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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莫名嫉妒

官颖欢低垂着眉眼,轻捧彩釉杯:“颖欢恭祝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语毕半晌,久久不见回应。

官颖欢还沉浸在刚踏进安庆宫时那短暂一瞥之中,她的震惊不是因这位安贵妃貌美如仙,而是因太像她认识的一个人——临靖王府的锦绣。

除了神态气韵不太相似,那一眉一眼都似是出自一人之手。

这位安贵妃,与锦绣究竟是什么关系?如果像方才太监所说,安贵妃不过二十有二,那应是与锦绣一般大,难道是双生子?

如果锦绣在临靖王府,而安贵妃六年前才进宫。

难道……安贵妃也是裴子衍所安排?

“南春,还不快接过王妃的茶,仔细王妃手酸。”良久,才有娇懒的声音缓慢开口,“给王妃看座吧,万一站得累了,子衍哥哥该责怪本宫了。”

官颖欢才从自己的震惊中慢慢回过神来,便听到前面安贵妃的声音,“子衍哥哥”那两个字,念得极尽娇软酥骨。皇上的宠妃直呼皇子姓名,这位安贵妃真是好胆量。

官颖欢平复去心头掠过的躁动,缓缓抬眸,这才认真地看清塌上那女子,百鸟朝凤髻上光彩夺目,一袭胭脂色的长裙,上身襟口开得极大,几乎将整个裹胸都露了出来,却并不显得俗气不雅,蚕丝贡缎裹胸绣着洁白泛着淡淡晕黄的栀子花,衬得胸部肌肤莹白赛雪。

来不及仔细去瞧这安贵妃是否真与锦绣长得一模一样,安贵妃纤纤素手朝身旁丫鬟手腕一搭,盈盈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那胭脂色的裙摆极长,后腰部系着一个硕大又不失精致的蝴蝶结,结尾一直蜿蜒垂落曳在身后地面上,裙摆上缀着闪亮的白晶和珍珠粉,屋外的阳光透过窗洒在她身后,华美四射,旖旎得宛如一朵在阳光下盛开到极致的牡丹花,璀璨不可方物。

“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官颖欢才坐稳,便听到贵妃旨意,听话地抬起脸,一眼撞进那双柔波四溢的眼眸。

这样华丽衣着的安贵妃,却不施脂粉,素净着一张脸,竟也让人在这强烈的视觉冲击下觉得满身的繁华之色也不及她的素姿出彩。

借着安贵妃仔细瞧她的间隙,官颖欢也不动声色地将安贵妃的面容细细看了一遍,当真是与锦绣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般,只是比锦绣多了五分华贵之气、三分柔媚之色,还有一分似有若无的淡漠。

锦绣身上,更多的是沉静和偶尔表现出的娇媚,不似这位安贵妃,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柔媚得浑然天成。

像是同一个人,又不似同一人。

“问剑山庄的千金?”安贵妃盈盈一笑,站于官颖欢面前,无意摆弄着染了蔻丹的指甲,“倒真是个讨喜的人,眼睛像是会说话。”

不知从何时开始,官颖欢厌恶听到“问剑山庄的千金”这几个字,好像每一个人都在提醒她,裴子衍娶她,是因为问剑山庄。

虽然,的确是这个原因……

“王妃也不怎么有机会来宫里走动,本宫一人在宫里平日闲得无聊,不如,王妃多留几日,陪本宫说说话。”

官颖欢心里不情愿,面上却甜甜一笑:“贵妃对颖欢青眼相待,是颖欢的福气。只是……”

官颖欢的“只是”还未说出口,安贵妃收回那纤细的手指,挽着长袖款款回到软榻上:“如果王妃是怕子衍哥哥不同意。本宫已与子衍哥哥商定好,他也同意在宫中多停留几日,王妃不用担心。”

“谢王妃厚爱。”官颖欢面上乖巧微笑,低眉顺眼,心里却揪得紧紧的,不知为何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她还是会因那个人的事情而心情不畅。

左一句子衍哥哥,右一句子衍哥哥。

两人都私下商定好的,还来问她做什么?无非是在她面前炫耀自己与裴子衍的关系匪浅。

深宫最忌多言,这安贵妃却全然不怕自己的话被旁人听去传到盛武帝耳中,当真是在后宫已经到了只手遮天的程度。

“子衍哥哥这会儿子应该快过来了。稍后,本宫准备了饭菜,一同留下吃过再离开吧。”

官颖欢正要回话,抬眸便见安贵妃的视线已经转向门外,那眼眸几乎在一瞬间变得柔波荡漾:“说着说着,人就到了。”

安贵妃起身迎去,官颖欢也不好坐着,跟着起身。

官颖欢正要行礼,裴子衍袍袖一扬,懒洋洋笑道:“在王府不用行礼,在这里对我也一样,不必了。”

安贵妃长袖掩唇微微一笑,那手竟伸过去挽起裴子衍的手臂朝里面走去:“子衍哥哥怎么这么久才过来,本宫可等了好些时候。”

裴子衍从进屋到方才,视线只有最初从官颖欢脸上一掠而过,之后再没做停留。

官颖欢像木偶一般不露出任何情绪,转身对两人盈盈一福,温软,微笑:“贵妃娘娘,王爷,一连几日赶路,臣妾深觉身子不适,容臣妾先行退下。”

安贵妃微微一讶,装着样子要传太医。

官颖欢只说是头晕,休息一晚就好。

安贵妃便不再坚持,只柔柔道:“本宫许久不见子衍哥哥,皇上也整日念叨着能见王爷一面。若是子衍哥哥能在宫中多留几日,王妃恰好也能借此段时间养养身子。王妃不会介意本宫叨扰你们的新婚生活吧?”

