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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法术与秘闻

五个法术,这个数量黄轩还是可以接受的,于是他开始一条一条认真看了起来。当然咯,他也只是看看文字记录,因为他发现只是看了一眼第一条法术的法术模板和施法咒文,他的大脑就一阵晕眩。

第一个法术名字就是“法师之手”,黄轩看了一下它的介绍,了解到这是万法之书的本源法术,也就是说,这是第一代大奥术师,一位真正的圣贤所构造的法术!法师之手的效果和自己想的出入不大,由魔法凝聚的手,可以帮忙提取一些不重的物品,它的举力大概是10kg,推力大概是5~50kg,从一米范围到十米范围,每远一米推力减少5kg,当然,举起物品时法师之手是需要持续消耗精神力的,而当推向别人时,法师之手会在推完目标之后自动消散。

第二个法术叫做“炼金台助手”,这个法术会凝聚两只虚幻的手臂,可以在奥术师做实验或炼金时帮忙递取某些东西,法术释放后无需持续提供精神力,助手会存在10分钟,时间到后会自动消散。

第三个法术叫做“爱的轻抚”,这个法术纯粹是漫漫岁月中,某个无聊的奥术师为了讨好某个或许比他小了百余岁的女孩子而创造的一个小戏法(虽说所有0环法术在正式奥术师眼中都是戏法),不过好在这个造术者在万法之书上写明了该术唯一的作用就是讨好女孩子,所以黄轩第一个排除了这个法术。

第四个法术叫做“瘙痒之手”,法术的作用正如该术的字面意思,可以在一米到十米的范围内释放,让目标感觉被一只手轻挠发痒,瘙痒程度也随着距离增加而减弱。造术者还在万法之书上注明,该术不能帮自己抓痒,还指出“法师之手”若是控制得当是可以帮自己抓痒的。黄轩算是看出来了,因为奥术师的寿命基本都在五百岁到近千岁左右,所以里世界和平时期时,就会有大量无聊的低阶法术被创造出来。黄轩也排除了它。

第五个法术叫做“拉尔夫的耳光”。黄轩在看到这个法术时基本就排除了它,他不用看就知道,这个法术的作用无非就是不用自己的手也能打别人耳光。唯一让黄轩在意的是,这个造术者居然把名字展示了出来,据黄轩所知,一般只有中高阶法术会有造术者把名字加在法术中,这代表了一种荣耀,而零环法术,戏法,基本不会有人会展示名字的。黄轩在搜索了一下“拉尔夫”这个名字,知道了他是四万多年前的一位大奥术师,他是个造术天才,一生一共创造了一百多条法术,如今的12个禁咒中,就有一个是他创造的。

值得一提的是,黄轩在搜索过程中了解到,万法之书拥有自动翻译记录的语言和文字的能力,毕竟那无数的岁月之前,还没有现代汉语这样的东西呢。

黄轩仔细看完了五条法术的介绍,最后还是选择了“法师之手”,毕竟他现在还不知道炼金的原理呢,更不要说炼金的实际操作了,“炼金台助手”虽然的确挺实用,可对现在的他没有什么用,总不能在学校化学实验室里用吧?那对于同学来说和中了“恐惧术”估计没什么两样。

黄轩又是一念一动,万法之书随即又翻过了一页,在新的一页上,先是凭空浮现出了四个古风十足的书法大字“法师之手”,然后,黄轩原先看不懂的法术模板在书页上一笔一划,慢慢地勾勒出了属于它的独一无二的细节,模板之内,尽是奥秘!黄轩能明显感觉到,书页上每多出现一笔,他对这个法术的认知就越强烈一分,这种认知不越过灵魂,但刻印在灵魂之上。他发觉,他一下子就被奥术的美妙给迷住了,那越来越复杂的几何图形,所蕴含的,可不是人类所谓的“数学”可以解析的,这是属于里世界的学问——奥术!

“法师之手”只是个零环法术,它解析过后的模板在表层上还在数学的范畴内,黄轩很快就接受了,比较难弄懂的是模板背后的内涵以及施法咒文,不过黄轩已经了解到,只要模板解析好了,再难再晦涩的咒文,也能很快学会。

不过,模板背后的内涵就不是黄轩能想象的了,那是超越了几何本身,甚至超越了奥术本身的存在——那是“意义”,那是至少要达到高阶的奥术师才能看透的东西,也是专精这个法术的唯一方法,只有掌握了法术自身的意义,才能算作专精了该术。同时,九环的大法师冲击传奇境界时,也需要掌握足够多的意义,万法之书上记载了一句话——“突破到传奇的第一步,是要明白突破到传奇的意义”。

