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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汉广之思

年雪诺心不在焉地顺着青石阶向梨花伴月的门前抱厦走去。刚才和露说惠妃请年小主即刻回去,不知道有什么要紧事。等到年雪诺在抱厦里站定的时候却并不忙着进门,她身后的和露也很快跟上来。雪诺回头往山下一瞧,那独木桥边,山涧的另一侧,胤祥的影子还在银杏树下巍然独立不肯离去。天地一片金黄的秋色之中,他的宝蓝色身影极为鲜艳又显眼,让人无法视而不见。雪诺只能看到他的一个背影,银杏树下的胤祥显得身影好单薄,唯有两肩好似还是极为有力地在努力支撑着一切。

雪诺忽然很想看到他的脸,可是越努力越是无法达成愿望,山下的胤祥久久立于银杏树下,他一只手抚在树干上,长久地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就是不肯回头来。转瞬之间雪诺眼前朦胧,在木兰围场误中流箭时从天而降来解救她的胤祥;疗伤时亲手捧了药盅喂她吃药的胤祥;伤愈后带她出去散步百般呵护的胤祥;总是把一切隐忍在心里对她百依百顺的胤祥……雪诺喉头里作痒,心里也忽然涌起了冲动,她要下山去找他,只要看到他的脸,摇着他的手,让他笑一笑,那样她就放心了。

转身便要向山下走去,同时吩咐身边的和露,“你先回去,禀告惠妃娘娘我去去就来。”说着便踏上了青石阶,却未听到和露的回应,顾不上这些,只注意脚下。这一列石阶虽然又宽大又平整,但是毕竟在山上,两边也无任何可以倚持的地方,说起来也算是险峻。刚走下了一级青石阶,忽听身后响起了一个不急不徐温润似玉的声音,“姑娘要去哪里?如何不进去?”雪诺蓦然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抬起头来向抱厦内仰望,八阿哥胤禩已经从门里出来,正站在抱厦内向她微笑。

雪诺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回答他,只是怔怔地瞧着胤禩。好像已经跟他疏远得太久了,以至于一时再难以拉近距离。既不知道该和胤禩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再回头向山下瞧去时忽然发现胤祥那一抹蓝色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逐渐幻化成了一个淡淡的蓝色圆点。雪诺觉得心里又酸又痛,想叫胤祥的名字,但是却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

“是嫌我来晚了么?”身后又传来胤禩的声音,温柔之中多了三分亲近。他并没有看到山下的胤祥,只看到雪诺不肯理他转过身子,便以为是木兰围场一行二人过于疏远之故。若是雪诺真的肯为他生气,事情倒好办了。直到胤祥的背影完全消失,雪诺心里失落得好像小时候丢掉了最心爱的玩具一般。再转过身来已经不见了和露,唯有胤禩一个人,他身上的墨绿缎袍尽是晃眼的金色团花,显得富贵无比,手里作势拿着一把水磨竹骨折扇并不打开,天生便是个翩翩公子的样子。“是在生我的气么?”胤禩见她又转过身来,仍然含着笑问道,只是有意降低了声音,好像只要说给她一个人听。雪诺却哪里还有心思再听他说话。

雪诺忽然想起离开紫禁城之前胤禩来辞行,将那枚翡翠平安扣亲手交给自己以慰她思念家人的心思,还说这一去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也许这算是胤禩对她最初的一次心迹的表露。但是偏偏世事弄人,在木兰围场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如果说以前她还感激胤禩,还对他算是有好感,而现在就只能以陌路人相待了。索性大大方方抬头瞧了瞧胤禩,面上无喜无怒,福了一福,“奴婢给八阿哥请安。好久不见,八爷还好吧?”

