!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粗麻小衣,房子是用土夯成泥墙的茅草屋,屋顶还有着一个茅草被雨水浸烂所留下碗口大的洞!徐宇脑子嗡了一下,“难道我穿越了???”一种可怕的解释涌现在徐宇的脑海里,他的心惊颤起来!
这时一场剧烈的咳嗽,接连而来,怎么也遏制不止,仿佛不将徐宇的心脏给咳出来就不罢休!
“宇儿,你醒了啊?可吓死为娘了,你要是去了,为娘也不活了……”!一扇仿佛轻轻一碰就化为齑粉的小木门被推开了,倒映在夕阳的光影中,是一个瘦弱纤条,两鬓如霜,眼角皱着皱纹,却看不出具体年龄,操着一口纯正黎话的妇人!那妇人拭着泪,哭声中带有心疼,但是那一份欣喜却掩饰不了。
“娘亲,没事了,不要担心!”咳嗽神迹般停止了,一声亲密不由自主虚弱地应着!
话刚出口,徐宇心惊一下,我怎么会粤西黎话方言??我明明是说的是山东口音的,怎么说得那么流利?一顿惊愕,黄豆大的汗珠顿时密密麻麻地布满额头,虚弱不堪身子的一软,徐宇昏睡过去了!脑袋撞在硬床板上,砸响!
“宇儿,宇儿,…………你怎么了?……”!那妇人的大声哭喊渐渐变得丝弱,最后细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