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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漂亮朋友(42)

“是的,先生。冬天是七点,三月三十一日后是九点。今天是四月五号,所以可到九点。”

“那好,警长先生。我在楼下备有一辆马车。我们可用这辆车去警察局接您手下的人,一起前往。我们到达后可在门外稍等一等。这种事,尽量是晚去,便越有可能当场抓住。”

“好吧,先生。”

警长穿了件大衣,正好把三色腰带掩盖了起来。回到客厅后,他将身子闪到一旁,让杜洛瓦先走。满腹心事的杜洛瓦,不想先走,因此连声说道:“还是您先请……您先请。”

“走吧,先生,这是在我家里。”警长说道。

杜洛瓦只好向他欠了欠身,走了出来。

他们先到了警察局,接了三个在局内等候的便衣警察。由于杜洛瓦已在白天去过警察局,说好当晚就采取行动。其中一个警察随即上了驾驶员的位置,坐在车夫身旁,另两个则钻进了车内。车子很快驶到烈士街。

下车后,杜洛瓦说道:“他们就在三楼,房内的布局我知道。进门后有一间小客厅,接着是餐厅,卧室在最里边。三个房间彼此相通。整个楼房,除了外边的大门,没有其他出口可以逃走。不远处住着一个锁匠,他随时听候你们差遣。”

八点过一刻时,几个人走到他所说的楼房前。大家只好静静地在门外等了二十多分钟。到八点三刻,杜洛瓦说了声“现在可以上去了”,众人立即走到楼梯前,对看门人根本未予理会,况且门房也未看到他们。为了稳妥起见,他们在外边留了一个人,把守大门。

四个人到达三楼后,杜洛瓦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接着又透过锁孔看了看。屋内没有一点动静。他于是伸手按了按门铃。

这时警长对他的两位副手说道:“你们不必进去,在这儿待命。”

他们奉命静候。两三分钟后,杜洛瓦又将门铃一连按了几下。屋里终于传来一点响动,接着是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显然是有个人走了过来窥探动静。杜洛瓦用力在门上敲了敲。

“谁呀?”一个竭力掩饰自己声音的女人问道。

“快开门,我们是警察局的。”警长回答。

“您是谁?”里边的声音又问。

“我是警长。快开门,否则我们撞门了。”

“你们想干什么?”还是里边的声音。

“是我,”杜洛瓦说话了。“快开门吧,你们已经无法逃出我们的掌握了。”

轻微的、显然是光着脚的脚步声走远了,但不到几秒钟又走了回来。

“要是你还不开门,我们可要撞进来了。”杜洛瓦说。他手握着铜质门把,慢慢地用肩顶在了门上。见对方依然一声不吭,突然使出全身力气猛的一下撞了过去,门上的旧锁立刻脱落。锁上的螺丝早已一个个弹出槽孔,使得杜洛瓦几乎倒在玛德莱娜身上。她头发蓬乱,两腿露了出来,身上只穿了件胸衣和短裙,正拿着支蜡烛站在那里。

“找的就是她!他们是逃不了啦。”杜洛瓦大叫一声,冲进屋内。警长摘下帽子,跑了过去。失魂落魄的玛德莱娜,举着蜡烛,跟在后边。

他们穿过餐厅时,看见餐桌上杯盘狼藉:除了几块吃剩下的面包和几个空的香槟啤酒瓶外,还放着一副鸡骨架和一瓶启了口的鹅肝酱。餐具架上放着两个装满牡蛎壳的盘子。

卧室里到处扔着衣物,简直像刚刚经历过一场搏斗。一张椅子的椅背上搭着一件连衣裙,椅子的扶手上则挂着一条男人穿的短裤。四只短靴——其中两大两小——胡乱放在床脚下。

这是一间连带家具出租的公寓房,不但陈设很普通,且弥漫着一种混浊的难闻气味,同一般旅馆中常有的那样。这气味既有墙壁、窗帘、床面和座椅所散发出的,也有曾在此公寓住过一天或半年之久的客人留下来的。随着客人的一批批更换,这滞留不去的人体气味也就日积月累,变成一种时时散发难以描述的、令人恶心的怪味了。这在各种公共场所已是司空见惯的。

壁炉上放着:一个点心盘、一瓶查尔特勒产甜酒和两只酒杯,杯内的酒只喝了一半。铜座钟上方的人形装饰上,挂着一顶男人戴的大礼帽。

警长倏地转过身,两眼瞪着玛德莱娜:

“这是记者罗斯佩—乔治·杜洛瓦先生,您是他的合法妻子克莱尔—玛德莱娜·杜洛瓦夫人吗?”

玛德莱娜像哽住似的声音低沉地答道:

“是的,先生。”

“您在这儿干什么?”

她没有回答。

警长又问:“您在这儿做什么?此时此刻,您不在自己家里,却几乎赤身裸体呆在这间家具齐备的房内,到底在干什么?”

