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溟曦看着他：“喝了。”
司空易小心翼翼的拿过那个盛满血的碗，凰溟曦盯着他。司空易艰难地喝了一口，满嘴的铁锈味差点没让他吐出来。
在凰溟曦威胁的眼神下，司空易忍痛喝下了这一碗血。
刚喝完血的某人正捂着嘴盘腿坐在地上，脸色难看。
凌子若拉了拉凰溟曦的袖子：“师傅……”
凰溟曦看了她一眼，解下发带缠住依旧在出血的手腕：“有事？”
凌子若凑过去把凰溟曦的面具给摘了下来，很受用的看着她：“师傅你要是个男子，那多好。”
看看这脸，是个人都心动啊！
凰溟曦僵硬的动了动，忍住想把都快贴在自己脸上的凌子若给扔出去的冲动，吐出一口气。邪气的勾起嘴角，假装要把缠在手腕上的发带解开：“你要不要？”
凌子若根本没听到她的话，手捂住胸口。
那张刻意改动过的脸本来就俊美，再加上邪气的笑容……凌子若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啊啊啊！什么叫男神啊！师傅好帅啊！！堪比玄王啊！！……
玄王？凌子若突然记起了那天听说的情景。听说自家师傅在玄王面前还能笑得出来……看凰溟曦的眼神充满崇拜。
（别忘了你家狮虎虎是个闺女啊！）
凰溟曦双眸一眯，直接把自己的血摸到她嘴上。
凌子若鼓起嘴：“师傅……”我还没看够呢……
额，把那句话说出来会不会被拍死？
“怎么？”凰溟曦歪了歪脑袋，丝绸般的头发顺着她的动作滑到一旁。
凌子若沉默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跟玄王是什么关系？”
凰溟曦扯了扯嘴角，她该说什么？要是那厮肯定会说出类似于‘这是本王的王妃’之类绑定关系而吓死人的话……
朋友？……凰溟曦突然想起了那人貌似对自己说过：“我们都亲过了，抱过了，还一起睡过了……”的确是这样……咳！无视这几点！……那亲戚？凰溟曦隐约记得水冥某天说过自家娘亲貌似捡了个弟弟还去冒充什么长公主……债主？自己貌似还欠他几个人情……算了，这点不算——他说这要用自己这个人还！打死她也不会承认！
那……他们是什么关系……
凰溟曦眼底有些混乱，轻声道：“我……不知道。”
凌子若愣了愣，打死她也没想到凰溟曦会这样回答。
“那……在你印象里玄王怎么样？”凌子若抱着不怕死的心情问。
凰溟曦看着她，有些纠结：“真的要说？”
“如实回答！”好吧，她八卦了。但这不八卦不行啊！能让师傅变了脸，玄王在她心里肯定不简单！
情商负数的凰溟曦回答得很直白，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话多么令人震惊。
“无赖。”
凌子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自家师傅说什么……玄王在她心里是、是无赖！！告诉她这不是真的！太可怕了……
弱弱的看着凰溟曦，凌子若惊了。凰溟曦眼底明显写着‘相信我’这三个字！
凌子若再一次捂住心口，她的心脏承受能力还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