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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文化再造支持企业腾飞

全方位的再造工程首先需要强有力的企业文化再造的支持。工业生产、创造发明给人们的启示是:对一个在市场上尚不存在的新产品做市场研究是无用的,人类的需要产生于人们对未来可能性的认识和理解。突破性技术使人类从未梦想的事情变为现实。企业信息化的真正挑战,是对信息技术给企业经营带来的潜在机会的认识,是突破旧有的思维模式和管理文化束缚的一场革命,它营造一种具有创新精神的企业文化去适应信息化的社会。信息技术的发展使人们之间的相互沟通更加便利,增强了文化沟通和价值观的相互渗透,它对于企业文化的发展起到促进作用。

有了文化再造的支持,充分挖掘“永乐”历史文化资源才成为可能。永乐店镇隶属于北京市通州区,是一座具有570多年历史的古镇。由于此镇之名为明成祖不吝以其年号“永乐”赐之而得,我们寻绎它的含义,应当发现古与今的相通之处,以便实现“以古展新,凝聚历史人文气息,必将对创‘永乐’品牌以及经济发展起到积极的带动作用”的战略构想。目前,永乐店镇镇政府与北京珠江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珠联璧合,意欲使古镇脱胎换骨,展现新姿,我们为此好事感到高兴,同时也非常愿意为此事做一些相关方面的基础工作。

从永乐店镇镇政府的主导思路来看,发展与改造古镇要基于历史资源,打造“永乐”品牌,以此为纲,整体布局,将工业、农业、教育、旅游与居住有机地结合在一起,使其成为独具特色的“明星”城镇。我们认为,要实现这个目标,必须首先确定“永乐”品牌的文化内涵,分析它与相关产业有机融合的程度,看看它的品牌效应能否拉动与促进当地经济与社会的发展,它的容量能否符合当前与未来发展的需要。

一、“永乐”一词的文化渊源

明成祖定“永乐”为其年号的目的是为了趋吉避凶,除了九五之尊的地位,他的这种行为背后的心理因素与一般老百姓没什么不同。但是,正是由于他的地位非同一般人,这就使得“永乐”获得了超越平常的意义。从上面的历史背景中我们至少可以看到这样的联系:在明成祖身上,“永乐”一词应该说是名至实归的,因为他顺顺利利地统治了22年。但从另一方面来看,22年的时间与“永乐”的理想比较起来毕竟还是太短暂了。怎样解释其间的差别呢,我们认为,这种现象产生的根源实际上是缘于人生的有限性与时间的无限性之间的矛盾,而消除这种矛盾的根本方法是认识无限的意义,达到在有限之中把握无限的高度。从文化门类上来说,如此这般的任务属于宗教或者哲学的范畴。就本书所涉及的问题而言,在其背后所隐藏的文化实际上属于道家与道教文化。

明朝,最高统治者对道家与道教文化的态度一直是积极的,不仅使之服务于自身的健康,也在更大的程度上以辅助教化的方式服务于黎民百姓。就前者而言,它集中表现在对道教神秘人物张三丰真人的尊崇上面;就后者来说则表现在对《道德经》(《老子》)的尊奉上。这样,我们就逐渐接近了“永乐”的真正含义,以便于让它有效地服务于今天的经济建设与社会发展事业。

从字面上解释,“永乐”就是永远快乐,使幸福达到天长地久的境界。我们相信这样的理想每个人都有,只不过有些人敢想敢做,另外的人只是想想罢了。那些实践了这种理想的人就是史书上记载的“成仙得道”的人,早期传说中的彭祖、西王母就是此类人物的代表。到了明代初期,武当山张三丰真人也成了他们中的突出代表。明代的皇帝们不惜人力、物力做以上这些事情的目的非常明确,首先是为了朱家王朝的长期统治,其次是为了皇帝个人的健康长寿,做到“永乐”。这些做法古已有之,流传甚广的秦皇汉武就是榜样,只不过那时的有关修炼的理论还很不系统,进入明代之后,相应的理论已经相当普及,在《道德经》“长生久视”理论的指导下,“永乐”一事也再次上了明成祖的日程。这些愿望与他独特的个人经历结合起来,使得“永乐”一词的含义非常具有中国传统文化,特别是道家与道教文化的特色:

第一,作为年号的“永乐”与真武大帝有直接的联系,而从一个民间原始信仰的对象到成仙得道的形象的转变,真武大帝的道教神灵角色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明成祖的决策行为。

第二,“永乐”的文化内涵具有鲜明的信仰特点,它本身不是简单的快餐文化所表达的对象。凡是提到“长久”、“无限”之类的词语,都多少带有宗教信仰的意味。但是,中国文化是一种有温和气息的准宗教文化,比较注重现实利益。把握好近期利益与长期利益的关系是理解“永乐”一词的关键。

