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089200000119

第119章 痛打一顿

贾鲁送兰芽回灵济宫。

兰芽也不知自己哪儿突来的矫情,非不让贾鲁抱她下马,她自己冒着有可能再度摔个狗啃泥的危险,还是坚持自己从马鞍上滚下马来。

贾鲁终是不放心,在马上弯腰伸手扶了她一把。她却还计较地避开了手,只让他碰着了她袖管。

贾鲁一怔。

她忙埋首奔上台阶去。

急吼吼奔进了门,绕过花丛再兜了个圈子跑回来,隔着门缝儿望出去。果然见贾鲁竟然还没走,坐在马上,仿佛有些呆了。

她的心便更沉。

咬着手指,闷声不响转头向宫内走。

心下已有不祥预感。

她径直去观鱼台求见司夜染,初礼依旧一副不待见的冷脸。兰芽这回却再也找不回之前跟初礼斗嘴的勇气,只垂头耷脑地问:“大人是回来之后,又出去了吧?”

初礼轻哼一声,算是应了。

兰芽便再低眉顺眼地问:“礼公公,求您知会一声儿,大人去哪儿了?”

初礼忍不住一声冷笑:“兰公子出宫都忘了大人,让大人独自回来!既然兰公子与贾大人同骑乐不思蜀,又何必管大人去哪儿了!”

兰芽指甲划着身侧衣缝:“……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是心里想事儿,没留意。”

初礼冷哼:“那敢问公子又来找大人,是要做什么?”

兰芽摇头:“倒也没什么十分要紧的事。我只是,想要跟大人说说话……”

说过了,才能安心。

初礼哼了一声:“实不相瞒,礼部尚书邹凯大人下帖子来请大人过府饮宴。听说是教坊司又收进来几个好的,邹凯这是上赶着请咱们大人先挑!兰公子,且静等吧,说不定今晚大人便会带新人回宫来呢!”

兰芽一怔,抬头呆呆望住初礼,一时竟也不知心下该是何样滋味。

此时,身畔走过一个弓背垂手的身影,兰芽下意识瞥了一眼,便急忙收摄神色。

是方静言。

兰芽存了心眼儿,悄然告别初礼,跟在方静言后面。

一直跟到水镜台。

门口伺候的双福眼睛尖,远远就瞧见了跟在后头的兰芽。兰芽遥遥向他示意,警告他别说话。

方静言领先进门的时候,双福瞅了方静言一眼,忍住了没吱声。

方静言也没留意双福的反应,兴冲冲直奔里头去,找见薛行远等一班少年,便忍不住高声谈论起来:“你等可知,我在观鱼台门口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这水镜台原本是以陈桐倚为首,等陈桐倚跟秦直碧一同去了青州,方静言便迫不及待地猴子称老大。从前因为双福和双禄总拣着陈桐倚讨好,方静言早心有怨怼;待得陈桐倚走了,他寻常也没短了找由头欺负双福和双禄两个。

因此上兰芽走进了水镜台,甚至已然走到了窗边儿去,双福纵然眼睁睁瞧见了,却也半点没言声。

兰芽便立在窗边儿,静静听里面的动静。

薛行远等一众少年都问:“方兄快说说!”

方静言得意而笑:“平日咱们早看不惯兰伢子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他不过是与咱们一同从牙行出来的,又凭什么今日得了自由出入的腰牌去?还不是靠着卖P眼儿,才混上大人新宠的位置。说什么‘兰公子’,要换成是我,真真儿羞死!”

“他这样的日子也长远了——我方才就听见礼公公对他说,大人去参加礼部尚书的饮宴,说是教坊司来了新人,礼部尚书要进献给大人呢。说是今晚上大人就会领新人进来了!什么狗P兰公子,不过承宠短短数月,便要被打回原形了!”

水镜台这几个剩下的少年,统统被净了身。当初虽然要死要活,后来被兰芽一把刀搁在桌面上,问各人究竟谁真的要死?从那之后倒是没人再闹了,渐渐就也安心当了无根的人,脑海里也渐渐盘桓起特属于内监范畴的话题来。

比如这个“卖P眼儿”……大家听得都是眼珠子贼亮,兴趣盎然。

倒难得薛行远谨慎些,凑上来低声劝:“方兄慎言!你在司礼监验身之时已然得罪了那位,此时回了灵济宫若再不谨慎些,仔细被那位寻了由头报复。”

“报复?”方静言冷笑:“我既与他撕破了脸,便不怕他报复!再说他的底细,你我岂有不知?别看他镇日耀武扬威,实则他就像个娘们儿,手无缚鸡之力。真的厮打起来,我少不得照他那张脸狠擂几拳,才是泄了恨!”

