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的抚摸着金座,同时将贪婪的目光也盯着呼于夜,似乎用目光就能将她给剥个精光。带着满足在单于金座上舒服的坐下,塔塔贺默舒服的吐出一口气,一切,终于都是自己的了。
想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尤其是在草原上的修行,和狼群、和虎豹、和黑熊,那一幕幕的搏斗似乎还都在眼前,还有闲暇时被佐治伊捺强迫学习南人的兵法还有各种杂七杂八的书。扯开胸襟,看着胸口那一道道的疤痕,塔塔贺默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金座上,都结束了,因为自己赢了。
黑夜降临了,极北之地的春夜还是很冷的。
看着包裹在厚厚的皮裘中都掩盖不了的曼妙身姿,塔塔贺默的眼中跳起了两簇火焰。当初自己就看上了呼于夜,可是塔塔儿罗却想用呼于夜去迷惑佐治伊捺的,但没想到自己将呼于夜带到佐治伊捺面前时,佐治伊捺竟然不为所动,反而将呼于夜送到了佐治庆冶身边。
看着即使快到了四旬仍然已久妖娆的呼于夜,塔塔贺默默默的饮下了一杯马奶酒,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找回当初的感觉。
一个热气腾腾的浴桶被侍卫抬进了寝帐里,塔塔贺默挥手屏退了所有的侍女和侍卫,就那么坐在榻上看着呼于夜。四周的火盆不停的释放着热量, 呼于夜妩媚的一笑,就那么当着塔塔贺默的面解开了腰带。
一件一件的衣服从呼于夜的身上滑落,白玉无瑕的肌肤,高耸的双峰,挺翘的臀部,看得塔塔贺默一阵阵的神摇目眩。丢了一个媚眼,呼于夜羞涩的一笑,莲步轻摇,慢慢的走进了浴桶里。雾气升腾,呼于夜捞起水中的花瓣轻轻一吹,宛若仙女下凡。塔塔贺默再次大口的喝下了一碗马奶酒,小腹的火气在升腾,快要压制不住了。
看着眼睛都已经开始在充血的塔塔贺默,呼于夜右手轻抬,滴滴水珠儿从手指低落、低落,轻轻的转过头,没有什么太多,只有轻轻的一抹淡笑。一声虎吼,塔塔贺默再也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服扯了个干净,然后扑了过去。顷刻间,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呻吟声就在帐篷里响了起来。
不知怎么的,塔塔贺默只觉的心中的火焰越烧越旺,根本就没有冷下来的打算。身下的女人是如此的妩媚和妖娆,如同黄莺一般的娇吟更是男人欲火的催化剂。冲刺冲刺冲刺,塔塔贺默只想将自己揉进身下女人的身体里,彻底的和她融为一体。
都不知道是第几次喷薄出身体的精华了,塔塔贺默终于累了,疲惫的从身下的可人儿身上翻下来。呼于夜妩媚的一笑,半支起身子拿过一条毛巾细心的擦拭着塔塔贺默身上的汗水……
将两人的身子都清洁干净了,塔塔贺默搂着呼于夜,抚摸着那如丝般顺滑的肌肤,朝思暮想的美人儿终于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怀里了,可惜的是当初那种郎才女貌的感觉再也没有了。
将塔塔贺默不老实的大手拍开,呼于夜娇滴滴的道:“大单于,妾身承受不起雨露了。”
继续在那丰盈上捏了一把,塔塔贺默才满足的将手给收了回来,将双手枕在脑后,享受着呼于夜那身子柔软的触感,塔塔贺默道:“呼于,你的家族还有多少人?”
呼于夜闻言一呆,塔塔贺默也自知失言了,想当年呼于一姓在羽匈族中也是大姓,能人辈出,可是在经历了大夏的北伐尤其是单于庭一战后,再加上横渡大漠时的死伤,呼于一姓可以说没多少人活下来。如果不是自己阴差阳错碰到了呼于夜,或许自己都忘记了羽匈中还有呼于这个姓氏。
“没什么需要大单于帮忙的,现在的呼于一脉,只要能活下去就行了。至于妾身,只要相伴在大单于的身边就行了。”
“嗯,好好好。”
“好好休息吧,大单于。”
寒气深重,寝帐里的火盆也渐渐熄灭了,当然,有着暖和的皮裘,就算没有了火盆,睡在榻上的也感觉不到寒冷。不过,寒冷的不是天气,而是人心。
塔塔贺默睡得很香,梦中的他不仅登上了单于金座,甚至带兵攻破了大夏皇宫,大夏皇帝的皇后和妃子正跪在自己的脚下痛哭。至于赵云,他的首级已经摆在了案头,尸体已经被踏为了肉泥。但不知怎么的,在坐上大夏皇帝那龙椅时塔塔贺默却感到如芒在背,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注视着自己一般。赶紧从龙椅上起身,塔塔贺默就见到那大殿门口转出一队弓箭手,强弓对准了自己引弦待发。
“啊!”塔塔贺默惊得做了起来,看了看周围,一抹额头,一头的冷汗,“原来是个梦啊。“放下了心思的塔塔贺默刚要躺下继续睡觉,却只觉得脑门一痛,然后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呼于夜吐出一口气,看着从百会没入塔塔贺默脑中的那支玉簪,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塔塔贺默会突然醒来,不过万幸的是他对自己没有什么警惕。不然的话,后果就难料了。
守着塔塔贺默的尸体直到天亮,呼于夜拍了拍手,只见德尔奇联掀开帐帘走了进来,无视塔塔贺默的尸体问道:”姐姐,你竟然自己下手了啊,弟弟可是在外面等了一夜啊。“
”我只是你的表姐而已。“呼于夜站起身,看着塔塔贺默的尸体呼于夜恨恨的踹了几脚,”没想到他竟然是塔塔儿罗的儿子,可怜了伊捺姑父了。“
”没什么表姐,幸亏我从小就被寄存在呼于家长大,不然的话,我也很难逃脱他的毒手。“德尔奇联道。
”现在佐治一脉的嫡系就剩你了,奇联,羽匈就靠你撑起来了。对了,外面的那些臣子都不要动,基本上都是姑父的人,他们不过是慑于塔塔贺默的淫威而已。”呼于夜道。
“这我知道,不过表姐,我希望和你共治羽匈。”
“这怎么行?表姐我可是女的。”
“怎么不行,大夏可还曾出过女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