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儿子,瑞王妃可就没那么客气了,耐着性子等着太妃说完立即开口,“小小一块玉佩就想赖上我瑞王府的世子?真是满嘴喷粪!”
马梦梦早就两眼冒火光,“对!你这村姑!就是满嘴喷粪!尧表哥怎么会跟你这种人有婚姻!”
女席位这边跳脚的跳脚,男宾客那边却是没有什么动静。瑞王爷沉着脸,低头冷冷看着酒杯。
苏小鸠假意擦了擦眼泪,才白莲花似得半抬头,“我我,可没说是他。这位世子可是福禧王妃生的?”抽噎了一下又继续说,对于自己说一次福禧王妃,瑞王妃指甲就深一点掐着进旁边婢女的一幕视而不见,“当初娘亲救下福熙王妃的时候正怀着我,而福禧王妃也是有着身孕,福禧王妃说是为了报恩就送我家一场富贵,若是个哥儿,叫我娘以后拿着玉佩来京城找她,她认做义子,若是个姐儿,就定个娃娃亲。”苏小鸠说得悲悲切切,真有其事的模样,差点连自己都感动了。
然而话音一落,那本来成了木头的瑞王爷有了反应,眼如含冰,冷冷看向她。像是被寒冰冻了一下的苏小鸠身体不由一僵,着王爷的气场未免也太强大。方才那喷酒的模样竟是装的吗?
不冷静的不单是瑞王爷,所有宾客都不淡定了,虽说瑞王府的势大,可是也挡不住一帮贵族的八卦之心啊。再说了也不是所有人都怕它瑞王府啊,路小王爷就是个不怕事儿的,于是端起酒杯,起身上前,假装看不懂瑞王爷脸色的样子,冷笑道,“瑞王叔,依侄子看着为苏姑娘说的绝对是大实话啊,想当年我那王嫂嫂可是出了名的有情有义啊。这救命之恩用儿子的婚姻来报的事情她可是绝对做得出来的啊!太妃奶奶,您说是不是啊。”
福禧王妃可是他亲姨母啊,事尸骨为寒,这女人可就进了这瑞王府大门呢。若非今日太妃寿辰,他可是都进不来这们,更别提见一见那个十几年没听到消息的表兄了。
他那表兄,一生下来就被封为世子。然而没有娘亲护着,也不知为何就没有声息了。而那后来的瑞王妃进门后也火速地诞下一子,也说是世子,而前边那个,这么十几年竟然没有人提过!若非今天这么一出,竟然没有想起这王府里还有那么一个人!
说起来,路小王爷还得感谢苏小鸠,若是知道她来这么一出,他方才绝对不嘲笑她丑人多作怪!
然而,有两个世子,哪一个才是正牌的?这些年可都没有见过那个世子啊!
看着闹哄哄的座下,太妃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阴冷的盯着罪魁祸首和着不安分的路小王爷,就是这两人,把她的寿宴搞成这模样。
太妃冷冷开口,“小王爷说的是,福禧是个心慈的,”又转头看向苏小鸠,“照你这么个说法,那与你有婚姻的就是那,”太妃顿了顿,似乎不愿提及那个名字,“那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