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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十二. 大烟土

吃过早饭,爹就把我号住了:

“今上午跟我下地干活,不能再胡跑了!”

“不行,今上午我有事哩。”我马上进行抗议。

“你能有啥正经事?除了几个孩子在一起胡闹,还能干啥?”爹对我的抗议根本不听。

“与老德俺几个说好的,今上午要到南河捞鱼去。昨天他几个都捞了好几条呢,够吃一顿的。昨天我不知道,所以没去,要不然今天咱也能有鱼吃了。这都是昨晚上俺几个说好的,不去咋行?”我据理力争。

“捞什么鱼?天冷了,掉河里不得了。下地干活!”爹也不让步。

“让他下地能干啥?不是不让小孩下地干活吗?”娘也为我抱不平。

因为,按合伙租地的规矩,每家只出两个人干地里活,一般都是一男一女。大一点的孩子要到地里看庄稼,可用不着到地里干活。

“今天上午种大烟,昨天下午已把烟沟冲好,让他拉住尿嘟噜子平烟沟。又不重,小孩腿脚跑得快,省得大人来回空跑了。不然他也是跑得没踪影。”爹对我娘解释。

“那行,长这么大了,也算是干点人事。”娘也支持爹的安排。

我听到他们这么说,就很不满。一是,这样就破坏了我们去南河捞鱼的计划;再者,听他们说话的口气,是对我以前工作的全面否定。好像我以往干的活都不是人事似的。虽说,我们几个合伙看庄稼,有时也捉几个蝈蝈,逮几个小鸟,甚至偶而摘东家几个青瓜,偷西家几个红枣,这也算不得大过。再说,谁家的孩子不是这样?至于,下河洗澡摸鱼,还能改善一下生活,有什么不好!更何况,刚才听爹说,要拉着个尿嘟噜子干什么活,更是难以接受。于是就开始闹:

“弄什么尿罐子?那多臊气,我不干!”

“尿罐子咋了?又不是让你捧着,而是用一根长绳子拴住,你在前边拉着走就行了!别说了,随我下地!”

这时,就看到爹到屋西头茅厕,提过来那个他用了多年的尿嘟噜子。我知道那个尿嘟噜子,原来是上地干活盛开水喝的茶嘟噜子。后来,有一次用它到井里打水,不小心被碰掉了一块,再不能用它盛水喝了。只好把它降格使用,就变成了一个盛尿的尿嘟噜子(即尿壶)。冬天,夜间天太冷,不能跑到外边解手,就会把它拿到床前盛尿。那玩意是泥土烧制的,下边有一个圆圆的大肚子,上部则有一个高高的脖颈。最上端则是一个圆圆的口腔。总体看来,像是个大肚子高花瓶。但是它粗糙得很,只有内腔才上了釉,外表就是粗糙的泥瓦。这种东西盛水喝倒是不错,因为它脖颈长口又小,容易封口,也方便提携。但是要用它来做尿壶,也表现出了它致命的弱点,就是它难以清洗。使用时间长了它会臊臭难闻。放到床前,满屋都能闻到尿臊味。所以,即是到了冬天,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把它请到床前。

今天,爹就是让我拉着这么个尿罐子下地干活。何况,还误了我们到南河捞鱼的予约。你说,我的心情能会好到那里去?不过,那也没法,知道闹翻了要挨揍!

爹扛了一把榔头,用绳子拴住尿嘟噜子脖颈,用左手提着。还交给我一个葫芦,我知道,这葫芦里装的是大烟种子。就这样爹在前边走,我也只好在后边跟着。出了家门,爹总是不时回头看我一眼。我知道,他是怕我溜了号。

就这样,我们出了东南门。看到前边也有两个人走着,也是一老一少,仔细看来,好像是老德和他爹。只见老德的爹也扛了一把榔头,而在后边走着的老德,则提着一个尿嘟噜子。看到这,无形中我就高兴起来。因为,我们到南河捞鱼的行动就是老德提出并策划的,由于我受到爹的绑架而未能成行,正在傲恼着。现在看到老德也同样遭到了他爹的绑架,一种兴灾乐祸心理,让我的闷气也消了大半。于是我就高叫一声‘老德’,立马就看到他站在了原地,转过身来看到是我,也回了一声。我紧跑几步来到老德面前:

“咋弄的?你也来了?”

老德没说话,看看站在前边的爹。

这时,我忽然明白了。我们今天被弄来干活,原来是我爹和他爹予谋好了的。怪不得我们两个同时都遭到了绑架,目的就是要破坏我们的捞鱼计划。

只看到爹们有说有笑的说着其他的事,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可是被绑架的儿子们,心里是老大的不服气。我小声问:

“你提的这个,也是尿嘟噜(罐)子?”