薛行远还是力劝:“方兄尽说糊涂话!倘若你俩真的打起来,你哪有机会与他单打独斗?他仗着大人撑腰,大人手下的锦衣郎自然会帮着他!”

“不会!”方静言自信豪言:“大人纵然宠他,却也摆明了他只是个男宠。大人在宫里也对他一向不假辞色,听说大人最厌烦有人恃宠生骄!倘若真的打起来,大人定然只放我们两个单挑!”

“再说了,大人为何今天弃了他,单独先回宫来?还不是因为他又搭上了顺天府尹!大人今晚就将带新人回来,我等只需好好看着,他今晚该是如何的可怜……”

远远侍立的双福也有点听不下去了,担心地瞄兰芽神色。

兰芽只是唇角微挑,听的仿佛不是骂自己的话。

窗内,那方静言越说越得意,仿佛净身的屈辱和痛苦,都因此时嘴上痛快给发泄出来了。

“在牙行时,咱们便见得他与那慕容时有暧昧。那鞑子冷冰冰的,寻常也不搭理咱们,倒独独对他有些不同……我从前还参不破这内里情由,此时倒是全懂了!”

便有人按捺不住,撺掇着:“静言你快说说,情由是什么?”

方静言越发藏不住猥琐,他嘿嘿地笑,眼睛放出贼光:“……敢情,他那时候就向那鞑子卖P眼儿!”

“真的?”一窝子少年都炸开了锅。

窗外的兰芽,面色终是一冷。

方静言却还不知危险就在窗外,继续得意地卖弄:“真别说,他们两个还当真是有缘,听说那鞑子被送去教坊司卖P眼儿,兰伢子则留在宫里卖……”

兰芽再也忍耐不住,扬手一拳便将窗棂击碎!

方静言对她有怨,她明白。从前一直忍着,只因为顾念一起从牙行走出来的情分。便如她从前一遍遍跟慕容、秦直碧、虎子他们说过的一样,他们既然同命,便该同舟共济。

再者,从慕容、秦直碧、虎子几个人的身份上去揣测,兰芽担心就连方静言、薛行远等一众少年怕也同样都是忠良之后!

若果然如此,即便不屑方静言言行,却也要看在他们父兄一世忠良的份儿上,她便都忍了。可是此时方静言却胆敢辱没慕容,她便无论如何都再忍不下去。

慕容是在教坊司,可是他所承受的命运却不是他自己能够选择的!更不可承受这样的嗤笑!

木质窗棂这么哗啦碎了,里头人都惊住,朝窗口望来。

兰芽是用手背全力击打,而她又没有半点功夫傍身,于是窗棂碎了的同时,便也有数根木茬儿刺中了兰芽皮肉。

她这般立在窗口,面颊苍白,满手血红,透出一种诡异的恐怖之色。

薛行远等几个便都惊得本能后退。

方静言也是惊惧变色,可是又只能死撑,不肯后退去,两只眼珠子瞪圆了喝骂:“立于檐下,偷听窗根儿什么的都是小人。却不成想,原来高高在上的兰公子也是此等小人!”

“没错,我就是骂你了,你又能将我怎样?再说我方静言哪一句话说错了?身为大人豢宠,难道你伺候大人之时不是献上后庭去?再如慕容,身在教坊司,卖的难道不也是他的后庭?”

方静言强词夺理,面上越发狂妄:“我既没说错什么,你纵然听见了又能怎样?就算闹到大人面前去,我也要让大人评评理,难道事实不是这样?退一万步说,就算大人肯偏袒你而罔顾事实,那我就算死了也是不怕的!”

兰芽没急着说话,只寒凉盯着方静言,容他尽情地说。

她倒要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来!她只静静等着,让她对他恨意更浓,浓到终于可以伸手惩戒!

见兰芽不说话,方静言便以为抓住了把柄,索性连最后那点羞愧和恐惧都挥散了,撇着嘴得意而笑:“再说,大人今晚就带新人回来了,还有没有时间和心情来搭理兰公子的状告,还是两说……或者说,大人本也厌了你,说不定正想找个理由弃了你,于是今晚你若闹将起来,正好给了大人一个理由。”

“那么大人非但不会偏袒你而惩戒我,说不定正好相反,大人要罚的是你,却要赏我才对!”

