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杨看她着实吓的不轻,“哈哈”大笑,解开她的穴。“茗儿,你也有怕的时候?”
若茗知道受了戏弄,长长地出了口气,自己被下坏了,见慕杨却笑得那么开心,于是,拳头密密地捶在了慕杨身上。
“你还学不?”慕杨调侃道。“象你这样,明年还想跟我回家?到时别人又该拿你来要挟我了!”
“我学还不行吗?别老提我那点臭事!”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一到草原就被点穴,这次又差点受辱,若茗在心里发狠,一定要学出个名堂。
“你可清楚马家?”慕杨收敛了笑容。
“还提它干啥,反正他们兄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非报此仇!
“马文炳有好几个子女,但他最喜欢的就是马锦龙和马锦燕。马锦燕的母亲是蒙族女子,马锦龙的母亲却是汉人。他俩虽不是同母所生,但在众兄妹中感情最好。马家在这草原上的势力无人能比,就马匹也是上千,但不知他们养这么多马做何用?草原上的牧民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马,难道是贩卖到其它地方?另外他们还同一些江湖人士及京城中人有来往,不知背地里干什么?”
“看来马家很有钱哦!慕杨哥哥,你去那个、那个他们没有?”若茗满怀期待。
慕杨明白她是想问自己是否去窃过马家,淡淡一笑,“没去过,不过正好有这个打算,要不我今晚就去!”
“真的?我也去!”若茗面露喜色,随即失望地说:“算了,我知道你又在骗我。”
“知我者,若茗也。”慕杨郑重地说到,“不是我不想去。要去马家不是件容易的事,况且他们背景复杂,不同寻常富贵人家,就连师父都警告过我不能去马家。我们还是好好跟师父学武,以后有机会。”
“郑伯伯为什么住在这儿呢?”若茗一直想问这个问题。
“师父似有难言之隐,所以我更不能轻易去马家。去了只怕于他们毫发无损,反而**烧身连累了师父。”
若茗欲言又止。本想问是什么难言之隐,转念又想只怕慕杨都不清楚,如果能说他也许已说了。
此后,每日清晨,“若谷居”外的坪中多了个纤细的身影。在郑浩然细心指导和慕杨的监督下若茗倒也勤学苦练,本来有些基础,一段时间下来进步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