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就像你看到的。”习桁冷冷的说。
“帅锅,你最近好像天天晚上都有来作实验噢。”
“你可以叫我习桁。”尽管时下的帅哥美女称呼泛滥,习桁还是非常厌恶加诸于他身上的这个词汇,有种精神上被非礼的感觉,极度不爽。
“咳,你做这个实验一个月,沈汝简会给你多少钱啊?”
“不多。”
“我听说,你家里不太好啊。”总是被冷冷的排斥,任她脸皮厚也有些挂不住。索性接起了他的伤疤。贫穷的人在这方面是极具自尊的。
果然,习桁面色一沉。
文敏有种胜利的快感,卜乙乙则紧张得不得了。她一直以来都不敢问他私人事情,生怕哪边不对又触犯到他强烈自尊心的禁地。文敏如此挑衅的提及,简直——实在——
“文敏。”她不够资格说出职责的话,大家都是平等的,她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提醒她不要太过火。
“没错。”得到习桁坦然的承认,文敏反而顿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呢?”打探隐私的本性显露出来。
“母亲生病,欠下了一笔医药费。仅此而已。”没想到他说得那么平淡。
“你爸爸做什么的?没有兄弟姐妹吗?不要告诉我,你们一家老小全靠你养活啊!”她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就好像她是什么大户人家出来,从来没见过穷人似的。卜乙乙甚至知道,她的家境还不如自己家。
“让你失望了,的确如此。”习桁嘴角邪恶的扬起,她要这么理解,就顺着好了。免得自己动脑精去编造。
“你真是不幸。”与其说是同情,不如说在讥讽。她一向以战胜貌似强悍的人为荣。眼前的帅锅还不是给她说中痛处了?
“家庭是不能选的。不过,我很以凭自己劳动挣钱为荣。”
卜乙乙一直低垂的眼帘抬起来,看到他的目光不似话语那般硬朗,倒有一点无所谓的不羁。疑惑中。
“是吗?”她看了看两人吃到一半的饭盒,“都是乙乙爱吃的口味嘛,你的口味和她一样?”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在讽刺他什么?她一直小心翼翼维系在二人之间的默契就要这样被她破坏,她好不容易看到有些自信开朗的习桁要因贫穷而低人一等!她自己可以忍受别人的无理,但绝不让习桁跟着受牵连。
“文敏!”她厉喝一声。爆牙妹真的吃了一惊。从来没见这个乖乖女说话这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