“什么呀?我这个是茶嘟噜(罐)子!是盛茶喝的。怎么你爹提的那个是尿嘟噜(罐)子?”老德有点着急,他看到我点点头,就大叫:

“大,他那个是尿嘟噜子,咱咋提来个茶嘟噜子?咱不能与他一起干!”

在这里我还需要说明一下,在这里所说的‘茶’,实际上是白开水,并不是加入茶叶后泡的茶。穷人还喝什么茶?连白开水也难得喝到。最正常的是喝当地的井水,从井里提出来就喝。哪里有柴烧开水?如果你从邻家门前经过,客人会很客气的问你‘渴不?请回家喝茶’。这时,你不要误会了,他是让你到他家喝开水。因为没听过谁家买过茶叶,哪里有什么茶?总之是,我们当地人把开水就叫茶。尤其是晚上的那顿饭,就叫喝茶。无论吃什么都叫喝茶。

我看到我爹扭过头来笑着说:

“尿嘟噜子又咋了?原来它也是个茶嘟噜子,后来嘴上碰掉了一块,才把它变成尿嘟噜子。放心,没用过几回,不臊气!”

说笑着,我们来到了地里。

我看到很大的一片地,都用犁头冲成很多笔直的沟。两沟间距不足三尺。我们都停下来,我看到爹用一根长蔴绳拴住那只尿嘟噜子的脖颈,把绳的另一头放到我手中:

“你拿好这根绳,把尿嘟噜子放在犁沟里,拉着它往前走就行了。到南头,换到下一沟再拉回来。你两个今天干的活就是这样,把这些冲好的犁沟全拉一遍。小心着,不能把脚踩到犁沟里,只能走在犁沟上沿。好了,干吧!”

我们两个小邦工都在那傻听着,当听到’干吧’才醒过神来:

“咋?就叫我们干这活?整晌午拉着尿嘟噜子,在地里来回跑?弄这干啥?”

“今天上午咱要种大烟,你看看这大烟子,这么小,”

爹说着,把手拿的那个葫芦头打开口,从葫芦里倒出一些大烟子在手上。我看到,那些深褐色的大烟子确实很小,还没有小米粒的一半大。

“由于大烟子太小,种到地里不能盖土太厚。也就是说,不能把它种的太深。太深了,因为种子发的芽太小,出不了地皮就憋死了。太浅了,也不行。等一会,我们在前边撒大烟种子,你俩就跟在我们后边,拉着尿嘟噜子平沟,把大烟种子盖上一点土就行了。”

听了这话,我们也明白了。活也不重,只是拉着尿嘟噜子来回跑就行了,也好玩。于是就答应‘干’。

就这样,我们就干起来。大人在前边撒大烟种子,我们在后边拉着尿嘟噜子平沟。那么大一片地,那么多笔直的犁沟,一沟一沟的来,不知要跑多少个来回?天到晌午错,才算干完。感到很累,说实话,真不如下河捞鱼。

往回走,我们俩都抢先走在前,说说笑笑有一种解放了的感觉。老德嫌我拉的是一只尿嘟噜子,不愿居后,非要前行不可;而我又不让。由此,产生了一场排头兵的争夺战。于是,我俩都是拼命向前,奋勇争先。慌乱中,茶嘟噜子碰到了尿嘟噜子。一声闷响,结局,你应能想到:两败俱伤,两个嘟噜子成了一堆碎片。

两个小邦工全傻了眼。下场,你也能想象得到,被挨了一顿臭骂了事。

我与老德是一起光腚长大的哥们,后来每次再见面,总要说起两个嘟噜子的故事。

在我们予东一带,种大烟的时间是秋末。几乎与种小麦同时,所以农民有时会把它与小麦混作。一般,都是把大烟种在大块麦田的中央,四外用大块的麦田围护。这么种的原因是,虽说种大烟不算违法,但也不是一件好事。一般人都知道大烟是一种害人的东西,种这种东西会使人产生憎恨和不齿;再说,这东西值钱,价格昂贵,是土匪抢劫的首选目标,所以还要尽量避嫌。

大烟种子下土,不两天就会发芽出土,长出很小的苖来。它与小麦一样也要在地越冬,第二年春天才开始生长。在这时要进行间苗施肥,到四五月份,它就能长到近一米高。这时,在枝顶端就会育出一个圆圆的花苞。腋间发出的枝杈顶端,也会长出花蕾,同样也能开花结果。但人们一般总会把那些枝杈及时除去,以保证顶枝花果壮实肥大,将来收成会更好。大烟的花鲜漂亮,根据品种不同,花色有白有红,还有轻微的清香,远远望去好像一片红(白)色的海洋。大烟的花期,也就是三五天。花落后,果蕾迅速膨胀长大。半月时间,即可长得如同一个带皮的核桃大小。我们称它为大烟桃子。

大烟桃子长在大烟棵子的顶端,绿油油的很是可爱。当你看到成片的大烟地里,都是齐胸高的大烟桃子,在那随风摇摆,也算一景呢!

