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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从系里出来,一路脑子琢磨演讲稿的事情,直到进了体优生专教才意识到我迟到了——今天是体优生预科班结束的总结会。教室里那帮兄弟姐妹一个不落都在,班主任及体育组的各位领导及我们的教练们都到场,我推门进去不好意思赶紧找个地方坐下,班主任随即宣布开会。会议主题就是告诫我们,离开体优生班,但不可以离开体育,还必须照常训练。体育组长随后没盐淡水告诉我们必须好好学习,回系里要更加努力。随后他宣布了一个决定:校男子排球队正式解散,我跟田青归到学校田径队,我主攻一万米、田青主攻二百米。他话音未落,一直在边上低头默然的杜红教练突然开口:这是我的学生,还是留下来陪练女排吧!

体育组长有点恼怒的样子:这个咱下午开会讨论吧,先这么定。

杜红教练猛然站起来:“你把他们归到田径队,讨论过吗?”然后拉开椅子,将体育组长晾在那里,开门扬长而去。

班主任赶紧圆场:同学们散会吧,中午体育组在教工食堂安排了一顿饭,感谢大家也希望大家继续为校争光。我看时间差不多了,直接去吧。

等体育组的老师都出去,田青走过来递给我一根烟:我不去田径队再受苦了,咱找杜教练去吧!

我含上烟对到他伸过来的打火机上,点着吸一口:放心吧,我看杜教练肯定中午出席,咱肯定也去不了田径队。

教室里走得只剩下我俩了,田青想了想:好吧,咱去吃饭看看再说。

路上田青问我跟他哥合作的那个家伙跑哪儿了,暑假回家他哥去我们村后返回依汾对他说:一百多万可能要泡汤。

看着这个高中对我照顾有加的兄弟,我很违心地回答不知道,还装模作样问咋回事。

田青说他也不清楚,他哥没细说。

进了教工餐厅,田青看见杜红教练已经坐在教工席,不由低声问我:你咋知道杜教练肯定出席呢?

我笑笑拉他坐到学生那桌,然后耳语:凭当年咱打省运会被黑啊。

其实,昨天我听鱼头说了——杜教练马上要担任体育组副组长,文都下了,就等宣布呢,这个时候他不可能不来这个聚会。体育组长将我俩归到田径队是给他下马威,他的反击虽说有点太不给面子,但体育老师们肯定会对他竖大拇指的。

这顿饭出奇的风平浪静,杜红教练跟体育组组长都各自挨着敬酒了,我们也都去回敬了,但直到毕业,我跟田青去哪训练的事情再没人提起。很多年后我想这件事,并且利用这个原理妥善处理了一件件事情——作为权力斗争的一块砖头,本微不足道,只是双方都要利用的武器,但在都强势的情况下,砖头本身有惊无险甚至得益了。

感谢或者实在不想继续跑步了,一周后我报名参加了以体育组名义,但实际是杜红教练搞的散打兴趣班,每天早晨下午各两个小时空击或者打沙袋,器械练习,分解动作一个个学会,再然后组合,我非常用心地学了一年,一百四十斤的体重似乎没变化,但浑身肌肉明显隆起,而最为得意的是第二年寒假前,我在全省高校业余散打比赛中拿到亚军。

只是报名的时候才知道费用要三百多,还不包括服装。咬牙交了钱后身上所剩无几,好在鱼头很快给开了工资,晚饭也都免费了,而西餐店的牛排估计对散打训练起到很大作用。

竞争校学生会主席在三天后进行,我反复修改的演讲稿在当天的竞争中非常出彩,从“五四”说起,我甩着长发谈了很多让学生自由、支持发挥自我的观点,这博得阶梯教室各位学生代表的满堂喝彩,但前排就座的各位校领导脸上毫无表情,鼓掌也是象征性的,下台前我就知道我不可能当选了,结果出来果不其然,但顾及学生代表的全票,校方安排我担任学生会副主席兼体育部部长。

跟我们这届的体优生相比,他(她)们都很惊喜地正式返回系里读大二,而我不但跟上大三的进度,因为住在大四宿舍,甚至比我们系里93届的都成熟,我大踏步的三级跳,还在校学生会成为二号人物。

这一切似乎顺理利成章,搞得我轻飘飘的,尤其是我靠暑期积累的人脉关系拉了些赞助,而后成功策划了第一届理工大学校园体育文化节,反应之好更让我膨胀——大学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宿舍的师兄们进入大四后,两种风气交相辉映,一种是想考研的,每天像个大一新生般去阶梯教室占座位苦读;其余的呢,破罐子破摔了,每日就是打扑克打麻将赌博熬着最后的大学时光。