胤禩见雪诺如此情形,对他淡淡的,直以为她是在耍小性儿,心里便软下来。“多劳姑娘惦念,好或不好又如何?我来给母妃请安,原想着姑娘必定也在,不想要见姑娘一面竟这么难。”

雪诺淡淡一笑正色道,“八爷此话差矣,奴婢在惠妃娘娘跟前儿当差,您有什么吩咐奴婢自然不敢怠慢,至于别的,请恕奴婢大胆,万万不敢领受。”

胤禩原本今日来给惠妃请安,就是想趁此机会多与雪诺亲近。没想到雪诺根本就不在,直到要走时才在这里遇上。刚才在梨花伴月的抱厦里看着雪诺从青石阶上走上来不知怎么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期待。若是雪诺真的做了他的侧福晋,他也愿意温柔相待,断不会让她受委屈。不料自己一番滚热的心思,见了面却话都未说上两句,雪诺竟如此性子执拗,倒让胤禩心里添了几分的不自在,还有隐隐的失落。原本以为是手到擒来的事,不想竟节外生枝。忽然又想起以前在永寿宫里海棠树下的情景,心里便忍不住对雪诺认了几分真。而看雪诺此刻不肯再瞧他,微微偏了头的样子在他看来竟是负气,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耐着性子道,“姑娘若是真心生我的气,我甘愿领受。来日方长,也不计较在这一时。”说着便提了步沿着青石阶向山下走去。

倒是雪诺听胤禩话里的意思竟是大大的不肯甘休,看着胤禩的身影叫了一声,“八爷……”可是一想,若是要做什么解释,真是无从谈起,胤禩其实根本什么都没说。看着胤禩并不应声已经下山去,雪诺心里又添烦难,也只好上了抱厦进门而去。

玉沁手里握着一把黄杨木梳对着镜子打量自己。她知道自己比不上年雪诺那么倾国倾城,但是她不是年雪诺,她是姓瓜尔佳氏的玉沁。年少时在江南,总有人赞她眉如远山、目似秋水,说她得了江南的灵秀之气。记得第一次在御花园里看到胤禛的时候,他的眼神也是这么告诉她的。今天,她也像那天一样,不肯让脂粉污了颜色,只淡淡地点了绛唇。身上穿的这件鹅黄宁绸旗装,自从选秀那日进宫后她再也没穿过,记得第一次看到胤禛的时候她穿的就是这件衣裳。一只手从身后将又黑又长的辫子捞过来,用黄杨木梳轻轻梳理着辫梢。头上戴的碧玉簪,耳垂上的珍珠耳坠,无一件不是那日用过的。可是她还能再找得回那一天的自己和那一天的胤禛吗?

放下黄杨木梳,随手拿起那条已经放置在梳头盒子旁边的白色杭纺手帕。这手帕上的花样和她送给年雪诺的那条一样:柳丝、荷花、荷叶、水波,还有红鲤鱼,这是后来她又照着原样自己重新绣好的。只是上面没有“夭夭”这两个字。不知是怎么了,总会想像着夜半无人,月凉如水的时候,辗转难眠的胤禛会拿了那条手帕在沉思的样子。每当这样想的时候她心里就会被激得又气又痛,因而竟鬼使神差地又绣了这幅手帕。今日她要与胤禛见面,又是不知道在什么样的心境下找了这手帕出来,此刻仔细将它挂在衣襟上。又对着镜子将刘海梳理得一丝不乱,再想想在御花园里初见胤禛时他满怀欣赏的目光便觉得增添了实足把握一般站起身来。到如今她才真的开始明白,在这宫禁之内没有一个人是不要为自己的未来做计划的。

再次环顾这间屋子,这是她在双松书屋里皇帝专门指给她住的一间。而此刻,她对这间屋子没有任何的眷恋和期待。而且,也许再过不了多久,她就不用再住在这儿了。在这里的这些日子总让她觉得有些迷茫和压抑。

胤禩的园子里,后花园的湖心亭即清幽又安静。此刻,十四阿哥胤祯正倚栏而立,出神地瞧着亭子下面湖水中游动的红、黑各色鲤鱼。而胤禩、胤禟和胤礻我都坐在亭心的石桌边饮茶。

