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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五月旱不算旱,六月连雨吃饱饭。老会计家的地已铲趟完毕,但他还是象往天早晨一样起来,拿着锄头来到地头,帮地挨地的四儿子家铲地。其他人家的地也有没拾弄完的,但无论是铲是趟,陆陆续续人们都进了地。在地中间,老会计直起腰,向后看了一眼,只见四儿熄妇弯腰撅腚抡着锄头向前赶。他继续往前铲,越铲越生气:等入伏之后一旦连上雨,再收拾地不但费劲儿,也耽误庄稼长;四儿子不仅不争气,更不嫌丢人,谁家铲地老娘们先下地。到了地头,四儿媳妇撵了上来,不好意思朝公公一笑。四虎子扛着锄头提着饭盆也到了;把饭盆递到媳妇手里,一声不响立马往回铲。他哪知老爹来帮铲地呀?要不也能早一点来。四虎子媳妇打开饭盆,里面的饭足够两人吃,但只有一付碗筷。让公公先吃吧!老会计虽然有气,可也不能说什么;看了一眼饭,是不少,但显然不是带有自己的份儿。他胡乱吃了一口,让给儿媳妇:你们吃吧。四虎子没铲出几步远,停下锄头回头说:你们吃吧,我吃了几口,不好吃,就都拿来啦。老会计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怎奈孩子大了,不好打,不好骂,尤其是有儿媳妇在场,何况四下里还有那么多拾弄地的人。他拿上锄头背着手,假装看各家庄稼的长势向别处走去,不帮四儿子铲啦!生产队时趟地,地垅头是越趟越短,现如今各家各户是尽量往长趟,尤其是地头相交的地,更是趟得你家长他家短,深一下浅一下,致使整个便道都被趟得象搓衣板似的;秋后可怎么拉地呢?他边走边看边想心事,却见二玲子火燎屁股似的喜滋滋地迎面走来。他有心想提醒大儿媳妇一声,地头短点趟,可是能听吗?

‘爹,你看尤梅家的庄稼长得多好。新开荒的地就是有劲儿。’

‘拾弄的也干净呀,连根草都没有。一一大早晨,你这是干啥去了?”

“把牛送山上去啦。尤梅家剩的地场子,不要了吧?接着我再开点地,”

‘还能开吗?”

“能开,我看啦!”

说着话,二玲子朝四小叔子两口子走去,到近旁,她说:

‘想着,中午回家时,别忘了把牛牵回去。”

四虎子问:“牛能吃饱吗?”

“吃不饱咋办?不等你趟地,就送河套去啦。”

“那你都是帮我铲两天地呀!”

“行!等我生完儿子再帮你铲。”

二玲子拍拍肚子,笑嘻嘻地在四小叔家的地里东一脚西一脚朝家走去。铲过没有趟的地比较好走。四虎子在后边笑骂道:

“少他妈扯犊子。你要是踩倒苗,我不打折你的腿。”

尤梅轻松完成了翻地种地,由于地块成片,是用机管站的拖拉机干的。如今的机管站用房建喜的话说,巴不得有人去找干活!如果能挣钱,把整个山翻过来才高兴奋呢。往昔生产队的大片地如今被分得一条一块,他们的大型拖拉机施展不开,农业的机械化根本没了出路。地还没等她铲完,柱子就赶着膘肥体壮的两匹马拉着犁给趟上啦。一一曹家再也忍受不住人们的说长道短,眼看着尤家姐弟拖爬犁运柴禾而无动于衷。尤梅烙饼煎鸡蛋,让二弟给柱子送到地里;中午休息,二弟想帮着放放马,柱子不放心,也就罢了。这期间鲍老太太也来过地里:还算平整的地黑油油的土,三面环山一面视野开扩,第一感觉就是块风水宝地。她决定等七月十五时,领孙子们把儿子的骨灰埋在大榆树下,让儿子安稳地睡在自家的土地上,自由自在地看着儿女们辛苦劳作,快乐地为儿女守望着丰收的果实,再也不用苟且他人脸色而忍气吞生。同时她想到自己死后,也埋在树下。