第三,“永乐文化”的本意应该是一种有关生命健康的文化。随着上层精英文化的平民化,“永乐文化”早已普及到社会各层并被广泛实践,如太极拳就是一个典型代表。但是,普及本身的弊端就是流于肤浅。因此,下大力气表达“永乐文化”的神韵应该作为主打“永乐”品牌的突破点。

二、“永乐文化”的现代表达方式

自由生活的秘密尽在于“永乐文化”,这句话应当是对“永乐文化”比较适合的诠释。由于人文教育的局限性,许多年以来我们并不能真正理解中国传统文化的精神,总是把它等同于封建迷信。事实上,所谓的“迷信”之所以存在,究其根源就在于理想与现实之间的落差,以及生命健康的快乐与疾病死亡的痛苦之间的反差。如何使人正确地认识、处理与适应这些差别,不同文化存在着不同的径向。就“永乐文化”而言,它的主张基本上是积极而肯定现实生活的一种文化。但是,我们应当看到,“永乐文化”不能简单地等同于“快乐文化”,它们之间的区别可以类比于如下的比较:同样是“发展”,从单纯的经济指标来看和从自由的高度来看就会看出不同的意义来。

1998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阿马蒂亚·森是一位具有东方文化背景的经济学家,他的理论改变了以往狭隘发展的旧范式,而把人的实质性自由的扩展作为发展的最终目标。这一重要思想产生了非同一般的认可,联合国出版的《人类发展报告》就是根据自由的精神,按照阿马蒂亚·森的理论框架设计的。我们认为,这种体现人类文化精神的经济思想与“永乐文化”的精神是相适应的。一般来说,“永乐文化”导源于道家与道教文化,而无论是属于原始道家的庄子还是道教中的得道神仙,他们所塑造的“逍遥游”的境界以及白日升天的形象,从本质上看,都是对自由理想的表达方式。这样,我们就能够把文化精神与社会、经济的发展统一起来,找到一个引领社会经济发展的精神动力。因此可以说,“永乐文化”的实质精神就是自由。

虽然在量化“自由”方面仍然存在着困难,但我们可以首先在性质上理解自由,因为人们对真正幸福的感觉实际上就是根据内心中感受到的“自由度”而来的。在阿马蒂亚·森的《以自由看待发展》这本书中记载了《奥义书》上的一则小故事,这则故事有助于我们阐述“永乐文化”的价值。故事是这样的:

一个名叫玛翠伊的妇女和她的丈夫亚纳瓦克亚一起讨论有关致富的话题,很快他们就从讨论致富的方法和手段开始进入到一个更大的题目:财富在多大程度上能帮助他们得到他们所想要的,玛翠伊很想知道,如果“整个世界的财富”都属于她一个人,她能否通过财富实现长生不老。“不可能!”亚纳瓦克亚回答:“你的生活会像别的富人一样。但是,别指望通过财富实现长生不老。”玛翠伊评论道:“那么,我要那些不能让我长生不老的财富干什么。”

阿马蒂亚·森说:“玛翠伊的诘问在印度哲学中一遍又一遍地被引用,以说明人类困境的本质与物质世界的局限性。”但是,我们在这里可以反问一个与“永乐文化”有关的问题,以便用中国文化的方式回答玛翠伊的诘问。这个问题就是:如果财富能够帮助人们学习、体验一种特殊的文化,从而实现长生不老的愿望,那么,那些财富不仅具有一般性的价值,而且具有了特殊价值,这一点就是打造“永乐文化”的基本着眼点。

三、建设“永乐文化”的具体措施及对策建议

在永乐店镇镇政府提供的有关基础资料中,我们注意到了“凝聚历史人文气息”这句看似平常而意义又非常深远的话。就历史事件而言,明成祖赐名对永乐店镇来说是一件无论如何造势都不会过分的事,与之相关的文化事件则有《永乐大典》以及《道藏》的编纂完成等;就历史古迹而言,现在已被镇政府列入清单的有娘娘庙、太师府、永乐大钟、永乐石狮、清真寺等;通过努力,我们肯定还会发现其他值得利用的“古风”。就现代建筑而言,永乐文化广场已经建成,其他如环镇河、生态观赏林、工业园区等也都处于逐步建设之中。就目前的态势而言,这些新旧事物还没有能够成为一个统一的动态发展的整体。那么,如何促进永乐店镇新的整体面貌的成型呢,我们在这里从景观设计与实际使用相结合的角度提出建设“永乐八景”的构想,给上级部门提供建议与制定政策和规划时作参考。