他等了一会儿,见玛德莱娜依然不言不语,便又说道:

“夫人,既然您不想说,我就不得不自己来把情况弄明白了。”

望床上看去,显然躺着一个人,让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警长走过去,叫了一声:“先生!”

床上的人纹丝不动。看样子,像是背朝下,脑袋埋在枕头底下。

“先生,”警长拍了拍那像肩膀的地方说道,“请放明白些,不要逼我动手。”

被褥下的人依然毫无反应,就像死了一样。

杜洛瓦抢步上前,将被子一把拉开,然后一使劲,抽去枕头,拉罗舍·马蒂厄一张死灰色的脸也就露了出来。杜洛瓦俯过身去,恨不得一把将他捏死,但最后还是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既然有脸干这见不得人的丑事,就该有勇气站出来承认。”

“你是谁?”警长问道。此刻,那男人已是魂飞魄散,一句话说不出来,他又说道:“我是警长。快说,你叫什么名字?”

“快说,懦夫。”怒火中烧的杜洛瓦在一旁喊道,“你要再不说,我就替你回答。”

“警长先生,”床上的人终于开口道,“这家伙如此侮辱我,您不能不管。你们两人中究竟谁的话算数?我回答谁?”

这两句话,他说得气若游丝。

“当然是回答我,先生,”警长说道,“我问你,你是谁?”

对方又不开口了,一个劲地用被子护住脖颈以下的躯体,眼神中透出无比的惶恐不安。嘴角两片乌黑的短鬓,同惨白的黄色面孔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不愿意回答吗?”警长又说道,“这样的话,我便只好将你先行逮捕。无论如何,你还是先起床,等待你穿好衣服,我们再审问。”

“可是您站在这儿,我无法起床。”对方扭动了一下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说道。

“为什么?”警长问。

“因为我……我……没穿衣服。”

杜洛瓦哼的冷笑一声,一面捡起他丢在地上的衬衣,扔到床上,高声喊道:

“得了……快起来吧……既然你能当我妻子的面脱光衣服,也该有脸当着我的面把衣服穿上。”

说完,他转身回到了壁炉边。

玛德莱娜此时已镇静下来。事情已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她便什么也不害怕了,目光中闪着执拗的目光。她卷起一个纸卷,像有贵客光临似的,把壁炉旁落俗难看的枝形大烛台上插着的十枝蜡烛,一一点燃。随后,她背靠壁炉中央,将两只光着的脚,从后面向那奄奄一息的炉火伸了一只过去。只勉强挂在胯部的衬裙,下摆部分由此被高高撩起。壁炉上放着一包用粉红色纸包的香烟,她随手抽出一支,点燃后抽了起来。

为了不阻碍她的情夫穿衣起床,警长重又朝她这边走了过来。

“先生,您常干这种差事吗?”玛德莱娜骄横地向他质问。

“尽量少干,夫人。”警长神情严肃地回答。

玛德莱娜发出一声冷笑:“很好,因为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情。”

她有意不看她丈夫,就像他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这时,床上的先生正忙着穿衣服。他穿上长裤和鞋靴后,一边穿着背心,一边走了过来。

警长转过身子,对他说道:

“先生,现在请告诉我你的姓名。”

那人仍旧什么也不说。

“既然如此,我只能逮捕您了。”警长说道。

“不许碰我,你根本没有资格!”对方忽然大声说道。

杜洛瓦好像要对他动武似的,一个箭步冲上来,气势汹汹地向他吼道:“别忘了……你是当场被捉,你是现行犯。只要我愿意……就这一点,完全可以让他们把你逮捕。”

“这家伙是现任外交部长,名叫拉罗舍·马蒂厄。”他接着说道,声音高昂得发抖。

警长听了大惊失色,不由后退一步,结结巴巴地说:

“说真的,先生,对于我刚才的问话,你到底回不回答?”

对方只得把心一横,狠狠地说道:

“这个混蛋,这一次总算没说慌。我的确是拉罗舍·马蒂厄;现任外交部长。”

然后,他又指了指杜洛瓦胸前闪着红光的小东西,补充说道:“他身上戴的这荣誉团十字勋章,就是我颁发给他的。”

杜洛瓦顿时面色惨白,嚓的一下把系在扣子上的那块红绶带扯了下来,扔到了壁炉里:

“你这下流胚的东西只配扔进火里!我不稀罕!”

