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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萧将军见这一个多月以来,皇上那边并没有什么举动,想来那日在御花园中皇上所说的话,亦是一时性起,便也放松了警惕,同意林韵返回林府别院,只交代林韵要常来将军府探视,便让萧遥送林韵回去。

回来没几日,那些重患病人竟没了踪迹,林韵觉得很是奇怪,但既已回来,生活便恢复如常。萧遥每日仍会前来林府别院探望,两人情意绵绵,万般相思。林韵亦是每日里在门口眺望,等待着萧遥的身影。

这一日,林韵又在门前等待,萧遥没等来,却等来了另一个人,林韵一见此人,心中便道不好,看来,这该来的还是来了。

来人正是当朝丞相薛良继,说起这个薛良继,林韵和他也算颇有渊源。

林韵住在桃源镇的这三年来,救治的病人何止千万?当日,这薛丞相的爱女薛晚晴的隐疾就是林韵治好的。那薛晚晴长得天姿国色,美貌不凡,虽然有些骄纵,但却天性善良,林韵给她治病多次,与这薛晚晴也算相交甚好。

薛晚晴有个不为人知的隐疾,所以便耽误了每年的选秀,眼见年龄已经逐渐大了,这隐疾却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薛丞相急得寝食难安,却没有任何办法。恰在此时,林韵“救世观音,菩萨转世”的美名逐渐传播开来,薛丞相便亲自登门拜访,乞求林韵救治于薛晚晴。

林韵本来无意与朝廷中人交往,但医者父母心,这薛丞相虽然不像萧将军一般爱民如子、两袖清风,还有些贪生怕死、谨小慎微,但是也没有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林韵便答应薛丞相入丞相府出诊。

说起来这薛晚晴患的病在二十一世纪真是常见,就是痛经,在每月葵水来临的那几日,薛晚晴便会痛得面无人色、死去活来。

薛晚晴常年身居闺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运动量极少,本来就不利于血液循环,偏偏这薛晚晴又生性急躁,最是喜欢吃冷食、洗冷水澡,她能不患上痛经的毛病吗?

其实按理说中医调理痛经、内分泌失调之类,应该最是得心应手,但也不知道是这个时代太过于封建,女子的这种隐疾多是有些忌讳,还是这时候的医术真的有点问题,这么简单的病居然也久治不愈。想林韵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曾经也有痛经的毛病,经过调理,后来也就慢慢好了。

林韵便按照在二十一世纪时,自己治疗痛经的办法,给这薛晚晴开了些滋阴补血的汤药,交代薛晚晴如何计算每月葵水来临的日子,提前几日便不食冷、生、硬的食物,不摸冷水,更不能洗冷水澡,注意保暖。

林韵又教给薛晚晴一套健身操,初时,那薛晚晴死活都不肯跳,但林韵知道她心性颇高,一心想要入宫侍奉皇上,便用了激将法,告诉这薛晚晴,如若她不按照林韵所教之法加以练习,今年大选亦是不能参加。

那薛晚晴一听,便害怕自己的大好年华就这么一年一年的白白耗费,所以一咬牙,便认真地学了起来,只几日便学得有模有样了。

这样内服汤药,注重膳食,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增加运动量,不出两个月,薛晚晴的痛经便被林韵彻底治好了。

薛丞相和薛晚晴高兴异常,尤其是薛晚晴更是将林韵当成了推心置腹的好姐妹,林韵进京采办草药时,偶尔也会去丞相府探视薛晚晴。

直到一年多以前,薛晚晴终于如愿以偿,不但在皇帝大选之时脱颖而出,更是因其容貌娇美,深得夏凌风的宠爱,一年多以来,一直惯宠后宫,不可一世。

自薛晚晴入宫被封为薛贵妃之后,林韵便再也没有和她联系过。林韵本来就不是喜欢阿迎奉承之人,又见自己已经帮那薛晚晴了却心愿,亦是乐得躲她远远的。

可是从禹城回来,皇上设宴御花园,论功行赏,林韵却与薛晚晴在酒席上发生了这般的小摩擦。如果按照林韵的想法,发生了那日的事也不能怪林韵,要怪应该怪那夏凌风,都是这个破皇帝吃饱了撑得没事情做,非要弄个什么歌舞助兴,才惹出这许多的波折。

想那些后宫女子整日里没事情干,眼睛只盯着这么一个用情不专的男人,争风吃醋、勾心斗角本来就从未间断过,个个都养成了嫉贤妒能、心胸狭窄的禀性,看见比自己强的女子,都是欲除之而后快的。现如今,岂能容得下林韵这般让夏凌风一双眼睛都拔不出来的女子存在?所以薛晚晴便将林韵早先的救命之恩忘却得一干二净,只想找茬狠狠打压林韵。

好在林韵很是有自知之明,离那皇宫是非之地远远的,根本不稀罕夏凌风给的任何恩惠、赏赐,这才算是逃过此劫。

林韵但见今日这薛丞相亲自登门,心中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却仍然装糊涂道:“哎呀!薛丞相!您怎么有时间光临我这寒舍?莫不是薛贵妃娘娘的旧疾又复发了,还需要林韵前去诊治吗?”