话已说到这个地步,已是够了。

手背上不断滴下的血,也已然由热转凉。

兰芽终于发声,冷冷笑了声,将手凑到唇边去,用嘴啜干净了那上头的血污。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亲口尝到自己的血的滋味。却并无想象中的可怕,反倒觉得血腥的味道还不错。

她啜完了,伸手朝方静言勾一勾:“小方,你过来。”

方静言迟疑。兰芽傲然一笑:“怎么,不敢么?!”

方静言禁不住激将,咬牙向前一步:“我岂会怕你!”

兰芽霍地伸手,手指抓向他脖颈……方静言吓得一闭眼。本能向后闪退,想护住脖子,却不成想兰芽实则根本就不是要抓他脖子,而是扯住他衣裳,使力一扯,嘶啦一声扯下一幅布来。

惊魂甫定,方静言睁眼去瞧,却只见兰芽淡然用他那块衣裳将她自己的手裹住。唇上还残留血迹,那么触目惊心地红。

兰芽缠好了伤口,手一搭窗台,从外头径直跳进来。

薛行远等人便吓得又向后闪避出三尺远,脊背已是抵住墙壁,再无可退。于是都瞪着惊恐的眼睛望向兰芽,全然猜不透这位兰公子接下来又想怎样;更不敢想,他会不会迁怒于他们。

方静言也感知到背后那一群人的退缩,他便扭头大喊:“怕什么!我们这十几个人,他不过一个人!若真打起来,咱们难道还打不过他一个!纵然打死了,也有法不责众!”

薛行远等人面面相觑。有个忍不住嘀咕起来:“怎变成了咱们十几个跟兰公子一个打?方才方兄明明说,他自己单打独斗……”

另一个也哆哆嗦嗦应和:“方兄这岂不是,岂不是将咱们也强扯上贼船了?我,我可不想惹事。”

如此军心涣散,亏方静言还以为自己人多势众……兰芽抿唇含笑,怜悯地望着此时已然狼狈流汗的方静言。

方静言便更没了底气,可是却要强撑:“纵然是我一人,难道还打不过你了么?来呀,我们打过!”

兰芽叹了口气:“小方,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你爹是谁。你若肯老老实实说了,我今日便饶了你。”

方静言疯狂大笑:“你,饶了我?兰公子莫笑谈,咱们打过才知谁赢谁输!”

兰芽再怜悯地摇摇头:“看样子你是不肯告诉我,你爹是谁了。不提也罢,省得老爷子九泉之下还要被你这样的逆子气得不得安生!”

兰芽妙目一转,盯住那一群瑟缩的少年:“你等,全是从犯!本公子一个一个赏你们二十鞭子尝尝!”

那群少年已是吓傻了,更有人哭了出来:“兰公子,我等冤枉!”

“当真?”兰芽斜睨过去。

“当真,当真。千真万确!”便有几个直接便跪下了。

兰芽仰天清亮一笑:“若果然不是他从犯,本公子自然不罚!相反,若在他威逼之下,还敢维护本公子的,本公子还要重重有赏!”

当中便有几个立即行动,远远离开了方静言,割清立场。

瞬间,人多势众已然土崩瓦解。

唯一犹豫的只是薛行远。他与方静言私交不错,此时不忍心也这样快弃了方静言,于是还站在原地哆嗦着,可是眼睛还是忍不住瞟向了另外那边。

兰芽一声响笑:“薛兄,本公子也不逼你!所谓求仁得仁,本公子便成全了你这份拳拳友情!”

兰芽不搭理那两人,只转向那一群少年:“方静言方才说了,本公子没有半点功夫傍身,手无缚鸡之力。甚至,我的身量在咱们这一群人里也算最小的。若我跟他真的单打独斗起来,我当真打不过他。”

那些少年犹疑地面面相觑。

兰芽悠然望过每一张脸:“……所以,本公子压根儿就不打算跟他单打独斗。本公子打算仗恃着人多势众,群殴他一顿!”

兰芽笑容更艳:“诸位既然归心于我,便也都别站着了。一起联手,将方静言给本公子拿下!”

一声令下,几个少年还有犹豫。

兰芽冷冷而斥:“只有动手的,才真是归心于本公子的;凡是不动手的,鞭打加倍,四十下!”

那一帮少年如没头的蚂蚁,黑压压乱了一刻,便忽地爆发开,嗡地一声全都冲向方静言!

