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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伊人逝归无路

云州,东城,边云决。

云州东城荒凉了许多,根本感受不到一丝繁荣浮华。

边云决行走在东城的街上,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地方,在这边的街上,遍布残垣断壁,上面依稀有很多古朴的篆字。说明有一点,这里的历史,比其它城区的历史要久远得多。

事实也正是如此,东城离海不远,便于贸易交流,曾经是云州最繁华的地方。但是正因为近海的缘故,时常遭受来自海上的威胁。

云州的黑石城墙,极为坚固,至今雏岛人仍然看不出采用的是何种石料。与其他三面城墙不同,其他三面城墙纵然有裂隙,但是无关大雅,只会平添云州城撕裂的美。但是在东城墙,城墙破损的地方分外狰狞,如同一条条的伤口。那就像是,一滚又一滚的大浪惊涛,拍打在东城墙上,力量极大,循环往复而成。

边云决只是草草识得一些古篆文,近日以来,他与云可儿相处日久,发现可儿居然是此中的行家。在她熏染之下,边云决也对篆文产生了兴趣。路旁,荒林杂草之间,有一处青石断崖,写了这么一幅字:

书中有士千年贵,

书中岁月人不寐。

书中自有颜如玉,

书中自有黄金屋。

边云决看笑了,这个边云决是能看懂的。士即为读书人,千年贵即千年龟,中土那边有这样的习俗,一般读书人会在自己的腰间戴上一个金龟袋。金龟,意思自己很金贵。但是呢,很多人书读半辈子,只得其形,而不得其神,往往只会读死书,却不善养心胸间一段浩然正气,性情极为懦弱。这样的读书人,甚至自己的老婆偷情,也不敢当面揭穿。这并非假话,中土有一小国的国王,也是自诩读书人,他的妻子,也就是王后,与国人偷情。他十分愤怒,赶走侍卫,拔出了腰间的剑,到了门口却不敢进去。最后奸夫完事了,扬长而去,时人皆笑国王给人当了侍卫。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读书人喜欢戴金龟,粗人俚人俗人,便喜欢以乌龟来揶揄这样的读书人了。

许许多多的篆文,有的已经很残损了。云可儿从小有一个爱好,便是摹写篆文,打磨石印。如果是让她来看的话,她一定能将残损的地方补齐。

边云决一笑,随兴移步。对面走过一个瘦长的年轻人,他经过身边的时候,忽然,边云决握住了他的手。年轻人布衣草鞋,顿时一惊,看向边云决。

边云决笑道:“兄弟,大路朝天,小心走路。”

年轻人抽出自己的手,拍了拍身上,嘟囔道:“有毛病……”径自离开。

边云决摸摸自己的口袋,内里空空,钱不见了。

那个年轻人趁边云决注视篆文的时候,轻轻靠了他一下,便把他的钱全偷走了。

边云决喃喃自语:“有这样的人?”

他闻了一下自己的手掌,掌心残留着年轻人手上的特殊气味。

这种气味十分熟悉。

边云决静静思索,他想了起来。

边云决转身往回走,速度极快,足下生风。

小铁匠锤马蹄铁的声音,妇人对自家男人的埋怨声,孩童的笑语,从外归来的海民通透的歌嗓,再到风吹到树干上的吱呀声……

声音从边云决的耳边飞过。

街道一条条越过,边云决重新回到了之前的地方。

塔楼前,一楼的赌场仍然热闹非凡,这里永远没有打烊,有的只是灯灭灯明,天明天暗。

赌客们的激情,没有感染到边云决。

边云决一步步往里面走去。

守门的两个汉子有些迟疑的看着边云决。

边云决虽然有一些年轻,但是在赌场没有这样的禁令。他们只是觉得边云决的模样,不像是一个赌客,就是说他根本不是来赌的。

边云决进门前,朝两个汉子笑了一下。

进去时,里面比想象中还要热闹。这里似乎是另一番天地,竟比外面的天地要宽广得多。

骰子响动,木牌翻飞,到处都是金银宝物,到处都站满坐满了人。只有一个地方,那张长桌上,有一边,只有一个人坐着。甚至身后围观的人都隔得远远的。那人背对着边云决,面对着众人,竟然是单人坐庄,鏖战群雄。