官颖欢桃花一样的唇瓣微微张着,十分娇嗔:“贵妃哪里的话,百行孝为先,王爷难得回宫一次,自然是多陪贵妃和皇上几日才是。况且,颖欢与王爷已成婚,来日方长,也不急这几日时间。”

说罢,官颖欢不管裴子衍的表情,轻咬红唇,抬眸极快地瞥一眼他,那神情似娇羞,更似柔情。

官颖欢这两句话说得极巧,一句“百行孝为先”,将安贵妃与盛武帝一起放在长辈的辈分里。再一句“来日方长”,更是蛇打七寸,无心之伤愈发致命。

抬眸去看安贵妃,那张脸上明媚的笑,已然变了色。

裴子衍黝黑的眼眸自始至终都望着她,没有开口留人,也没有任何意见,只在她转身离开时,唇角的笑意渐渐延伸进了眸底。

在王府两人可以分房而睡,在宫内,却是万万使不得。

官颖欢在寝房内转悠了一圈,发现除了一张床,再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安置裴子衍的床铺。

已月过中天,还不见裴子衍回来。

原本担心与裴子衍会同处一室的官颖欢,渐渐地坐不住了。

难道,裴子衍已经胆大包天到夜里敢留宿在后宫?

青衣见官颖欢在屋里一刻都坐不住的样子,不禁感叹女人果然是这世上最纠结的生物。

官颖欢最终也没能等到裴子衍回房,一整夜,她未脱衣裹着繁复的衣裙在床上趴了一整晚。

第二日,阳光正明,青衣掀开桃花木窗,院内的暖阳照射进屋内,恰好映在不远处淡淡的水墨丹青屏风上,那素雅浅淡的颜色在日光下几乎隐去了颜色。

屏风后,官颖欢正换了一身略微舒服的宫装走出来,浅绿的颜色明媚而清丽,日光斜斜地照着她白如瓷的半张脸,将那脸颊上的细微绒毛都映得清清楚楚,莹莹生辉。

青衣知道裴子衍一夜未归,也明白官颖欢夜里并没睡好。但为了不让官颖欢更难受,她对昨夜的事只字不提,只悄声对官颖欢道:“小姐,听说萧将军今日进宫,不知能不能见到?”

“二师兄今日进宫?!”官颖欢一下来了精神,“什么时候?”

“我已安排,你们今日午时见面。”

裴子衍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调笑,从屋外撩袍而入。

青衣微微垂首,识相地退出去,连门也一并关起。

官颖欢本绽放笑意的面庞因裴子衍的出现,渐渐敛起:“不劳王爷费心。”

“本王为自己的王妃做事,何来费心之说。”裴子衍撩袍在窗下矮杌上坐下,伸手正欲喝杯暖茶,却又听官颖欢道,“王爷左手政务,右手美人。难得从百忙中抽一分心给臣妾,自然是费心。”

裴子衍总算听出这一大早的火药味从何而来,轻轻一笑,突然一闪身,人已近至官颖欢身前。

官颖欢顿觉一股压迫感迎面而来,反射性地朝后退去,裴子衍欺身而上,动作快如闪电,一脚似是无意地绊住后退的她,眼看身体就要后倾倒地,官颖欢心尖一颤的瞬间,整个人已被他拦腰拥在怀里。

“你!”

裴子衍点尘不惊地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带着微淡笑意的眸子深邃黝黑,如美酒一般醉人,他眼底的波澜犹如星光交映闪耀的深处有琼花在缓缓绽放,那月下一抹娇影媚眸流连间拨开了他眼底近些日子的漫漫阴霾。

双目对视,她窘迫地瞪着他,清靡的气息紧紧将她包围,被他拥着的腰身周圈温度灼灼,随即一股暖流从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涌入四肢百骸,她只觉得周身突然变得舒畅起来,如浸泡在春日温泉中,温暖绵长,这些日子不大舒畅的地方在这一股气流之中慢慢地被修补,整个身体逐渐体力充沛起来。

“你什么?”裴子衍收紧手臂,将她扶起一些,鼻尖恰好碰在她撇开的脸侧,那脸颊肉肉的,软软的,令他心神一荡。

官颖欢咬着牙:“你放开!”

