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松手!”祝玉瑾一边挣脱,一边说道。
可是曹芙蓉就是不松手,一手抓住她乌黑的头发,另一只手作势要打她的头部。
祝玉瑾心中一沉,劈掌而去,打在了曹芙蓉的腹部。
只听得曹芙蓉一声闷哼,接着飞身出去,砸在了香炉上,把那正冒着袅袅香烟的香炉砸翻在地。曹芙蓉挣扎的站起身,咬牙切齿的骂道:“贱人……”
话未出口,一巴掌就势如疾风的袭了过来。曹芙蓉脸扭到一旁,双眼惊讶的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祝玉瑾,“你敢打我?”
祝玉瑾面无表情的看着曹芙蓉,两人双眼对视着,曹芙蓉下一秒就要站起身反抗,但动作却不及祝玉瑾快,她一个梅花三三步,移到了曹芙蓉身后,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
“啊!”曹芙蓉一声嚎叫,头发撕扯的疼痛让她神智逐渐清醒,“祝玉瑾,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说,是谁指使你来骗我们的?”祝玉瑾问道,她的手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却让曹芙蓉痛的无法思考。
曹芙蓉道:“谁骗你了?我什么时候骗你们了?”
“事到如今,你还想要我再复述一遍给你吗?你的丫鬟妙素已经把你前前后后的计划都说了!”
“那个贱人!回去就把她剁了喂狗!敢出卖我!”
祝玉瑾听了这话,手上加了一分力,“曹芙蓉,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如果不是妙素去通知我们,恐怕此时此刻你已经被这吴秀林侵犯多次了吧!然后你也因为羞愧想要自杀身亡了!”
曹芙蓉听了这话,看了看不远处趴在地上的吴秀林,顿时想起了刚刚如梦魇一般的情景,她全身瘫软,神情低落,“好吧,我骗了你们,对不起。”
祝玉瑾松开了手,走到曹芙蓉跟前,轻声道:“是你父亲曹禄中指使你来做这些事情的吗?”
曹芙蓉摇摇头,正想把事情全盘托出,突然脑袋里有一道光芒闪过,她全身仿佛被冻住了一般,随即她抓起一把地上散落的香炉里的灰烬,朝着祝玉瑾的眼睛上撒去,然后趁着机会拔腿就往外跑。
突然而来的袭击,让祝玉瑾措不及防,那些灰烬落在了眼睛里,她半跪在地上,不断摇头,由于那些灰烬里掺的有迷幻草药,以至于她脑海里瞬间空白,她痛苦的低声喊叫,也不能用手去扒眼睛。同时,一种深深的绝望涌现出现,恐怕,她这双眼睛会保不住了。
“皇上,您真是很久没来这里了。”司马洛柔看着项弘有些憔悴的模样,忍不住在他的碗里又夹了菜。但是项弘却是没有食欲。
司马洛柔像提起项弘的兴趣,给他说了很多宫里有趣的事情,但是项弘却依旧是没有笑容,司马洛柔见此,又开始谈论起诗经文选,刚开始项弘还有点兴趣,但是听到后面,他都开始连连打哈欠了。“皇后,朕累了。要休息了。”
司马洛柔一愣,随即站起身,看着项弘要离开的身影,道:“皇上今晚不住在这里吗?还要回养心殿?”
项弘点了点头,随即要走,司马洛柔心里砰砰直跳,一步上前,从背后抱住项弘,脸庞在他的背部摩擦着,“皇上,难道您不想留下来让臣妾服侍吗?您是嫌弃臣妾吗?”
那软软的胸脯在项弘的背部摩擦着,项弘咽了咽吐沫,一股火焰躁动着,“不了……朕回养心殿睡得舒服……”话罢,转身就走。
司马洛柔一腔热情遭到冷水,未等项弘走,便开始抽泣起来。说来她也觉得委屈,做了皇后这么久,皇上连临幸过她一次都没有,她还想着为皇上生一个太子呢,但是这个心愿迟迟不能达成。
女子的哭声让项弘心中发软,他回身,拍了拍司马洛柔的肩膀,“洛柔,别哭了。朕知道你有苦衷,但是朕也有苦衷的,如今是非常时期,朕不能冒险生下皇子的。”说这话时,他脸上发红。
司马洛柔也听出了这隐晦的意思,脸上也是通红,又突然听到项弘声音这么轻柔,便一下扑进项弘的怀里,娇羞无限的道:“皇上,放心吧,臣妾做了准备的。”
“轰”的一下,火在心头点燃。“什……什么准备?”项弘咽了咽吐沫道。
司马洛柔一愣,瞬间感受到了从项弘身上传来的阳刚气息,这让她更加瘫软,完全倚在了项弘身上。
就在局势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突然来人禀报:“皇上,冯侍卫在殿外求见。”
项弘一听到冯焕洲叫他,欲火顿时降下去了一大半。但司马洛柔却不愿意了,她好不容易快要修成正果,岂能被一个侍卫打断,于是怒骂道:“不长眼的奴才!没看到皇上正在忙吗?为了这一点事来打扰皇上,你是不想要脑袋了吗?”
“洛柔,我们也没有在忙什么。”项弘轻轻说道。
司马洛柔随即道:“皇上!自古以来,皇后与圣上的感情是最重要的事情,这怎么会不是在忙?”
正说着,突然冯焕洲走到了殿上,跪下道,“皇后娘娘,恕臣有罪,但是事情紧急,所以迫于无奈才来打扰的。”
司马洛柔眉头皱了皱,从项弘的身上直起身,道:“大胆!这里是你想进来就进来的地方吗?”
“皇后娘娘恕罪。”冯焕洲低着头,恭敬的说道,但是他的眉头也是皱着,脸庞上十分凝重的气息。
“皇后,你歇着吧,朕改天再来看你!”话罢,项弘拍了拍司马洛柔的肩膀,随即走上前去,一把拉起冯焕洲,对他道:“快走吧,有什么事回养心殿说!”
冯焕洲有些惶恐的站起身,对司马洛柔行了个礼,才跟在项弘身后离去。
司马洛柔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身影,气得直跺脚,对身旁的太监道:“喜贵,你去打探一下冯焕洲要与皇上说什么紧急的事情!”
喜贵点头称是,随后走出了殿门。
到了养心殿里,项弘换上了一套明黄色的棉服,外套绒白披风,问冯焕洲道:“说吧,到底是什么紧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