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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雪山飞蝶病——爱的后遗症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艳姨看了下外面又看下时间对文涛说:“小涛你一宿没睡饿了吧?阿姨去弄些早餐过来。”文涛:“阿姨,还是我去吧。”艳姨:“没事,晓蝶她也许等会就醒了,医生说她醒来后就可以吃东西了,但只能吃稀饭汤水,所以阿姨也给晓蝶她弄些吃的。”文涛:“噢,那阿姨您路上小心点。”艳姨点了下头起身便走,文涛起身送到门口看着艳姨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文涛才又回到病床前坐在晓蝶身边。晓蝶她还是没有醒,文涛坐在晓蝶身边看着晓蝶额头绑的纱布轻轻地抚摸她的脸在心里对晓蝶说:蝶,都是我不好,你那么爱我,可我连你父亲几句话的气都受不了,蝶你快点醒来吧,以后我们要永远在一起,说什么我都不放开你了,你说过要陪我去看大海、草原、沙漠…去看遍世界的风景,你说过的要陪我到老然后在山林的小溪边建座房子,白天放牧牛羊,晚上在庭院里星月下陪儿孙玩耍,你说过会永远爱我永远听我的,我现在让你立刻醒来你听到了没有?

天渐渐亮了,清晨淡淡薄雾,东边的朝霞慢慢红了脸,,窗外偶尔几只小鸟飞过,文涛才感到无比的困意,正想趴在晓蝶床边睡会。还没趴多久便传来晓蝶的声音,晓蝶哭喊着:“涛,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文涛立刻坐起来,才发现晓蝶她还是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也许刚刚是在说胡话或者梦话吧,文涛双手握紧晓蝶的手:“蝶,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你快醒醒,睁开眼睛看看,我在这里,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蝶…你醒醒啊。”晓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两行眼泪滑到耳根文涛伸出手轻轻帮她拭去,文涛拉着晓蝶的手看着晓蝶,很久文涛趴在晓蝶床边睡着了。当太阳刚爬上东边的山顶它温暖的光辉透过薄雾洒在病房,晓蝶慢慢睁开了双眼,想试图坐起来,一动才发现文涛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她轻轻喊几声文涛不见反应,看着趴睡在病床上的文涛,晓蝶想昨晚文涛一定在再守了自己一夜没睡。晓蝶侧过身用另一只手轻轻分开文涛紧握着自己的双手,晓蝶小心地把自己的手从文涛手中抽出,文涛突然抓住自己另一只手说:“阿蝶,你快醒醒,快醒醒,我答应你,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文涛说完又趴下进入梦乡,晓蝶刚被文涛的举动吓了跳,可最后好笑的是他竟然是在说梦话,晓蝶看着文涛的样子想笑,可还没笑出声便把自己呛到了,最后只好用咳嗽声代替了笑声。文涛听到咳嗽声立刻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看着晓蝶兴奋地握紧晓蝶的手:“阿蝶,你醒了,渴吧,我去给你到水。”说着文涛已倒了杯微热的白开水到了晓蝶面前,晓蝶伸手过来接,文涛避开她伸过来的手说:“老婆大人勿动,相公来喂你。”晓蝶掩嘴笑着摇头说:“还是奴家自己来吧,怎好麻烦官人。”文涛:“娘子切莫客气!”晓蝶忍不住笑:“好啦,那奴家恭敬不如从命了。”晓蝶喝了水,文涛:“蝶,饿不?”晓蝶点了下头说有点,文涛便在病房四处找,晓蝶问他在找什么,文涛:“我找下有没有什么能吃的。”晓蝶笑了说:“这里是病房呢,能有什么吃的,我就看到一个瓜可以吃。”“真的,什么瓜,哪里?”文涛看着晓蝶在掩嘴笑走到晓蝶身边傻傻地笑着说:“如果你想吃,我就给你吃了。”晓蝶摇摇头:“你先帮我洗干净了,我再考虑是清蒸,爆炒还是红烧。”文涛抓着晓蝶的手:“好啊!我先把你给吃了。”晓蝶:“人家一身药水味不好吃的。”文涛俯下身吻了下晓蝶的手说:“都是我不好,害你…”晓蝶伸手堵住文涛的嘴说:“涛,别说了,这不怪你。”文涛抓紧晓蝶的手说:“蝶…我看下阿姨回来了没,你都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阿姨买早餐去了的。”说着放开晓蝶的手给她盖好被子转身往门口走。

