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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一次回家

我们翻墙出了学校,没有地方去,也没有多少钱,忽然想带灿成去我家。我们打了个车,到达空无一人的家。

“这是哪里?”

“进去你就知道了。”

我很熟练的开了灯,开了音响,在这个最熟悉却又陌生的让人心疼房子里。房子一年多没人住了,电和水都没有停,是爸爸吧!

“我家,爸妈都在国外,空了一年多了。”

“哦,很温馨啊!”

“是啊!这边卫生间,这里厨房,这个是书房,还有客房。”“这是主卧爸妈的房间”,满屋子的大幅婚纱照,灿成却很陶醉的样子。我没有勇气进去,倚在门框边上。这里是我的房间,里面是爸妈从我出生到妈妈出事所拍的照片。

“爸妈还爱你”

“嗯”

我在床边坐下,灿成看着满屋子的照片,然后坐在我身边,我们深情地拥吻,灿成的手在我的腰间细细的探索,慢慢地褪去我的上衣,忽然间停住了,灿成重新帮我穿好衣服“我要像爸妈一样爱你,不能破坏你的美好,我一定要克制自己,我不是开玩笑的,小年!”

“妈妈一定会很开心我能遇见你。”

“呵呵,那是肯定的,我是绝版的。”

“少臭美了”

“今天还回学校吗?”灿成问

“你还回去准备什么东西吗?”我问

“不回去了,我想多陪你,今天就在爸妈家蹭觉睡了,我先去洗个澡。”

“哦,我去给热水器上水”

“谢谢老婆”

“哈哈,老公稍等片刻”

我给热水器加上水,然后又去爸爸的房间拿了睡衣,我回到房间,看着灿成已经半熟的睡了。我没有吵醒他,先去洗了洗澡,一切家用电器还算正常。

我轻拍灿成的背,“灿成啊,起来洗澡再睡觉吧,那样睡的舒服,乖啊!”我闻了闻他身上除了熏香就是汗的味道,“起来吧,你都要馊了”“好累啊。让我睡会吧,求你了”“那可不行,乖,听话,这样睡觉很累”我挠痒把他挠醒了,推进浴室。把睡衣扔进他怀里“爸爸的”

“一起洗吧,老婆”说着他就往里拽我,而且还一边脱衣服“我,我洗过澡了,你自己洗自己洗”我红着脸站在浴室外。

十几分钟后,灿成衣衫不整的出来了,肌肉若隐若现的。“把头发吹干再睡,爸爸告诉我的”“我们能不能睡主卧啊!?”灿成不知羞耻的问。“你说呢,你睡客房!”

“我才不要呢,我要和你一起睡”灿成老老实实地坐着,我把头发给他吹干了。“去我房间睡吧,我把你衣服洗一下,明天可以继续穿。”“谢谢老婆,早点回来啊,我可想你呢!”

我抱着灿成的衣服,香味若隐若现的,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双层袖口里原来是有薄薄香片的,其他双层的地方都有。要怎么洗呢?有些犹豫了。

所以我来到床前,灿成趴在床上并没有睡着,“老婆回来啦”说着就拉我的手。“衣服没洗,领口袖口都有香片,把它们拿出来吗?”“香片是什么东西?”“就是你身上浅浅的香味啊,不是说是世贤给弄的吗?!”“哦,没事吧,以前没在意过,都是水洗的。辛苦老婆了!么啊,哎呀!我的嘴唇!”

“呵呵,那我用洗衣机洗啦!”

“嗯,世贤这小子!”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香味,然后扔进洗衣机。等洗完也需要一个小时,所以我打算去书房拿本书。“老婆,你不来睡觉啊!”“我得等洗完了,把衣服拿出来通风晾一下啊,你先睡吧!”“我不要”说着便从我的房间出来“我要等你”

他打开电视,午夜剧场恐怖电影,而且还把灯全关了。

“晚上不要看这个了吧,太恐怖了,会睡不着的。”

“没事,不是有我在吗?有我在不用害怕!”

