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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霜之哀伤降临之前夜

上条当麻背着茵蒂克丝在大街上游荡,没办法巫妖王只会治疗死人,除非茵蒂克丝死去,不然当麻的治疗只会加速茵蒂克丝的死亡。医院又不能去,要知道学园都市是相当排外的地方,茵蒂克丝又是黑户,住医院消息马上就会泄露出去,到时候不知道茵蒂克丝将面临怎样的下场。

无奈之下上条当麻问茵蒂克丝自己是否可以使用回复类的魔法,但是得到的回答是当麻的能力会对魔法产生干扰。进一步询问其他能力者是否可以使用魔法。一句“能力者都是有才能的人,魔法是给没有才能的人用的,所以能力者不可以使用魔法。”讲当麻几乎逼进了绝路。巫妖王的力量是不适用于生者的,当麻此刻理解到了这一点。

上条当麻此刻心里陷入了几乎绝望的境地,但他这时想到了小萌老师,学园都市的大人都是没有经过能力开发的,所以小萌老师一定可以救茵蒂克丝的。当麻想到这里靠公用电话从蓝发耳环那里,问出小萌老师的住址(手机今天早上摔坏了。话说回来蓝发耳环怎么会知道小萌老师的住址?看来是当过跟踪狂?)之后,上条背着虚弱的茵蒂克丝开始赶路。上条当麻在街道上狂奔着,只用了十几秒的时间就赶到了换做以前跑步也要十几分钟的路程相当5的肉体果然强大。

上条当麻拜托了处在自家混乱公寓的小萌老师听从茵蒂克丝的一切吩咐,之后就离开了小萌老师的公寓。因为只要他待在房间里,他的“右手”就有可能会把回复魔法给消除掉。

上条当麻在街道上狂奔着,握着那明明可以消灭神的奇迹,却连一个女孩子都救不了的右手。他胸中是可以驱使死者却无法拯救生者的霜之哀伤。

我——是——有——在——努——力——滴——分——割——线

茵蒂克丝变成仿佛机器一般然后指挥了小萌老师完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魔术医治了她。

仪式完成之后,带着安心的表情的茵蒂克丝,闭上双眼说道:“太好了……”

小萌老师原本心想:“能死里逃生,也难怪她那么高兴。”

但是纯白的修女却接着又说:

“幸好不用让他感到内疚。”

小萌老师惊讶地望向茵蒂克丝。

“……如果我死了,他一定会感到内疚吧。”

如同在做梦的茵蒂克丝,闭上双眼什么都没再说。这个少女在被砍伤而倒地不起,以及进行诡异的仪式时,原来都不是在担心自己。她唯一担心的,只是那个将受伤的她背到这里来的人

小萌老师从来没有这样关心过一个人,也没有人能让她这样关心。

所以,小萌老师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句话。

明明知道茵蒂克丝已经睡着,绝对不可能听到这句话,但是她还是问了出口。

没想到少女真的回答了。她闭着眼睛,回答:“我也不知道。

我——是——有——在——努——力——滴——分——割——线

上条当麻本来还想着怎么糊弄小萌老师,但是小萌老师看到当麻那副找不到借口的模样也就装作去超市买菜而且记性不好的样子。

上条当麻在松了一口气之后,和茵蒂克丝攀谈了起来。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距离六百公尺远,某栋混居公寓的屋顶。史提尔将望远镜从眼睛上移开。

“我已经调查过与禁书目录同行的那名少年身份了……她的情况如何?”

一名少女来到史提尔正后方发问。史提尔并没回头,他答道:

“还活着……可是既然她还活着,表示他们那边也有人可以使用魔法。”

少女沉默不语。似乎比起出现新的敌人,她更庆幸没有人死掉。

少女的年纪是十八岁,但是跟十四岁的史提尔比起来,几乎矮了一个头。

不过那是因为史提尔身高超过两公尺的关系。若跟一般日本人平均身高来比较,少女的身高还是算很高的。

及腰的黑色长发绑了一个马尾。腰上挂了一柄日本刀,插在刀鞘之中。那是一种名叫“令刀”,是日本神道在祈雨仪式中所使用,长度超过两公尺以上的日本刀。但是若称她为“日本美女”,又不太合适。因为她身上穿的是老旧的牛仔裤与白色短袖T恤。牛仔裤不知为什么左脚部分完全没有裤管,一直到大腿根部都是裸露出来的。T恤则是将下摆多余的布绑在腰间,露出肚脐。脚上穿的是及膝长靴。连日本刀都是夹在皮制的皮带里面。看起来就像西部电影里的警长一样,不同的是手枪变成了日本刀。跟满身香水味的史提尔一样,打扮非常不自然。

“好吧,神裂。他们到底是谁?而且那个少年自称是‘巫妖王‘那恐怖的能力相当于传说中的魔神吧。”

这个嘛……关于那名少年,我几乎搜集不到他的情报,无论从什么地方看都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

“难道那个少年是某个老不死的怪物吗,可恶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名为巫妖王的强者啊!”史提尔望着当麻所在的方向。

“好像很快乐,真的好像很快乐。那孩子……永远都活得很快乐。”史提尔如同要吐出某种沉重的液体般说着:“……像这样摧毁她的快乐的行为,我们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神裂站在史提尔的身后,一样望向六百公尺的前方。

视力8.0的她看得很清楚。不知为何而大发雷霆,咬着少年脑袋的少女,以及挥动着双手跑来跑去的少年,两个人的身影映照在窗上。

“心情很复杂吗?”神裂用机械式的口吻问道:“毕竟当年原本在她旁边的人,是你……”

“……早就习惯了。”火焰魔法师回答。

他们不知道的是上条当麻体内的霜之哀伤终于快积攒满了能力,即将重现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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