低一届的我似乎介于两者之间,既没有刻苦学习备战考研的充实,也没放弃后每天赌博的快乐——每天练习散打,正常上课,晚上在鱼头店里招呼,实在无事才跟那几位“潇洒”的师兄打麻将赌博。由于上小学的时候姥爷就教给我些麻将的特点及技巧,再加上记忆力好,短短几次我就成宿舍的常胜将军,尽管输赢很小,每把也就一两块的彩头,但这都保证我可以每天牛逼烘烘地抽红塔山、阿诗玛了。

开学后我陆续包了三场电影,赔钱两场,一场勉强持平,我琢磨两天就再也不干这个了——全民都在想办法赚钱,学校当然不例外,电教室、计算机中心及露天活动中心都被老师承包了,放电影、球赛、搞舞会,就那么几个学生,被分流成几个部分,想赚钱几乎无可能了。

很快就到中秋节了,中午我早早去佳燕学校接她出来吃了顿饭,返回学校的路上她突然告诉我她似乎怀孕了,我当时就吓出汗了,语无伦次:“你怎么知道?”

佳燕挎着我胳膊,似乎很平静:咱在一起好几次都没措施,这个月我那个就没来。

惊魂未定,我站住看着她的眼睛:你肯定吗?咱去医院看看吧?

她伸手摸着我的脸:不怕啊,大不了做了就是了。

不由她再说,我拉着佳燕马上打了个车就去了城市另一端的一个医院,每晚的广播里都是这个医院大夫讲“零点悄悄话”——挂号后,大夫给了个纸条模样的东西,然后佳燕拿着去了卫生间,坐在医院过道的椅子上,很快佳燕出来,我还没站起她就冲我点头。我一屁股坐回去然后对走近的佳燕说:今天做吗?

来了就做了吧,你带的钱够吗?

够吧,我带着西餐店里的货款呢!

再回到大夫办公室,佳燕居然很自然地说:是怀上了,大夫,我们不想要这个孩子。

那位慈祥的阿姨模样的大夫先是看我一眼,然后看着佳燕:你们商量了?想好了?

佳燕毫不犹豫就“嗯”了一声,我也赶紧点头。

大夫叹口气,低头开单子递给我:交钱去吧。

交完钱将单子递过去,大夫站起来,佳燕跟着她进了里面一个标着手术室模样的房间。

走廊里我转来转去,但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掏出烟马上想起这是医院,再塞回去,继续像只没头的苍蝇来回无目的地转着。

就在我觉着时间似乎静止了的时候,门推开,大汗淋漓的佳燕扶着那位大夫的胳膊出来了,赶紧上前接住她,那位大夫指着走廊的椅子:躺会儿再走,回家卧床一周,营养跟上,我给你开点消炎药。

我扶着面色苍白的佳燕坐到椅子上,然后跟着进去拿单子去买药,再返回的时候,似乎从疼痛中缓过劲的佳燕伸手拉着我的手:我想回家,咱走吧。

扶着她小心翼翼地往外走,我很奇怪地想了一下:为啥我没有觉着自己的骨肉被抛弃的痛苦,反而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呢。

一个月后我知道,这个孩子有可能就不是我的,难怪我只是焦躁担心佳燕,而就没想起其他。一年后再次陪佳燕到这个地方,我心如刀割般难受了一个月,这才是作孽的报应啊。

打车直接去了她家,我先半抱半扶她进屋躺下,然后骑上她家院子里的一个破自行车先去她学校给她请了假,再按照大夫的嘱咐去买了鸡还有些蔬菜。返回她家,很意外我发现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院子里,看到我推门进来,他只是目光呆滞注视了我几秒钟,然后默默点点头,一语不发接过我手里的东西提着进了厨房,我很尴尬支起车子,进了佳燕的房间。

“我爸在工厂出过工伤,脑子有了些问题,声带也被切除了。”佳燕躺在床上,看着我进来直接就对我说,我到她床前回头看了眼院子,我刚才跟他爸站着的地方尽收眼底。

坐了会儿,我闻到厨房的鸡肉香味,就站起来:我回学校了,晚上鱼头店里没人照护。

佳燕点头:去吧,你骑上车子吧。

回到学校,直接去西餐店,天渐渐擦黑,很快我忙得不亦乐乎,只是脑子里一直琢磨:佳燕为啥对这个事情这么镇定,这么轻车熟路呢?

第二天一早我从散打班出来,先去系里拜托同学点名的时候给我答个到,然后直接就去了那个医院,那位阿姨大夫依旧在坐诊。

不用啥手段,我只是简单说了几句套话,那位大夫就语重心长开始教导我:你们就不注意点啊,可以用避孕套,可以吃避孕药,为啥让你对象不到一年两次流产呢……

五雷轰顶般,我似乎觉着世界黑漆漆的一片。

勉强说服自己去了佳燕家,她似乎更难受了,偶然疼得呻吟。我心里一直对自己说“咱也不是第一次”,然后在她床前陪着端水说话,去咨询大夫的事情一字没提。

谈话间我知道,四年前她父亲受伤后几乎对什么都不关心,家里什么事都是她安排,好在她父亲都听,对她交代的每件事情都很在心。

心不由软了,十四岁就要当家的一个丫头,我原谅你了。

但这个原谅只坚持了一个多月,就发生了打架事件,捂着脑袋,鲜血顺着脖子流到脊背上,冷冰冰的,当时我就对守在身边的郭佳燕发了狠话:你滚吧,你有啥脸跟我处对象啊?