大约到小麦开花的时节,大烟桃子就要成熟了。

一天下午,太阳还未落山,爹说今天下午要去割大烟。于是,我就随爹来到那块大麦田中央的大烟地。看到大烟棵子长得有我的胸口高,那些密密麻麻地大烟桃子都在空中随风摇摆,很是壮观。同来的,还有其他几家合伙种地的伙计们。

人们散开,从地边开始。每人一垄大烟棵子,对那些已成熟的大烟桃子进行开割。

我就站在爹旁边。看到他,把一个成熟了的大烟桃子握在左手中,用右手中一只长柄小刀,在那个大烟桃子的外部轻轻地斜割一刀。刀割处,立即就有像奶一样的液体渗出来,附着在桃子的伤口上。随即,我爹又在这个烟桃的另一边,也割了同样一刀,刀割处同样也渗出了奶一样的白色液体。至此,这个烟桃的开割工作即算完工,就可转向下一个烟桃。

就这样,一个大烟桃子需要割两刀。几亩地的大烟,有多少桃子呀?可能要有成千上万吧?也可能会更多?都要这样割一遍,那要费多少工夫呀?所以,这块大烟地还没干一半天就黒了,只好收工回家,明天再来。

在这过程中,我一直守在爹身旁,看爹割大烟桃子。感到既简单又好玩,一时技痒也想试一下,但爹不让。爹对我说:

“这不是小孩干的活。你不要小看了这一刀,这一刀要割好也是很难的。因为,只有成熟了的桃子才能开割。并且,这一刀也不能割深了。如果把桃子的皮肉割透了,这就叫开了瓢。开了瓢的桃子,它的**就流进了内腔,外边就出不来奶水了。那样,这个桃子就算废了;如果这一刀割的太浅,它就不出奶水,或者出的很少。”

听了爹这番话,我才知道割大烟还有这么多学问。

第二天天刚明,爹就把我叫起来,说要到地里收大烟。我们来到大烟地,看到其他的伙计们也都来了。等了一会,掌柜的也来了。只看他挎着一个小篮子,到面前掌柜的把小篮子放在了地上,并对众人说‘收吧’。

随即,就看到大家都到那个篮子中,取了一只很像带把的搪瓷茶缸的小杯子,还有一个小竹片样的东西。说笑着,都走向了昨下午被开割过的大烟地,还是每人一垄的往前收烟。

我看到,昨天被开割过的那些大烟桃子,当时开割时渗出的白色**,隔了一夜时间全部变成了深褐色,像一条黒色的虫子附着在桃子的伤口上。爹就用那根小竹片,把那像虫子一样的粘稠液体,从桃子上刮下来,放进那个小杯子中。就这样,一个桃子一个桃子的来收取。

同样的,这几亩大烟地,大烟桃子仍是那成千上万,甚至更多,工作量仍是那么大。

掌柜的就站在地那头看着,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这个活进行得也很费时,直到小半晌午,才把昨天开割过桃子的大烟收完。大家都来到地头掌柜的面前,把收到杯子里的大烟膏子,很自觉地都倒入掌柜的带来的一个白花瓷罐中。最后,我看到那个不太大的瓷罐很快就要满了。

掌柜的与伙计们说笑着。大家仍把收大烟的工具,那只杯子和那根竹片,放进掌柜的篮子里。

就这样,掌柜的一手提着那个将要盛满大烟膏的瓷罐子,另一手垮着那盛着收大烟的工具的小篮子,与伙计们一同回家吃自已的饭。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着掌柜的提着的那一瓷罐大烟土。心想,地虽说是你掌柜的,但是我们出力干的,无论怎么说,也应分给我们一些!你怎么全拿走了?心里老大的不服气。于是就问爹:

“收的大烟土,为啥不分给咱们一点?让掌柜的全拿走了?要分,说不定咱还能摊半杯呢!”

爹回头对我笑着说:

“那东西咱不能要。”

“那为啥?”

“因为它太贵重,大值钱了!”

“太值钱了,那不是更好吗?用它来换粮食,咱不是就饿不着了吗?”

