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铺子内,烛芯摇晃,透过纸窗,微黄的灯光把屋子里的两道剪影映得分明。“嗒嗒——”白衣男子修长的手指在小桌上轻叩了两下。“被我感动哭了?”他一挑眉,声音里充满戏谑。“感动?”君悦冷哼一声,她一拍桌子,狠狠地瞪向白衣男子,“哪个混蛋说夜闯君府要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的?““你不是没同意么。”白衣男子薄唇轻掀,刷得打开随身带的折扇,挡住了他的半边脸。君悦愤然:“所以就让我在铺子里打工五十年?”“非也非也,是君悦你的错。”白衣男子眨了眨眼睛,竖起一根手指在君悦的面前优雅地晃了晃:“谁让你一做完事就跑的,本来是想趁机会和君悦好好培养感情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