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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人生追求的传奇 浮士德

作者:歌德

国别: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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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1749-1832年),德国最伟大的诗人。

歌德的文学创作遍及诗歌、小说、戏剧、理论著作,每一形式都取得了瞩目的成就。

《浮士德》这篇诗作起源于众说纷纭的民间故事。1480年,符腾堡的小城克尼特林有一个叫约翰内斯·浮士德的天文学家,他年轻有为,是个江湖医生,他声名遐迩,是个牛皮大王。他令人惊骇,又叫人们钦佩,于是他的故事广为流传,家喻户晓。民间口头文学将他变成了一个通俗的传奇故事,这说明宗教改革、文艺复兴时期已日益关注个人的成就。有关浮士德的传说,也是科学对抗宗教神学的束缚的结果,尤其是化学研究的科学领域所取得的不可思议的成就,使浮士德的故事普遍受到人们欢迎。

1570年,用拉丁文写的浮士德博士的传说以手抄本的形式在符腾堡大学生中流传,1587年手抄本正式出版。为了防止人们误信邪道走火入魔,佚名作者补充了大量新材料,将此书命名为《著名魔术大师江湖术士约翰·浮士德博士的生平故事》,书中已具备了《浮土德》诗剧的故事雏形,魔鬼靡非斯陀粉墨登场。

16世纪,这个扣人心弦的故事传入英国,克利斯朵夫·马娄将这些松散的故事演绎成一部扣人心弦的悲剧作品。马娄将敢与魔鬼结盟的浮士德变成了神权的反叛者,他追求神奇的认识能力和人世间的最高权利。不久,巡回剧团把剧本移植本带回欧洲大陆,引起强烈反响。移植成功的大型歌剧中增添了小丑的角色,他开始是浮士德滑稽可笑的侍从,很快变成了他命运的主宰。小丑的角色使戏剧增色不少,也使戏剧失去了不少感人的内在力量。在古典主义时期此剧大受欢迎。在启蒙主义时期,这出倍受关注的戏剧一度沦为木偶剧院的节目。莱辛试图将这个素材搬上舞台,但他的悲剧构思也仅完成了几幕。

浮士德是一个难以驾驭的神秘人物,是民间传说中有数不清异想天开的新奇念头的人,怎样才能写得理智而冷静呢?到了狂飚突进的年代,诗人们重新拿起了浮士德的素材,他们喜欢塑造反抗现存制度的艺术形象,克林格尔、马勒、米勒、歌德都创作了《浮士德》。

歌德把浮士德塑造成了善、光明和理性的代表,他是人类创造力的表现,是18世纪至19世纪初时代精神的化身。他具有坚强的理性、丰富的智慧及变革生活的意愿,他不断探索,勇于开拓,自强不息。为了追求人生的真义,为了体验到短暂而最美的一刻,他用自己的灵魂与魔鬼打赌。在浮士德追求理想的过程中,也有苦闷与绝望,也会造成罪恶,这与他性格中不满现实尘世,追求理性与光明的积极精神相矛盾,贯穿于浮士德追索真理的一生中。这种矛盾消失之日,便是浮士德生命终止之时。

作品解读

上帝与魔鬼靡非斯陀打赌,上帝认为浮士德是一个善人,在他的求索之中不会迷失正途,暗示了上帝对虽然误入迷途,但本质上仍然是好的人类并没有丧失信心;而靡非斯陀似乎是一个怀疑论者,他自信可以迷惑浮士德,使之走火入魔。在浮士德的书斋里,魔鬼与浮士德签订了一个出卖灵魂的协议。靡非斯陀表示愿意用他的魔法妖术尽力帮助浮士德去寻找真理,他可以满足浮士德的一切欲望,但是如果浮士德有一天由于饱尝感官的欢乐或自我的满足而停止下来——“你真美啊,请停留一下!”他的灵魂就归魔鬼所有。故事的开端是一个预示,悲剧中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靡非斯陀企图用生活的满足使浮士德放弃自己的追求。