在《民国通县志稿》中,“通州八景”、“氵郭县八景”以及“州旧城东南角文昌阁十二景”均被列入,细细品味这些景观的名称,我们确实能够感受到“历史人文气息”。对于永乐店镇来说大可不必为没有列入“景观”而自卑,重要的不是那些历史,而是创造历史的胆魄与气质。如何设计制作出融经典与现代气息于一体的“永乐八景”,从而使永乐店镇成为最适合人类居住的新型社区,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单纯的文化研究范围,惟有集思广益,才能创造出让人向往而又心旷神怡的典范。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设计和畅想“永乐八景”,还是应当以有关方面的文化背景作为基础;否则,我们对景观的命名都不一定恰当,也就谈不上根据这些景观而大做文章之类的事情。那么,如何寻找“永乐文化”的佳处呢,我们要把永乐店镇的历史人文完美地融合于当代社会经济与科技文化的发展之中,也必须寻找到破题的神韵,然后启承转合,让那流动婉转的气脉盘活整个工作流程,做出一篇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文章。《庄子》说:“天地有大美而不言。”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天地自知其美而不假于人为。我们人类发明文字,代天地而言,而言说的最高境界也仅止于“自然”而已。因此,我们努力为永乐店镇的发展筹划,而最终最好的表达方式也只是因其地、因其势、因其人、因其时、因其运而已,离开了这些基本要素,所谓的筹划在性质上只是个“阴谋”,经不起时间与实践的检验。我们认为传统箴言所讲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依然可以作为共同的信条,这句话的本意是说,只要我们脱离了人为认识的局限性,达到为天筹划的高度,那么,成功自在其中。这就要求我们首先要抛开经济目标的制肘,放开眼量,寻求精神财富。只有富足的精神才能创造出富裕的经济,这条原理看似迂阔,其实它才是经济学的金科玉律,也只有奉此而行,我们才能品味出“永乐”的真实内涵。

基于以上考虑,我们对“永乐八景”的设想首先是精神层面上的,在具体的主体建筑设计上则依托于“永乐宫”而表现出来。

四、“世界永乐”——永乐店镇的未来定位

永乐店镇由于地理位置的特殊性,它在北京市的中远期发展规划中占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永乐店镇将成为世界关注的典范,这里的房地产也就超越了单纯物质文化的局限,变成了具有文化灵魂与精神意象的高级收藏的对象。我们认为,要达到这样的高度,必须首先以文化产业作为主导产业,以“先进文化”带动和主宰“先进生产力”,从而实现“根本利益”,让人们过上永远幸福快乐的新生活。因此可以说,我们努力发扬“永乐文化”的目的就是使得人们都不要离开自己的“根本”,如果一个人、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丢失了自己的“根本”,那么,一切发展都将变得没有任何价值。就此而言,“永乐文化”不仅具有时代意义,而且具有世界意义。

以上我们从理论上所阐述的实质上还只是“中国永乐”的概念,离“世界永乐”仍有一定的距离。我们规划永乐店镇的未来,不仅要站在经济的角度,还要站在政治与文化的角度来思考有关问题。当前,有识之士已经提出了“文化安全”的概念,至于怎样实施有关的安全战略还没有相应的可操作性的设想。中国文化本来就存在“协和万邦”的理念,如果永乐店镇的发展能够以“永乐文化”作为依托,通过发扬中国文化的主体意识,使得眼前西方文化“反客为主”的气势得到有效遏制,从而有助于“天朝气象”的生成,实现“协和万邦”的文化多元的理想,让北京这个文明古都真正显现出璀璨的文化魅力,那么,就永乐店镇变成“北京新城”的设想就必然能够得到支持,届时“世界永乐”才能获得真正的意义。因此,不妨在永乐店镇的发展问题上站得高一些,思考得深远一些,以便为永乐店镇的发展创造出更大的空间。只有背景宏阔,发展气势才能恢弘,也才能为此地的经济增值留下足够的潜力。上述设想不只是“纸上谈兵”的空想,如果运筹得当,“无中生有”是完全可能的。打造“世界永乐”包括以下一些有利因素:

第一,永乐店镇隶属通州,是北京的东南门户。从地理上说,这里是北京的生气之源,其西北方向有燕山为之护翼。因此,永乐店镇的发展完全具有“龙抬头”的意义。北京已经成为全国的政治、文化、经济、交通中心,且已成为国际化大都市。中国旧有“逐鹿中原”的历史,“中原”一说,在古代是个政治概念下的地理概念,在当代应“与时为新”而以政治概念代之。因此,永乐店镇地处北京的优势完全有潜力吸引各镇诸侯在此发展,作为他们新的势力范围的招牌。

