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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圣女贞德》

~1925 爱尔兰~

God asked I walked through the fire to his bosom, because I am a child of god, and these people don't deserve you, and I live in the world.

上帝要求我穿过烈火走到他的怀抱里,因为我是上帝的孩子,而你们这些人不配和我生活在世界上。

“获奖理由”

由于他的作品表现了理想主义与博爱,其中促使深思的讽刺时常充满了富有诗意的新奇之美。

“名人小记”

乔治·伯纳德·萧(1856—1950)

一位时代的骄子,曾被人称为“活着的传奇人物”。他就是十九世纪爱尔兰最活跃的文学艺术戏剧家萧伯纳。这位曾经被誉为世界上最聪明、最著名的戏剧大师在中国的读者心中也是赫赫有名。有一位专门研究萧伯纳的学者曾经这样说过:“真正理解萧伯纳的观众是为数不多的,但是尽管如此,被他所迷倒的人还是数不胜数。”

只要是他的作品上演,剧院里一定场场爆满。只要是想要增加人气,剧院的领导一定会请他来当嘉宾。如此传奇的人物,却大器晚成,直到五十七岁才正式以一名戏剧大师赢得观众和读者的喜爱。

乔治·伯纳德·萧是爱尔兰都柏林人,1856年出生在首府都柏林。他的父亲是当地的一位商人,但是由于经营不善最终导致生意破产。父亲生性幽默乐观,萧伯纳同样继承了这一点。他的母亲非常热爱音乐,是一位很有才能的音乐家。由于父亲天生简单无忧,更是喜欢饮酒,所以对家人并没有怎么照顾。萧伯纳对他的父亲也没有什么印象。他从小就跟着母亲参加各种音乐晚会,在母亲的熏陶下,他对音乐和艺术有了初步的认识。他的两个姐姐也分别在母亲的引导下,一个善于弹钢琴曲,另一个则善于唱歌。

中学毕业后的萧伯纳,因为家里贫困而没能上大学。15岁时,为了维持生计开始外出打工,他先后作过房地产的缮写员、出纳员。

但是他不满于现状,在外拼搏的日子里,他深深地认识到了知识的重要性。在他二十岁的时候,他就去了伦敦。在那里,他一边勤奋工作,一边抽出时间去美术馆、博物馆等充满艺术和文学的殿堂吸取更多的知识。

不仅阅读莎士比亚、莫扎特等文豪的戏剧,还阅读了马克思的《资本论》、达尔文的《进化论》等关于哲学方面的书籍。当然,他在此期间,也开始了自己的文学创作。

《鳏夫的房产》为他赢来了巨大的声誉,但是这时的他已经三十六岁了。许多像他这样岁数的文学爱好者早就已经放弃了创作,只有他,坚持创作这条道理,才迎来了大器晚成的成绩。他更加努力地为诗世人创作出一部又一部的精彩喜剧。他说:“我开玩笑是为了讲真理,真理是世间最有趣的玩笑。”

他的作品总是能在玩笑中讲给人们深刻的道理,这也是人们爱戴他的原因之一。

“我写剧本的明确目的是,让全体民众在有关的问题上改变看法,同意我的观点。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引我从事戏剧创作的实际刺激了,因为我并不需要依靠剧院维持生活。如果有人制止我创作不符合道德观念、主张异端的剧作,我就会停止戏剧创作,而去通过讲坛和书籍来宣传我的观点。”他说。

作为1925届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他有太多让人折服的理由。

“内容梗概”

“拳头雨点般地砸在我们头上,可我们却没有一点出血。”这是萧伯纳作品所带给人们最直接的感受。《圣女贞德》作为萧伯纳唯一的悲剧作品,它有着不同于其他作品的意义。这部作品讲述了一个淳朴、善良的乡间女孩贞德为了挽救法国,抵抗英国而做出的努力,最终却被当权者和教会密谋杀害了。