借助魔道神力,浮士德上天入地,处处如愿以偿,他追求得越多就越感到失望。他在物质享受、吃喝玩乐、恋爱、高官厚禄、科学研究、古代艺术等活动中不断追求,直到最后在生产劳动中体会到心灵的真正满足,于是溘然长逝。浮士德终于寻求到了美的极致。

要每天每日去开拓生活和自由,

然后才能作自由和生活的享受。

一心只读圣贤书不是美。浮士德博士博览经典,通晓古书,常做试验,却无法直接造福人类。失望之余他想饮鸩自杀。这时复活节的钟声敲响了,他重新燃起希望之火,继续对真理进行探索。他漫步在城门之前,明媚的春光解冻了河水和溪流。人们走出矮屋陋巷寻找春天,共庆“更生”,春意盎然、万物更新,欣欣向荣的气象振奋了浮士德,他与魔鬼靡非斯陀订下了共同寻美的契约。

物质享受不是美。靡非斯陀带浮士德走进“魔女之厨”,浮士德喝了“魔汤”后返老还童,变成了朝气勃勃的青年,他新生了,有条件去努力奋斗,寻求理想。在莱比锡市的欧伯赫酒店,他看到醉酒的大学生丑态百出,在“瓦普几司之夜”和“瓦普几司之夜梦”里,他非常厌恶地看到裸体舞蹈的男女妖魔。浮士德认识到庸俗的舞蹈音乐没有什么价值,吃喝玩乐的物质享受不能使人得到真正的满足。

恋爱不是美。浮士德与市民的女儿葛丽卿相恋,却遭到女方家庭的反对。浮士德将魔鬼配制的安眠药交给葛丽卿,她的母亲服后便长眠不醒。葛丽卿的哥哥华伦亭斥责浮士德不该诱惑妹妹,在决斗中被杀死。

葛丽卿惧怕流言蜚语,竟将新生的婴儿溺死。她被关进监狱,浮士德和靡非斯陀前去营救遭到拒绝,葛丽卿情愿受刑,以求灵魂皈依上帝。无可奈何的浮士德只得于破晓前随魔鬼远遁。

荣华富贵、高官厚禄不是美。浮士德遭受了情感打击,身心交瘁,痛不欲生。他躺在大自然的怀抱里,精神重新振作起来。如果说浮士德以前只是在小我、小宇宙或个人小圈子里打转转,那么在第二部中他走进“大世界”,去从事政治活动与社会活动,浮士德当了皇帝的嘉宾,这使他有机会一睹朝廷的内幕。“灯火辉煌的大厅里”,皇帝和朝臣纸醉金迷,日夜狂欢,政局腐败,经济凋敝,贪污贿赂成风。为了挽救经济危机、财政赤字,靡非斯陀让皇帝滥发纸币。这种饮鸩止渴的方式加速了国内通货膨胀和金融危机。昏庸的皇帝沉溺声色,通宵达旦,他异想天开地要见见荷马史诗《伊利亚特》中的美女海伦,靡非斯陀用魔法召来海伦的幻影。浮士德见海伦与情人巴里斯调情,妒火中烧,用钥匙去碰巴里斯,巴里斯和海伦顿时烟消云散,浮士德倒地昏迷过去。

科学实验不是美。浮士德重返书斋,他让瓦格纳在实验室里制造了一个“人造人”,取名何蒙古鲁士(意为小人儿)。小人儿只能生存在他所诞生的玻璃曲颈瓶里。他坐着瓶子在空中飘浮,浮士德带着他神游希腊。这小人儿也有情欲,他爱上了海中仙女迦拉德拉,便用玻璃瓶去撞她的贝车,砸破了玻璃瓶,毁灭了自己。“人造人”的破灭使浮士德想借科学之光、幻想之光探索真理成为泡影。

古代艺术不是美。浮士德爱上了海伦,借助于靡非斯陀使海伦重返人间,与海伦结合,生下儿子欧福良。欧福良狂热而冒险,洋溢着生命活力,不断地往上空翱翔,因飞得过高坠地而死。海沦感伤于儿子的早逝也消失了,只剩下衣服和面纱留在浮士德怀里。由此浮士德领悟到古代艺术不是美,暗示人不要迷恋于古代,应重视现实生活,珍惜今生今世。