两个人呲牙咧嘴,怒目而视,彼此的脸贴得极近,一个瘦削,一个矮胖,都捏紧了拳头,眼看就要动起武来。

警长慌忙插到他们中间,用手将两人推开:

“先生们,不要这样,也未免太有失身份了。”

终于双方没再说什么,转过身,走开了。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的玛德莱娜,依然静静地在那里不慌不忙地抽着烟。

“部长先生,”警长这时说道,“我刚才进来时,您正一个人同这位杜洛瓦夫人单独呆在一起。您躺在床上,而她却几乎一丝不挂,同时您的衣服乱七八糟地在房里扔得到处都是。这已构成通奸罪,而且被我当场抓住。以上事实确凿无疑,您是无法否认。您还有什么要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拉罗舍·马蒂厄喃喃道,“你该怎么办,看着办好了。”

“夫人,”警长又问玛德莱娜,“您是否承认,这位先生是您的情夫?”

玛德莱娜面无惧色:“不错,他是我的情夫。”

“这就够了。这样一来,我的事也就做完了。”

警长接着记了几点有关现场的情况。已穿好衣服的拉罗舍·马蒂厄,一只胳膊上搭着大衣,一手拿着帽子,见他写完后向他问道:

“先生,这里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为什么走呀,先生?”杜洛瓦转向他,一脸狂傲地讥笑道,“我们的事已经办完了,你们可以重新上床了。我们这就走,好让你们单独再在一起。”

说着,他轻轻地碰了碰警长:

“警长大人,我们走吧,在这儿已没有我们什么事了。”

显然警长对他的话感到有点吃惊,随即跟着他往外走去。不过到了门边,杜洛瓦忽然停了下来,示意警长先走。警长谦逊地拒绝了。

“不,还是您请。”警长说。“不,先生您请。”杜洛瓦坚持道。

“警长先生,请不必客气,”杜洛瓦彬彬有礼地欠了欠身,带着一种自嘲的口气说道,“今天我们在这儿,可以说也就是在我自己家里。”

出了门后,只见他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将门重新带好。

一个小时后,乔治·杜洛瓦到了《法兰西生活报》。

瓦尔特先生已先他一步到来。现在老板对他的这家报纸仍十分关注,亲自过问各类事情。报纸发行量的极度增加,为他扩充银行业务提供了极大方便。

杜洛瓦走进办公室,老板抬起头来向他问道:

“啊,你来了。今天是怎么啦?为什么没来我家吃晚饭?您这是打哪里来的?”

杜洛瓦非常清楚,自己的话会使对方感到多么震惊,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刚刚把我们的外交部长打倒了!”

瓦尔特以为他开玩笑:

“什么?打倒……”

“是的,内阁马上就要改组,情况就是这样。这僵尸般的家伙,早就该把他拉下来了。”

老板愕然地看着他,以为他喝醉了:

“瞧你在胡说什么!”

“我说的是全是事实。拉罗舍·马蒂厄和我妻子通奸,刚刚被我当场抓住了。整个事情,是警方也亲眼查证的。这位部长大人现在是真完了。”

瓦尔特瞠目结舌,将眼镜一下推上前额:

“你没有和我开玩笑吧?”

“绝对不是。我还打算立刻就此写一篇报道。”

“你想怎么样?”

“让这个流氓、恶棍、混入政府部门的奸夫永世不能翻身!”

杜洛瓦把帽子放在扶手椅上,又说道:

“谁要是挡我的路,可要小心点,我是从不饶人的。”

老板似乎仍旧将信将疑,嗫嚅着问道:

“但是……你妻子呢?她怎么办?”

“明天早上,我就正式起诉离婚,把她还给那死鬼弗雷斯蒂埃。”

“你当真愿意离婚?”

“当然,她让我丢了脸。我装傻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为了能把他们当场捉住。现在好了,主动权已掌握在我手中了。”

瓦尔特仍旧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是紧张地看着他,心下想道:“天哪,这家伙可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我现在毫无牵挂,”杜洛瓦又说,“钱也有了一些。今年十月议会改选时,我将去家乡参加竞选,我在那边已有一些名气。在众人眼中,我妻子是个很糟糕的女人。同她在一起,我不能堂堂正正地做人,人们能尊敬我吗?她一直把我当傻瓜,给我灌迷魂汤,把我弄得服服贴贴。不想她的花招被我很快识破,她的一举一动也就在我的严密监视中了,这个臭婊子。”

他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又说:

“可怜弗雷斯蒂埃戴了绿帽子……自己竟毫未察觉,依然是那样自信,那么心安理得。他留给我的这个骚货,总算被我甩开了。我现在一身轻,我的前途将是无可限量的。”

他岔开腿,骑坐在椅子上,又得意地复述了一遍其内心想法:“我的前途是无量的。”

眼镜仍放在脑门上的瓦尔特老头,一直在瞪着大眼看着他,心中不免地嘀咕道:

“的确,这个混蛋,到如今,为了前途,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要去写这个了,”杜洛瓦站了起来,“此事可马虎不得。您想必也看出来了,文章一发表,就够这位部长受的了。他已成了一只落水狗,谁还能救他呢。《法兰西生活报》已没必要顾及他的面子。”

瓦尔特想了一会,最后还是说道:

“你去写吧,他既已到了这种地步,我们也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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