兰芽却转身,背身儿走回到窗边去,懒得看那场面。

背后传来方静言震怒的叫声,以及一众少年们初时尚且犹豫、接下来却逐渐扬起的声高。

热闹,真是热闹。

她自然听得出,到后来薛行远都上了,怕是更卖力地击了几拳、踹了几脚。

到最后,只剩下方静言杀猪一般凄惨的嚎叫。

兰芽若无所动,只垂眸悠闲地打量自己手背上的伤。

已经不疼了。

她根本就不明白,之前心下那一股猛然窜起的尖锐疼痛,究竟是什么。

有些累了,她也没喊停,径自抬脚走出去。瞧见双福傻傻地侍立在路边,便吩咐了声儿:“回头叫个人来把那窗格子修了。冬天到了,天儿凉了,别冻坏了他们。”

双福面上怕得肉皮直抖。心说这位说怕冻坏了他们,可是现在却在让他们彼此痛扁!

双福便连忙踏上一步问:“公子,那里头,他们……”

兰芽轻笑了声:“待我走后一刻,你才叫他们停了吧。什么书生意气,到头来只会拳脚相加,真是废材!”

双福还不敢放松:“若是大人知道了,派人来问的话,奴婢该如何说?”

兰芽又瞧了瞧自己手上的伤,浅浅瞟了他一眼:“你说呢?”

同类推荐
  • 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无奈就这样吧还要凑20个字哎美女酷boy来mua~个
  • 倾国贤后

    倾国贤后

    当栖山牵着她的手游山玩水时,堇儿想:这一生就这样了吧,但她却过上了截然相反的生活;当堇儿攥着栖山冰冷的手时,她想:复仇成功,我就再也不和你分开了,但她还是选择了别人。这世界充满矛盾,这世间本就没有永恒。
  • 囚凤锁宫鸾

    囚凤锁宫鸾

    剑风扫过,桃花纷落,女子手执长剑于桃林中,她面容姣好,最令人过目不忘的是那双清澈的眸子,如泉水般清澈;剑风扫过,血液飞溅,硝烟弥漫,满眼的凄惨,她屹于战场上,眸子里充斥着杀意,从前的天真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坚毅,是无情,是威严;剑风扫过,空荡的大殿,一段丝绸落到地下,她执剑指着他,你我夫妻,割袍断义,恩断义绝,仰头便喝下毒药,呵,果真从一开始就错了么?命运轮回,她重获新生,前世的仇,前世的怨,还有她的孩子的性命,她要一并讨回来。笛声凄厉,环绕着硝烟,白杨树上的翩翩少年,挑着眉毛听着这笛曲,“皇后娘娘,可否教我吹笛?作为交换,我教你奏琴,如何?”不论前世今生原来我早已对你动了心
  • 千生缘,王妃太倾世

    千生缘,王妃太倾世

    【第三部《狂妻要逆天》风璃玥的故事正在连载……】千万年前的一场神魔之恋,引发一段千世情缘。轮回千世,只为永生相守!诛神台上,他们深情凝眸,他说:不论轮回多少世,即使没有记忆,我也会找到你。她说:我相信你!就算你找不到我,我也会去找你。轮回最后一世,竟是两世相连,变数颇多,然而他们第一眼的遇见便渐渐唤醒了心底的情……
  • 一世卿萧一世歌

    一世卿萧一世歌

    她,将军府嫡女。他,当朝四皇子。初次见面,她一曲琴进入他心。他答应护她周全,却看着她父亲被陷害,哥哥被问斩。再次相见,他伸出手:“凝儿,相信我。”“我还剩什么可以信你,我的命吗?”他,白家少主,初次相见,便知她是他这辈子逃不了的命运,一块玉佩将两人紧紧连在一起,他想抓住她心,最终还是将她推向地狱。
热门推荐
  • 情丝如雪

    情丝如雪

    谁!生性冷漠无情,视世间万物如草芥,苍生如蝼蚁……却终是为情三千青丝成雪亦无悔!
  • 只掌驭八荒

    只掌驭八荒

    天骄之才奈何落入夭折之途,敢叹一句,天道不公!重修二世,谁人可知这小小少年竟又卷入这一场塌天之祸…看吾辈少年,如何逆着这天地严规,登天临阙!
  • 盛世之恋:国民男神跟我走

    盛世之恋:国民男神跟我走

    多年后,顾辞景终于再次见到了陆小星,她毫无预告的闯入他的生活,誓要把自己变成最配得上他的人。心在沉寂多年之后再次跳动,顾辞景知道,这道劫,他一生也越不过去。陆小星:我说过陪你一辈子,漫过时光又何妨?顾辞景:我只爱过两个女人,她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陆小星。
  • 月老降临:花心少女

