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容均一边问着一边就要用另一只手去拨弄那个小球。
“小心——”没待潘瑜阻止,容均的手已是碰了上去——只一瞬间却又像是触电般又缩了回来。
再看那个枯黄色的小球,依旧是那样静静躺在那里,丝毫没有异样。
“怎么回事?”筱妍问。
容均没有回答筱妍,却皱着眉头向潘瑜问道:“这东西怎么还咬人?”
“这东西既出现在蛇腹之中——偏偏你还毫无警戒之心……”潘瑜说着从屋子另一端端着一盆水过来,把容均被咬了的手放进去洗了下,再极快速地把那粒枯黄色小球扔了进去。
“你干什——”容均一下像被掐了脖子似的消音了。
所有的血块都溶在了盆里,只有那个枯黄色的小球随着水面的起伏而起伏,上面的血块也早已荡涤干净——只是那枯黄色小球周围生出了无数黑色的“触须”,又或者说是那东西的“脚”,正扒拉着水面来回转圈,游的自在。
不到一时半刻,那枯黄色的小球就像是什么干被泡开似的,舒展着,连带着大了几圈。凑近些看,甚至能看到那种蠕虫特有的环节纹理,正一上一下地蠕动着。
“这是什么虫子?居然还装成珠子。”筱妍一脸嫌弃。
“若是单单叫‘虫子’似乎不太准确。”潘瑜解释道,“若我所猜没错的话,应是暋国人最擅长的——”
“暋人所擅者,一蛊一毒。这是蛊?”容均还在那盯着“小虫子”看。
“是‘蛊虫’。”潘瑜纠正,“蛊可害人亦可救人。暋人多将‘蛊
虫’晒干研作粉末再加以草药作为特殊药粉,引人服食,或救人,或害人,却是极少直接用这‘蛊虫’的。”
“器物丸药,本就没有个固定害人或是救人的,作何用处,皆决于人。”
“璟成——”筱妍突然打断容均的话,“你之前说这蛇从不主动攻击别人,只吃别的小蛇?”
“是。”
“我说,你不会思维还停留在在那个时候吧?这都多久过去了——”容均于是又得到了筱妍的瞪视,“你继续——”
“你说,这‘蛊虫’会不会就是控制这条蛇攻击我们的?”
“‘控制’?的确很有可能。但是我并不认为有人故意控制蛇来害你们。”
“为什么?”
“一来,你们并未与暋国人接触过。换句话说,你们并未与暋国人结仇。二来,你们并非边关将领……”
“暋国人没有害我们的动机。”
“正是如此。”
“不过……我却想到,这节疆村的怪病却极有可能是‘蛇毒’。”容均道。
潘瑜摇头,“我也想过这种可能,只是所有人的身上并没有被毒虫蛇鼠咬过的痕迹。”
“其实,并不一定要直接咬到。可以,间接——”
潘瑜似乎想到了什么,瞳孔骤然紧缩。
节疆村这偌大个村子,如今只剩下三人的交谈声和偶然吹过的风声。
“我们来时见到村前的溪中鱼虾都死了——可这眼下分明才是二三月的天气,哪里就至于热成这样了。只怕,这‘毒’就是下在了水里。”
“水……”潘瑜听了脸上浮出一抹冷笑,“暋国人真是好狠毒的心思,这人哪里离得了水?!”
“璟成,你这些天来并未喝水?”
“并未饮溪中之水。想来是因为有时候村里头那口井还时常枯井,村中人有时为图个便宜,直接舀了溪水取用——天生这溪水都是干干净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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