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王爷到了。”马车夫拉住马车,请刘欣宁和上官谦下马车。
“知道了,王爷请。”刘欣宁与上官谦一起走进梨园,这时的人不多,就只有她和上官谦两个人。
突然舞台上帘子被人拉开,从后台走上来一个女将,只见她长及腰间的长发被干净利落地束起来,眉梢微翘,单手反握着一把宝剑,精致得五官上没有女子的柔和,有的只是女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与霸气,女将另一只手拽着马头的缰绳,轻轻一跃便坐在了“战马”上,她嘴角微撇着,眼睛斜视了台下的人一眼,骑着“战马”往台的另一边跑。
过了一会儿,台上冒出一些白烟,女将骑在马上,琴声鼓声响起,台上的女将便舞动手里的剑与那些士兵“打”了起来。
上官谦看着台上的女将对着刘欣宁说道:“这女子应该是个有武功底子的人,这剑舞的确实不错。”
刘欣宁看着台上的女将,她听不进台上在唱的什么剧情,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想:这人,她要!她以后绝对用的上,而且还会派上大用场。
台上灯光突变,刚刚那个策马扬鞭的女将现在正跪在台上,她头发凌乱,怀里抱着一个将军,女将颤抖地肩膀不可置信抱紧怀里的将军。
刹那间,刘欣宁只听见女将说了一句话:“你怎么可能会死?你不会死的,我会救你,我一定会救你的。”
这场景曾几时她也经历过,刘欣宁放在扶手的手不断收紧,这出戏应该是有人故意安排给她看的。
是谁?是谁故意要如此戳她内心的痛处,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是为了看她笑话?难道是……
刘欣宁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上官谦,是……是他吗?刘欣宁松开扶手,手慢慢地举起,是你吗?官谦?不……不是的,他不是那样的人,刘欣宁的手拍在扶手上,自己不敢说有多了解他,但自己的内心深处明明告诉自己不可能是他,可是……
那么会是谁?还是说就是……他?
“不会的。”刘欣宁把手收回,不是会是他的。
“怎么了?什么不会的?”上官谦问声转过头问到。
“没什么,这戏唱完了?”刘欣宁淡淡一笑,看着上官谦莫名的有些心虚,自己怀疑他简直没有任何道理,他与自己一同而来又哪来的时间来安排这些。
“嗯。”
刘欣宁招手唤来班主,将几张银票放在他的手里问到:“刚刚那个女将是谁?何处可以寻到她?”
班主是个年上七旬的老头,看见刘欣宁放在自己手里的银票,高兴地把银票放进怀里,兴高采烈地顺道说到:“姑娘可真是大方啊,刚刚有个小丫鬟特地跑来说一会她家小姐要来看戏,麻烦我们给表演这出,连戏曲的内容都是她给的,还给了我一大笔银两呢。”
刘欣宁仿佛被人从头顶泼了一整盆的冷水,握着班主面前的衣领:“你说什么!是谁?果然……”
“姑……娘放手,姑娘,那,那鸢娘还需要我给你找来吗?”班主糊里糊涂地就被拽着衣服,大户人家的小姐真不好伺候。
“要,哼,鸢娘?是什么人,家中还有什么人?”刘欣宁松开班主的衣服,罢了,现在得先处理好当前的问题
,这幕后之人终有一天她会亲自把她揪出来。
“这鸢娘啊,我只知道她是个寡妇,丈夫前不久战死了,家里似乎也没有什么人了,当初来我这戏舫也只是要求有口饭吃和每月几盏油灯的钱就够了,我也是觉得便宜才让她留在这戏舫里,这鸢娘性情古怪得很,从不苟言笑,只是一个劲地唱,一个劲地演,得了空就坐在院子里研究棋谱罢了。”班主摇着头说到。
“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