裴子衍的手紧紧卡在官颖欢的腰上,滚烫而有力,一掐就掐在了她腰眼上,一股暖热顺着衣裙透入,官颖欢只觉浑身酥软,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

他薄唇轻启,移到她耳畔,细细摩挲:“我在自己的房间抱着自己的夫人,为什么要放开,嗯?”

“你放开我!”

“我不放。”他无赖地含住她莹白软嫩的耳垂。

官颖欢只觉得整个人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他……他……他怎么能对她做出这种事!

“现在记起这是你的房间了?昨夜不回来的时候怎么不记得!”官颖欢气得捏起拳头就朝他身上砸去,经他方才那样一撩拨,她觉得自己像是被登徒子欺负了一般,夜里还抱着另一个女人,现在又来抱着她,他将她当什么?!

裴子衍微微愕然,将她两只挥舞的拳头反手握在身后:“你说什么?”

官颖欢这下也怔在那里,愣愣地看着他。

是啊,她在说什么?

他们分明一开始就说好,互不相碍,她只答应帮他,而他也答应事后会放她走。

那她现在一副妒妇的模样,算什么?

官颖欢觉得自己再这样长期在他身边待下去,是永远也无法脱离他的魔掌了。这样想着,她愈发觉得自己无可救药,也许这辈子都要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走下去。

她愈想愈难过,愈想愈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瞪着他,眼泪开始啪啦啪啦地往下掉。

他先是愕然,又是不解,见她哭得银豆豆掉不停,反应半晌,才松开她的手抚着她后背慢声哄着:“好了好了,不哭。昨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在父皇宫里。”

她哭得一颤一颤的,闻言抹了抹眼泪,抽泣着问:“你没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

官颖欢又是一怔,气得推开他。

她哭的不是这件事,好不好!她哭的是,万一她永远无法忘记他怎么办!

还有,他为什么要向她解释,谁让他解释了?!

官颖欢这一番复杂和纠结的心态,裴子衍自然是不知道。

裴子衍唯一知道的是,虽然官颖欢嘴上整日念叨着与他互不相碍,却还是在乎他的。

皇宫最是百花争艳的地方,即便是冬日里,花园内也有常绿的树和浅淡清雅的花静静绽放。

官颖欢在庭前一丛灌木环绕的凉亭内坐下等人,周边的花早已落了一地,仍有残留在枝头的花摇摇欲坠,官颖欢看着看着,不知为何就想起了这后宫之中每日对皇上望眼欲穿的嫔妃。

“王妃。”青衣在宫内也不敢再叫“小姐”,生怕被多事的人听到又惹了麻烦,“萧将军与王爷一同过来了。”

“二师兄!”官颖欢细细算来,她与萧肖已经三年不曾见面,去年萧肖曾回问剑山庄看望过一次官林度,她那个时候却与裴子衍一同去了寺庙度夏。

萧肖生得五官硬冷,浓眉星目,整个人所过之处皆一片肃静之气,那双沉凝的眼睛却在看到官颖欢时绽放出异常的光彩,张口正欲说些什么,又急忙改为行礼:“下官拜见王妃。”

“别王妃王妃的,这里只有我们。”官颖欢说着,上前就要去拉萧肖在一旁坐下。

裴子衍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将两人隔开,做了请的动作,将萧肖请到官颖欢对面的位置坐下。

萧肖看出裴子衍的小举动,心里不由得笑了笑,官袍一撩,在一旁落座。

虽是冬日,但院里的花草种类繁多,轻风拂过,各种清香混在一起,令人怡然。

官颖欢看着萧肖,想起曾经山庄的师兄妹在一起自在练功的情景,大婚之后郁结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子衍哥哥,我与二师兄有些话要说。”官颖欢低头,神情希冀,又好像撒娇一般。

裴子衍已经许久不曾听见她叫他“子衍哥哥”,虽知她不过是在萧肖面前做样子,听在心里,也一样受用很多。

见裴子衍离开,萧肖这才转首道:“前些日子听说大师兄被杀,凶手却是泉姑。如今山庄找出幕后那人了吗?”

官颖欢摇摇头:“正要继续深查,皇上就下旨赐婚。那件事暂且就搁下了。”

萧肖皱眉:“我如今不在庄里,很多消息也知道得不那么清楚。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小师妹尽管说。”

官颖欢摆弄着手中的酒杯,似是有话要对萧肖说,却又犹豫着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虽然那幅画卷中有一个“裴”字,她也不能就因一个字断定了那人的罪。即便把这件事告诉萧肖,他人在六合,有可能会查出更多的线索,但他毕竟已经离开山庄三年,不是她不愿信他,只是,经过这些事,她已经不敢信了。

一旦她信错人,那就有可能被卷入更大的麻烦之中。

官颖欢最终也没对萧肖说任何话,两人只是回忆着曾经单纯美好的时光。萧肖不是没有感觉出官颖欢如今的保留,只当她是当了王妃,也有自己不得已之处。

萧肖离开之前,回头看着官颖欢:“小师妹,不管我身处何职,不管你身在何处。你在我心里永远是山庄里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妹妹。如果有朝一日,需要帮忙,我一定是你可以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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