浮士德用毕生的时间来探寻,发现只有劳动才是美。浮士德借魔鬼之力,平息了贵族的内讧,打败了伪帝的军队,给皇帝立了大功。皇帝把海滨一块地封给他,让他当总督。他已经快到100岁了,双目失明,饱经沧桑,他以为他听见了几万人在海岸劳动,用填海造田的方式扩大耕地面积。浮士德听到了劳动者欢快的歌声,感悟到劳动热烈的气氛,终于感悟到他已实现了他的宿愿:“要每天每日去开拓生活和自由,然后才能作自由和生活的享受。”“我愿意看见这样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自由的土地上住着自由的国民。”在这一刹那他不禁喊道:“你真美啊,请停留一下!”“我在这洪福的预感之中,将这最高的一刹那享受。”说完他便停止了呼吸。魔鬼靡非斯陀急忙来收取他的灵魂,上帝却派来几个天使,将他的灵魂和尸体一同抬往天国。代表善的上帝和浮士德战胜了代表恶的魔鬼靡非斯陀。在天堂,光荣的圣母和他爱过的葛丽卿来迎接他,庆祝他的胜利。

妙文精粹

哥特式的陕隘居室,穹窿屋顶,浮士德不安地坐在书案旁的靠椅上。

浮士德唉!我到而今已把哲学,

医学和法律,

可惜还有神学,

都彻底地发奋攻读。

到头来还是个可怜的愚人!

不见得比从前聪明进步;

夸称什么硕士,更叫什么博士,

差不多已经有了十年,

我牵着学生们的鼻子

横冲直闯地团团转——

其实看来,我并不知道什么事情!

这简直叫我心内如焚,

我虽然比一切纨绔子弟,

博士、硕士、文人和僧侣较为聪敏;

没有犹豫和疑惑使我苦闷,

我对地狱和魔鬼也不心惊——

然而因此我的一切欢娱都被剥夺干净,

别妄想有什么真知灼见,

别妄想有什么可以教人,

使人们幡然改邪归正。

我既无财产和金钱,

又无尘世盛名和威权;

就是狗也不愿意这样苟延残喘!

所以我才把魔术钻研,

看是不是通过神力和神口,

将一些神秘揭穿;

使我不用再流酸汗,

把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对人瞎谈;

使我对于统一宇宙的核心

有所分辨

使我能观察一切活力和种原,

不再凭口舌卖弄虚玄。

哦,团的月光,

但愿你瞧见我的痛苦是最后一遍,

我多少次通宵不寐,

坐候你在这书案前。

幽郁的朋友,

然后我见你照临着断简残篇!

唉!我但愿能在你的清辉中

漫步山巅,

伴着精灵在山隈飞舞,

凭藉幽光在草地上盘旋。

涤除一切知识的浊雾浓烟,

沐浴在你的清露中而身心康健!

唉!我还要在这监牢里坐待?

可咒诅的幽暗墙穴,

连可爱的天光透过有色玻璃

也暗无光彩!

更有这重重叠叠的书堆,

尘封虫蠹已败坏,

一直高齐到屋顶,

用烟熏的旧纸遮盖;

周围瓶罐满排,

充斥着器械,

还有祖传的家具堵塞内外——

这便是你的世界!这也算是一个世界!

你还要问,为什么你的心

在胸中忧闷无比?

为什么一种无名的苦痛

窒息你一切生机?

上天创造生动的自然,

原是让人在其中栖息,

你反舍此就彼,

而甘受烟熏霉腐与人骸兽骨寸步不离。

起来!快逃吧!逃往辽阔的境地!

难道这种神秘的书籍,

诺斯塔大牟士的亲笔,

还不够作你的伴侣?