天渐渐冷了,我有些激动非常专心参加了党课培训,“讲学习、讲政治、讲正气”类似的课程我都认真做笔记。顺利完成结业考试后,元旦前成为一名中共预备党员。而此时的我似乎成熟如大四的师兄——课堂基本不去,偶尔“关心”下各科老师,跟系里各位领导、学校团委领导们打得火热,还有我们班级的好学生,尽可能帮助他们在学生会的活动中出头……每次考试都会有同学给占座,然后纸条子递过来,实在监考严格,总也有老师出面,好像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鱼得水般的我很滋润地在红酒牛排中度过秋走到冬。

郭佳燕也在我的介绍下,每天下午到我们学生会组织的音乐兴趣小组代课,费用不多但可以天天见面。我去课堂听过两次,一袭旗袍的她坐在台上,实在迷人,尤其是吹奏《苗岭的早晨》,我几乎不能把持自己,给她说过这个后,这首名曲成为我们在一起经常吹奏的曲子。

西餐馆生意出奇的好,暗淡的灯光下,每个夜晚都有上千的纯收入,鱼头很放心地将店交给我管理,步入正轨后财务、采购都不管了,给我的薪水也逐渐加码。

就要元旦了,我策划店里新年第一天搞个“告别,梦在1995新年红酒品鉴舞会”,跟几个暑期认识的酒类批发商也说好了赞助。鱼头很赞赏,于是开始事无巨细地忙活开了。

一个周五晚上,我在店里忙活着,佳燕悄悄坐在一个角落看书等我,她家的平房已经拆了,搬家的时候我叫了几个西餐厅的员工,两三趟就搬完她家的全部家当。新房六十多平方米,刮家、地板砖都是我掏的钱,要不佳燕就准备毛墙毛地往进住呢,每个周末佳燕都过来等我,然后一起去她家,佳燕父亲在厂里周末值班,偶然碰到我居然也流露出笑容。

店门突然被粗暴地推开,接着被推开的是店里俩迎宾,三个光头小伙子满脸蛮横地站在当地,心里很恼火,但还是走上前去很礼貌:欢迎光临,三位请坐吧。

那个领头的根本没看我,扭头朝佳燕走过去,佳燕不知何时已经站起来,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点惨白,我跟着走过去,佳燕已经开口:你来这里干什么?咱们没关系了!

“哼,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啊!四年老子为你花了多少钱,打了多少架?翅膀硬了想飞啊,门儿都没有!听说你现在跟了个长毛大学生,在哪儿呢?带老子去见他!”那小子说话间去拉佳燕胳膊,我伸手抓住他扬起的手臂,一把就将他甩到我身后,然后将佳燕挡在后面转身:有话好说,你是谁?

我是他男人,你是谁?少他妈的管闲事啊!啊,你就是那长毛大学生吧……

脑子一热我挥拳就出去了,几个月的散打教给我的是比赛场上对手什么部位不可以打,而此时,他本能反应抬起胳膊挡,我一个前手刺拳已经招呼到他的肋下,似乎可以听到他的骨头断裂声,这个家伙一脸痛苦夹着胳膊往下蹲,我狠狠抬起膝盖,他“啊”了一声下颌已经歪在一边,我再伸手拽他领子,佳燕在身后抱住我: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我挣脱佳燕胳膊的时候,跟着这个家伙进来的一个已经挥着椅子砸下来,噼里啪啦,脑袋肩膀挨了重重一击,佳燕也被椅子腿扫在脸上,哼了一声捂着脸慢慢坐下。

后脑勺感觉热乎乎的,摇摇脑袋,鲜血顺着长发甩出,我没理会,一个侧踹出去,又拎起一把椅子的那个家伙应声歪斜了下又硬挺住,我上前一步,直拳,再摆拳,就照着他脸上下手,鲜血四溅,第三个想往过冲但被吓呆了木然站住。

客人纷纷惊叫着夺门而去,几个男服务员醒过神冲过来,厨房的几个兄弟更是提着菜刀勺子围过来,眼看着三个家伙都被打翻在地,猛然醒过神的我赶紧大喊:都住手!

佳燕再次站起来伸手捂着我后脑勺,急匆匆语无伦次:你流这么多血,还在流,我捂不住啊……

我向前一步,摆脱她的手,自称佳燕男人的家伙躺在地上还嘟囔:你等着,小子,你等着!

心里火再起,看着玻璃窗外已经围拢过来的人群,我低头盯着这个一脸横肉的家伙,很鄙视地挥手:爬起来滚吧!我等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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