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的历史很悠久,相传先帝宠爱皇妃,冷落皇后,皇妃生下的公主更是纵爱无比,皇后因为嫉妒皇妃,设计谋害此人,在宴会当天赐鸠酒一杯,强迫让皇妃喝下后,又捏造证据让皇帝不知情这件事,并私藏公主当做自家的来抚养。先帝崩殂后,皇后登基为雍容的太厚,而这位公主也赐予美名。这也就是如今的长留公主,而她与驸马生下的孩子就是德阳。
德阳公主天生“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很多公子不惜抛之千金,想要一睹公主的芳容。皇帝怕群众躁动,特地让德阳公主以面纱示众,所以一听到这俩个字,众人立马搜寻带面纱的女子。
“敢问何人看到本公主的簪子?”一声清脆的声音萦绕耳边,不起不伏。只见一双素手微抬,逶迤紫红缀裙摆,耳配翡翠环,墨黑的发挽起高簪,即使面貌被面纱遮住,这位公主颦蹙的峨眉都令人惊艳万分。
众人回过神来,只听旁边的丫鬟一喝:“你们谁若是看到公主的簪子,重重有赏!”
说完这句话,一直观察下方的白墨愁,眸子突然一眯,不知在想些什么。白筱语对这个公主有些印象,大周皇族单姓“姬”,那么这个公主是…
“姬芮雪。”白墨愁轻轻念出这三个字,俊朗的面庞很是柔和,不顾白筱语诧异的目光,白墨愁似笑非笑,手中旋转着茶杯一周。
白筱语知道自家兄长又卖关子,调侃地看了他一眼:“大哥,您要知道,直呼公主之名可是失礼的。”
白墨愁含笑地摇着扇子:“三妹莫要开玩笑了,想当你开当铺的那件事,祖母可是躁动无比。”
白筱语又想到了自己那可怜的铺子,被老太君发现当众拆了场景…白筱语气一噎,只听白墨愁说:“刚刚公主陛下可是说了,找到簪子重重有赏,三妹不去么?”
“在去之前,我想问兄长俩个问题。”白筱语皮笑肉不笑地望着白墨愁,这腹黑的水准不亚于重九啊!
“问吧。”
“这是哪?”
“戏台。”白墨愁抬眼。
“人有多少?”
白墨愁一顿,思忖了片刻:“大概坐席挺多,足以是平日里的三分之一。”
“那不就得了吗?”白筱语翘起二郎腿,接着道:“这里人众多,其中来听戏的妇人数不胜数,要找一个小小的簪子,简直就是犹如海底捞针,你三妹我还没有傻到为了银子去摸海。”听着白筱语这般说,白墨愁似笑非笑地摇着头:“那可不一定。”
白筱语一愣,只听有人惊呼一声:“簪子找到了,就在二楼包房!”话毕,姬芮雪的目光落在了白筱语的那间包房,视线恰巧和白墨愁互相对视。
“劳烦各位陪同。”姬芮雪扑哧一笑,眼睛弯弯的,那般的不食人间烟火,公子哥们喉咙一紧,瞬间跟同姬芮雪去了二层包房。
“哎呀,她们杀过来了怎么办?”白筱语坐观虎中戏,反正刚刚对视的是她的兄长,而不是她,就看着白墨愁怎么收拾这个摊子了。
“三妹,您可说过青楼店铺那件事?”白墨愁浅笑,在白筱语背后头皮发麻时,他道:“银子即使太后供奉一部分,那也治标不治本,其实还是得白家出力,恰巧祖母对三妹开店铺这件事很懑愤,若是再触及麒麟…”后面的话不用白墨愁说,白筱语想必都能猜得到了。
白筱语不满地瞪了自家兄长一眼:“簪子又不在我们这儿,大哥您这么抵触作甚?”
“德阳公主的那个簪子是太皇太后给的,据说是代代相传,不容得糊弄过去。刚刚通风报信的是一个练家子,凭借喉结、走步速度等,是有人栽赃陷害。”
“那也没必要盯准我们白家吧?而且这个簪子是太皇太后给的,丢了就丢了,又不是什么军事机密,只不过寻常百姓找到了,解释起来麻烦了些。”白筱语翻了个白眼,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关白家的事,再管怎么栽赃,没有就是没有。
“非也,其实那个簪子…”白墨愁刚想要说些什么,姬芮雪就在外面敲门了,兄妹俩对视一眼,白筱语知道这件事不是儿戏,只好去开门了。
“吱呀!”
门缓缓开了,一帮人忤在门口。姬芮雪站在最前面,最先看到的是白筱语:“白家大小姐?”
“我的脸有那么好认吗?”白筱语嘴角抽搐,她现在只想吐槽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