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连的几个晚上,杨朔都在暗中观察着处于冥想当中的吕天远,他震惊地发现:吕天远的每一次冥想都是属于深层次的冥想。
这个发现使得他既兴奋喜悦又烦恼忧郁,因为,深层次的冥想能帮助吕天远获得巨大的进步,每一次深层次的冥想都代表着吕天远的实力会进一步提升。可是,正因为那是深层次的冥想,所以冥想者是不会感受到外界的变化,也就是说,即使有人把他脱光光拉去大街上巡演一整个晚上他也不知道。
不过,深层次冥想当中的吕天远可不是这么认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金元素属性敇力的运转速度相比较平时快很多,而且,脑海中还浮现出了一幅画面,是他身体周围直径一米的距离所包括的景象。当然,这个景象是不能与眼睛所看到的景象相同的,最不同的两点就是:一,没有颜色;二,能多角度观察。
也就是说,他能在深层次的冥想当中保持对自己身体的了解,但是不仅仅如此,随着‘萃金法’的运转,体内的金元素属性敇力越来越精纯、密度越来越大,吕天远发现自己在脑海中的景象范围也越来越大。目前范围正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慢慢扩大,虽然很慢,但是吕天远却很兴奋,因为,这个范围一直不停地扩大着,他相信,这个范围迟早也会达到超级遥远的距离。
在吕天远早上修炼师门的入门训练,下午出去收集食物与水以及收拾好自己暂住的洞穴,晚上的深层次冥想当中,半个月的时间就这样子又过去了。吕天远的“萃金法”也在前天晚上的冥想当中达到了瓶颈,他体内的敇力变得极其精纯、稠密,也达到了九级所能达到的最大敇力限度,隐隐还有超出的迹象。
经过一天时间的休息,杨朔决定在今日之内帮助吕天远达到十级的层次,再次获得一个新的元素属性,并且为他的元素属性在这次晋升之中达到“真金”之级。
正午时分,杨朔与吕天远在洞穴之外相对而立。
杨朔抬头看了看天色,确定了现在正是吕天远升级的最好时间,就示意他盘膝坐下,并说道:“这次的晋升,我将会启用阵法辅助,在那时,你必须把敇力运转,然后按照萃金法的要求遍布全身的经脉,并且让敇力保持流动,只有这样才能把锻炼最大化。因为我的阵法是火元素属性的,对你的金元素属性存在着一定的克制,所以正好用来锻炼你的金元素属性。俗话说:真金不怕火炼。等你的金元素属性不再被这火元素属性所克制之时,就是你的‘真金’成功达成之时。好了,基本上就这样,我要开始了!”
“我已经了解了,请您使用最强大的火元素属性吧,我一定会成功的!”吕天远目光坚定地望着杨朔,示意他不要害怕伤到了他。
杨朔却没有回答,他从梦魂之中取出来了一张火红色的卷轴,迅速摊开并注入敇力。顿时,一个火红色的阵法从地面上升起,覆盖住了两人,不过阵法的中心却是吕天远。
随着杨朔的控制,那火红色的阵法也开始运转起来了。一个个火红色的光球在阵法之中悄然无声地出现,而后狠狠地轰击在了吕天远的身体之上,他的衣服瞬间被燃烧成为灰烬。
吕天远很清楚有着很多的火球在往他的身上轰击着,他原以为那些火球会有着攻击,但他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伤害,只是感觉到了体内有着一股股炽热的热能在游荡着,像是在火炉里被火焰灼烧般热不可耐。这一股股炽热的热能在吕天远的身体内毫无阻碍,就连吕天远的金元素属性,也被焚烧了起来。
这些火红色的光球看起来威力惊人,实则,并没有多大的攻击能力。因为这阵法的原来用处只是为了炼制药物罢了,自然不需要什么攻击能力,不过这火红色光球的焚烧锻炼能力可是相当强的。如果不是因为吕天远有着敇力的保护,就算这些火红色的光球没有什么攻击能力,恐怕他也会在这焚烧锻炼的能力之中化为乌有。
在这样子的焚烧锻炼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吕天远控制着自己全身的敇力按照着萃金法的经脉要求不停地游走着,他只感觉体内的金元素属性敇力似乎都已经消耗殆尽了。同时,他的饥饿感也变得越来越强烈起来了。吕天远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子下去了,必须先吸收一些天地之间的敇力来维持身体所需,以保证萃金法群要求的经脉都有敇力在运转着。
顿时,一股吸力自吕天远的身体爆发而出,疯狂地掠夺着他身体周围的所存在的天地之间的敇力。
可是,吕天远忘记了一件事情。他忘记了自己是身在阵法之内的,整个阵法也只会有火元素属性存在。自然,他所吸收的都是火元素属性。
待吕天远吸收了火元素属性之后不多久,他明显地感觉到了体内的灼烧感立刻加剧了几十倍,他的意识都被这灼烧感弄得就快要崩溃了,他也意识到自己正处在一个险境之中。
在外面主持着阵法的杨朔也是感觉到了危险,以吕天远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似乎是因为吸收了与自身金元素属性敇力相克的火元素属性而导致体内的两种敇力在相互摩擦、攻击。
要是持续这么下去的话,吕天远的身体要么在两股敇力的冲击之间爆体身亡,要么被这阵法所焚烧成虚无。
杨朔心里急得要命,可是他现在不能停止阵法的运转。因为一旦停止阵法,吕天远体内的两股敇力必定会于那一瞬间爆发出来,最后吕天远爆体身亡。
这臭小子,也太不会令人省心了!他怎么就吸收了那些火元素属性的敇力了呢?难道他不知道那些火元素属性的敇力和他体内的金元素属性的敇力是相克的吗?真是乱来啊,现在可好了,都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