收拾完地,尤梅用自行车驮着刀镐之类的农具,走村串屯去卖;二弟在家守着烘炉干零活。这天她回来的比较早,正在点数着钱,刚听到“乒乒”之声却已见房建喜踩着油门把四轮车开进院,到窗下才刹住车。他跳下车又从车斗里拿出几根钢钎,扔在地上。

房建喜冬天卖煤运煤之后,春暖泥水调和之时,也干别的活。他找到当年一起干活的弟兄们,告诉一声,记着帮忙联系活儿。这些人扒炕砌墙盖厕所,照猫画虎看葫芦画瓢逮着什么活干什么活;活虽然不同,但雇主们预备沙土石头砖块都需要用车往回运,由他们给予介绍既方便快捷又有力度。众人拾柴火焰高,房建喜从中的确受益不少。可是,这些弟兄们却不一定每人天天有活干,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实在没活可干也到房产建设部门所属的正式施工队去打零工,脏活累活由着他们干,工钱却挣得少;忍气吞生还要向工长赔着笑脸,因为随时都可能遭到解雇。一天听到一则消息,扶贫部门要建一家淀粉厂,厂房仓库办公室圈院墙,用料大用工多,他们亦喜也忧,想想平日里的心酸不堪忍受,聚在一起你言我语,结论是去找房建喜,由他出头去联系用工单位,想办法承包下其中的某项,领着大伙儿一起干。他只管负责运料张罗事,该他挣的钱一分少,另外与弟兄们一样分利。事成之后谁要是还象从前那样偷懒耍滑装孙子,谁死老丈母娘,谁家养孩子没**儿,房建喜听了弟兄们的指天发誓,指地保证,不仅心动也豪情倍增,在自家炕上端起酒**饮一杯,决心一搏。结果他承揽下砌大墙打基础又苦又累的活,并保证立即开始备足上千方的石料。弟兄们乐得手舞足蹈,拳打脚踢把他整个半死,磨拳擦掌一切听从调配。他也不辜负弟兄们的热情与拥戴,备料阶段只顾自己挣运费而弟兄们无事可干,决定不运别人石料而由他们开采,这样他不仅挣运费也能和弟兄们一起采石卖,卖石料总比挣运费钱多。

因此,房建喜带着打炮眼儿用的钢钎来找尤梅,不仅因为钢钎需要打尖儿,还要跟尤梅姐弟俩商量:二弟帮忙采石头;尤梅早晨中午给弟兄们做两顿饭,并给送到采石场,当然付给两人工钱。弟兄们起早坐车来,晚间跟拉石头的车回去,不住宿。尤梅听后,觉得自己在家做饭,余下的时间也不会耽误烘炉上的活,帮忙可以,工钱就不要啦。房建喜说:忙必须帮,工钱必须要。这不是给钢钎打尖儿,一时半会儿的小活可以不给钱。尤梅看着自家的院,叫声喜子哥说:要不这样吧,等你们用的石头采够了,再放两炮,蹦下的石头我们留着把房前的院墙砌上,就算顶工钱啦。房建喜沿着尤梅的目光扫视一眼,心中估算石头数也不过百十方,他说:我再负责拉回来,你什么都不要管。