    月老降临:花心少女

    方平双手捂胸,在镜子面前照了又照,无奈叹气。读高中的她,这一对胸就是不争气,一直不见长,一对小山岳,双掌就能捂得严严实实。听说,一过了高中,就不会再长身体了,方平心中就无比恐惧,难道自己要顶着,‘方平胸’这个外号一辈吗。说来也是气人,方平这个名字,听说还是老妈,花了几百大洋,找算命先生给取的,难不成是算命先生算准了她一世平胸,还是他看老妈刚生产完,智商还处在秀逗状态,随便给取的呢?
  • 养只兄长来镇宅

    养只兄长来镇宅

    她是小小穿越女,坚韧从容,安之若素,只为固守身前安稳世界,然而总有刁民想害她。他身世成谜包藏祸心,步步为营,韬光养晦,只为这浩大天地,然而总有人想破坏他的计划。话说某天月黑风高杀人夜,正是办坏事的好时机。他暴怒,“让她滚回来,家法伺候”傅楚楚,“兄长大人我错了”这是错误打开方式,正确方式如下:她说,“你欺我伤我,一心想我死,如今我如你所愿,只求你放过傅家上下五十二条人命,从此你我两不相欠,若是哪天相遇,只愿你我形同陌路,各自为安”十五年的阴谋诡计,换来的只不过是这一世孤独,得了天下,失了你又有何意义,我害你五次,你剜我一刀,这算不算扯平。
  • 福妻驾到

    福妻驾到

    现代饭店彪悍老板娘魂穿古代。不分是非的极品婆婆?三年未归生死不明的丈夫?心狠手辣的阴毒亲戚?贪婪而好色的地主老财?吃上顿没下顿的贫困宭境?不怕不怕,神仙相助,一技在手,天下我有!且看现代张悦娘,如何身带福气玩转古代,开面馆、收小弟、左纳财富,右傍美男,共绘幸福生活大好蓝图!!!!快本新书《天媒地聘》已经上架开始销售,只要3.99元即可将整本书抱回家,你还等什么哪,赶紧点击下面的直通车,享受乐乐精心为您准备的美食盛宴吧!)
  • 福妻驾到

    福妻驾到

    现代饭店彪悍老板娘魂穿古代。不分是非的极品婆婆?三年未归生死不明的丈夫?心狠手辣的阴毒亲戚?贪婪而好色的地主老财?吃上顿没下顿的贫困宭境?不怕不怕,神仙相助,一技在手,天下我有!且看现代张悦娘,如何身带福气玩转古代,开面馆、收小弟、左纳财富,右傍美男,共绘幸福生活大好蓝图!!!!快本新书《天媒地聘》已经上架开始销售,只要3.99元即可将整本书抱回家,你还等什么哪,赶紧点击下面的直通车,享受乐乐精心为您准备的美食盛宴吧!)
  • 拳镇天下

    拳镇天下

    普通青年张大力,异世重生。来到宗门林立,天骄辈出,以武为尊,弱肉强食,神话传奇般浩瀚无垠的武道大世界。武者,以脊梁撑起心中正义,顶天立地,万死不辞!武者,以拳头镇压诸天万界,神挡杀神,魔阻诛魔!......传说,高手间心领神会,心意相通,只要拳头相碰,便能明白彼此的想法。
  • 江湖之雾锁临安

    江湖之雾锁临安

    南宋开禧年间,正值开禧北伐的关键时刻,太行山义军首领丁一品奉命南下联络官军,在江北一座小庙借宿时突遭不明身份的杀手袭击。同伴死伤殆尽,只逃出他一人。丁一品来到临安,想查明真相报仇雪恨,在替同伴郑斌交还遗物之时,被其未婚妻夏百合误认,他也对夏百合一见倾心。而夏百合的哥哥殿前指挥使夏震看出他一身武艺,也希望为己所用,极力拉拢。丁一品想查明真相,而杀手一方临安府十三差官却想除掉他而掩埋真相。背后的主谋却始终深藏不漏。
  • 邦国天下

    邦国天下

    穿越轻松吗?一点都不轻松!还很泪~~于是泪着累着就磊出啦一个帝国》》》》”吾等笑谈天下之事,举足之间万万人俯仰,帝国东抵倭国之畔,西越葱岭之巅,南海之上泛舟闲钓,北漠之中牧牛羊无数!君问此国谓曰何名?此国名曰华夏。”华夏,在北方被称为神圣华夏帝国,在南方被称为华夏联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