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茗从未见慕杨如此生气,猜想定是这药毒性极强,便问道:“哥,你都不能解这毒吗?我是不是快死了?”
“是毒药倒好,这是媚药!你死不了。”慕杨白了她一眼继续把着脉。
“啊!”若茗大感意外,心里惴惴不安,自己还当是**,难怪慕杨那么生气!现在没有解药,该如何是好?
慕杨暗自思忖:这‘俏桃花’据说是“吕梁三阴”的老三郭一彬的独门药。马锦龙怎么会有?自己一向以治病为主,而对这旁门左道知之甚少,能否解得了?只觉若茗气血失调,阻滞不畅,脉象不稳,时急时滑似中毒之状。遂问道:“茗儿,他们另给你服了什么毒药吗?”
若茗只觉胸闷气短,眼光迷离,费力说:“就‘俏桃花’一样……只,只是服的较多……”
慕杨赶紧从身上拿出几个药瓶,在其中一个瓶里倒出两粒药丸给若茗服下。若茗顿时感觉从腹中升起一股清凉之气,心中不再那么燥热。托雅试试若茗额头已没先前那么烫人,稍稍放下心来。慕杨问:“茗儿,感觉怎样?”
若茗试着起来还是浑身无力就说:“好些了,只是还觉乏力。”
慕杨说:“这药只能减少一些毒素,要彻底清除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得回去治疗,我们马上走。”
布仁说:“若茗这样能行吗?经得起马上地颠簸?”
慕杨点点头说:“我会注意,只是有不明白的地方要请教师傅,耽搁久了怕误了医治,所以得赶紧走。”
慕杨怕若茗支撑不住,就让托雅找来一些布条,把若茗同自己绑在一起。然后别过布仁和托雅向“若谷居”而去。
郑浩然见着脸色苍白,嘴唇青紫的若茗不由吓了一跳。慕杨一直没问若茗怎么去了马家,所以见了师傅也只说她服了“俏桃花”,而自己对这类药知之甚少,只当中毒医治。郑浩然点点头,看了若茗的眼、舌,搭着若茗的脉说:“没有大碍,这药毒性不是很重,只因一次份量过多,医治起来有些麻烦。”
接下来郑浩然用银针给她打通经脉,接连泡了三天药水澡,余毒才基本消除。慕杨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以后不许离开我五米远!”慕杨口气中透着霸气,“还有,必须学武防身!”
若茗见他虽然虎着脸,用强硬地语气对自己说,但心里甜丝丝的,生起一股暖意……
若茗自幼不喜欢习武,只有余展云在家时能督促她,他一走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经过这次教训,倒是坚定了学武的决心。
第一天练习下来,若茗累得腰酸腿痛,心里打起了退堂鼓。气的慕杨连声说:“好,好,我真是高估你了!”说完转身便走。
若茗见慕杨真的生气了,忙追上叫道:“哥……”
哪料慕杨一个急转身点了她的穴,若茗一下不能动弹,嘴张成大大的О形就想问,“你,你要干什么?”
慕杨抬起若茗的下颚,脸靠近若茗,一脸贼笑,“你猜我要做什么?”
若茗已感到他扑面的气息,并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只是动弹不得唯有惊恐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