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过这十多天的相处,竺知画暗暗下定决心把仙人师父拐入自己的怀抱中。
说来惭愧,竺知画在现代活了20年,还真没谈过男朋友,一直都是把身边的男性朋友当作是好哥们。
现在不同,这人烟稀少的地方没有其他男人,师父长的这么可口,妥妥的要抓住。
她可不想老死在这里还没恋爱过。
而且,师父是真的真的赏心悦目,每次看见心里的小鹿乱撞。
师父是她的,现在她要对师父进行男友养成计划。
随后几日,竺知画拗不过师父,只能自己眼瞎的在房间摸索。
若是恢复了,竺知画一定要好好问问鹦鹉,有瘴气干嘛不告诉她?还好师父及时,不然自己肯定死在那里。
亏她还以为跟鹦鹉的关系越来越好。
真是,差点害死她了!
又过了几日,竺知画能开口说话了,在艰难的声音中竺知画把鹦鹉骂了一通。
鹦鹉只是冷眼旁观,圆鼓鼓的眼睛鄙视的看着发作的竺知画。
“还不是你缠着小爷?”
一句话让竺知画差点扔一茶杯过去,真的是气死她了。
稍微语气软点会死嘛!!!
后来才知,这桃花林环着瘴气是为防止外人进入破坏连云山的安宁。
鹦鹉和白松早就吃过瘴气解药,而鹦鹉也不知道桃花林有瘴气。
其实竺知画本就没有责怪鹦鹉,只不过嘴欠,就想跟鹦鹉斗斗嘴。
不知这次是福是祸,白松对竺知画的态度也渐渐缓和起来。
竺知画的喉咙已经全好了,可是眼睛却还是模糊不清的。
这让她一度觉得自己是不是再也看不清了。
白墨似乎知道了竺知画的担心,便亲自为竺知画施针。
一卷帛布镶嵌着一排排银针,好在竺知画的眼睛有问题,也看不见。不然依照她的性子,断然不会让白墨动手。
太阳穴之上有一阵隐隐的刺痛,竺知画忍不住开口去触碰:“师父,你给我弄的什么?”
可谁知,竺知画刚举起手,白墨便给竺知画点上穴道。
竺知画暗叫不好,头皮有些发麻,心里似乎知道了白墨用的是什么。
“师父,你是不是用银针啊?”
见白墨不回答,竺知画更加笃定:“师父,别扎我,我会好的。”
“……”
“真的,师父,你相信我。”
“……”
“哎呀,师父,你要谋杀亲徒弟吗?”
见师父不理她,她便识趣的不再说话,其实银针扎上的感觉并非很痛,只不过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她突然觉得师父有一种为她洗手作羹汤的感觉。
而且她还挺喜欢,看样子她的男友养成计划要好好实施了。
白墨将针轻轻移出,放在帛布上,为竺知画解穴后开口:“明日便差不多了,你不必担心。”
竺知画傻笑着应答:“不担心不担心,有师父神医,徒儿肯定不担心。”过了一会之后,竺知画若有所思的开口,“那以后能不能不对我用银针了?”
闻之,白墨放置银针的手微顿,而后走到竺知画身边,轻抚着她的头,叹息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