胤禩和胤禟都各自捧着一只青釉盖碗不说话。胤礻我看了看两位哥哥,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八哥,要我说,嫁娶由不得她自己,只要八哥去向汗阿玛陈述明白,若得明旨,这事就算是板上钉钉了,她不愿意又怎么样,还能违抗圣命不成?再说,她不愿意不代表年家不愿意,她哥哥年羹尧不是早就有这个意思么?”胤礻我看胤禩和胤禟还是深锁眉头并不出声,再瞧瞧胤祯的背影,忽然叫道,“老十四,那湖里的鱼有什么好看的?你都看了半个时辰了。你也来给八哥出出主意。我记得这事上你从来都没说过话。”

胤祯这才回过头来,他并不急着回答胤礻我的话,慢慢踱到石桌边坐下来,先捧起茶碗啜饮了一番,便赞道,“这凤凰水仙难得,算是乌龙中的神品。难怪卢仝说,‘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唯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轻汗,生平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肤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唯觉两腋清风生’。十哥,放着好茶你还发此俗论,真真是让我无语了。”说着又自己动手斟满一碗。胤礻我是被他调笑习惯了,也不生气,倒是胤禩和胤禟眉头舒解开怀大笑。

笑罢了胤禟才正色道,“八哥,十弟说的也不是没道理。你范不着太迁就她。且不说就照十弟说的嫁娶由不得她自己,即便是将来进了府,你还能一直这么宠着她不成?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哪有这个道理。眼下年羹尧马上就要赴任了,偏在这个裉节儿上汗阿玛又把年家一门都指给了四哥做门人。我看,这个当口儿最要紧。若是一举联了姻亲,收服了年羹尧,以后我们不但在西边有个当事儿的人,即便是在四哥那儿也有个做内应的,这是一举两得。若是握不住机会就此放过了年羹尧,”说到这儿,胤禟停了一停看看另外三个人,胤禩显然面上虽不紧张,心里一定是听进去了。胤礻我也连连点头。唯有胤祯好像只专注在手里的那杯乌龙茶上。胤禟接着道,“以后的事就难说了。”

胤禟放低了声音又接着道,“八哥,我可给你提个醒。我们明修栈道的时候,老十三早就暗渡陈仓了。你若是再不拿个主意,只怕迟则生变。”胤禩手里的盖碗忽然一抖,显些将茶洒出来,他定了定神,将手里的盖碗放下来,站起身走到刚才胤祯站着的那栏杆边背着手沉思起来。胤禟和胤礻我都盯着他的背影,胤祯也轻轻将自己手里的盖碗放下来,神色不再像方才那么故作轻松的样子。

玉沁没想到,胤禛竟然这么爽快就应了她的约。不知为什么,心里总觉得自打那日在双松书屋恰遇到胤禛去给康熙帝请安之后他就一直有意无意地在拉远和她之间的距离。玉沁当然也是聪明人,要想给胤禛送信便要找信得着的人。她去找了皇帝身边的太监雅图。果然,雅图既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烧了她写的笺纸,派小太监去狮子园传口信。口信只有一句话,请雍亲王今日申末的时候进行宫来。雅图没再假手于人,自己去了宫门口候着胤禛。等见到了胤禛之后才把玉沁的邀约告诉了他。

玉沁在金山背水一侧的山脚下徘徊,心里想着等一下想和胤禛说的话。而她不知道,此刻胤禛刚刚在金山另一侧乘了画舫顺流而至。在山脚下弃舟登岸,胤禛不急不缓地顺着山麓的石阶慢步而上。他一边上了山,走到上帝阁,一边回想着自己曾经暮宿镇江金山江天寺的经历。曾经沧海难为水就是这个意思吧?仿造的就是仿造的,怎么都比不了真正的金山胜境。绕过上帝阁,顺着绒绒草坡又下了山,胤禛远远便看到了山脚下的玉沁。等走近了,更是非常清楚地看到了玉沁的背影。这衣裳,还有那条乌黑的长辫子,样样都能唤起他的记忆,他初次见她时不就是这个样子吗?玉沁显然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忙转过身来。胤禛眼前一亮,他的记忆在这一刻又被打开了。不是初见玉沁时在御花园的记忆,而是那从来都不曾想起却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记忆。在他的记忆里有一个人,并不是因为这个人和玉沁相类似,而是因为玉沁在某些时候能成为打开他记忆的钥匙。胤禛努力追寻着玉沁的目光,想从她的眼神里找到什么,这像极了他们初次相见时他的样子。玉沁顿时便觉得心里安定下来,初次见面时的胤禛就是这样立在远处若有所思地瞧着她。