韩国电影《韩赛尔与格雷特》,就是讲五六十年前的三个孤儿,在森林深处的一所房子里生活,迷路走进森林的人都被孩子们困在房子里,最后男主人公感动了孩子,走出森林,并化解了孩子们心中的恐惧的故事。我哭的淅沥哗啦,很细微的感动都会让我流泪。灿成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只是紧紧地抱着我。我也很奇怪,为什么韩国的恐怖电影我都会感动的泪流满面。不知不觉哭累了就在沙发中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起身去拿衣服,打开洗衣机盖,里边竟然慢慢的都是水,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按理说脱水都已经完成了啊!不知当时怎么想的,伸手去抓衣服,当手碰到水的一刹那,手腕被什么东西划开了,感觉到汩汩的热血流红了整个洗衣机滚筒,我大声的喊灿成救我,可是灿成只是用冷漠的眼睛盯着我,丝毫未动,我拼命地挣扎,想逃出浴室。忽然间滚筒里伸出了一只冰冷的手,深深地插入我的锁骨,指甲已经深入,鲜血渗出。灿成阴冷的笑,只是阴冷的笑。疼痛感并不是很强烈,我抓住了手边的水果刀,试图横向的划断抓住我的手。但是当我仔细一看,冰冷的双手已经不见了,只是在耳边回荡:“贱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让灿成留在你身边,赶快给我滚,不然就让你爸给你收尸吧,哈哈哈!”

“你是谁,为什么要我离开灿成,灿成不是任何人的,他是自己的!”

“不要跟我说那么多,离开灿成的周围,有多远滚多远!”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管你是谁,我要做我自己选择的事!”

“贱女人!哈哈哈哈,不知死活的东西,哈哈哈!”周围回荡着恐怖的笑声。我以为一切结束了,却感觉到背后有一潮湿伴有腐气的双手,一直摸索到我颈后,顺着脸颊向上摸索,我以吓得双腿颤抖站不起来,正在这时洗衣机滚筒疯狂的旋转着,头发被强烈的拉扯,我被一步步的向洗衣机拖去。我绝望的看着灿成,灿成只是阴冷的笑,却不曾渗出他的双手。

我眼角难过的流出血泪,手里的水果刀一直紧握着,猛然间抡起匕首向抓住我头发的双手划去,出现在眼前的确实一张极其狰狞的死白的脸“灿成是他自己的~~”我划向那双狰狞的双眼,与此同时自己被狠狠地摔到浴室的墙角,能听到自己胸骨断裂的声音,不能再动了,再动断骨会插进内脏。我绝望的看着灿成,“灿成能听到吗?我是佳年啊!我是佳年啊!赶快离开这里,离开”几尽绝望的微弱的喊声,希望灿成能恢复理智,赶快离开这里。忽然间灿成拿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刺向自己的左手,一刀一刀又一刀。“不要啊!灿成~~~”

我拼命地爬到灿成的身边,抓住匕首,“灿成你醒醒,求你不要伤害自己!”忽然间灿成表情变得得意且狰狞,变成另一个人的声音“灿成不会有事,只是让你早点死去而已,哈哈”说着,灿成将刀锋转向我,我用尽最后的力气退挡灿成的刀,“快点醒醒啊!灿成!我是佳年啊!我已经不行了,求你最后清醒的看我一眼吧”我嘴里吐出了深黑色的血液,我知道内脏已经出血,眼里流出的都是血泪。我已经没有力气抵挡了,灿成的锋刃插进了我的心脏,心痛的是灿成最终都没有真正的看我。

忽然间灿成把握摇醒,我睁开眼,泪流满了脸颊,是一场梦吗?我摸摸灿成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虽然有些疲惫但是还是很清澈。我躲进灿成的怀里,“灿成,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很痛苦,撕心裂肺的痛苦,我梦见你离开我,而且还伤害自己,我梦见你不认识我,漠然的离开。”

“好了,好了,只是一个梦而已,以后不管遇见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像你说的,灿成是你的,你看,嘴唇上还有你的印记呢”

“在梦里,我说‘灿成是他自己的’灿成答应我,以后不管怎样都不要伤害自己,好好爱自己,要是遇见两难的时候,选择自己好吗?不要因为我伤害自己,我不希望再看到我爱的人受伤害!”

“我要保护你,我不可能选择自己,伤害你,我做不到,我的承诺,我就要遵守一辈子!”