边云决要找的人,正好也在那张赌桌上。边云决没有太多顾忌,直接走了过去,将那个盗贼从对面揪了过来。

盗贼年纪不大,似乎比自己还小,但是却比自己高了。他看到边云决,记性不错,竟然还记得自己。盗贼吃了一惊,没有用力挣扎,只是有些急促的朝那个孤独的赌客看了几眼。

几个汉子已经朝这边慢慢围了过来。

那个孤独的赌客开口了:“要打架的话,去外面打去。”

赌客的声音十分沉凝,边云决看去,他的头发有几处斑白,从这个方向,仅仅只能看到他的侧脸,虽然没有皱纹,但是从眼神的沧桑便可以看出,他已然是一个年纪很老的中年人了。

赌客一手拿着赌具轻轻摇动,一手端起一杯茶水。这种地方,喜欢喝茶的人少之又少。

年轻的盗贼挣开了边云决的束缚,哼了一口气,率先朝外面走去。

边云决已经不想跟他打架了。刚刚抓住他的时候,边云决已经把钱袋子摸了回来,里面的金币已然少了一大半。

有些早就赌光钱了的人,还站在这里,只是看着别人赌,自己穷吆喝,过过干瘾而已。看到有架打,正好调剂一下,轰然而出。

等到边云决出来的时候,年轻盗贼早已摆开了阵势,严阵以待。

边云决走到一边,笑了笑,道:“别打吧?我不想跟你打。”

盗贼往里面看了一眼,发了一声狠,早已朝边云决冲了过来。

盗贼皮包骨头,胸间的排骨嶙峋通透,假使用刀拼下来,直接就可以下锅了。所以他虽然比边云决要高些,低身下背的时候,却显得瘦弱许多。况且边云决身着黑袍,神光饱满。气韵流转之间,简直让年轻盗贼自惭形秽。

边云决辗转腾挪间,如同苍鹰大雁,而盗贼却像是一株枯松。

盗贼掏边云决的腿,边云决提腿,前踢,后退,并没有伤到他。

边云决一直在退让,所以两个人总也打不起来。

一旁好事的赌客不禁嘘声连连。

打架怕什么?有赌客吹嘘,道:“老子当年打架,七个人对五十多个人,那群王八羔子!明明人数占优势,还玩他(妈)的车轮战!老子这两根指头,就是当时被切下来的。”说着,伸出右手,无名指和小指,果然不见。

“屁!”马上有人揭穿,道:“你这是实在赌得没钱了,拿两根指头去喂了自己的赌瘾!当时我亲眼看见,二十斤黄金的债,十斤黄金只要一根指头,算你运气!”

“干!”赌客大声骂道:“又是你这个王八蛋,揭老子的短!今晚上还想去老子家里喝酒?一碗水灌死你!”

“黄汤我自己带,你把下酒菜准备好!老实说,你媳妇儿养猪的吧,做的饭菜是人吃的么?”

“干恁娘嘞!”

场上,边云决渐渐发现了不对劲。

年轻盗贼不久前从旁边汉子的手里接过了一把剑,气势突变,变得古拙冲和,再与边云决相抗,就多了几分圆转气韵。

边云决仍然避得十分轻松,风缚术总是轻易改变年轻盗贼的剑势。

忽然,年轻盗贼手中的剑轻轻一转,切开了边云决的风缚,朝边云决挥来。

剑在边云决的手腕上轻轻的划过一道伤口。

边云决有些吃惊,仿佛是自己的风缚突然就失去了目标。这就像本来是一堵铜墙铁壁,却被仅仅一道意志给切开。

不仅如此,连海神庙老司事送给自己的黑袍,也同样被切开了个小口。

这是黑袍第一次破损。

黑袍的破口处,类似丝线一般的东西,静而细密的运动着,渐渐把破口缝合如初。

边云决没有在意,身上的伤口也如同黑袍一般,安静的痊愈着。

边云决今天没有带剑,他双手下压,风声顿起。

他摆开阵势,等着年轻盗贼进招。

“不用打了。”一个影子出现,压住了年轻盗贼手中的剑。

正是先前那个中年赌客。

赌客脸上光洁没有皱纹,下巴有青色胡须,眼中却写满了风霜。

年轻盗贼松手,中年赌客反手一送,将剑送进一旁汉子腰间的剑鞘。

“鄙人蓝天,这孩子的名字是我起的,叫蓝二,跟我虽没有血缘关系,却从八岁后就跟着我。”