认识星辰的运行,

接受自然的启示,

那时你心灵的力量豁然贯通,

好比精灵与精灵对语。

凭这枯燥的官能,

解不透神圣的符记!

飘浮在我身旁的精灵哟,

回答吧,如果你们已把我的话儿听取!

揭开书卷,看到大宇宙的符记。

哈哈!这一瞬间欢愉涌来,

使我茅塞顿开!

我感到年轻而神圣的生命幸福

重新流遍我的五官百骸。

写这灵符的莫不是位神灵?

它镇定了我内心的沸腾,

用快乐充沛了我可怜的方寸,

又凭着神秘的本能,

使我周围的自然力量显呈。

我莫非是神?我的心境如此光明!

我从清晰的笔划中间,

看见活动不息的大自然展示在我心灵之前。

现在我才领悟出先哲的名言:

“灵界并未关闭;

只是你的官能阻塞,心灵已死!

不倦地在旭光中将尘怀荡涤!”

观察符记

万物交织一体浑同,

此物活动和生活在彼物当中!

天力上升下降,

互相传送金桶!

将锡福芬香之翼鼓动,

从天上直透地下,

万籁和鸣响彻太空!

洋洋大观!唉!不过是一场幻景!

我从何处把握你,无限的自然?

从何处得你哺乳?你一切生命之源,

天地之根,

我焦渴的胸怀所追奔——

你澎涌,你浸润,而我的渴慕竟自枉然?

愤然改翻篇页,目视地灵的符箓

这道符箓给我以多么不同的感应!

地灵啊,你对我更觉亲近;

我已觉得力量大增,

仿佛饮新酒而振奋。

我有勇气到世界上去闯荡,

把人间的苦乐一概承当。

不怕和风暴搏斗,

便是破斧沉舟也不慌张。

有云层簇起头上——

月光已经隐藏——

室内熄灭了灯光——

烟雾喷涌!

红光围绕头顶掣动——

从穹窿的屋顶,

刮来透体的寒风!

至诚召请的神灵,我觉得你在我周围飞行,

请你显圣!

哈!我的心竟这般震荡不宁!

这种新的感觉

把我的一切官能都已搅昏!

我全心全意向你输诚!

(董问樵译,复旦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知识链接

链接一 歌德的母亲

在莱茵河畔的法兰克福,歌德的母亲伊丽莎白18岁时生下了他。

婴儿时期的歌德与其他小孩子没有多大区别,并不是出类拔萃,与众不同。可是歌德是家中唯一的男孩子,家中包括外祖母在内所有的人都对他寄予了很大的希望。

歌德的母亲尽管是市长的女儿,但没有小姐脾气,待人非常好。她很有文学修养,所以经常给儿子讲有趣的故事。为了让歌德多思考多动脑,每次说故事说到精彩之处时,便故意不再继续,让歌德自己设想下面发生的故事。如果歌德想得不对,母亲也不说出答案,而是让他继续想,直到答案是正确的为止。

有一次听故事的时候歌德插话道:“妈妈,公主不应该嫁给那个肮脏的裁缝,即使是他帮她杀了那个巨人。”母亲非常的开心,因为她的宝贝已经学会开动脑筋了。

还有一次在母亲讲完了关于大卫和歌利亚的故事之后,小小的歌德做了大卫和歌利亚的蜡像,还让他们做长时间的辩论。因为在辩论中大卫很自负,而歌利亚勇敢从容,歌德便生气地把大卫的脑袋敲了下来。

所以说歌德拥有丰富的想象力和构思能力与他的母亲是分不开的。母亲还注重培养他的动手能力。

歌德的母亲为了给孩子带来新鲜感,便将她的母亲接到家里。歌德的外婆非常疼爱自己的外孙,为让歌德开心,经常让人在家里演木偶戏,还送给歌德一套表演浮士德故事的木偶戏玩具。歌德对木偶戏很感兴趣,并和其他小孩子一起排演这个剧目,很有趣的是还拉到一批小观众。