“可是,那样我会更难过。”

“不要再说了,小年,我们会好好的,一直都好好的。”

“我去把衣服拿出来晾一下,明天就可以直接穿了。”

“我去吧,你老老实实的躺着。”

“那一起去吧。你背我。”

“好。”

晾好衣服,差不多都凌晨了。

灿成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我是很兴奋地。第一次和异性在同一张床上,我趴在灿成旁边看着他,开着很暗的台灯。灿成眼睛都没睁一下,“看什么呢,小色猫。”“呵呵,我近距离的参观一下嘛”我用手拨弄灿成的睫毛。“我的好姐姐,你就别调戏我了,好吧,本来我自制力就不行。”

“呵呵,你说过要保护好我的。”

“是啊,我是说过,但你也得讲点道德啊是吧,我一大热血青年,孤男寡女共睡一床,小美女还一个劲调戏我,你让我怎么受得了啊!”

“我还小,我又不懂。”

“恩,你慢慢长,以后我教你,乖啦!老老实实睡觉吧哈!”

“嗯,哥哥你肌肉练得好棒啊!”

“嗯,给你胳膊抱着睡吧啊!”

“哎,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啊,真想试试吗?”说着灿成起身压在我身上,我睁大眼睛看着灿成。然后又重新躺回去,伸出手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下,“快睡觉!”灿成义正言辞的说。

“哦。”

“疼吗?”

“嗯。”

“乖啊!睡觉吧!”灿成拍着我的背“没生气吧!?”“没有”

“你今年17岁,所以我会尽最大能力保护你,因为我爱你,知道吗?自从看见了爸爸妈妈的照片,更坚定了我的想法!知道吗?”

“嗯,那我就等着把我的第一次都给你”

“恩,说好了,你乖乖的!”

“嗯,睡觉,那我抱抱你总可以吧!”

“哎,你就折磨我吧,抱吧,万一哪天我把持不住,我们就把证领了。或者去超市给我买瓶农夫果园农药味的。”

“哈哈,好啊!以后我也就可以写成人的小说了,就会有很多人看了。”

“我怎么觉得你这个孩子说话就是欠揍呢?你给我老实点哈,听见没有,睡觉!”

“遵命!那我可不可以和姐姐们说我们睡过觉了?”

“你自己想吧!”

“哦”

我抱着灿成的胳膊安安稳稳的睡着了。很幸福,因为有个男人说要保护我,而不是急着和我发生关系。虽然,我在大学里年龄算小的(小学基本上是家庭教育完成的,妈妈很喜欢美式教育),但是生活阅历并不比其他人少,所以很多事情我都懂。大学里还有多少爱情是纯洁到无性的呢?大家在一起寻找着什么样的依靠?我不知道。只是真心的希望付出过的恋人满都可以幸福一生。

从小没有早起的习惯,但是今天不一样,我要早点起,给灿成买点早饭。我伸着懒腰坐在床上,一缕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房间内。我轻吻灿成,换好衣服下楼。

在回来的路上,总感觉有人在注视着我,环顾四周也没有什么人,我的神经最近可能真的是有问题了。我拍拍脑袋继续往家走,看一下时间七点,不是很早了,我加快步伐,拐角的地方膝盖撞到了周围的健身设备上,没怎么在乎继续往家赶。

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衣服干了,我叠好放在床边,香味还是淡淡的,很舒服。我把窗帘拉开,早晨的阳光也很灿烂啊!

“老公,起床了!”

灿成很迅速的坐起来,吓了我一跳。他抬头看着站在床前的我,松了一口气。“早上好,老婆”在我脸上狂亲了一下。

“衣服准备好了,换上赶快洗漱吃饭吧。”

“嗯,很幸福啊!”

很简单的早饭,因为都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呵呵,只是象征性的做一个老婆应该做的事情。

“灿成”

“以后叫哥哥吧!我在韩国待过三年,老觉得你太小”

“哦,灿成哥哥”

“嗯,挺好,能你成年了,就随便叫”

“韩国鬼子!”

“呀,你这丫头!~~对了,送你回学校吧,然后我去公司。”

“你直接去公司吧,我想打扫一下卫生,一年多没打扫了。”

“也好,别累着,要是困就再睡会,有事给我打电话。”

“恩,知道了!”

“我先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啊!”

“嗯,知道了。”

我送灿成到小区口,看见灿成走远,我也恋恋不舍得回家。其实并没有想打扫卫生,如果是我自己,真的没有勇气在以前充满幸福的房子里逗留。停下一秒钟,总会有十几幅幸福的画面充斥进脑海,满脑都是爸爸妈妈。我断掉所有的电源,拉上所有的窗帘,收拾了一下浴室,就锁门打算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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