她打着上帝的名义,却遭到了众人的辱骂和责备。在最紧要的关头,被加冕的查尔斯七世首先想到了自己的名誉。这一切都说明了,在那样一个社会,勇气和能力根本斗不过权利。

用了短短半个时辰将贞德化成了灰烬,人们却用了400年的时间来为她洗清罪名。这就是最大的悲哀。

“精彩赏析”

百年英法战争期间,法国的半壁江山全部落入英国手中。公元1429年,法国面临亡国的危险。就在这紧要的关头,因为圣女贞德的出现,扭转了看似不可能的局面。

一个晴朗的早晨,洛林河与香槟地区之间的马斯河畔,罗伯特上尉的沃罗尔城堡里。罗伯特正在和管事谈话。

“怎么没有蛋?”罗伯特生气地说。

“老爷,我也不知道啊,母鸡就是不下蛋,我又生不了!”管事可怜巴巴地说道。

“你今天在中午之前,必须给我拿来四打鸡蛋和两加仑牛奶!要是拿不来,我就杀了你!”

“您就算真的杀了我,母鸡照样不会可怜我,多下几个蛋的!再说了,那个牧羊女还在门口呢!”

“她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让她爹好好修理她一顿了吗?”

“她想参军,就想来借一套军装和盔甲,当然还有军刀。”

这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农村姑娘贞德穿着一身得体的红色衣裙,她已经在这里等候很长时间了,站在塔楼门口,就是不肯离开。

贞德行过礼之后,对罗伯特上尉说:“早安,上尉老爷,请您就给我一匹马,一套盔甲和一些士兵吧!我是上帝派来的,他要我去见皇太子,我要为奥尔良解围,还要在兰斯大教堂为皇太子加冕呢!让英国人撤出法国!”她的眼神坚定而且充满胜利的火焰。“您的手下已经答应跟我走了。上帝派我来正是为了干这件事。”

“你说你是上帝派来的?”

这时,管事的提着篮子跑了进来,说:“老爷,母鸡们疯狂地下蛋,看,这是六十个!”

罗伯特激动得浑身绷紧,连忙比划十字,嘴里不停地说:“耶稣在上,她确实是上帝派来的!”于是,同意将盔甲等物借给了贞德。

都林省皇宫里,太子查理收到了一封来自罗伯特的推荐信。信中提到了这位英勇无畏的女子贞德。大主教嘲笑道:“我还以为罗伯特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他竟然把一个疯疯癫癫的农村姑娘派到这里来了!”

皇太子查尔斯却认为:“不对,他派来了一个圣人,一个天使。她是来见我的,不是来见你的。大主教,尽管你是个神圣的人,但是罗伯特说,她是要为奥尔良解围的,还要替我们打败英国人。”

大主教觉得也可以让贞德来见皇太子,但是必须要经过审查。于是,他叫来一个人冒充皇太子去见贞德,结果贞德不费力气地识破了他的诡计。无奈之下,大主教只好将她带到了皇太子查尔斯的面前。

贞德对太子说:“高贵的皇太子,我是被派来将英国人从奥尔良赶出去的,我要将他们从这里赶出去,并且要在历代法国国王加冕的兰斯大教堂为你加冕。”在贞德热情的劝说之下,原本懦弱的皇太子也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将军队的指挥权交给了贞德。

1429年的五月,奥尔良部队的法国首领杜诺万正一筹莫展。年轻的他正在银光闪闪的卢瓦河南岸的草地上来回踱着步子。他很温和,颇有才干。他的部队驻扎在南岸边,要想攻克北岸被英军占领的堡垒,就必须要借助西风渡河。可是,谁知,强劲的东风却吹个不停。他只好每天去教堂祈祷能快点刮西风。贞德知道后,赶紧向圣女凯萨琳祈祷,结果风向真的变了。杜诺万激动地将自己的指挥权交给了贞德。

在贞德的带领下,奥尔良取得了胜利,英军惨败。这时,法国的博伟教主来到英军的帐篷,与英国贵族瓦雷克伯爵密谋。

“主教大人,你知道的,我们现在的处境相当不好,查尔斯已经准备在兰斯大教堂加冕了。这样一来,我们的处境更加不妙啊。”

“这个年轻的女人是个女巫,我认为,主教大人,你有责任向法庭告发她。”

“咱们必须从灵魂深处拯救她,她现在坏透了!她不是什么天使,而是一个魔鬼!”