第二天,尤梅头天发的面、馒头还没蒸到锅里,太阳也没露头,房建喜开车拉着弟兄们,带着工具和米面油盐就来了。人们七手八脚卸下上山用不着的东西,看到尤梅从自家园子里摘下的菜,已经准备了早饭,很是感动。房建喜借机炫耀他和尤家姐弟关系多么‘铁’,尤梅就象亲妹妹一样,告诫大伙儿以后干活吃饭时说话客气点。弟兄们七嘴八牙地答应,并许诺等工地停工之后大家一起来,不仅把石头拉回来,墙也要给砌上,谁要不来谁是“王八”。二弟急忙穿衣,跟车上山。到了山上,大家扛着工具察看两个石头坑,里面都有碎石烂土需要清理,只是多少不同而已;同时议论着开采哪个坑,既少浪费工时,又能多出石头。房建喜决定两个坑轮流开采,先从大坑开始,可直接进去装车,免去把石头先从坑里倒出来,能节省大量人力。再说如此大的运输量,却只有一台四轮车,一刻也不敢空闲。大家立即拿锹抡镐挑扁担,争取天黑之前放响两炮,明天就可以出石头往回运啦。二弟有了用武之地,打炮眼儿抡大锤又稳又准,得到几多赞许;休息时大家坐下来喝水抽烟吹牛皮:你说我给人家砌锅台忘留了灶门,我说你给人家搭炕没放迎风砖,说到愉快处,他也忍不住跟大伙儿一块乐。

太阳快落山时,石坑内基本清理干净,同时炮眼儿也打够了深度,埋上雷管装满炸药;房建喜叫上两个人跟着爬上山顶四处张望,确定再无其他人及牛马等可被伤害之物,这才跑到另一个石头坑与大家躲避起来,引爆炸药,听得两声巨响。在等石头纷纷落下时,他郑重叮嘱大家注意安全,即使他不在也必须如此谨慎,当确定被炸起的石头落尽大家才钻出石坑。房建喜从远处开过车来,此时谁都没了炮响时的兴奋,疲惫地把工具扔到车上,但还是坚持装车石头带回去。他叫过二弟,让二弟别跟着装车啦,这一天数二弟累;却把剩下的炸药雷管交到二弟手里,嘱咐到家一定小心保管,千万不可出现意外。因为他去公安局申领雷管炸药时,碰上了“王八匣子”,虽然彼此打了招呼,但对方的眼神就象在看一个逃犯。“王八匣子”现在更牛逼啦,是威风八面的派出所所长。

几天来,每天都能听到几声炮响,人们知道了是房建喜在‘作妖’。这里的石头埋在山下就象一个巨大的笋,从半山腰处挖开沙土层,清理净风化的碎石,呈现出的整体石头上有水渗的瑕隙,即使不用炸药,由着工夫锤敲钎撬也能采下石头;以往队里或各家各户用石头,都是这么采的。若大的山谁采点石头用都算不了啥事,何况房建喜这小子人还不错,打小在村里长大,家搬到城里也经常回来,与大人小孩混个脸熟。自拉石头开始,有人进城买点东西办点事,招招手搭个便车,他龇着牙象个小鬼似的乐得停下车捎上一程;倒是应了流行的一句话:一一九等司机开四轮,颠颠嗒嗒也交人。人们有事没事到山上看看热闹说说话,惊奇地发现,好家伙,这小子要采多少石头呀?两个石坑同时干!一打听还真不少。勤快的人也想采点石头跟着卖点钱,张嘴说到房建喜面前,他和几个弟兄一商量,怎能说不行!石头山就在人家门口。再说石头采够啦,人能撤回去着手砌院墙,明年正式施工时,活不会太压手。采石开始时怕人手不够,现在人气有余岂不也是好事。暨然放开话,那么让谁干或不让谁干呢?反正石头有数,谁先采出来就先拉谁的;一时间原先绿油油的山坡由于采石被掏得象长了秃疮似的。