文涛走到门口恰遇上艳姨提了好几个袋子回来,文涛上前帮忙提着说:阿姨…晓蝶她…晓蝶她…”文涛也许太激动话也说的结巴了,艳姨还以为晓蝶病情恶化了忙问:“晓蝶她怎么了?”文涛:“没事,阿蝶她醒过来了。”“真的!”艳姨忙跑进病房。晓蝶看到艳姨忙喊了声妈,艳姨坐在晓蝶身边拉着晓蝶的手说:“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可把妈吓坏了。”晓蝶:“妈,都是女儿不好,让您操心了。”艳姨看着晓蝶额头说:“还疼吗?”晓蝶摇了下头,艳姨:“饿了吧?”晓蝶点了下头,文涛立刻把手中的袋子在桌上摊开,找到一个保温饭盒递给艳姨,艳姨接过来打开说:“妈买了鹌鹑和些补品在外面饭店让人给你煲了点粥,来,吃了点吧。”晓蝶伸手过来接饭盒,“妈喂你你吧?”艳姨挡回晓蝶的双手用勺子喂晓蝶喂了几口回过身对文涛说:“小涛啊,桌上还有一盒饭,你也吃吧,昨晚一宿照看阿蝶苦了你了。”文涛摇摇头:“阿姨,别这么说,我不苦,照顾晓蝶是我应该的。”艳姨:“吃吧,晓蝶她醒过来了,要不你等会回家休息会明天就去上班吧,这里交过阿姨就好了。”文涛点了下头,拿起盒饭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对艳姨说:“阿姨,你…”艳姨:“阿姨吃过了,你吃吧。”

文涛吃好饭,艳姨让他去叫医生过来看下晓蝶,文涛叫了医生过来时吴伯也到病房。医生拆开晓蝶额头的纱布看了下伤口换上新的纱布,然后便给晓蝶测体温,吴伯问医生:“我女儿她…”医生:“病人额头的伤看起来不是很严重,不过是伤脑袋上又加之内还有些瘀血,我建议你们等病人稍好些去给她照个片,不管怎么样,好好安养以后尽量别人病人脑袋受到碰撞等伤害,还有病人有轻微的高烧症状,这样很容易引起伤口发炎,我们会先尽力给她退烧。”吴伯:“医师,那我女儿她头上的伤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医生:“这个很难说,像病人这种脑袋受到碰撞对以后多少还是有些影响的,但也不是很严重,只要调养的好,以后注意别再让脑袋受到伤害就不会有多大的事。”吴伯:“那还麻烦医师尽力去医治我女儿,钱的方面可以不用考虑。”医生:“先生放心,我们自当竭尽全力去医治令媛。”吴伯:“有劳你们了。”医生:“客气,病人等会得输液,你们现在可以陪她会,但别太久,病人身体很虚弱抵抗力也极弱,等会留下一个照看下就可以,要不我让护士来也可以。”

医生给晓蝶换上点滴离去,三人陪晓蝶聊了会艳姨留下文涛和吴伯出了病房。吴文涛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吴伯走过来挨着文涛坐着说:“小涛啊,你现在一定很恨我吧,伯父昨天说话有点过了,伯父给你陪不是了!”文涛低着头没有说话,吴伯:“晓蝶她是我独生女儿,看她受到伤害成那样,心里很焦急,所以言行有些过激。小涛啊,我知道你和我女儿很相爱,其实我并不反对你们在一起,天下父母心,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幸福,而我也只是想晓蝶她更幸福而已。”文涛:“伯父,相信我,我会爱护晓蝶会给她幸福的?”吴伯:“你对我儿女的心我看的出来,我女儿能有个像你这样爱她的人我为她感到荣幸,可是爱情最终是要面对柴、米、油、盐的,不是有心就够了,爱情好比花朵没有金钱浇灌会调谢结不了幸福的果的。”文涛:“伯父,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伍文涛现在是个穷小子可若干年后未必还是!”吴伯:“年轻人有志气,很不错,也许若干年后你会身价亿万,可你说的若干年又是多久?一两年,七八年还是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呢?在这若干年里难道你让我女儿陪你风餐露宿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你可以保证我女儿身体一直安康,病了可以接受最好的治疗?”吴伯一连串的问,问的文涛的头自然又抬不起来,文涛不哼声了,文涛也不知他所说的若干年会是多久,先别说若干年是什么样,就这若干年会发生什么也无法预料,像吴伯所说的一切他确实难以保证。吴伯看文涛低头不语便继续说:“我知道你很爱我女儿,其实我并不想阻止你和我女儿在一起,为人父母谁不希望自己的子女能找到个相爱的人幸福过一辈子。”文涛:“伯父,我伍文涛现在是没有什么经济实力,伯父您给我些日子,我会努力的,我决不再让晓蝶受苦。”吴伯:“你要时间我给,我也不想晓蝶她痛苦。晓蝶她还有三年大学毕业,要不这样,这三年你俩暂时分开下,你可以好好为你的事业拼搏,晓蝶她也可以好好专心学习。”文涛没有说话,吴伯的话说到了文涛的心里,文涛脑中曾多次浮现过这样的想法,可他刚才答应晓蝶再也不放开她、不离开她的。吴伯:“小涛啊,你和我女儿都还小,等晓蝶毕业,两三而已,都是年轻人,来日方长。”文涛点了下头:“好吧,伯父,那我去和晓蝶道个别。”