“不行。因为它主贵,太值钱,咱咋能守住它呀?要了它,说不定连命都要搭上!你可知道,刚才掌柜提的那罐子大烟土,能值多少钱?能换好几亩好地呢!咱敢要那么值钱的东西?”

听爹这么一说,吓得我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时我才知道,大烟土是那么的厉害!因为我常听大人们说,买一亩地要好几石麦呢。而掌柜的提的那么一点大烟土,居然能换几亩好地,那要值多少石麦呀?不是几十石吗?几十石是多少呀?

我讲的这段故事,是发生在解放前那几年的事。听老人们说,我们这里以前也不种大烟。是日本人来了以后,尤其是林张的张岚峰,在1938年统治俺柘城后,就暗中纵容鼓励农民种大烟。并从西乡(指太康以西的西华,扶沟一带)请来种大烟的师傅,传授种大烟的技术。并把征收的公粮(农业税)改为上交大烟土。这样,种植大烟的风潮就席卷而来,很快就殃及予东广大农村。

即是这样,也不是所有有地的农户都可以种植大烟。原因是,种植大烟的风险太大。这种风险,并非是来自政府的禁令,而是来源于社会的****,遍地的土匪绑票。那个时代正是三里一团长,五里一司令的混沌时期。各种势力争夺的首选目标就是大烟土。因为它太值钱了!如果风传出来,哪家有大烟土,立即就会成为土匪们的众矢之的;如果你有大烟土,而又无足够的实力保护它,那你的灾难则会随时降临!

所以,在农村敢种大烟的都是大户,有枪有炮有实力,一般的小股土匪根本不敢妄想。像我们掌柜的,老掌柜的当过县里的什么队长,听说也是玩枪的;他儿就是鹿邑县梁口区的现任区长,手下就有十多杆枪。再说,南头的那几家掌柜的,哪家没几杆枪呀!不然,他敢公开种大烟?

再说,我们砖桥集周围的寨墙高大坚实,寨门防守严谨,一般的土匪只能望而生畏,不敢打砖桥集的主意。

不过,百密必有一疏,也出过事。

前年,楼院里妖道,他娘到鹿邑走亲戚。回来的半道上被绑了票。放回来的人报了信,老掌柜娘子被绑了票,生死不明。一时,全南头各家掌柜的们全炸了锅。第二天,土匪捎过话来:赎人可以,送烟土来。

妖道无奈,只好如数送去大烟土。土匪也蛮讲义气,如期把人放回。

但是,后来听传言说,老掌柜娘子在被绑票三天里并未挨打受骂,土匪们都是好吃好喝的善待着,只是要陪土匪们玩玩牌而已。只不过这种玩牌的方式,有点让人难以启齿。

在灯光下,老掌柜娘子赤条条仰卧床上,四土匪分坐两边,纸牌就放在老掌柜娘子光溜溜的肚皮上。四匪开赌,输赢并非金银财宝,赢者是与躺在床上的掌柜娘子欢乐一回了事!这种结果传出来,对土匪的绑票,对土匪的惨绝人寰的兽行,不要说是人了,就是让老母猪听到也要哼哼三天!

就在我写这些故事的今天,2014年的11月,我老伴知道我要写这些乱七八糟的往事,她也述说了,她家当年关于大烟土的伤心事。

她娘家也是我们砖桥集的,只不过是住在寨外的后小庄。她家也是因地少人多而受穷。也是在那些年,她的大哥和大姐逃到了西乡,在当地租了二亩地种上了大烟。据大哥说,在当地种大烟的更多,但风险也更大。等他们租的那二亩地种的大烟成熟,他们就急急的收了一茬,得一碗大烟土。没等收第二茬,第三茬,怕在当地被土匪抢劫,当夜就怀抱那碗大烟土逃了回来。从西乡回来走了三天的夜路,白天不敢进家,怕被人看到。半夜到家见到爹娘,才从怀中掏出那碗大烟土。全家喜极而泣,以为发了大财。按当时论价,这碗大烟土足可买二亩好地。

但是,真真地是好景不长。回来的第三天夜,半夜一阵狗叫,她家的门被碰开,撞进四个蒙面大汉,指名道姓要那碗大烟土。不给就把人吊上樑头,棍打火烧,还声言要烧房。实在无奈之下,只好交出了那碗大烟土。等土匪离去,全家抱头痛哭!

你要说,这事有点怪,人刚回来又未宣扬,土匪怎么就知道了?我吿诉你说,那时的社会太乱,公开的土匪有,暗藏的土匪更多。解放后,我们砖桥集就清理出了几个土匪,在平时他就是你的左邻右舎,你怎么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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