老更倌遭到二玲子一顿抢白,憋气又窝火,俗话说当矮子不说短话,打人不打脸,老邻旧居这么多年,不看僧面看佛面,总不至于当场甩脸吧!他在炕上窝了两天,把老伴儿吓得六神无主,哪痛哪痒是不病啦?想喝点啥吃点啥药是不看大夫?眼看过年啦,还是坐起来吧!他象往天早晨一样提着筐去捡粪。村里静悄悄的,每家每户的烟筒开始冒烟,都在干着自已的活,吃着自已的饭。他突然感到自已在村里就象刚捡到的一泡冻****,有它不多无它不少;当时开会也不过几个人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过后再碰面不冷不热吱个声,可自己却拿棒棰当了真,把自己看成一碟菜,人们背后说不定咋笑话呢?顶替侄儿的角色。他恨自己越活越白活,大半辈子这是图个啥?不缺吃不少穿,不欠东家不借西邻。想到这儿,他在种地之前,朝老伴儿要了钱,要把分队时的车马钱全还上;不是说曹家有钱吗?就让你们看看!从此后过好自家的日子,就不信儿子说不上媳妇!当他还钱时:老会计不肯接,不是说好分几年还清吗?忙啥。他说早晚都是还,还清了静心。于新更是不解这是忙啥,为叔家顶替一匹马的欠款,本是理所应当,而且自家又不忙于用,一旦两个兄弟有个大事小情,能不花钱?他说:等用钱时再来拿。

看到有人跟着房建喜采石头挣钱,热火朝天的干劲,柱子妈唠叨个没完,爷好几个整天待着干啥?两个儿子受影响也有些沉不住气,老更倌再也坐不住炕啦。他到山上转悠一圈,人们忙于干活,只是随便招呼一声,没人坐下来陪他说闲话;兜里新装的一把烟,没抽上一颗。他问了句喜子呢?说送石头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他不知坐着等站着等,或是看着别人干活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万一喜子说句不行,可咋办?他走了回来,希望半路碰上房建喜单独说,更好!到了家里,柱子妈热切地问:说了吗?他有了借口,没见到喜子。柱子妈埋怨:那就等一会儿吗!让他去给猪食缸里挑点水。

老更倌挑着水往家走,快到家门口了,房建喜开着飞车冲过来,但不是开过去,而是减速,猛刹车停下来。他挑着水让道,因不知房建喜要干啥,就放下扁担。房建喜跳下车,用脏兮兮的手抹了抹嘴巴,单腿跪在水桶边,双手搬过水桶‘咕嘟’‘咕嘟’喝着透着凉气的水;喝足之后站起来,抹掉唇边的水珠,掏出烟,拿出一支吹吹灰尘,递给老更倌,并用打火机给点上。老更倌接过烟,心想你都是慢点啊!柱子妈拿着猪食瓢笑吟吟地迎出来,问侯道:“喜子,挺累吧?’“累有啥法,手插磨眼儿啦。”房建喜一边答应,一边要过猪食瓢,倒了水,给腾着热气的车水箱加水。柱子妈问:“喜子,还缺多少石头,要不让你叔爷几个也采点?”房建喜说:‘石头倒是还缺不少,只是我拉不过来啦;谁都想让我先拉,我都不知道拉谁的石头是好啦。’老更倌听出有“不行”的意思,脸色渐愧。房建喜看在眼里,忙又接着说:“叔,要不这样吧,你们自己采自己拉,反正你家车马硬;运到工地摆成方,到时侯我检了尺,运费和石头钱一块给你。”柱子妈并没完全理解房建喜说的是啥意思,但听出可以采石头,脸上也由木纳转喜,赶紧答应:“行,行!’

老更倌爷仨动手虽然慢了半拍,但采石量很快赶了上来,甚至超过别人。柱子哥俩采的采运的运,老更倌更是两头忙,还要照看喂马。有时他跟车走到半路下来,在河套里打车喂马草,等柱子送石头回来捎上,够马吃上三天两日啦。仨人分工有序,踩着点,合着步,一天挣上三二十元,一月下来千八百不是小数目,生产队时一年才挣下几个钱。分队时留下的车马花去的钱,算个啥事?柱子妈装钱的包瘪下去很快还会鼓起来。柱子虽然没了队里的四马车,但南北二屯谁家能赶出象样的二马车;用不上长杆大鞭了,他在小鞭子上辍了一缕红樱,为的不是打马而是甩着威风,两马的车轮和四马的车轮转得一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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