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我倒是想,只是伊儿随我母亲之时不慎烧伤,若是当初,也的确是个美人儿!”欧阳慕华抬头望天,一脸惋惜。
苏倾禄看着欧阳慕华这等反应倒有一点不明真假。
“你若是怀疑,不妨看上一看。”黑衣人靠近苏倾禄,在他耳边低语。
“哦?如何看。”苏倾禄眼睛依旧没离开那个带着纱帽的女子,太子都没让她脱帽,他还没傻到直接去掀她的帽子,从明面上得罪太子和崇阳王。
“这树林之中,树木繁茂,枝桠颇多。”黑衣人将眼光专项一边的树林,也借此掩饰了自己满含讽刺的眼神。
“嗯,有理有理。”苏倾禄也看向林子,嘴角勾出一抹算计的笑。
“……”如故看着那两人一脸诡异的看着林子就觉得必定不怀好意,正想下马找个理由留下。正在此时欧阳慕华却打马朝自己靠了几分,于是停了下马的动作,想看欧阳慕华将如何应对,怎知接下来她的马不知怎的就如疯了一般开始挣扎,前蹄一个猛抬差一点就把她甩了出去,就让在她下意识的握紧缰绳的时候,旁边一个大力将她拉过去,如故松了缰绳,随着那力道,被带到欧阳慕华身前,而欧阳慕华此时十分一只手自然的从她背后伸出来握住缰绳,另一只手则握着她的手放在她腰侧。
这么亲密的姿势,如故的第一反应就是抬起另一只自由的手用五分的力道朝后掣肘,“唔”耳边响起一声压抑的痛呼,手上的力道确是一点都没松。
“没事没事,可是吓着了?”稍微缓了缓之后,就听见欧阳慕华带着关切的声音响起,不用回头她也知道他脸上必定也粉饰着忧心,游戏花丛的男人一向会做戏。只是她,却不知该不该跟着他做这一场戏,正在两难之时,他握着她的手上多出一颗药丸,悄悄塞进她掌心,待她要看时,手又被他握住。
“呆会儿入林之后把这个捏碎了摸脸上。”欧阳慕华靠近了如故耳边小声叮嘱,而说话之间呼吸透过层纱喷在如故耳朵上,姿态亲昵而旖旎,虽然身在烟花,如故却未曾和谁这般亲昵,让她不自在的把头偏离了一点,觉得耳根子都烫了起来。
“怎样?没事吧?可是受了惊?”欧阳俊贤也打马过来,关切的问。
如故只是摇了摇头,却像一只收了惊吓的小兔子,安静乖巧的坐在欧阳慕华前面,由着欧阳慕华松了手,两手绕过她牵着马缰,放松了背依靠过去,给人一种依赖的感觉,做戏,她也会,不用自己费力还能兼赚个人肉垫子,何乐而不为?
“咱们入林吧,否则就该晚了。”欧阳慕华脸上装作担忧的样子,心里却是有一种被依赖的窃喜,对于男人总是有些奇怪的嗜好,比如说对别人求而不得的东西的欣赏?
“伊儿要不要留在这里?”欧阳俊贤皱着眉看着如故,他知道如故的身份不能暴露,尤其是不能让苏倾禄知道。
“无事,我带着伊儿便是,黑雾多带个人也照样跑得快。”欧阳慕华笑,却在片刻后眼神一深,想起来这是黑雾,而黑雾居然没有因为如故而暴躁,让他颇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