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旭三人也傻了,平时他们很少会看到夏未璃开口。就算开口也只是和北冥墨渊说话,就连自己的儿子北冥玉玄也很少,也很少见到她和他说话。
有时候几人都会要觉得,这玄儿是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了。此时看来,她也并非不关心玄儿。而且,这几人也觉得这莫夫人要么不说话,要么就说话直接能把人雷倒。
看看那擂台边的萧家小姐,怎么说也算是个美人吧!任是把人给弄哭了,还送毒药给人家,要人家一边去死。
“你们三个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走。”清冷的声音在几个一旁响声,脑子还不转动,身体己经跟着三人走了,回过神来,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两个就有这样的本事。
让人情不自主的跟前他们的步伐走。
萧丹儿看着那离去的几个,暗自握紧紧手中的玉瓶,莫玉玄你给本小姐等着。
“房叔,收工!”萧丹儿看着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望着离开的北冥墨渊等人说道。
“小姐,你不招了。”
瞪了一眼眼前的中年男子,“都招到了,还招做什么。”说着,看向北冥玉玄几个离开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微笑。
莫玉玄,你是第一个敢惹怒本小姐的。
天河酒坊。
当北冥墨渊几人跟着慕雪站在天河酒坊门口时,一个穿着蓝玄色长衫的眼中闪烁着精光的男子便出现在慕雪跟前。
“慕雪姑娘。”男子向慕雪点了点头道。然后,有疑惑的看着慕雪身后的几个道,“主子这次没来。”
刚开始慕雪说要跟来,北冥墨渊只觉的多一个熟悉这个大陆的人,行事要方便一些。此刻看来,这慕雪可能曾经多次跟他的前主子来过这里。
慕雪看向北冥墨渊三人,恭敬的说道,“木流,这是我们的新主子,夫人,以及少主。”
听到慕雪如此说来,男子眼中满是讶异,也有些不明了。好好的为何主子要将他辛苦建起的天河商会让给别人。
不过见慕雪姑娘都认同了,而且明显这几个气质非凡。便准备向北冥墨渊几人行礼。
“不必了。”北冥墨渊冷淡的说道,便牵着夏未璃的手往酒坊内走去。留下那名叫木流的男子怔愣在那里。
难道由于自己的几分犹疑把这新主子给得罪了?
“进去吧!木流。”慕雪有些好笑的看着木流说道。
主子和夫人的性格只怕要等接触的久了才能对他们有所了解。
听了慕雪的话,木流此时即使心中有万分疑问也不敢多问。便率先走了进去,别一开始便把这新主子给怠慢了,等下让自己卷东西走人就麻烦了。
毕竟这天河商会的待遇可不是别的地方能比的。
“这天河酒坊和醉梦居并无相同。”刚坐下来北冥墨渊便开口说道。
慕雪听出来这主子是对她说的,便回答道,“回主子醉梦居极光大陆只此一间。而天河酒坊在许多在一里的城里面便都设有。”
欧阳旭和欧阳辰心中皆好奇,欧阳旭不由的说道,“既然这两家老板本是一家人却为何唯独这醉梦居又分开呢?”
慕雪看了看自家的两位相处融洽可以说是很甜蜜的新主子道,“有时候会因为一些是吵架也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女主子便建了醉梦居。”
在坐的其他人听了不禁有些汗颜,原来闻名极光大陆的醉梦居居然是这样子来的。当然真相却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五百年前的某天。
某女拿起床上的衣服有些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横眉怒对着床上志得意满,容光焕发笑得好不开心的男子,“我要分家。”在这样下去,迟早自己要被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不行。”某男眉头一挑,床前的女子便又到了他的怀中。
看着怀中瞪大双眸,咬着嘴唇,格外诱人的女子。顿时男的****又上升了,忍不住又多要了怀中女子几次。
某女痛定思痛终于决定分家不成,离家出走。
夏未璃两眸看向北冥墨渊,清冷中夹着丝丝柔情地说道,“我们不吵架,不分开。”分开的痛苦她己经尝试过一次就够了。
那种刻骨铭心的痛,现在想起来依旧泛着疼痛,她不想再尝试了。
北冥墨渊一把将坐在一旁的女子揽入怀中,点了点她的额头,“那是自然,谁也无法将我二人分开。”
就算老天也不行,上天入地他们都要在一起。
男子说着眼里溢满了柔情蜜意。
“咳、咳、咳、咳。”
欧阳旭脸有些发热地看了看四周盯着自己的这一桌看的人,不由的开口说道,“莫公子,请注意点场合,很多人在看着呢。”和这两人在一起,毕需心里承受能力强。不然,随时能都被他们的举动给吓到。
北冥墨渊抬头看着欧阳旭嘴角漫延开一条漂亮的弧度,这是他和他家娘子的事,想及此便道,“他人与本公子何干。”
欧阳旭心中叹气,其实他也没有指望着莫公子会有所收敛。好在这时候就酒菜己经上来了。
木流恭敬地来到北冥墨渊身边说道,“主子、夫人、少主请慢用。”他也不知道这新主子性格如何,刚刚到底有没有得罪他们。不知道等下会不会让自己走人,将一旁的伙计挥走,还是自己小心的伺候着的好。
“恩。”夏未璃淡淡地回应了一声。
“去做你自己应该做的事,这里不需要你侍候。”
“是。”看来自己真的得罪新主子了,木流在心中想到,还是恭敬的答到。
萧陵堡内。
“胡闹。”萧正楠勃然大怒看着自己跟前两手插腰,斗志昂扬的女子喝道。“你和杰儿己经有婚约在身,居然胆敢大张旗鼓的给我出去招亲。”
“什么是我胡闹,和马名杰定亲事的是你,要嫁你自己去嫁。”萧丹儿毫不退让的看着眼前的一身墨衣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说道。
那个马名杰跟文文弱弱的看起来就瘦不惊风的人,任她欺负,做她的朋友才差不多。她才不要嫁给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