蓝二已经静静到了蓝天的身后。

蓝天注视着边云决,边云决也在注视着他。

边云决没有开口,蓝天继续说道:“这孩子不易,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在野外漂泊了。刚才他伤你的时候,我想你一定很惊讶。这玩意儿叫剑意,是当初一个云游的老者传给他的,他靠这个在野外活了下来。我以前跟他说过,遇到了行家,就不要拿出来卖弄。你要是就是一个小贼,那人家就把你当做是一个小贼,你要不是小贼了,人家非得下真手伤你不可!”

边云决道:“他是贼,你便是贼首。”

蓝天身后有人上前,腰间剑已经离鞘,虽没有越过蓝天,却只等蓝天一声令下了。

蓝天回头一看,眼中示意。

身后人了然,四周的赌客随之被驱逐离开。

蓝天道:“后生面生,恕我眼拙,我在东城地界没有见过。”

边云决一笑,他刚才故意说话刺他,他竟然没有生气。既然如此,恶人坏人,至少不是一个急躁的人。

边云决道:“第一次来。”

蓝天道:“哦?那你应该去看看东城的城墙?委实说,云州的城墙我都看过了,但是都不及东边的这面城墙,这边没有青石板,箭塔碉楼。城墙横亘在野外荒山、杂草烂田,登高便可望海,不得不说,别有一番风味。”

边云决道:“没有去过。”随之指了指几个人,道:“既然你们是贼,还这么光明正大,云州的军武难道不来取缔你们么?”

蓝天道:“你是说雷家的犬牙么?”

既然军武为犬牙,那么雷家便是犬了?

如果军武为犬牙,那么这些人应该是老鼠。

边云决的眼中有嘲笑之意,他刚来云州的前几天,便看到了为抵御妖兽而牺牲的军武尸体,一具具的摆放在城门口。

蓝天看出他眼中的情绪,道:“后生不要误会,我没有要侮辱云州军武的意思。他们之中有很多人都曾经是我的兄弟,很多也同时出身于东城的跳蚤街,与我们一样。在这东城地界,人穷地穷,军武的数量,不及其他地方的一半,况且大部分军武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了,假如这里是我们这些贼的老窝的话,雷家何必来取缔?在云州出事的时候,一网打尽不是更好?大人物们总需要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跳蚤们的老大。”蓝天指了指自己。

边云决没有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而是开口问道:“我看见他似乎是会云家御风术?云家以外的人,很少会御风术的。”

终于到正题了,蓝天微微一笑,道:“我教的,我早说过他很容易吃亏,所以教了他一点皮毛。既然打不过别人,那么可以跑快一点。”

“你教的?”边云决讶异,道:“你会御风术?”

蓝天双眼沉凝,依旧笑着,问道:“御风术风行雏岛数十百年,何足稀奇?倒是你,后生是云家哪一脉的子孙?云家当代家主云朝的二夫人正在云州作客,后生难道是她的公子?”

边云决摇了摇头,道:“我一介散人,有机会再见。”

“且慢。”蓝天开口。

“还有什么事?”边云决道。

蓝天有一些无奈,这孩子怎么感觉水泼不进、油盐不沾啊。

蓝天的语气尽量和蔼,道:“后生可愿与我赌上一赌?”

边云决道:“我赌不过你。”

蓝天道:“我赌从来不靠赌技,靠的是公平。曾经有一个云家的人这样评价我,说我赌兴很大,赌技很差,赌品却很好。其实真真正正就是一个不会赌的普通人,因为高超的赌客连赌品也是赌了进去的。只是我比较特殊,赌的是公平。”

边云决道:“你的意思是,跟你赌的人都不敢耍诈,还是说偶尔你也会不公平?”

蓝天笑了,道:“赌的是输赢,我的输赢向来公平。”

边云决道:“嗯,愿赌服输。”

蓝天道:“输赢有赌注,你赢了,我和我手下的人,可以帮你完成一件事,但是你输了,你便得加入我兄弟会。后生可愿一赌?”蓝天的双眼又一凝。

边云决微微一笑,拿出那个钱袋,道:“这是蓝……二——从我身上拿走的那个钱袋。”边云决将钱袋放在地上。随之道:“在下边云决,诸位后会有期了。”

边云决转身便走。

蓝天一喊:“到底赌不赌啊?”