林韵这不疼不痒,一语双关的话叫薛丞相脸上有些难堪。林韵要得就是这种效果,无论这薛丞相为何而来,都要先让他记清楚,林韵曾是他那贵妃女儿的救命恩人,或者说今日薛丞相父女有如此荣华富贵,皆是托了林韵的福。

那薛丞相“嘿嘿!”地笑了半天,才挪逾道:“林姑娘冰雪聪慧,又岂能不明白老夫亲日前来的意图?”

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便也不需要再拐弯抹角了,林韵便直接问道:“薛丞相!今日是来为林韵保媒的吗?”

薛丞相“哈哈”一笑,道:“林姑娘果然聪慧过人,想来姑娘那日御花园赴宴,便已经瞧出端倪。既是如此,老夫也就不必再多费口舌了!”

林韵不置可否地讥讽道:“没想到,以薛丞相这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躯,也会做这等俗事!”

那薛丞相不以为意,只是淡淡一笑道:“老夫今日前来,亦是不得已而为之。老夫向来钦佩姑娘的品质,更何况姑娘还是小女的救命恩人,老夫自是不愿意强迫姑娘做不愿做的事情。”稍一停顿又道:“但是象姑娘这等冰清玉洁,脱凡出尘之人,这世间除了皇上,还有谁人能够配得上姑娘的?”

林韵握紧双拳,柳眉竖挑道:“薛丞相此言差矣!丞相既然知道林韵的脾性,如何还会认为林韵是那种喜欢攀龙附凤之徒?你这般前来,岂不是要把林韵推入火坑吗?”

薛丞相面色一紧,不动声色道:“姑娘错了!皇上乃九五之尊,这世上有多少女子都对皇上梦寐以求,却是可望而不可及?现在皇上有意于姑娘,那便是姑娘前世修来的福份,岂能说是火坑呢?”

林韵怒道:“薛丞相以为这世间的女子都和您的爱女薛晚晴一般,眼中只有那皇上一人吗?林韵偏偏就是那惟一一个不稀罕皇上的人!”

这话直惊得薛丞相面色大变,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惊恐和愤怒,喝道:“林韵!你怎地如此不识好歹?还敢出言不逊,这般贬低皇上,你可知就你时才所言,已经够得上砍头的了?”

听薛丞相这么一说,林韵反倒笑了,轻声吟道:

“生命诚可贵,

爱情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

两者皆可抛。”

当日初见萧遥,林韵亦是吟过这首诗,如今念来,却又是另一番心境。“不就是砍头吗?吓唬谁呢?我林韵可不是被吓大的,那夏凌风如果这么喜欢砍人的脑袋,那林韵奉上就是!”

薛丞相被林韵堵得无话可说,兀自站在那里,他亦是知道这个林韵不简单,不然皇上岂会为了这么个被自己兄弟休弃的女子,如此大动干戈?这若是传到民间,那皇上的颜面何在?可是如今皇上就像被灌了迷魂药一般,居然下旨准许举国上下,只有林韵一人可见他不跪,谁还敢再小觑这个女子?而且,以林韵目前在夏凌国的名望,如果将林韵斩杀了,恐怕会引起民变,上不说皇上,就是睿亲王、慧亲王和萧将军亦是不会放过薛丞相。

那日在御花园发生的一切,薛丞相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心中早已明白得跟镜子似的,不然皇上又岂会暗示自己前来说服林韵?

昨夜皇帝夏凌风秘宣薛丞相入宫,要他前来说服林韵,薛丞相就知道自己接了个烫手的山芋,他真想将这个烫山芋丢给其他人,最好是丢给萧将军。

可是即便是薛丞相自己都清楚,那萧将军在御花园设宴之日都敢不顾触怒龙颜,替自己的侄子请婚,如今又岂会做这等保媒之事?想来那皇上也定是明白其中的利害,所以才选了薛丞相这么个处事小心的人前来做媒吧?

但这林韵,薛丞相认识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别人不知道林韵的禀性,他可是了解得很,当日自己的女儿薛晚晴便要拒绝林韵所教的什么健身操。这林韵二话不说,兀自转身便要离开,急得薛丞相差点没有给她当场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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