玉沁主动走上两步,心里忽然狂跳起来。努力压着心跳,轻轻叫了一声,“胤禛。”胤禛心头一震,好像在记忆里很久很久没有人这么叫过他,除了自己的父皇和母妃偶尔这么唤他。可是这一声“胤禛”又好像在他记忆深处兴起了更大的波澜。他觉得自己好像又要想起一些什么,于是便努力地思索,但是记忆的潮水尽管汹涌,却并没有能破门而出。他仍然是徒劳无功,什么都没有记起来。但是这一声呼唤让他心里好像春暖花开一样和煦起来。他情不自禁地握了玉沁的手仔细打量她的面容。玉沁看着他渐渐涌上柔情的眼睛心里又惊又喜,忍不住主动投身入怀,将双臂圈了他的腰,脸贴于他胸膛上听着他坚定有力的心跳。胤禛的心跳极为有力,但是也和他的人一样理智而冷静,并没有她想像中那么快和激烈。

“怎么?后悔了么?”胤禛淡淡地调侃道,他并没有也如她一样伸臂相抱。

“何来的后悔?我……我心里从来不曾离开四爷。”玉沁仍然紧贴着他的胸膛回答。胤禛终于伸出双臂握住了玉沁的双肩用力将她的身子扳开,强迫她正面对着自己,目光里并没有惊喜,仍然是探究。

玉沁并不躲闪,仰面主动瞧着他,也任凭胤禛锐利的目光在她眼睛里寻找答案。“以后再也不会了,不知道沁儿是不是有幸陪着四爷一辈子。”玉沁盯着胤禛的眼睛说了这一句话,这算是最明白的表示,是她在心里想了很多次的话,也是她下了很多次决心才敢说的话。然而等话一出口却满面飞红臊得伏在胤禛肩上不敢再看他,自己觉得脸上烫得都难受。这一次她听到了她想像中的心跳声,也感觉到了胤禛身上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然他是动了情。

胤禛用自己的双臂将她的身子整个抱入自己怀中,俯下头来在她耳边低语,“为何不早告诉我?”说着不等她回答便用温热的双唇在她耳垂上轻轻点吻起来,渐渐地如同急急而来晚风骤雨,轻柔却密集。骤雨初歇,他又在她耳边低语,“夭夭,我等了多久?”

“夭夭”两个字一出口,玉沁心里又是一惊,难道胤禛又把她当成了年雪诺?刚才还如一身沐浴在春风中,此刻却又好像心被抛落冰河底。难以置信地用力推开胤禛,抬起头来瞧着他。他却用力圈着她的腰不肯放开,他闭着眼睛,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不等玉沁再说话,胤禛已经又俯下头来,准确地找到了她的唇,轻轻一触,又柔声低语道,“夭夭,我等得太久了,这一次不准再离开,以后也不许。”说着便不由分说地吻上了玉沁的唇,又是新一轮的暴风骤雨,这一次与他们初次在金山下的拥吻不同,他不再只是天马行空般地由着自己的性子索取。他吻得那么柔情蜜意,好像在倾诉对她的长久思念和记忆,又像对她极为怜爱。玉沁好像在暖洋洋的春日中昏昏欲睡,只沉浸在他此刻的温柔中,想努力抓住眼前的轻怜蜜爱,刚才的事已经渐渐忘记了。

过了好久胤禛才肯放过她,但是仍然抱着她不松手。玉沁浑身无力地倚在他怀里,轻声道,“四爷去求皇上的旨意吧?沁儿想陪着四爷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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