文涛坐在晓蝶病床前,艳姨说医生给晓蝶换了药,晓蝶她刚睡着。文涛深情的看着晓蝶,听到艳姨说晓蝶刚睡着他才起身对艳姨说:“阿姨,我来看下晓蝶,等会我便回去,明天上班。”艳姨:“哦,小涛那你回去吧,好好工作,别担心晓蝶,她没什么事了的,你安心工作便是。”文涛:“那辛苦阿姨了。”艳姨:“你这孩子,晓蝶她是我女儿,照顾她应该的,你到还跟我客气了。”文涛傻傻的笑了下没有话语,转过身看着晓蝶万分不舍。不知怎么说好要走的文涛又坐回到晓蝶病床前,静静地看着晓蝶,艳姨也静静地坐在一侧,病房安静的便只有时间嘀嘀嗒嗒地脚步声,不知什么时候晓蝶已经醒了,看着文涛唤了一声,文涛:“蝶,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晓蝶:“涛,你不要担心我,我没事了。”文涛:“不咳,额头的伤还疼不?”艳姨悄悄的站起身出了病房,晓蝶:“不咳了,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文涛紧紧地握着晓蝶的手点了下头。艳姨出了病房带上了门,文涛双眼直看的晓蝶苍白的脸泛红,晓蝶:“我额头上绑着纱布是不是很难看?”文涛这才意识到自己直看晓蝶的伤口有些失态忙说:“没有…没有。”晓蝶:“那你一直看着我干嘛?”文涛坏笑了下:“想…”晓蝶:“想干嘛?”文涛俯下身子脑袋晓蝶靠近,晓蝶闭上眼睛一手放在胸口,“想…吻你。”文涛嘴靠近晓蝶双唇口中拖长的想带出了一个吻字便吻了上去,晓蝶就在那瞬间伸出手隔在了文涛和自己的双唇之间。文涛抬起头,晓蝶掩嘴偷笑,文涛装出副很生气的样子,晓蝶:“我身上医药味太浓了。”文涛:“没事,只要是你身上我都喜欢。”晓蝶:“那也得让人家做好准备啊。”晓蝶乖乖闭上眼睛,文涛又重新把脸凑上去。