这句格言是第三代大奥术师总结的,而他的结论也绝对没有错,但不知为何,第一代大奥术师是真正的圣贤,第二代大奥术师也成就了传奇,第三代在成就了传奇的同时,还总结出了这句经典格言,可是之后整整一万年,十几代大奥术师,都没能成就传奇,就在议会认为这句格言是个谬论时,偏偏就由再下一代的大奥术师,通过对这句的反复冥想,又一次成就了传奇。

当然,传奇对于还是个小小的学徒的黄轩来说,还有好几辈子要走。

噢,“好几辈子”这种说法也是一代代奥术师流传下来的,一个世纪,也就是一百年,就被这些寿命超过五百年的奥术师称为“一辈子”。

凡是达到高阶(六环)的奥术师,都有五百岁的寿命,而九环的大法师则有八百岁阳寿,突破传奇,再加千年寿命。

说句题外话,圣贤的寿命,以万年计算,而且他们的灵魂,将在自己的圣贤遗物里,永世流传。

黄轩在反应过来时,眼前的景象又回到了那个仪式屋,议会长和启示者站在他面前,其余八个人则站在他们身后。

“额……我是不是用了太多时间?”黄轩想到自己在意识空间里花了太长时间在万法之书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问道。

“没有,万法之书与外界的时间比是1:10,距离法阵启动才过去五分钟而已,其实,大奥术师的传承是议会中最快的之一了,你不知道,这一代的丛林游侠为了领悟真正的丛林之心,仪式整整持续了六天,所以说,我个人很不赞成让使者的后代在表世界生活的,有很多本来与生俱来的天赋,都在表世界生活中丧失了。”议会长摇着脑袋,一脸无奈地说。

“话说,议会长前辈,我能问一下,您的中文为什么会这么流利吗?”听完刚刚议会长的一大段表达,黄轩更不相信议会长是个外国人了。

“噢是吗?哎,大概是因为我觉得汉语挺有趣,多学了五十年吧?”议会长一句话差点让黄轩惊掉下巴,本来想再问一下议会长的岁数,可突然觉得这不太礼貌。

“噢,别这么惊讶,我已经活了600年了,其实我的中文还是有点口音的,只是你不可能听出来,这是拜占庭帝国的口音。”议会长看出了黄轩的惊讶,想要解释一下,却不想反而让黄轩更加惊吓了。

“劳恩克里多,你吓到孩子了。”旁边的启示者说了议会长一句,这也让黄轩知道,议会长名为“劳恩克里多”。

“对了,议会长阁下,我还有一事不明,那本万法之书上记载的法术,大部分人称都是偏向西方世界的名称,而且据我所知,奥术原本也就是西方的传说,可是,为什么传到我和我父亲这代,就到了东方?”黄轩顺便吐露了心中的困惑。

“这是一件秘闻。”出乎意料的,议会长和启示者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异常,启示者那祥和的声音再次传入黄轩耳中,“但你有权知道。”

“神话传说有许多是真实的,这个你以后会慢慢体会到,而奥术,最初,的确是西方氏族的东西,两位圣贤,初代大奥术师名为道格拉斯,秘术师名为凯恩。”启示者的阐述不疾不徐,黄轩仿佛感觉,漫长的历史画卷,在自己面前缓缓铺开。

“大约五千年前,那时的大奥术师中了里世界异族的一个禁咒诅咒,他的血亲在百年内全部死亡,他自己的血脉也枯竭到无法再传承的地步。”启示者的语气有些感慨的意味,“当时的议会远比现在强大,可还是用去了近乎三分之一的资源,才得以让他的血脉延续。议会人工移植了他的血脉,对象就是那位华夏历史上有名的,轩辕黄帝,他的确是个非常强大的人,作为表世界的一个觉醒者,他的天赋比核心议会的某部分人还要突出,在移植完成后,他也表现出极其良好的奥术适应性,可惜,那个禁咒的强大超乎议会想象,轩辕黄帝还是被影响到了,他注定只能有一个后代,更可怕的是,这一支血脉的未来,也注定只能一脉单传。”启示者的语气甚至有了些悲痛。

“那位天才最终选择了隐忍,轩辕不再,空余黄氏。他的后代以黄为姓,传承着随时都可能断绝的血脉。”启示者说完,也不管仪式是否结束,径直离开了。“我是,轩辕黄帝的后代?”黄轩差点没发疯,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是,也不是,你只要明白,你就是你,是这一代的大奥术师,你只要记住你传承着大奥术师的血脉,至于是道格拉斯还是轩辕黄帝,并不重要了。”议会长也是颇为感慨地对黄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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