歌德的母亲看着表演非常的开心,但是她也发现了歌德在表演方面的缺陷。只要有大人在场,歌德就会有些胆怯,吐词结结巴巴。为了让小歌德战胜自己的缺陷,歌德的父母特地让亲朋好友来观看他表演,然后让小歌德站在椅子上,面对观众发表演讲。一段时间以后,歌德不再害怕在大人面前说话,变得大胆自信。

每次表演相同的剧目使演员和观众都厌烦了,于是歌德自己动手做表演需要的行头、装饰,还自己编剧本排演。因为他们都是小孩子,所以他们表演的节目在大人眼中既简单又幼稚,但是小歌德的创造力和表现力有了很大的提高。

为了扩大歌德的知识面,歌德的母亲总是很耐心地给小歌德讲解遇到的各种事物,培养他的观察事物和认识事物的能力。歌德常常被父母带到各地去旅游,每到一处,父母总是会让他了解当地的历史、风土人情和自然知识。这增长了歌德的见识,使他懂得了许多同龄孩子不知道的知识,例如许多植物和动物的名称以及生性特点。所以歌德在一生中都对自然科学有着浓厚的兴趣。后来歌德曾对自然科学进行了专门研究,写了大量与植物形态学和颜色学有关的论文,并发现了人类腭间骨。

母亲看着歌德表现出的与众不同的勇气和才能,真是开心不已。但是她告诉儿子不能因为这些而沾沾自喜。歌德谨记母亲的教诲,从没有表现出骄傲和轻浮的作风。

1776年歌德进入魏玛公国宫廷参政,开始了他近10年的政治生涯。这时候,歌德只要出版了著作就会读给母亲听。1782年,歌德的父亲永远地离开了他和母亲,整个家庭被悲伤笼罩。为了能有好的精神状态,歌德的母亲强压心中的悲恸,鼓励歌德要坚强,要笑对生活。歌德母亲曾对朋友述说过她的生活态度:“我喜欢快乐的人们。如果我是一位掌权的公主,我将像恺撒一样颁布一道法令,只允许高兴的脸庞出现在我的殿堂上。因为作为一项规则,它们只属于有基本良知的善良的人们。”

1786年9月,歌德离开德国到了意大利,开始了他的意大利之旅。在此期间他的母亲病倒了,尽管母亲想念自己的儿子,但是她却没有把自己重病的消息告诉歌德。1808年,歌德的母亲——伊丽莎白·歌德去世了。

链接二 歌德故居

在德国魏玛市弗拉恩普兰大街的拐弯处,有一幢3层的米黄色楼房,这就是歌德故居。从1782年到他去世的50年,歌德都生活在这里。

1775年,魏玛小公国公爵奥古斯特邀请歌德来到魏玛,并且对他很是信任和爱戴,先后让他成为枢密顾问官和首相。1782年,受器重的歌德被授予贵族身份,并在魏玛市内有官邸,也就是现在的歌德故居。故居有16个房间。有一部分房间装饰华丽考究,主要用来接待达官贵人,如黄色接待室,歌德在此接待和宴请显贵,应酬交际;如朱诺室,歌德在这接待了海涅、黑格尔和门德尔松等人。这些房间仍保持着歌德生前的摆设。其他的房间用于家庭生活,如小客厅、卧室、藏书室和工作室等,陈设显得自然简朴。

在歌德的工作室里,我们只能看到书桌、椅子和几件简单的家具。歌德习惯站在桌旁写作,至今故居中仍保留着那张写作用的斜平面桌子。工作室的里间也仍按原样保留着5400多册的藏书。歌德就是在这里写下了大量诗歌,并且著名诗剧《浮士德》也是在这里完成的。

歌德工作室的隔壁是一长形的卧室,卧室的窗户正对着花园。卧室墙上挂有一个灯伞、温度计、晴雨表以及声学和地质学的图表。室内除了床和一个小方桌以外,还有一把矮脚靠背木椅,歌德去世时正好坐在那张椅子上。

故居里还收藏着歌德的手稿、信件等物。在1885年,这所房子成为了歌德纪念馆,每年都有近百万游客前来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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