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恒山挂断电话,徐言成抬手推上衣柜门,木质门相碰‘砰’的一声。
当年徐恒山安排言心跟施博文的婚事是想靠施家的力量拓展徐家在海外的事业,那这次呢?这次他想靠那位刘行长的身份准备做什么?
父亲嘴里的那位刘家女儿徐言成自是见都没见过的,跟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结婚,徐言成都觉得可笑。都什么年代了,他还要听令去指腹为婚。
匆匆走出徐言心的卧室,徐言成沿着楼梯下楼,在一楼的厨房找到了刘妈。
“刘妈。”他站在厨房门口轻喊一声。
刘妈正在煲汤,闻言赶紧放下汤勺,手在围裙上胡乱擦了两下就急忙从厨房出来。
“少爷,您找我?”
“那间地下室的钥匙在你这么,我想下去看看。”
刘妈脸上有了为难之色,“少爷,自从小姐不在了之后老爷就下了命令,没有他的同意,任何人都不准再踏进去半步。”
徐言成眉心微蹙,“我只是进去看一眼,什么都不动,不会被发现的。”
“少爷,您就不要为难我了,如果让老爷知道我把钥匙给您,我……我会被赶出徐家的。”
看刘妈脸上满脸的皱纹,站在那还微微驼着背,徐言成犹豫了几秒,点点头。
“我知道了。”
刘妈有些过意不去,“我煲了你爱喝的大骨汤,你等会喝点?”
“好,谢谢刘妈,我先出去走走。”
开门走出别墅,徐言成穿过花园,走到了别墅后面的一栋简陋破旧的木屋房里。
木屋是一间储存室,里面摆了很多用过准备扔掉的破旧物品。在木屋中央的水泥地上有一块四方的铁盖,样子很像下水道的井盖。
徐言成在铁盖旁蹲下,看见上面挂着一个生了锈的铁锁头。
他伸手使劲拽几下,铁锁除了哐当几声响之外,丝毫没有能被拽开的意思。
他跌坐到地上,伸手轻轻抚摸在那一块布满灰尘年限已久的铁盖上。
铁盖下面就是他想去的地下室。
他的妹妹徐言心,曾被他的父亲关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里,长达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