第二,“永乐文化”是永乐店镇将要举出的旗帜。从历史与人文的角度来说,这一旗帜具有世界文化遗产的意义。从中国的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的名录来看,故宫博物院和武当山都列入其中,而这两处遗产从文化的渊源来看都与永乐店镇有密切的关系。如果再深入研究其他世界文化遗产,我们就可以发现它们的文化内涵也都与“永乐”相通。但我们也应当看到,这些文化遗产只是一种静态的遗产,其精神的永恒价值并没有得到适时开发。如果我们能够在永乐店镇的规划中使其“还原”,成为发展动力,那么,“世界永乐”的雏形就会显现出来。

第三,目前困扰有关方面决策的难点是以什么主题来统领永乐店镇的产业发展链。解决这个问题,必须看到各产业之间内在的连带关系。“永乐”的意义直指人们内心的根本宗教诉求,而满足这种需求的方式一种是超世的,另一种则是现世的。前者本质上是精神文化,后者则是赋予精神意义的物质文化。从目前中国的有关政策来看,以后者作为永乐店镇的主导产业最为恰当。事实上,中国的世界文化遗产本质上皆属于后者。我们发展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实际上也是借助发展经济来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因此,历史赋予永乐店镇一个难得的发展机遇,这个机遇实际上就是走“永乐”之路,创造“永乐模式”。所谓的“永乐模式”,它的本质就是以历史文化作为发展动力来促进整个产业的生成,使人们能够真正在此地“安居乐业”。因此,如何营造具有此类性质的发展空间就既是规划的中心环节,也是将来产业发展的中心环节的由于此类产业从根本上具有服务性质,以大服务产业“的概念来规划整个产业链,而其灵魂就是“永乐文化”。

第四,从辩证的角度来看,“大”与“小”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在经济全球化的大趋势下,原来自给自足的社会格局已不复存在,代之以全球的自给自足。但是,人类活动范围的增大未必能够满足终极意义上的自给自足。因此,从文化多元的角度来考察全球化并以“永乐”的灵魂主导全球化就显得十分适时。从发展来说,永乐店镇将来要容纳50万人在此工作与生活,从而形成一个新的社区,而从原来封闭意义上的自给自足转变为开放意义上的自给自足这个大趋势将为构建“新永乐”提供典型的理论模式。现在,永乐店镇土地资源相对丰富,人均占地4亩。能否善于使用开发这些土地,构造新时代的田园风光,在使“农村城市化”的同时形成“城市农村化”的基本布局,打造城乡一体、高效循环利用的生态社区,这个小城镇做出大文章,这就具体涉及许多方面的技术支持,而一旦成功,不仅可以最大限度地促进土地增值,而且其相应的综合技术成果与经验也就在“自给自足”的意义上整体输出,成为最具竞争力的宝贵资源。

第五,永乐店镇的新姿态能否为世人接受,关键在于形象宣传,而宣传的焦点在于中国文化与现代西方科技文化的成功融合。事实上,一个新型理念的成功传播必须依托于大学教育与成人继续教育的方式才能真正扎下根来,而且只有与健康需求相一致才能顺当地为人乐于接受。因此,设计一所有关健康终身教育的“永乐大学”不仅可以培养潜在的消费者,而且可以吸引有潜力的投资者参与创建。

关于珠江—永乐的品牌战略及其实施,应该强化主动性执行力,通过对相关文化的深入研究,走出一条以真正的房地产文化带动房地产产业的创新之路。

第一,目前的房地产业界在规划设计有关项目时,绝大部分处于被动服务的水平,只是以其他产业的发展为前提而自己仅能提供配套服务,这样做的结果,只能是陷入激烈竞争的格局之中打消耗战,而不能独树一帜突围出来。珠江公司之所以在永乐店镇举棋不定,其原因就在于相关配套产业的性质还不明朗。按照常规思路,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能以静制动而不便轻易决策。

第二,要走出目前的停滞局面,必须打破思维上的定势和悖论。以永乐店镇的历史来看,举起“永乐文化”的品牌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否则,有关操作就会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挡住。而一旦打出这个品牌,冥冥之中自然会出现意想不到的乐观结果。

第三,公司最高决策层曾经有开创房地产文化的思路。如果真正实施以“文化搭台,经济唱戏”,就必须具有“我创造,所以我流行”的胆略。以健康文化和健康产业为中心,由永乐店镇镇政府和珠江公司为主办单位,结合北京市的市政规划,就“世界永乐”的前景邀请产、官、学有关方面的人员进行研讨,珠江—永乐的发展态势将会渐趋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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