边云决道:“有机会先吧!”

蓝天再喊:“那要我等多久啊?”

“随你便吧!”边云决道:“我先走了。”

“这孩子真没礼貌。”蓝天说着,脸上却有笑意。

倒是蓝二有些愤愤不平。

“蓝哥很喜欢这个少年?”身后中年人上前,问道。

蓝天脸上的笑意,盖住了眼中的沧桑,他还在看着边云决离开的方向。他说道:“这少年通透,干净,而且有云雅的影子。”

中年人一惊,道:“哦?”

“这么诡异的御风术,一看就是云雅教的。”蓝天说道。

中年人道:“世家子弟,未必看得起我们这些贱民。”

蓝天将地上的钱袋捡了起来,道:“如果说,我要把你们交给他呢?”

中年人这下方才悚然。

无旗兄弟会的行事方法向来很怪,就比如世家子弟往往会入军队历练,无旗兄弟会的人却拼死命的远离这些玩意儿,“甘愿堕落腐化”。

能吓到他们的不多,中年人悚然,不是因为蓝天要让一个世家子弟接他的班,而是他似乎是萌生退意了。

蓝天的蓝姓,在雏岛并不多见。实话实说,其实雏岛根本没有这个姓。这个鬼名字是蓝天自己起的。

多年前,蓝天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妻子的时候,打听出她的名字是碧海,蓝天配碧海,正搭。所以蓝天就叫了蓝天。

碧海是天南城的世家女,后面被蓝天死缠烂打追到了手,实属侥幸,算是年轻时候的蓝天超水平发挥。

但是天南城的大人物们,自然不同意这样的结合,所以将碧海软禁了起来,并且派出好手,要找到蓝天,好弄死他。

这没办法,后来两个人决定了,私奔。其实说起来,碧海在容貌上,并不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相反,蓝天这个人,刨去他的身份,真真正正是一个美男子。碧海离开了天南城,便只能是碧海。她既不漂亮,又没有了家族做依托。想来,蓝天自然不是爱的她的身份地位了。

但是蓝天这个人很花心。漂亮的人都很花心,无论是男是女,皆可适用。

碧海跟蓝天在一起不久,家里的人实在想她了,妥协,叫她回去。

她回去了,等她再回来的时候。离开方数月,家中已千年。她质问蓝天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宁滥勿缺的性格还真是没有变啊,狗改不了****。”

正妻回来的时候,自己竟然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这确实说不过去。

蓝天赶紧抱歉,可是碧海决定要离开了。

当然碧海没有说,她先前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的退路完全断了。

长辈们不会容忍她这样一个家族的污点,即使是自己的掌上明珠。

她的族名,在族谱上挂销,干净,果断,净身出户。

蓝天自然爱她,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话挽留,最后说了一句,道“你要是马上离开我,我便把自己心里面的血,全部吐出来,然后倒在你的面前,随即深深的死去。”

碧海抱着他,无声凝噎,在他的右肩上重重咬下,鲜血淋漓。那个印记在右肩,至今保留。

当时旁边兄弟会的人,看着自己老大若无其事的抱着爱妻,但是鲜血已经把衣服染满了,不由抽了一口气,暗道天底下的女人果然都是老虎。

两个人家长里短,算是在一起过日子了。碧海还学起了针织之类的小活计。

蓝天不一样,毕竟是“豪爽大哥”嘛,兄弟会的兄弟们有什么困难他都慷自家之慨去帮衬帮衬,别人的日子倒是过过来了,自家却有点揭不开锅,揭开锅也是冷锅。

妖兽祸乱,粮食比人命精贵,蓝天为自己的兄弟尽心,碧海也没有埋怨他,只是偶尔说一句“你对兄弟这么好,我也想跟你做兄弟了。”

时至今日,蓝天偶尔摸摸自己的右肩,微微笑着,这竟是她留下的唯一的痕迹。

后来,蓝天去天南城,舍掉了半条命,又把妻子的名字重新写进了族谱里。

蓝天说要让边云决接班,中年人还觉得悚然。

可是他至今还留在兄弟会,是因为他的妻子早死了,已经死了二十年。

他无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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