燕霞上完早上两节课,要到下午才有课,一下课便跑到医院,她是一向不打招呼的,看见晓蝶病房门虚掩着便直冲了进去,恰文涛正要吻晓蝶,她看到那种场面说:“没看到,当我没出现过,你们继续。”说完立刻退了出来。晓蝶脸红的拉着被子半遮着,文涛咳了几声说:“阿霞啊,刚才……刚才的事……是……是你姐脸上有饭粒,我帮她擦下,擦下而已。”燕霞:“哦,我好像看到你还没擦好吧,那你继续擦吧。”文涛:“不用了的,不用了。”燕霞:“怎么不用,我可看见我姐嘴唇上有好大一粒饭,你还不快点啊。”文涛被说的脸红的不知说什么,晓蝶:“你个鬼丫头来有没给我带好吃的啊?”“有,呆子,拿去喂我姐吧!”燕霞把手中的袋子伸给文涛,文涛接过来愣在那里,晓蝶:“好啦,你就别戏弄你涛哥了。”燕霞:“怎么,重色轻友啊。”晓蝶:“对了,今天上课什么内容,帮我补习下啦?”晓蝶转开话题和燕霞聊着,这两女的聊上了,旁人便只有一边凉着的份。文涛看了下时间说:“蝶,阿霞,我打算今天回去,明天继续上班。”晓蝶:“涛,那你回去吧,不用担心我,好好工作。”文涛:“恩,蝶,你要好好养好身体!”文涛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着晓蝶,晓蝶:“回去吧,周末不忙可以过来看我的,我好了就去星沙找你。”燕霞对文涛说:“我送送你吧。”于是两人出了病房,在门口和艳姨打了招呼便朝医院门口走去。一路上文涛都想装满心事没有做声,到了医院对面公交站台,燕霞问文涛:“你有心事?”文涛:“没……没有……”燕霞:“是不是吴伯父又和你说什么了?”文涛:“没……没有啊,你别对想,我只是看阿蝶她受伤心里有些不好受而已。”燕霞:“我姐的事你也别太过自责,她很快会好的别担心,没什么事那你回去好好工作吧。”文涛点了下头,当一辆公交进站文涛告别了燕霞上了公交车。

文涛回到星沙充了电话费,给他在沿海城市的朋友同学打电话问工作的事。文涛朋友同学多是在GD,从朋友同学的话中他觉的GD也并不是很好但在薪水这块要比HN好很多,那边熟人多过去没找到事也有着落,于是他决定去GD,回到住处写了辞职书。

文涛交了辞职书的第二天,陈思娟的叔叔把文涛叫到他办公室。陈叔问文涛辞职的原因,文涛如实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陈叔对文涛说:“年轻人是该去外面看看,你是小娟的朋友所以我了解下,如果你要走,按公司流程是还需一个月,不过你想走随时我都可以批你,只是你再考虑些日子吧,我也好进行人员安排。”文涛点点头出了陈叔的办公室。文涛工作之余便和朋友电话联系,联络下感情了解下他那边的情况为自己的去向做参考,最后文涛决定去深圳,那里他同学很多,和他们学校有用人协议的企业也多在深圳,可那天一个电话却使文涛改变了先前的决定。

那天中午文涛刚吃完饭准备午休他电话突然响了,文涛拿出手机一看是雨燕,对于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人的来电文涛显然有几分惊喜接了电话。雨燕问了下文涛的近况又问工作,文涛说自己打算辞职想去外面闯,雨燕先噢了声又说了些什么男儿志在四方、年轻人就该出去闯闯之类的话鼓励文涛出来,然后又接着说杭州位于长三角地区又是沿海城市之类的话,文涛便问她那边工资待遇,雨燕说一般吧,说她比较懒不爱怎么加班只有两千多块一个月。文涛当时一个月一天都不休也就一千多点,文涛反问了句:“不加班也有两千多?”雨燕:“恩,是啊,你要不要来?”文涛不知怎么竟一口答应了,雨燕问他什么时候过去,文涛说尽快,二人相互又谈了很多文涛,最后雨燕说手机快没电了,要来就和她说声便挂了电话。

文涛下午去陈叔办公室说辞职的事,陈叔问他去哪,有熟人没,文涛都如实回答了只是没说雨燕是他一个网友而说成是朋友。陈叔答应了文涛的辞职,在文涛准备离去是又说:“你和你那朋友熟不熟?现在外面传销闹的很厉害的,留个心眼,小心点不要被骗了。”文涛点点:“很…熟,应该不会的。”陈叔:“那你过几天来结工资吧。”文涛:“经理,那我走了,不好意思又麻烦您了。”“小伙子不要太客气了,你是小娟的朋友,我要为难了你,那鬼丫头还不把我这里闹翻天啊。”陈叔喝了口茶接着说:“开玩笑的,如果没什么事了,那就去工作吧。”文涛点下头出了办公室。

晚上一下班文涛便给雨燕打电话问了她的以及她所在公司的名称,雨燕说了,文涛说没听清楚,雨燕说等会发短信给他,彼此聊了会,文涛直接问雨燕是不是骗他,雨燕停顿了片刻说:“骗你干嘛,你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骗的!”文涛笑了笑说:“也是,我也觉得我没什么好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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