另外一边,贞德为查尔斯在教堂举行了加冕,使法国有了自己的国王。但是这一举动招来了宫廷显贵的不满和嫉妒。贞德遭到了强烈地排斥,从而陷入了孤独当中。贞德悲伤地对杜努瓦说:“为什么这些朝臣,骑士和教士都恨我呢?我又没对他们怎么样。这个世界对我太不好了,就算那些该死的英国人不要了我的命,法国人也会要了我的命。”

在那些教会和贵族的密谋下,贞德在康边战役中被敌方抓住了,英国贵族瓦雷克先买下了她转交给了宗教裁判所。1431年5月30日,在卢昂城堡的法庭上,欧洲教会、贵族等各种权贵势力都集聚在这里。

权贵科雄问道:“贞德,我准备向你提出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你要小心翼翼地回答我,因为它关系到你的生命和灵魂的拯救。不论你以往做过些什么,是好是坏,你接受上帝在人间的教会对你做出判决吗?”

贞德虔诚地说道:“我是教会的忠实追随者,我愿意服从教会,但是教会不能要求不可能的事情。我绝不会背叛上帝要我做过的一切。”

各位陪审一听,既惊讶又愤慨,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些问题正是坏人为了煽动民心而准备的。“教会与上帝背道而驰?一看就是彻头彻尾的异端邪说!”

科雄又说道:“你还没有看出来那些欺骗你的声音吗?他们已经把你引上了被开除教籍的邪路,还要把你引向正在等待你的火堆。快在这上面签字吧,你在这声明上签字,正式放弃异端。”

贞德在这群人的煽动哄骗之下,在声明上签了字,却发现他们根本没想放了自己。于是她愤怒之下,把那张声明撕了,可怜的贞德以煽惑民心,崇拜偶像、悖逆抗命和异端邪说等罪,被送上了火刑柱。

贞德死后第二十个年头,由贞德亲自加冕的查尔斯,下令复查贞德一案。经过六年的时间,法国为贞德恢复了名誉。

1456年六月的一天,这是个不平凡的夜晚。查尔斯的卧室里,聚集着贞德和所有在场审讯人的灵魂,他们都表示对烧死贞德这件事感到忏悔。他们将贞德封为了圣女,可是贞德却当众提出:“现在人人都赞美我,可我却要受难了。现在告诉我,我可以重新复活吗?可以作为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回到你们中间吗?”全场一片鸦雀无声,王公贵族一个个纷纷离开了。

单纯质朴、气派端庄的贞德一生为法国鞠躬尽瘁,却遭到如此的下场,这本身就是不公平的。那些权贵是不配和她生活在一起的。当被封为“圣女”的贞德问可否让她复活时,那些虚假的权贵纷纷逃走了。这是多么可悲的世道啊!

1925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萧伯纳一生创作戏剧无数,《圣女贞德》却是他唯一一部悲剧。这位作为喜剧大师受人们所爱戴的萧伯纳,用心创作出这部悲剧,确实值得一看!

“名家点评”

他对剧本作了一些修改,他把她的形象写得更加简洁,虽然他对此尚存疑虑,但字里行间圣女贞德的形象却栩栩如生,紧紧地扣住了大众的心弦。这个充满丰富的想象力的作品以展示英雄主义而出现在舞台上,在这个真正的英雄主义已不受青睐的时代里,它多少显得有点孤单。然而它在世界各地大放异彩,这是因为它具有不可否认的艺术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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